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化学实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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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小西弗站在空间的田地里，弯腰瞪着面前空无一物的地面。
他身后，灵泉正氤氲着一股雾气，弥漫在泉水旁边的草地，草地周围则是花圃，玫瑰，风信子，丁香，天竺葵，紫罗兰和飞燕草，总之小西弗的花篮里出现过的所有花都在这里占了一个苗圃，正在空间里四季开放，花圃周围是菜圃，这几天斯内普家里所有的菜都是这里来的，而托比亚总是一边喝儿子煮的蔬菜汤，一边赞叹儿子能干，完全相信了儿子所谓秋天在菜市场里打工提前买的这一个说法。
现在小西弗看也没有看生机勃勃的花圃和菜圃，他正弯下腰，瞪着靠近泉水一个阴暗处新整理的土地，但是他看了半天，土地上什么也没有。
系统对小主人说：“没关系，这次我们要种的比较高级，应该会慢一点儿。”
可是那些花和菜都是种下去一晚上就可以吃了。
没办法，这次种的确实比较高级。
这是小西弗用系统积分兑换的灵芝和山参，拿来给托比亚做养生酒的，小西弗按照系统的指导把剩下的根须埋到了土里，但就是没见到发芽。
小西弗失望的直起身，舒展了一下胳膊，看了看远处。
远处白色的雾气笼罩着空间还没有开启的土地，隐约看到有一个竹楼，但是目前进不去，在雾气和土地的边缘，种植着一排果树。
苹果树和樱桃树种在一起，桃树和芒果树种在一起，梨子和菠萝种在一起，都挂着果子。
小西弗走在苹果树下，摸了摸这棵树，自己上个星期扔了一个苹果核，第二天一早发现这里冒出一颗苹果树，真是神奇的苹果树。
曾经饿的要命的男孩看到这一幕，觉得无比的幸福，自己再也不会挨饿了。
这时候系统探测出有人来到了地窖门口，他急忙提醒小主人，小西弗出了空间。
小西弗回到了地窖里，听到托比亚在敲地窖的大门。
“儿子，开门。”
小西弗打开门，看到托比亚胳膊底下抱着一个箱子，看了一眼阴森的地窖，然后打了个哆嗦。
托比亚说道：“我来装灯泡。”他比了比手里特地买的超大功率电灯泡，这阴森的地方要是装上怎么说每一个角落都保证立刻照的亮堂堂，他看了再也不会下意识的害怕。
托比亚又比了比另一手提的煤炭：“生个壁炉。”这里阴森而且寒冷，要是有个壁炉就看起来好多了。
很显然托比亚的计划要搁置了，因为他儿子的脸色一沉，然后西弗开始说话了。
他指了指身后的一排架子：“我早就告诉过你这排架子上的东西要低温避光储存，你不要毁了我的东西。”
托比亚知道自己儿子这几天已经开始自学化学了，但是他探了探头，看不懂那一排瓶子到底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很高深。
西弗正要关门，托比亚急忙说：“我还有别的事儿。”
小西弗仰头看着他。
托比亚立刻说：“就上次我喝的酒，你还有吗。”
托比亚这些天每天喝上一杯，觉得身体舒爽，简单说就是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走路不喘了，上楼不累的，精气神儿越来越足似乎年轻好几岁。
这酒好啊。
曾经开公司的托比亚立刻打起了酒的主意。
但是似乎有困难，儿子不同意。
托比亚怎么也想不到，他儿子和系统更早的打上了这种酒的主意，但是无奈灵芝不发芽，产量不提高怎么去卖呢。
托比亚失望而去，小西弗回到了空间，灵芝和人参就是不发芽。
系统失望的开始啰嗦：“这可怎么是好呢，好不容易发现的商机呀，你说这里多好的土地怎么就是不发芽，要不然我们已经赚钱了。卖酒多好啊。”
小西弗坐在草地上，他说：“我们等着吧。”
系统继续啰嗦：“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进款，这些天一直下雪，卖花也卖不了整天就在家里，就算我们出去卖花也怎么跟人家解释手里大量的反季节花是怎么培育的，我们不能坐吃山空。”
系统抱怨了一阵，然后对小主人说：“学习去，趁着现在赶紧学习。”
