71、60.往事如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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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姐姐？小白这是在……解释他对雏森的感情啊……
“悠然……”他慢慢放开我，直视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悠然，是我喜欢的人！”
“小白……”我瞪大了眼睛，看进小白的眼睛里，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是认真的。
“对不起，小白。”我淡淡开口，同样直视他的眼睛。
坚定，期待，震惊，随即是一抹了然，哀伤……他闭上眼，阻止了情绪的继续外泄。
“为什么……”他开口，声音有些发颤。
“对不起，小白，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因为，我已经决定和右介一起生活。”
是的，我已经有了右介，这样的我，如何有资格再接受你的感情。你，日番谷冬狮郎，应该是拥有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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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惣右介……”小白底下头，发出一声低沉而沙哑的呢喃。
“小白……”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悠然……”小白忽然抬头，眼神复杂，“你知道吗……我曾经很恨他，恨到想要把他千刀万剐！”
“小……”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提这件事！
“不要打断我！”小白抓住我的手，没有任何预兆的开始瞬移——
周围的建筑物以飞快的速度后退，开始的疑惑随着目的地的到达而解除，因为小白带我来到的地方——是中央四十六室。
穿过长长的走道，进入内部的大厅。
记忆也随之鲜明起来——当时小白的愤怒，右介的轻蔑，银子的无视以及满身是血的雏森小妹妹。
闭上眼，我努力使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在。
右边传来小白急促的呼吸声，抓着我的那只手也越发紧握了。小白，也想起当时的那一切了吧。慢慢的，他呼吸渐渐平稳，手也松开了。
小白走到了平台上，站在当时他与右介他们对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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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你走了以后，发生了一件足以让瀞灵庭全军覆灭的事……”
他转向我，开始娓娓道来，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白是第一个向我诉说的人，他或许已经意识到，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也有我的一份，但他还是把我当成了一无所知，他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那段往事压在他心里太久太深了……
小白的话完全是以第三者的平淡口气说的，我却可以感觉到——
当他说到雏森因不信任而对他挥刀相向时，他的悲伤；当他说到右介的那句“憧憬，不过是这世上最远的距离”时，他的愤怒；当他说到右介轻而易举打败他时，他的不甘；当他说到雏森不顾他的劝说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时，他的自嘲……
一切的一切，向我涌来，将我的理智吞噬。
特别是到后来，他也失去理智，沉浸在回忆里后，对着假想的敌人挥刀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一把抱住他——
“小白！！冷静点！小白！！你看清楚我是谁啊！？”
我拼命大喊，但是他还是什么都听不到，甚至我的身上已经开始结冰。如今我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攻击，被冰刮伤的皮肤渗出血来，在白色的长裙上，鲜艳得刺眼。
我冷得直打冷战，可是却没有办法让他停下来。我开始后悔了，或许我不该让小白把我的药给收走的，至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能起点作用不是吗……
“小白……”我呵出一口气，声音微微发颤，“我该怎么办……”要怎样做，才能让你清醒过来……要怎么样做，才能填补你心里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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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落吧，千本樱。”
大白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漫天的樱花花瓣，一片一片，落在我和小白的身上。
见小白原本混沌的眼神渐渐变清晰，我兴奋地直呼他的名字——
“小白！！小白！！你没事了！！太谢谢了！！大白！！”
“悠然……我到底……”小白收起冰轮丸，为我除去身上的冰，脸上满是自责，“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了解的。”我摇头，向大白求助，我浑身没有力气，需要到卯花烈姐姐那里去报到了。
大白会意，伸手一个公主抱。我回头看看小白，他只是震震地看着满地狼籍。
我很担心小白，想再去看看他，大白却已经抱着我出了中央四十六室。
“朽木！！里面出了什么事……悠然！你怎么了？”
走廊上，腐竹和京乐大叔焦急地赶来，看到我和大白，腐竹不解地问道。
“你们怎么会赶来？”我对着大白问。
“我感觉到日番谷的灵压。”大白淡淡一句，脚步不迟疑地往四番队赶。
“等等，小白他……”我回头，看向腐竹和京乐大叔。
“交给我们吧，放心。”腐竹微微一笑，眼神坚定。
“是啊是啊~~~小然然你就放心的去吧。”京乐大叔招招手，和腐竹一起走了。
一路上，陆续赶来的几个副队长擦身而过，大白与他们点点头，说了句“中央四十六室”就抱着我继续前进了。
