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中世纪的黑巫师生活》名字就取这个好了

167、第一百六十五章 这该死的占卜结果

　　查理斯在凋敝的花园里陪赫尔加散心。赫尔加漫步至干枯的花丛面前，这一成排的月季已经不剩一朵艳丽的娇花了，一个月前还盛开怒放的花骨朵迎来了它的终点，再美丽的花朵都有枯萎的一天，正如再美好的事物都有终结之时。
　　只有零星的数片叶子仍顽强地生长于光秃秃的枝条上。赫尔加心事重重，漫不经心地摘叶片玩。一片又一片，被她揪下来，又扔在枯黄的草地上。她机械地重复动作，视线却越过矮矮的花丛，仿佛随着思绪飘荡至难以企及的远方。
　　查理斯只是默默跟着，不发一言，直到赫尔加的手指突然闪电般的收回。月季是有刺的，刚才赫尔加一不留神，被扎了一下。当然，只是稍微疼了一秒而已，并没有受伤。
　　这将她不断变幻的思绪拉回现实。她面向查理斯，似乎要作出重要决定，她郑重其事地说道：“格兰芬多与圣徒早晚要有战争吧？我要参加这场战斗。”她知道，这场决定性战争很快就会来临，看格兰芬多现在紧张忙碌的模样就能深有体会。
　　“你和你的弟弟是赫奇帕奇目前尚存的唯二血脉，而且你尚未成年。”如果是家人，比如狄雷尔，格兰芬多可不用顾忌太多，直接安排即可。但是赫尔加身份非同寻常，如果她在战斗中遭遇不幸……查理斯认为有必要把这些顾虑挑明。
　　之前的会议没让赫尔加参加，也是有照顾这个可怜孩子的想法。
　　“我马上就要成年了。”赫尔加撇撇嘴，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恨意，“正因为我是赫奇帕奇，我才要亲手为死去的亲人们报仇。”
　　查理斯看见了赫尔加脸上坚定的神情，他也不好继续劝解，他人自有选择自己道路的自由，若是不懂事的孩子也算了，但赫尔加一直是明事理的，更何况，她确实快要成年了，就在二个多月后。
　　所以查理斯换了个话题，他直白地问道：“你的高等魔咒学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赫尔加想了想说，“查理斯叔叔，你一年多前明明来考验过我的，你当时还称赞我呢。”
　　查理斯记得她所说之事。那一年的炎炎夏日，查理斯一家前来造访赫奇帕奇，再次遇见活泼开朗的青春少女赫尔加，查理斯见她聪明伶俐，就升起了考考她的想法。那时赫尔加还不会高级变形术，查理斯露了一手，他直接将一个洁白瓷碗变作一只胖乎乎的松鼠。活蹦乱跳的松鼠顿时吸引住赫尔加的眼球，她本来就喜欢小动物，更何况松鼠十分可爱，令她萌生起了想要学习这门神奇法术的心。
　　查理斯耐心地教学，告知她变形术的咒语，以及施咒的关键，他本以为，历代赫奇帕奇均没有展现独树一帜的变形学天赋，赫尔加应该在这项领域也是天资平平。但是他未料到，仅在四天之后，赫尔加就得意洋洋地请他过去，来一同观看她的学习成果。
　　伴随魔杖挥舞，以及吐词清晰的魔咒，一道绿光快速闪过，打在了面前的一块小石子上。灰褐的石子开始迅速膨胀，并且生出了四肢、头部，以及长长的尾巴。一只活灵活现的老鼠出现在两人眼前。只见他动了动尾巴，开始快步在桌上行走，随后又纵身一跃，跳下高高的桌面，灵活地跑到木地板上。
　　这同真正的老鼠已毫无区别。查理斯缓缓鼓起了掌，并亲自夸奖了赫尔加的卓越天资，当然，她的刻苦努力也是同样值得赞扬的。查理斯回想过去那么多年，只有自己和戈尔，能做到在两天之内学会高级变形术，这是因为格兰芬多世代都具备出众的变形学天赋，正如他们的炼金术天赋一样。而其他人，哪怕是一样精通变形术的老朋友岗瑟，他当初似乎也是花了四天吧？