小西弗站起来，打算离开空间，忽然他们听到扑嗵嗵的一阵声音，他们向着声音的源头看去，却是那远处挂满了果子的果树，熟透的水果正不断的掉下来，掉在草地上发出嗵嗵的一阵阵声音。
各种各样的水果滚到了草地上，顺着地势向着最低的地方滚去，最后纷纷滚到了灵泉里，其中一个红色的苹果滚到了正站在灵泉旁边的小西弗脚边，男孩捡起苹果，在灵泉里洗了洗，正要咬一口。
忽然系统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他像是被苹果砸到脑袋的那位物理学家一样豁然一亮，然后他明白了。
“小主人，我们是守着金银宝库叫苦啊，商机来了。”
小西弗不理解的歪歪头，双手捧着大苹果，难道商机和苹果一起滚来了是吗。
再次亢奋的系统已经顾不得了，他大叫：“小主人，我们去地窖，上次你要做实验便宜价买回来的大玻璃瓶一直没有用途，还有上次买的漏斗一起拿出来，我们要开创新纪元了。”
小西弗依然一脸的迷茫，他离开空间，从柜子里翻出玻璃瓶，耳朵里灌满了系统的话：“小主人，我早就知道你在提炼榨取上是个天才，上次你酿酒的时候我还在嘀咕第一次能不能成功，但是你看第一次都成功了，还不是你材料处理的特别好，手法严谨还特别会掌握时间，这次我们绝对会成功。”
几天之后，托比亚站在地窖的门口，他鼓起勇气敲门，因为儿子已经好几天泡在这里，连饭也不出来吃了。
托比亚敲了好一阵子，门才开了，西弗把门打开一半，后面用身子挡着。
托比亚看了儿子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眼眶发青，头发油腻的搭在脸颊上，身上罩着一件黑色的类似工作服的袍子，大概极度的疲劳两眼无神。
托比亚有点儿生气了，这孩子到底怎么着了，几天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
兴奋的系统顾不得小主人的仪表。
大神在睡梦里偷笑，他好像看到了成年后的教授。
这时托比亚伸手去抓儿子的肩膀，立刻烧开水，他亲自动手也要让这孩子好好洗洗，看看现在这样子。
小西弗一缩，躲开了爸爸的手，他声音很涩的说：“进来看看吧。”
托比亚走进了实验室，他打了个哆嗦，神啊，这地方怎么越看越恐怖了，托比亚看着远处一盏悬浮的蓝森森的灯，这是什么东西。
小西弗走向实验台，他随意的说：“没什么。”这盏灯射出变换的古怪蓝光，托比亚走进才发现灯里冲了水，正是水的震动造成光线变化。
托比亚大吼：“这盏灯泡在水里啊，他为什么还燃烧。”
小西弗扭过头，不耐烦的解释：“没什么，就是氢气而已。”小西弗手里握着两个电极，撞击出火花：“我前天在做电解水。”
托比亚手指颤抖指着灯：“氢气，不是会爆炸吗。”
小西弗看了他一眼，似乎很鄙视：“所以我用双层烧杯隔绝了空气，而且在夹层装水。”
托比亚手指颤抖的指着在水中心燃烧的变换的蓝光，汗毛倒竖，忽然他右手不小心碰翻了什么，黄色的爆炸后，桌子旁边的一个水缸忽然窜出了很高的火焰，托比亚吓得向后一跳。
小西弗走来，蓝绿色的火光照在脸上很是诡异，他默不作声地看着火焰，忽然伸出手穿过火焰，托比亚正要拉开儿子，但是却发现儿子没有事，相反他用一块布盖在水缸里，火焰熄灭了。儿子无奈的声音说：“你碰到了一块钠，然后点着了水缸里浮着的酒精。”
托比亚抖着嗓子大叫：“为什么你接触火焰会没事。”
小西弗更无奈的说：“酒精的燃点真的非常低。这一点儿也不烫。”
他看着周围，在心里修正了一个观念，上帝啊，他小时候害怕的童话里的巫师和自己身边的巫师老婆一点儿都不让人害怕啊，看这个实验室，原来最让人害怕的是搞化学的。
那蓝色的悬浮的光，那水里燃烧的火，那该死的电极发出的电光，全都是他也明白的原理，托比亚发誓就算来的是他老婆正宗的一位女巫，估计也给骇得跑出去了。
托比亚深呼吸，忍住逃跑的冲动，但是在该死的给整个地窖投下蓝色波光的灯下面，他怎么都按捺不住颤抖，托比亚再次深呼吸，他摸了摸汗，然后说：“儿子，你不能整天在这里，你要呼吸新鲜空气。”
他看着儿子走到试验台，拿出一个烧瓶晃了晃，然后说：“我把这个投入烧瓶然后加热。”
托比亚迷惑的看着儿子。
西弗发现对方没有明白，于是解释：“这样这个烧瓶就发生还原，然后还原出纯氧气。”
托比亚愣了好一阵子，儿子看着他的眼神儿也越来越无奈。