到了四番队，把大致情况跟卯花烈姐姐说了一下，再经过简单的治疗，就被勒令在病床上休息。大白本来还想在我床边守着的，但被我派去看我家队长的情况了。
然后——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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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床边有一个人坐在那里。
我慢慢抬头，顺着目光，雪白的队长服，紧握的双拳，然后是自责的表情，紧闭的双眼和那一头耀眼的白发，与往常不同的是，此时它们似乎也随着主人的心情，不再神采飞扬了……
“小白？”我有些不确定地喊，因为眼前的小白太过陌生了。
他听到声音，张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有很快被自责所吞没。
“你醒了……”他开口，声音比往常更加黯哑，带着颤抖。
短暂的沉默开始在我们之间蔓延。
我忽然伸右手，握住了他的左手。他一惊，想要挣脱，却又怕伤到我，只能任由我握着他的拳头。
我又伸出另一只手，将他的左手的拳抚平，直到感觉他的手不再僵硬了，我才收回自己的左手。
“你……还好吗？”他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沉默。
“我已经没有事了，小白。”我本来伤得就不重，又有卯花烈姐姐的无敌医疗鬼道，自然恢复得快。
“你没事就好。”小白叹口气，握紧了我的手。
“小白怎么会在这里？”
“……是朽木队长让我来的。”小白顿了顿，回答。
大白？呵呵~~~果然是他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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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对不起！”小白忽然道。
“不是你的错！”
“可是……”
“小白！不要什么事情都望自己身上揽，责任并不是一个人的全部啊！”
我叹口气，看着眉头紧皱的小白。就算他已经成长了太多了，但骨子里的还是没有变——那颗时刻为了别人而担忧的心。当时的情况更本就不是他的错，可是按找他的个性，一定是怪自己不能保护好自己想守护的人，偏偏又无处发泄，闷到今天是要出事了。
该怎么才能让他好过一点呢？
难道要告诉他，其实这整件事情都有我参与的份，让他怪我？不行！这样我就死定了！！那么……稍微透露点？恩！就这么办！
“小白……其实我也有错的！如果我……”
“不关悠然的事！”小白激动地反驳。
“恩……”我点头，郁闷，难得想做一次诚实的人的说。
“啊拉~~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嘛~~~”门打开后，一前一后两个身影走了进来。
“银子！右介！！”我惊讶，没想到这两个大忙人会来看我。
“悠然，感觉怎么样？”右介对小白点点头，坐到了床边。
“已经没事了。”我摇摇头，他们都太担心我了，其实我没有那么脆弱吧。
“呵呵~~~我们的蓝染SAN可是一听到悠然受伤就赶回来了哦~~~”银子忽然冒出来一句，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
“抱歉，右介你们最近很忙吧。”我有些歉意，自己总是给他们惹麻烦。
“没关系，悠然你的事情比较重要。而且……那个东西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右介笑笑，然后对小白和银子说，“我有些话想和悠然单独谈谈，你们到外面等我一下。”
银子耸耸肩，走了。
小白犹豫地看了看我，停在那里。
“日番谷队长，呆会我也想和你谈谈，可以吗？”右介盯着小白，发出不容抗拒地气势。
“我知道了。”小白放开我的手，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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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右介拉过被小白放开的手，握紧。
“恩……”我看向右介，他眼中的疲惫显示着他这几天的辛劳，但是那股霸气依旧让人不敢直视。
“悠然觉得……我很残忍吗？”他停顿了以下，似乎是在斟酌字眼，语气中有一丝期待，却不颤抖。
“不会。”我坚定地看着他，“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是我交你的。”
右介笑了，拉过我，让我躺在他的怀里。
“悠然，你还没有离开我时，我有向他们下手的打算，但是因为你，时机等因素没有这么做。你离开后，时机也成熟了，我便没有了顾及。我一直觉得，反正早晚要和他们为敌，既然他们是你在乎的人，那我就给他们一些机会，引导他们……可惜，日番谷太聪明了，否则，我可以在与他们交手之前就离开这里。”
“除了你的力量之外，打心理战一直是你的强项。”我靠在他的肩上，微微点头，“可是心理上的伤害，有时比身体上的更为严重，甚至永远也不能愈合。右介，之前没有找小白谈过吗？”
“没有，两边的事情太多，而且接下来你又回来了……况且，就算有机会，我也不会为了他而这么做的。悠然，你该知道，我不在乎！”右介笑得张狂，不可一世。
我从他的怀里坐起，撑着双手坐起来。右介也配合地放开我，顺便在我背后塞了个垫子。
“呆会，好好和小白谈谈吧，尽量开导他。”希望小白能够放得下。
“好。”右介答应，然后又想到什么，“我和他可能还有别的事要谈。”
别的事？他们两个情敌加上仇敌，不会是打算PK吧……
“你想到哪儿去了。”右介拍拍我的头，无奈摇头。
“对了，你们到底在忙什么啊？”我好奇。
“秘密。”右介有些调皮地眨眨眼，“说起来，还不是因为悠然你太受欢迎的缘故。”
“哈？？”我郁闷，什么跟什么啊！！
右介走后，又有一大帮人来探望我，一时间，病房里热闹非常。
只不过，在那群人中，没有腐竹的影子。
脑袋里，忽然回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身处黑暗的人，只要看到一丝眼光，便会去追寻，致死方休！
致死方休……这几个沉重的字经常堵在我的心头。
明天，在去一趟浮竹家吧，经过小白的这件事后，我该正视自己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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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71章 60.往事如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