　　然而，变形术是岗瑟最擅长的一项领域，但绝不是赫尔加最擅长的领域。作为赫奇帕奇家族的嫡系血脉，赫尔加更拿手魔法生物相关的学问，除此之外，她的魔咒学也是数一数二的，赫尔加的父母，也即赫奇帕奇的主人，多次在查理斯面前夸赞自家女儿的出众天赋。
　　查理斯从此明白，赫尔加也是一位天之骄子，论魔法天赋，虽然擅长领域不尽相同，但同自家儿子戈尔一样，在年轻一代，已算万里挑一。所以这次问询，他也只是走一下流程，出于保险起见，他现在决定考校一下赫尔加常见的战斗魔咒，比如被后世列为不可饶恕咒的咒语。
　　查理斯正准备令仆人拿几个实验对象来，比如先抢一些蛇怪的备用口粮，拎三五只兔子过来。但是就在此时，他俩已漫步至花园尽头，赫尔加眼尖地注意到前方的树林里，一条细细的枝干有轻微晃动，她的目光顺着枝条游走，最终定格在了一支稍稍突出的褐色尾羽上。
　　“阿瓦达索命！”赫尔加神情专注地立刻发射魔咒。
　　一道短暂的绿光飞驰而过，转瞬即逝。娇小的麻雀直直从巢穴边缘坠落，无力地掉在枯叶丛上，丧失生机。
　　查理斯面色平静地走过去检查，确认这只倒霉的小鸟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他面上不显，心中却把对赫尔加的评价再调高一阶。原因无他，赫尔加是站在远处，对准一只体积尚不如拳头大的小鸟发动攻击。这样一来，想要成功施展索命咒，就不只需要强大的魔力和坚定的意志，更重要的是，施展魔咒的手要稳，要足够精确地瞄准。前两者是学习索命咒必须具备的品质，而后两者属于战斗技巧的范畴。赫尔加用这一击证明了，她不但是位厉害的巫师，也是一名合格的战士。
　　“查理斯叔叔。”赫尔加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就等他发话了。
　　“很好。你确实具备足以保护自己的实力，这样的力量去战斗应该没有问题。”查理斯面带微笑地轻轻点头，但他话锋一转，又说道，“但是圣徒狡诈卑劣，某些圣术十分诡异，甚至可以限制巫师使用高级魔法。所以目前各种中低级魔咒的熟练程度，还有互相配合使用的灵活程度……这也是我们备战中必须重视的一点。对了，你魔法理论学得怎么样，对魔法阵、封印这两方面有深入了解吗？”
　　“都或多或少了解一些。”赫尔加连忙回答，“相比之下，魔法阵懂得比较多一点。其实这两方面，我的父母都有专门研究过，只可惜……”她低下头，不想再说下去了。
　　查理斯见此，只能在心中深深地叹息。良久之后，他开口说道：“既然如此，你今天下午开始参加我们的魔法研究吧。”

　　薇妮正在连轴转着指挥制作魔药。值得庆幸的是，除了斯莱特林的巫师，查理斯还给她安排了几位打下手之人，他们的魔药无一例外都还不错，虽然没能达到薇妮自己的水平，更达不到萨拉查这种顶尖魔药大师的水平，但他们至少具备了相关知识，还有许多的实践经验，总归不会帮倒忙了。对此，薇妮深感欣慰。她可不想自己一边熬制魔药，还要一边给他人当老师，这绝对能叫人崩溃。
　　薇妮不仅把追风魔药发扬光大，还将自己的一个习惯也发扬光大了——那就是在自己的腰间挂上一条魔药栏，其实就是数个连在一起的小格子，然后将常用魔药都放置于格子中。查理斯发动了仆人和家养小精灵，使用牛皮批量生产出数十个魔药格带子，然后将他们分发给领地内的所有人。不止是巫师，精灵妖精们也人手一份。哈依姆将它挂在腰上，棕色的牛皮并不突兀，总体而言，既实用又美观。
　　精力魔药，也即白帽菇药剂，之前数日全力制作，已经生产的差不多。精力药剂本就是不能多喝的，喝一次，药效过后会有明显的副作用，此时若形势需要，可以冒险再喝一剂，但是此后就绝对不可服用了，要不然后果非常严重，甚至可能引发猝死。
　　因此薇妮也不用生产过多，多余出来的药剂，在本次战争中不会有任何用处。