最后他一拍脑袋明白了：“儿子，不可以啊，我们要呼吸新鲜空气啊，不能因为你能制氧就不离开试验台啊。”
他正要继续劝。
小西弗做了个手势，止住了他的话，他说道：“正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你。”
他看到他的父亲依然一副受惊过度的呆模样，不由得叹气，伸手按下了灯的开关。顿时室内充满了灯光。
托比亚放心多了，看着周围感觉正常了起来。
他看了看远处让他惊恐的泡在玻璃瓶里的黑乎乎的不明物。然后发现那原来是一个芒果。
他摸了摸头，害得他惊恐了好几天。
这时小西弗拉着他的袖子，让他注意正前方排成一长排的大玻璃瓶。托比亚看到那里放着十几个大玻璃瓶，托比亚看到那里放着十几个玻璃瓶，这些瓶子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各种清澈液体。
小西弗打开第一瓶，用试管吸了一点儿倒在杯子里端给他。
托比亚看着这里是淡黄色的澄清液体，他闻了闻，闻到了一股苹果香，于是不解的再次看了一眼。最后他倾倒烧杯尝了一口，舌尖接触的瞬间，托比亚眼睛一亮。
这酒不错。
他不是没喝过苹果酒，但是他知道那些小酒吧或者农场苹果酒都是浑浊的棕色液体，而且略有些酸味，但是这烧杯里的液体不仅清澈，而且毫无异味，还带着苹果的清香。
他惊讶的看着儿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西弗点点头：“只是把苹果洗净晾干切碎，然后放在罐子里，一层苹果一层糖的压实，密封就行了。”
当然系统带来的超前一个世纪的酿造方法，还有泡在灵泉里的水果，酿出来自然是好酒。
托比亚被折服了，他看了看周围，难道是用化学实验的方法还可以改进酒，真是神奇啊。
西弗继续说：“你喝的是完全发酵的苹果酒，酒精含量最高，我这里还有未完全发酵，糖分尚未转化 ，口味偏甜。”第三种则是这个，小西弗拿起罐子：“二氧化碳密封就变成了气泡苹果酒。”
托比亚在发愣，于是小西弗拿起连接着制氧大烧瓶的管子，对着托比亚的脸挤了挤，托比亚深呼吸了几口高纯度的空气，还是没有回神，于是小西弗拿出两个电极，相互一捧发出一簇火花，凑到托比亚的大鼻子前面。
托比亚终于醒来了，他一蹦三尺高离开了两个电极，他说：“儿子，卖苹果酒，我们卖苹果酒就可以挣钱。”
小西弗淡定的看着自己的爸爸，他扭身指着苹果酒旁边的一排玻璃瓶：“这一瓶是樱桃酒，这一瓶是桃子酒，这一瓶是柠檬酒，这一瓶是梨子酒，这一瓶是芒果酒，这一瓶是菠萝酒。”
托比亚愣愣的看过去：“儿子，你是不是去买了伦敦的所有水果然后统统按照苹果酒的方法做成了酒。”
托比亚从没有见过这么多品种的水果酒。
系统笑了：“你是不知道，半个世纪后欧洲一家著名的水果酒生产商就是靠着一百多种不同口味果酒出名的，可惜现在那个公司还没建立，其实60年代是水果酒在欧洲的产生期，我查了查历史，21世纪全球最大的果酒品牌就是这几年才建立的。”
而托比亚这时候看着儿子，却是另一种理解，他的天才儿子自从学了化学，就设法买来了一整套的设备布置了实验室，整天不知道做什么实验，这苹果酒说不定就是天才儿子的某个实验，比如论其他水果酿酒的可能性。
托比亚觉得应该就是这样。
托比亚握拳，化学家在实验室里的发现，还需要化工人员的推广才有利润，那么西弗是研发者，他就是推广者，看着面前的果酒，他觉得一条金光大道出现在这个蓝幽幽的地窖。
托比亚拿着十几个小试管装了酒，然后离开了家门，他要去酒吧，但是这次他一滴酒都不会碰，因为他有了奋斗目标。
一个清晨，积雪的路面空无一人，大家都还在梦里。
一辆牛奶车轧轧的在空无一人的市区里经过，小克里维裹着围巾，蜷缩在爸爸的身边，看着两边的房子。
只有牛奶瓶发出的细碎的撞击声。
当他们路过一个靠近工厂的社区，有一个小小的人影似乎站在街道旁旁边，小克里维和牛奶车走近了，小克里维看到他似乎在看过来。
忽然小克里维大叫一声：“爸爸，那是我朋友，我去看看去。”他跳了下去，在雪地上站稳了想着那里跑去。
果然是西弗，正站在街道旁边看着他。
西弗看着克里维，对他招招手，于是小克里维告别了爸爸，跟着西弗走进了一个地窖。
地窖里很黑暗，他可以看到一个试验台，但是没有来得及继续看，西弗示意他坐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拿出了一张彩色的打印纸。
