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中世纪的黑巫师生活》名字就取这个好了

259、第二百五十七章 自己反被自己误了

　　厄林迪尔夫人抽出魔杖，默念咒语，魔杖尖端渐渐变得尖锐锋利，她手腕一动，便是在左手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
　　鲜血凝结成圆润的血珠，悄无声息地滴落。
　　气泡草群像是接收了血液的滋养，于伞面凝结出晶莹剔透的露珠。须臾之间，自圆环土地上升起一团浓墨重彩的白雾。周围景象在短短一瞬间被隐匿覆盖，就像是一位姿容艳丽、不可方物的少女，如今轻轻地为自己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薄纱。
　　所有一切皆消失在浓重的茫茫白汽里，这变故来得是如此突然，厄林迪尔夫人甚至没有感受到一丝魔法波动的预兆。她惊奇地环顾四周，明知道这是奥法带来的奇迹，但愣是找寻不到任何魔法阵的发动痕迹。
　　拉文克劳的隐匿魔法果然不同凡响。厄林迪尔夫人对此深表佩服。
　　按照门钥匙的提示，厄林迪尔夫人站在原地静静等待。当然，她还是动了动魔杖，随手治好了左手腕的伤口。
　　片刻之后，像是有一阵无形的飓风猛然刮过，白雾如潮水般褪去，迷蒙水汽消散于天地之间。
　　待至眼前豁然开朗，厄林迪尔夫人这才惊异地发觉，前方的景象已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在短短的一刹那，原本萧瑟的丛林已被一片平坦辽阔的草地覆盖。在这当中，显现出一条蜿蜒曲折的漫长石道，它一路往南延伸，进入云雾弥漫的群山深处。
　　在它的附近，一条长而宽阔的大河重现身影。寒冬来临，水位低下，河水清澈见底，大大小小的礁石零星点缀。厄林迪尔夫人沿着河边的通道急匆匆赶路。群山簇拥之处临近了，长河最终汇入一片碧波浩渺、波光粼粼的大湖。她在湖边渡口找到了拉文克劳的接引者。
　　现今的气温虽低，湖水却没有结冰。
　　等厄林迪尔夫人踏入拉文克劳城堡，已经是上午的正餐时分。仆人将她引到了用餐的大堂，光线从两侧高而齐整的窗户射入，在宽大的浅色石面上打出明亮静谧的光路。
　　厄林迪尔夫人同拉文克劳的主人寒暄过后，在另一侧的长桌上瞧见了艾薇丝。艾薇丝显然喜上眉梢，朝她微微一笑。厄林迪尔夫人缓缓入座，享用餐点。
　　这里的餐桌布置无疑令她深深迷惑，不可或缺的盐杯消影无踪。迟疑地尝了一口食物，显然是已经加好盐的，而且添加了多种香料，肉类的味道是难以想象的鲜美。蔬菜却是十分奇特地被煮熟了才端上桌，厄林迪尔夫人小心翼翼地拿取一点，意想不到的是这样处理也算不错，颇有一番风味。她很快适应了拉文克劳的新式菜品，津津有味的菜肴令她难得食指大动，居然比平常饭量多吃了半倍。
　　如果拉文克劳每餐的质量都有今天这般水准，那厄林迪尔夫人觉得自己是很难再消瘦下去了。自从深爱的丈夫抛下她离去，厄林迪尔夫人就一直黯然伤神，抑郁寡欢，毫无食欲。这两年来，人到中年，她的体重不增反减，消瘦了数斤，连带腰围也明显缩水。
　　今天这餐是她享用得最为丰厚的。
　　早餐结束后，厄林迪尔夫人在会客厅内会见了拉文克劳之主。罗伊娜充满热情地招呼她，并吩咐皮尔森给她安排上等的房间。她面露微笑地似乎打算介绍拉文克劳的重要成员，并试图了解对方的实际近况，厄林迪尔夫人却直接开门见山：“拉文克劳女士，我是前来救治病人的，还是先带我去查看病情吧。”
　　“艾薇丝了解小斯莱特林先生的情况，此前的治疗一直是由她全权负责的。既然如此，我派人先带你去见艾薇丝。”罗伊娜温和地笑着，带着春日的暖意，“你们师徒之间也可以好好聚聚。”
　　皮尔森为厄林夫人带路，将其引领至眉欢眼笑、一脸期待的艾薇丝所在。一见面，艾薇丝就直冲上来，给了自家老师一个大大的拥抱。