　　薇妮目前重点制作的魔药，叫再生药水。乍一听，似乎是疗伤用的，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以为服下之后，伤口会不断再生，最终愈合。但事实上，它同治疗没有任何关系。它的主要材料是火盐、架子湾葡萄、红山花。火盐是由一种熔岩蜘蛛的卵提炼而成，值得一提的是，英国是没有熔岩蜘蛛的，格兰芬多堡火盐的存货均来自与跨国商人的交易。这玩意在法国南部生存着不少。
　　因为原材料紧缺的缘故，薇妮每次制作只用少量的火盐，辅以大量火焰花的花蕊，这算是一种不得已的替代方式，如此制作出来的再生药水，效果会打点折扣，所幸不多。
　　而再生药水的作用，是魔力再生。
　　当一名巫师魔力耗尽之后，服用再生魔药，可以激发人体潜能，让巫师在凭空生出三成魔力，虽然只有三成，但关键时刻足以救命。
　　同白帽菇药剂一样，再生药水也是不能多喝的，而且是一瓶都不能多喝。因为增加的魔力是压榨潜力得来的，潜力要是被反复压榨，就会透支，到时候想要在补回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薇妮在魔药室内走来走去，反复查看每一位巫师的操作，同时不断叮嘱注意事项。她在内心盘算着，格兰芬多的储藏室里已有数量众多的辅助性药水，等过几天再生药水制作得差不多后，就主攻各种治疗药水，到时候可能还要向艾薇丝虚心请教。同时，倘若能忙里偷闲的话，还能顺便将她一个构思已久的魔法实验尝试一下。

　　格兰芬多堡内的诸人均在忙忙碌碌。
　　只有两人例外，一位是6岁孩童布兰森。他现在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为姐姐之前说的再也见不到别的亲人而伤心难过。更糟糕的是，本来陪伴于他身边的姐姐也被拉走了，据说是去参加什么研究去了。布兰森不理解，难道对姐姐来说，他还不如“研究”重要？而那些蓝色小矮人，也即平原妖精亦同他分开了，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过于吵闹。他如今只能自己玩一些艾薇丝送来的玩具，但这些无法消解他的无聊和苦闷。
　　还有一人便是玛格丽特。考虑到她是一位孕妇，而且已经七个多月了，格兰芬多当然不会给她委派任何任务。玛格丽特只需静静待着，好生休养便是。格兰芬多专门派了机灵的仆人，帮助从斯莱特林带来的侍女一起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万事均特别小心，生怕出现一丝差错。
　　每次早上艾瑞克治疗完毕后，玛格丽特都会前去看望片刻，安静地注视丈夫的沉静睡颜，然后询问一下艾薇丝治疗情况如何。艾薇丝每次都会对她说，余毒正在清理，每次治疗都有每次的效果。玛格丽特顿时安心下来。但她不知情的是，艾薇丝隐瞒了艾瑞克脑部损伤这一问题的严重性。
　　艾薇丝绝不能告诉她这件事，要不然玛格丽特情绪失控，可能祸及胎儿。
　　但是格兰芬多堡无法掩饰的动静终究影响到了玛格丽特。她知道，面临的敌人叫圣徒，是教廷创立的组织。除非一方彻底消失，否则巫师与圣徒的战斗不会停止。而格兰芬多如今一直在做战前准备。
　　眼见一场鏖战已近在咫尺。
　　日子一天天过去，玛格丽特的内心却越发不安，她的心绪不再平静无波，反而开始浮想联翩。她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施加了空间折叠咒的一只小布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秘银涂制罗盘来。
