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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真绝色?二公子云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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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真绝色?二公子云遥!
沈昭言正要计划行事,猛然身子一颤,脚底生寒,他想也没想将刚购得的龙晶抵在食指与中指之间,眯了眼对着一条看不见摸不着的轨迹甩了过去!
刚甩过去便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沈昭言回头看看其他人,身后的沈末陵还好只是扶着墙冒虚汗,大家都很有秩序的互相买卖,他微微一惊,既然废灵根无法修炼这就说明它和老百姓是一样的,它不能使主人感受到压迫感,可是到底是为什么能对废灵根起到压制作用?还是因为这个欲要偷袭王烙吉的人是个很强很强的修真者所以才能让身具废灵根的他跪倒在地上?
王烙吉面不改色的迈长腿正欲入店家,忽的一股凛冽的寒风密密麻麻的刺向他的脸颊,他条件反射般向后一侧,泛着棕色的长发险险躲过,耳朵轻轻动了动,那凛冽的寒光不过昙花一现,可是另一个闷闷的砸到木板的声音更令他在意……皱着眉迅速稳住身形回首一望,刺眼的银光令他不由得倒退一步,仔细看去那木梁边上刺入三分的凶器竟是以冰幻化压缩成的十多针冰棱。
但是……他低头寻了寻那奇怪声音的来源,还没看清楚便被一只小胖手夺去了目光。
小男孩除了脸浑身脏兮兮的,那孩子朝他开心一笑,使劲拽了拽他的衣角,软绵绵的说道,“大哥哥大哥哥你看到我的猫眼石了嘛?看到了嘛?”
猫眼石?等等这人似乎有些熟悉……
青年的眉眼动了动,他嫌恶的甩掉男孩的小胖手,只有身后跟随的侍卫纷纷脸色大变还处于方才的惊讶之中,以气化物之术只有筑基期的高手才能做到!
万金楼天字一号房内。
屋内的青玉案上设着一座金龙盘绕的小鼎。案后慵懒的半躺着一个青丝绕肩,着一身白色内衫假寐的如玉公子,俊朗无双,刀削脸庞,长睫轻扫好不诱人。美公子修长的净手从一只宽大的棉绣金莲紫红袖中滑落,衣裳大半边凌乱的散于毯上,黑红腰带箍紧了十余个铆钉,这美公子如同一个嗜酒的侠客一般用右手提了一壶酒从嘴边涓涓流入口中,颈间喉结火热的滚动着,半眯起的狐狸眼闪着微微的亮光。
他几不可闻地轻笑一声,又是你个死断袖坏大爷我好事啊……
沈昭言狡黠一笑,故作惊讶的大叫一声,惶恐的松开手,咬着下唇十分不愿意地喊道,“王……王公子……”
王烙吉理都没理他,他在想到底是谁助他躲过一劫?面无表情地把手交叉在胸前,斜睨了会甜笑的沈昭言,摇摇头,怎么可能是这个废物。身后的侍卫们不耐地催促道,“走走走哪来的狗回哪窝去!”
沈昭言听了,低着头不说话,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孩子隐忍不发站在这里一定是有所求,瞧瞧哪可怜的废灵根,水眸里的明明灭灭险些就要落下来。
“我……我……”孩子怯懦的声音更加引起群众的满腹挠骚。
沈末陵却黑线一脸,说了少爷脑子有病,出门就是来讨人厌的吧!
天洛城无论男女老少皆爱萌娃子,更何况是这么个楚楚可怜的男娃?有些个妇女看不下去了,不满地瞪王烙吉一眼,开始窃窃私语,“沈家幼子真是造孽哟。”
“是啊是啊我听邻里说,同城沈家幼子从小被测出有资质却不能炼气,因为吃喝嫖赌坏事做尽才会被各个家族的子弟看不起,我是看不出来这孩子坏到哪里去,你看看人家多么可爱善良啊……”
王烙吉的眼角抽了抽,真的好可爱好善良啊,跑到我老弟的房里去强上他真的好善良!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问沈昭言。
沈昭言一派天真的蹦蹦跳跳,他不解的眨眨眼,“大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一个小孩子能对你干什么呀……”
这一下人群里炸开了锅。
“天哪!这王家人还要不要脸了!”
“这么小的孩子能对他干什么?他居然说的出口!”
沈末陵走上前来恭敬的作揖,“王公子,少爷上次被您打到失去记忆不记得很多事情了,神智有些不清醒还望您莫见怪。”
王烙吉冷哼一声,挑眉看着沈昭言,不屑的嗤笑一声,都十四了还扮嫩,到底谁更贱?
两人随意客套一会子,礼节很是周到,尽管对方还是个无名小卒但至少比那个不学无术的少爷好。
大伙儿见没什么热闹可看便再次四处散去了。
“少爷今后会好好养身多谢王公子关心。”
他点点头下衣摆在地板上轻轻划过,长靴踏入店中——
“望王公子海涵来贵芳舫一聚。”沈昭言突然开口,“那次的事情多有得罪。”
没有时间没有缘由的约定?
王烙吉在心中嘲笑一声,沉默的背对着他,久响过后,“不用了。”
沈昭言若有所思的捡起门后遗落的龙晶,在手中随意把玩了会儿,然后缓缓抬头毫不留情的以目回视——
二楼的一处房间敞开了木门,帘内有一个妖娆万分的男子提起酒壶向他勾唇一笑。
云家二公子,云遥,17岁的四灵根异天才。
沈末陵的发冠得老高了,他追上来嫌弃地问沈昭言,“少爷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沈昭言撇他一眼,懒懒地回答,“大人的事小孩不必知道。”
沈末陵幽怨的看着他,小孩你妹……
沈昭言只是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社会体系,当一个人来到一个未知的空间时他第一反应便是害怕与紧张,随后会变得话唠,一旦身边没有可以为他解决问题的人或事,这个人很容易精神崩溃。他需要走出来,去观察这个社会的具体形态,听到的不如亲眼见到的。
就像方才他和王烙吉的对话一样。
他并不太明白一个断袖对另一个断袖到底要怎样才能激起他的愤怒与仇恨,他从王烙吉的眼中寻找到的只有看不起和鄙夷,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沈末陵说的这些那些家闱之事都是假的呢?本体是不可能隐瞒沈末陵的,那种性子的人要想从沈末陵这偷到钱该有多大的本事?除非他为了钱把所有事情都如实告诉他。不过就是打扰了一下别人的卿卿我我罢了,用得着这么讨厌一个人?顶多就是一个出柜的断袖,和正常断袖有很明确的生理区别吗?
他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停止怀疑过沈末陵,毕竟他那种沉稳的对战王烙吉时没有一丝意外的慌张不是一个乡土人家可以得到的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