　　“艾薇丝！”厄林迪尔夫人喜笑颜开，她轻轻放开了双手，两人又恢复到独自站立、充满克制的状态，“你怎么会回到娘家来？查理斯呢？”厄林迪尔夫人对此感到迷惑不已，她左瞧右瞧，就是没有发现查理斯高大挺拔的身影。
　　总不可能是徒弟在家里受了气，一怒之下跑回娘家待着吧？厄林迪尔夫人对此还是心中有数的，她亲眼见证过，查理斯和艾薇丝的感情极好。
　　没料到师傅随口一提，便戳中了艾薇丝的伤心事，她脸上洋溢的开怀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沉重和深深的哀伤。厄林迪尔夫人顿感不妙，显而易见，这其中有什么痛苦不堪的隐情，她连忙关切地小声问道：“可是查理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可要好好去质问查理斯了。她这徒弟既有似水的温柔，也有出众的能力，查理斯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辜负她？
　　艾薇丝不想多谈，她只是压抑着自身情绪，嗓音低沉地回了一句，真相却令厄林迪尔夫人目瞪口呆，如五雷轰顶，不敢置信。
　　“他死了，查理斯。”艾薇丝低垂下头，默默说道，“被圣徒杀死了。”她被额发遮住的眼中，浸满了难以掩盖的悲痛和哀伤。
　　“你说什么？！”厄林迪尔夫人瞬间震惊不已，她的瞳孔猛然骤缩，“查理斯他……？！圣徒？圣徒又是什么？！”
　　厄林迪尔夫人自从搬迁至苏格兰后，就一直过着避世离俗的隐居生活，因此她的消息渠道并不通畅。最近发生的新闻中，她也只堪堪听说了玛瑞德群落出大事了，但具体情况如何，又是何人所为，她对此一概不知。
　　艾薇丝见老师确实一无所知，便用简短的话语，高度概括地讲述了一番这数月来的遭遇。
　　“……这么说来，查理斯就这么被害死了……”厄林迪尔夫人不由瞪大了双眼，她的手指也因此微微颤抖。尽管如今艾薇丝的描述已足够轻描淡写，但仍可以从短短几句言辞中体会到当日千钧一发、危在旦夕的惊险遇境。
　　听至最后因为巨龙及时来援，巫师逃过一劫，她也感同身受地为艾薇丝等人捏了一把汗。
　　“这帮教廷的走狗可真是个祸害！你还好吗，艾薇丝？”厄林迪尔夫人既愤怒又担心地望着自家徒弟，“没想到小斯莱特林先生的病情也是由此而来……我就奇怪，他怎么会无缘无故身中加林根剧毒呢？”
　　现在真相大白了。
　　“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艾薇丝心情不振、闷闷不乐地说道。既然已经同老师说明基本情况了，她也不想再继续回想这些伤心事了。
　　“就按你说的好了。”厄林迪尔夫人满目关心地望着艾薇丝，目光柔和而又带着几分哀切。她在内心默默地叹息，意识到巫师此刻迎来了真正的强敌。
　　“我们先去见见斯莱特林阁下。”艾薇丝如此安排。
　　“嗯，是该同他说一声。”厄林迪尔夫人连忙反应过来，按照周到的礼数来说是应该如此。
　　“倒不是因为这个。”艾薇丝开始在前方带路，她微微侧颜，为老师解释道，“萨拉查最近出现了幻觉，而我一直找不到他的病因。”
　　“幻觉？”厄林迪尔夫人立刻陷入思索，她连忙询问了一些关键问题，得知萨拉查的幻觉向来只在魔力回路治疗之时出现，并且每次都是同一种。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异常，也不曾接触任何有毒物质。
　　“这倒有意思了。”厄林迪尔夫人的手指不断摩挲着下颌。她的脑海深处，各种医学知识被连成一串，思绪飞舞，灵光闪烁。念头不断涌动，展开了激烈快速的思考。突然之间，她像是从一团乱糟糟的毛线中理清了解题方法，当即明白了什么，心中有数。
　　“老师可有想到什么吗？”艾薇丝瞧见对方镇定自若的神情，心中猜测老师八成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顿时好奇问道。