　　无比精致的银白罗盘，表面光滑反射着淡淡的亮光，中间安着一枚细长的指针，罗盘之上，雕刻数个大小不一同心圆，每个同心圆外侧，刻有不同的符号和字母，它们均被植物颜料染成了漆黑色。
　　这便是罗盘测术所需的罗盘。
　　布兰达作为预言世家，历代家主精通两大占卜术，一项是占星术，一项便是罗盘测术。
　　自从艾瑞克出事以来，玛格丽特一次也没占卜过，只因她内心惶恐不安，她一直害怕占卜的结果是大凶，倘若成真，可如何是好？她绝对无法接受这种可能，因此她不断地逃避，克制自己不用这项能力，她宁可做沙丘的鸵鸟，也不愿面对残忍的现实。
　　好在，艾瑞克的状况在渐渐变好，治疗时间固然漫长，但只要有希望即可。玛格丽特的心情稳定下来，又恢复了端庄淑女的模样。平时无事可做，她就待在房间里看看书，格兰芬多不愧为英格兰北部第一世家，这些书房的魔法书籍，涉猎甚广，许多讲得深入浅出，令玛格丽特大受裨益。而当她想要放松之时，书房里也收藏有一些杂书，可供她翻阅以打发时间。
　　但是随着战争的临近，即便是玛格丽特，也无法长久地平静了。所以她今日突发奇想，决定用罗盘测术妥善一观，来个一锤定音。省的自己总是焦虑不安，胡思乱想。
　　玛格丽特首先伫立屋内空旷之处。只见她闭上双目，深深呼吸，用绵长的气息平复自身的杂念。在思绪静下来了之后，她张开眼睛，挺直身形，双手握住将罗盘持平，齐平于腹部中央。眼睛与罗盘正中形成两点一线，并垂直地面。这样方能保证测出来的结果是客观准确的。
　　罗盘的指针是受地球磁场影响转动的，但广义来说，万事万物的不断变化也会干扰附近的磁场运作，只是有的影响尔尔，有的却恒久深远。玛格丽特静静地看向指针所在，她脑海中的杂念消影无踪，意识清澈干净，只不停重复地想着一个问题，也是她这次占卜的目标：未来格兰芬多与圣徒的战争，究竟会有如何结果？
　　玛格丽特悠然地一呼一吸，双眼专注地盯着罗盘走向。渐渐地，她似乎步入一种玄妙的状态，仿佛有一股特殊的能量笼罩全身。她柔美的脸庞上，神情开始慢慢迷离恍惚，但她的背却依旧挺得笔直，手也稳稳地拿住罗盘。
　　悄然无声之中，本已停止的指针突然轻微地动了，随后开始明显地转动。转到右边一处时，忽的停下脚步，指针尖端直指向某个同心圆外的符号。停顿数秒后，它再次开始新一轮的转动。之后指针又在某处停留片刻，它对应了某个特别的字母。随后又旋转数圈，最终静静地停止不动，尖端指向外圈的另一个字母。
　　此后，指针彻底没了动静，它稳稳当当地呆在原地，象征着对这一问题的预知到此为止。
　　玛格丽特记下了三次指针停止的位置。这时，她神情突兀地一变，像是从刚才的奇怪状态里走了出来。她把相应的符号和字母放在一起，只是粗略一观，顿时大惊失色，面如死灰。这骇人的预兆，竟然是——
　　陷入绝境，一线生机。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的格兰芬多之战又是一场惨烈之战。
今天医生有事，所以有空，就更新一章。在这里，有些话想稍稍聊聊。
作为20年书龄的老书虫，我非常清楚读者想看怎样的网文。
一般来说，主角是绝对不能受到挫折的，即使有，也必须在最后关头反败为胜。就这点来说，本文其实是违背了正常网文的走向，甚至可以说有大毒点的。很感谢读者能一路看到这里。
想必读者也发现了，本文主角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最多也就是心理素质好点（不然不可能适应中世纪并成功扮演），做事能力稍强点（能在一年之内把生产方面搞得井井有条），但也仅此而已了。他既不通政治，也不懂军事，敌人又如此强大，所以失败——是在所难免的。
我不是故意文青才这样设定的，而是基于本文的整体基调。虽然本文标注的是轻松，但其实风格是十分沉重的——因为中世纪就是这样一个沉重的时代。