　　“先去见了斯莱特林阁下再说。”厄林迪尔夫人谨慎地说道，“我要先问几个问题，再做诊断。”
　　艾薇丝将厄林迪尔夫人带领至萨拉查面前，并为彼此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原来您就是厄林迪尔夫人，艾薇丝的老师。艾薇丝跟我多次提起过你，失敬。”萨拉查望着眼前容貌平平、个子矮小的中年女性，暗道人不可貌相。与此同时，他的情绪也非常激动，只是一直克制着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而已。千盼万盼，总算把这最后的希望盼来了，艾瑞克，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不愧是斯莱特林阁下，果然是一表人才，气宇非凡。”厄林迪尔夫人也连声寒暄道。两人行了简易的礼节，厄林迪尔夫人正式进入医生角色，开始细细询问萨拉查的幻觉出现情况。
　　她很快就得到相应的第一手信息，同艾薇丝告诉她的没有太大差别，基本完全一致。
　　对艾薇丝来说，问到这里，她已经毫无头绪了，只能理解为这种特殊的幻觉是突然凭空产生的，但是无法解释同魔力系统治疗又有什么关系。目前的困境难倒了艾薇丝，超出了她的医术范围。
　　但是厄林迪尔夫人的医术更为高超，她的经验也更加丰富，因此她产生了独到的看法——源自她常年累月的医学素养。
　　“斯莱特林阁下，你近期有做过特别的魔法实验吗？”厄林迪尔夫人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但她马上意识到有所不妥，又补充说明：“哦！你一直无法使用魔力，所以不可能给自己做魔法实验。那别人有给你做过魔法实验吗？”
　　一听此言，萨拉查沉思着皱起眉头。别人给自己做的魔法实验……普通的魔法实验确实没有，但是这段时间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就在一个多礼拜前——隐者之书的祈学仪式。
　　隐者之书的神秘力量流经他的身体，并引发了足足三次启发能量灌顶，令他能瞬间初步理解大量的玄奥魔法知识。毫无疑问，这股沁人心脾的智慧能量在一定程度上深刻地改变了他，这算是别人给他做的魔法实验吗？
　　“斯莱特林先生？”厄林迪尔夫人静静看着他，轻柔地问道。
　　萨拉查顿时回过神来。他思虑片刻，面带犹豫地低声说道：“确实有过类似的事情，但是涉及他人秘密，我没法将这件事同你们说清楚。”隐者之书是拉文克劳家族的最高机密，萨拉查为此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他不知道身为族人的艾薇丝是否已然知晓，但毫无疑问，厄林迪尔夫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艾薇丝听闻此言，若有所思，似有所悟。她早就猜测萨拉查可能是被选召者，如今算是得到明确的证实。
　　“你不愿说的话，”厄林迪尔夫人微微一笑，“那我也没什么好办法。这样的话，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无法确定这就是真正的病因，只能说有这样一种可能。”
　　“老师，如果真的是因为萨拉查所说的原因，那为什么每次只有在魔力回路治疗之时，才会触发幻觉呢？”这是令艾薇丝深感疑惑的地方。
　　萨拉查对此也十分好奇，他认真聆听。
　　“我们可以做出这样一种假设，”厄林迪尔夫人娓娓道来，“这种魔法制造的幻觉同魔力或者说魔力回路息息相关，紧密相连。而斯莱特林先生魔力回路受损，需要艾薇丝你为他进行治疗。治疗过程中，整个魔力系统会被药剂的药力还有输送的魔力浸泡，就像是鱼类回到了大海里一般。可以这么说，对于一名魔力回路受损者，一天之中魔力回路状态最好的时候，就是正在进行治疗的时候。”
　　“原来如此。”艾薇丝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当萨拉查的魔力回路变好了之后，他的幻觉就出现了。”她立刻举一反三，“这样看来，待再过半个月治疗完毕，魔力回路彻底复原之际，他的幻觉可能就会持续稳定地存在了。”她说至此处，看向萨拉查的目光中带了浓重的关切。
　　她并不明白祈学仪式为何会给一位巫师带来奇形怪状的幻觉，这听上去似乎不是一件好事。难道这算是被选召者的特殊待遇？德拉蒙德先祖曾经历过这遭吗？
　　“是的，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魔法实验带来的问题，那幻觉很可能将在未来一直持续。”厄林迪尔夫人神色凝重。如有可能，她还是希望萨拉查能亲自讲述一番魔法实验的细节，但对方摆明了一副不愿诉说的态度，她也无从强求，毕竟这涉及到他人的机密，也不是自己一名普通的医生能决定的。
　　既然如此，她也帮不上任何忙了。萨拉查的幻觉问题，还得萨拉查自行去解决。
　　在厄林迪尔夫人如此表态的同时，萨拉查虽不发一言，心绪却早已高高激荡。他已然知晓透明幻觉与祈学仪式紧密相关，那祈学仪式会给他带来什么呢？
　　半透明的，一瞬而过、空中飘荡的特殊物体，密密麻麻……隐者之书究竟赋予了他什么东西？以他目前所知，他只能联想到一种可能——
　　魔网。

作者有话说

　　来了~
PS：今天再说点闲话，作为对昨日作话里推演的补充。
关于老邓问题的补充：
1、邓布利多的计划还高度建立在人性善面和对伏地魔性格及行为的细节到令人发指的把控上。在现实中，这两方面都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因为这根本违背了人性常识。人性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它的反复无常，这意味着它是整个过程中最大的变量。即使是善良的人，他什么时候决定发挥他的善良，什么时候不发挥，发挥时又能发挥到几成，这点都是很难把控的——甚至连他本人自己都完全无法预测。认为善良的人一定会在绝境选择中发挥善的一面，且一定能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发挥，这本身就是一厢情愿的绝对静止观和自我妄想，彻底违背了万事万物都是动态发展的（无常）这一宇宙规律以及实事求是这一基本做事方针。我个人的实际感受：现实中把赌注压在人性善面，可能还不如充分利用人性弱点靠谱。
至于对伏地魔的预判，我只能说纯属作者下场了。现实中你确实可以通过了解一个人的性格预判他的以后大概走向，但一来肯定不是百分百准，二来绝无可能连“伏地魔派纳西莎而不是自己亲去检查哈利尸体”这等微小细节都能预判到。这么细微的一环，充满了随机性，鬼知道伏地魔会不会因为突然瞄到纳西莎的脸，发现她今天妆没化好，顿觉不适临时改意让贝拉或干脆自己去检查——书里那种预判水平就十分离谱好吧，伟人都做不到这水平，而且他也压根不会去想这么做，因为他有脑子，并足够实事求是。
此处再次强调纳西莎这一环节之离谱：要知道伏地魔让纳西莎而不是别人或自己去检查哈利尸体这一点有多重要，因为所有人当中，只有纳西莎一人会选择放过哈利、欺骗伏地魔，其他人都不会。也就是说，但凡换个人去，无论是谁，哈利就会被发现是假死，然后整个“天衣无缝”之计划就彻底完蛋。而伏地魔选谁，是纯粹的随机，跟他不懂爱的缺点没有任何关系。他可能单纯因为突然想到自己早上吃的是蛋挞就打算改选贝拉了——完全有这个可能。实话实说，这一环节的巨大漏洞直接薄纱了老邓整一个计划链，让整部hp在逻辑层面都显得像个纯粹的笑话。