可能会有人觉得主角团惨，但跟这时代真正悲惨的群体相比，萨拉查的这点遭遇，恐怕还不值一提。真正的弱势群体，他们受到的压迫从私有制出现开始，要一直持续到工业革命现代社会才部分结束，没有人真正关心过他们的死活，即使是史书上的为民请命者，大都也只是把他们当成可利用的工具而已。
这一点，目前为止的篇章可能表现得不明显，在格兰芬多之战结束之后，新的地图上，我可能会开始适当添加一些这方面的内容。
就接下来的写作内容，除了这一点外，我还比较希望能写出来的，就是圣徒的残暴。宗教就像是弥漫在欧洲大陆上空的阴影，所及之处，一片黑暗，我期望我能写出这种感觉。这种圣徒所到之处，恐怖，死亡，冰冷，灾难，灭绝人性，就像hp原著对伏地魔的侧面描写一样（可惜老V的正面描写实在太过失败）。当然，圣徒终究也是人，所以玛丽亚也会犯错。
有关玛丽亚我需要提两点：
1、有读者曾问过，玛丽亚这么强，为啥不纱了教皇自己当皇帝？其实玛丽亚对世俗的功名利禄兴趣不大，而且她不喜欢同室操戈。虽然她一向看不起愚蠢的麻瓜贵族，对教皇也不是真心尊敬，但至少是把他们当同类看的（仅限于上层阶级，底层的麻瓜奴隶对她来说就是纯消耗品）。
2、玛丽亚对教皇从来不是一心，她此番之所以会前来英国收集三圣器，并不完全出于服从教皇的指挥，很大一部分是想再见梅勒一面。
最近我偶然看到了J.K.罗琳对四巨头的基本设定，如果我看到的确实没有问题的话，那只能说——我这本书从一开始就完全偏离了，这也难怪，我本身就不是考据党。但罗琳的一些设定和观念，真让我觉得很难认同。比如戈德里克是亲麻瓜派的，并且在这方面好像还是中世纪的先锋人物。又比如赫奇帕奇是第一个提出善待家养小精灵的巫师。说实话我真的很汗颜，我读的历史科普不多，但也是有一些的，所以我知道，封建社会最重要的一个三观——就是等级观念。
在封建社会，上层阶级看不起、剥削，甚至随意对待下层阶级才是正常的，为底层人民着想——这两家伙总不可能是穿越的吧？就算是穿越者，很多主角穿越成大户人家后，也迅速适应了自己的“高贵”身份，马上在下人面前以主人、上等人自居。现代人尚且如此，这两人难不成是坚定的XX主义战士？
魔法世界，无奇不有。现在假设他们确实超越了自身的阶级和历史局限性，但问题是——你想对麻瓜友好，麻瓜愿意对你友好吗？中世纪，抢劫、掠夺、剥削、压迫、侵略、消灭异端，这才是这时代的主流，这也是这时代绝大多数人的主要三观。
中世纪的这帮领主贵族可是上了天堂，都要在天堂里烧杀抢掠的主。
其实放到今天也大差不差的。我一直不明白英国首相为什么要对福吉唯唯诺诺的，正常的英国首相不应该表面不动声色，暗中进行情报查探，收集到足够情报后再考虑怎么对待巫师界，还有巫师界那么多资源（巫师界光一个魔药就能引发麻瓜界大人物的贪婪了）。
所以我从不认为自己是hp粉丝，不仅因为hp后三本一定程度上写崩了让我很难受，还因为我的观点与这本书想输出的差距实在太大。
在我眼中，巫师界其实很危险了，而无论格林德沃还是伏地魔都救不了它。
我也见过有人说巫师对麻瓜还是有胜算的，对此我只能说这实在是太小瞧大国的现代战争体系了，以及人口层面如同天堑般的差距（要知道全英国巫师只有3000人，3000人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也就一个村）。
不知不觉吐槽了那么多。总而言之，本文是不会按照J.K.罗琳的宗旨走的，我希望本文能令读者感受到的，就是一个如实的、黑暗无比的中世纪（当然，事实上在很多层面已经有所美化了），在这样的背景下，主角所经历的大事件，以及由此引发的自身成长或不成长。如果你对此能接受并感兴趣，那就继续追这篇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