2、最致命——爱不是力量而是人为创造的弱点：首先我要强调，爱本身不是弱点，但老邓成功把它搞成了弱点。老邓所有策略都建立在这一点上，可以说这就是老邓布局之底层逻辑。这意味着老邓的布局极端依赖爱这一单一变量。而依赖就是弱点，尤其极端依赖，往往意味着明显弱点！这在现实的军事或政治计划中，就是敌人眼中非常好乃至最佳的突破口！在实际作战中，这一招近似于你跟我打架，我直接抽你地基，釜底抽薪了属于是。
这是最反常人直觉，也最反原著三观的一点。但很合常识与逻辑，因为爱是老邓一切策略之最核心基石，是最中心的单一变量，因此我只要改变或毁了这单一变量，整座大厦就会轰然倒塌。爱确实是最大的武器，但并非拿来对付敌人，而是被敌人反过来利用对付自己。我愿称之为【绝杀】。
（至于什么伏地魔不懂爱所以绝对不会反向利用之类的，我只能说现实中的反社会人格障碍者，没有正常人的情感和三观，但并不妨碍他们利用正常人的感情胁迫之，这在现实中是有大量案例存在的。）
火力全开的吐槽：有人可能会觉得老邓这种离谱的算无遗策是“神性”特征，但我要说，这更像是白日做梦特征，是人之常情也即人性弱点的特征，现实中很多人都这样，靠谱的方法想不出来或不去想，一天天的觉得全世界都该配合自己，自己想到哪一步，世界就必然会走哪一步，而且必定会按自己想象中的这样走——这是什么？这不是神，是神经，是全能自恋+巨婴之典型标志Orz。
对格林德沃问题的补充：
没有碰瓷希特勒的资格。同样是演讲达人，将他与希特勒类比反而抬举了他。希特勒的邪恶是成体系的，他有《XX奋斗》作为理论根基，有NC党这个完善的组织架构，有对德国一战后社会矛盾和经济困境的精准利用（这点眼光极致毒辣，大家都看到了德国的困境，但只有他选择利用并利用成功），知道组建冲锋队、党.卫.军，知道牢牢抓住权力，知道什么时候搞清.洗（比如长刀之夜），以及还有一系列严密适用的政治制度等。他的政治和军事水准都是当时欧洲顶尖或至少接近顶尖水准。相比之下，格林德沃有什么？在现实的政治绞肉机中，他活不过第一集。老希要是知道有这号人敢跟他碰瓷，估计内心：？是什么三岁小孩给我开的玩笑吗？（然后果断将其抛之脑后）
以上加上昨日作话的所有分析，已经十分之离谱了。然后我又以此为基础，做一个有趣的假设——如果真的穿越到了hp世界……
根据上述分析，如果真的穿越到hp世界，最佳方案是不要参合任何可能的主线，乖乖地能躲就躲吧。
但是！如果强制一定要在这三个组织中选一个加入的话……就很难绷……如果真的不加入就会死（比如什么系统设定强制必须去做，不做直接无了之类的），从理性角度分析，我倾向于如果我是纯血我先选食死徒。毕竟伏地魔极度恐怖、三观扭曲反人类，但他的行事作风至少符合现实人类逻辑，这说明他的行为和决策一定程度上可以在理性层面理解乃至预测。反观那俩人，童话世界很美好，真拉现实中来就会发现完全属于想破脑袋都不知道他们可能干出啥的类型，这种人说不准比纯恶人还离谱乃至可怕。
就很离谱好吧Orz
这种情况我也是毫无办法啊，一定要我三选一的话，你以为我想选伏地魔吗？是个正常人谁想选他？问题是另外两个看起来比伏地魔还神经+脑残啊。俗话说得好，恶人千方百计，可能还不如蠢人灵机一动╮(╯▽╰)╭
继续，再离谱上加离谱，如果这个逆天系统再给我分配什么强制掰正这三个领导人中的一个这种地狱任务……我只能说，我会优先考虑干死系统，如果系统绝对不能干死或卡bug，那我迫于无奈非要三选一的话……
虽然伏地魔官方设定不懂爱，但他可能反而是三个人中概率相对稍微较高一点的那个，毕竟本质上他的大脑还是地球大脑（是的，他是不懂爱，但他至少对“利益”、“权力”这些词的反应是偏正常的，对自己能理解的部分，也基本知道自己该干啥——不用手把手从幼儿园政治教起并一直教到大学毕业为止）。至于另外两个，去掉童话滤镜和作者加上的光环之后，纯纯逆大天了属于是，感觉甚至不是地球人能理解的，应该跟外星人坐一桌。
以及，以上都是假设。如果真的穿越到了这样一个极度现实的hp世界，要是干不死系统我当场自杀，谁要在这地狱级别的环境下生存战斗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