小克里维看过去。上面画着各种颜色的瓶子，然后写着一行大字，托比养生果酒。
小西弗对他说：“如果你放牛奶的时候附带上一张广告单，那么我可以每天给你十个便士。”
小克里维想也没想就答应，举手之劳不费事就得到十个便士，白痴才不乐意。
系统笑了，他早就觉得这个小家伙跑销售或者当记者很合适。他和西弗针对这个敲定了计划。
于是西弗继续说：“这种水果酒，如果你可以说动任何一家酒吧购买，我可以给你提成。”
小克里维一阵激动，然后他为难了：“可是我不认识酒吧。”
西弗继续说：“上次我碰到你，你似乎认识不少人。”
小克里维点头，他是个活泼的孩子，整天到处跑，性子也开朗，和谁都能玩，所有他认识自己家附近所有的孩子，甚至还包括流浪孩子，流浪乐师和小商贩。但是他不认识酒吧的老板。
于是西弗继续说：“我假设你认识的人中间一定有人认识酒吧的人，我相信这是事实。你可以去找找看。”
小克里维浑身一震。
几分钟后他拿着厚厚的几卷广告单被送到了街口，他的爸爸在等着，他爬上了牛奶车，一路上晕晕乎乎的想。
为什么他之前没有想过呢。
小克里维觉得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原来他觉得自己认识的都是一起玩儿的玩伴儿，现在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认识的其实是资源。
小克里维恍惚的认识到了人脉的所在。
他开始捉摸了，他认识流浪乐师，乐师们在酒吧演奏，说不定论交情和酒吧老板也不浅。
小克里维继续思考，他还认识不少附近的玩伴，他可以找他们帮忙发传单，这样大家都挣钱。
然后小克里维想到了，他家附近有个女孩，以前一起做游戏的，似乎今年进了一个舞厅打工，听说她姐姐是做棋牌女郎的，他等下找她们去碰运气。
小克里维瞬间从送奶小弟化身销售新手，他开始了自己的第一笔生意。
几天之后，正从自己从前某个朋友家离开的托比亚很高兴，他谈成了一笔生意，一个酒吧老板对他的酒赞不绝口。他走在路上心里很得意。
忽然一个孩子从他身边走过，手里被送了一张广告单，他拿起来一看顿时楞了。
上面写着托比牌养生果酒。后面照片正是儿子的实验室和他家的水果酒。
托比亚不明白了，他继续向前走，这时候红灯亮了，他看到一个小孩子凑到红灯下的汽车前，从窗口投了一张广告纸，正是托比养生果酒。
他继续往前走，看到一个擦皮鞋的人，他箱子上一堆同样的广告单，每一个顾客坐下等擦鞋的时候都可以随手看看。
他再往前走，发现一个街头乐师正在酒馆前演奏，他一曲终了大声喊：“托比养生果酒，满足一切口味需求。”他拿起琴弓指了指酒馆里的一排瓶子。
托比亚愣愣的继续走，看到一个小孩子手里抱着同样的一大堆传单，托比亚鬼使神差的跟着那个小孩子，孩子七拐八拐的拐进了一家不错的大饭店，从送菜的后门进去了，他也跟了进去。
一个穿着闪光的裙子的年轻女人正站在院子里，托比亚看出来是饭店的跳舞女郎，那女孩从小男孩手里接过广告单，嘴里说：“姐姐算是帮你个忙，不过那些绅士夫人们好像还真的挺喜欢。那些棋牌女郎们也说配着熬夜打牌总是没精神，喝了这苹果酒睡眠好。”小男孩说话了，听语调是个机灵的，他说：“谢谢姐姐了，我们都是邻居，有空我带点儿芒果酒给大婶，听说老人喝了健康。”
托比亚还要再跟，但是小男孩告别了歌舞女郎，走出去很快进入人群没影了。
怎么了这是。托比亚满脸疑问的回家。
小西弗把他拉进了实验室，他看到儿子指着堆成小山的水果：“爸爸快点儿干活，我们的水果酒没有了，但是很多酒吧都下了订单。”
托比亚被指挥着洗手消毒，处理水果。他一边切芒果，一边迎着儿子挑剔的眼光和不停的指导，他看着儿子，天才果然和他这种凡人不同。
远方，小克里维开心的数着钱币，他美滋滋的想，他认识很多朋友，他的朋友则认识更多的朋友，街头乐师认识更多的乐师，歌舞女郎认识更多的棋牌女郎，他送牛奶就跑遍了伦敦，他如果继续干，总有一天他就可以推销遍伦敦的所有的场所。小克里维仿佛看到很多英镑向着他飞来。
托比亚精神百倍地蹲在地窖里，学习如何作酒。
艾琳从自己卧室向外看，看到托比亚穿着一身西装收拾停当，意气风发，她远远的观察着丈夫，发现托比亚最近气色尤其的好，简直恢复到了他年轻的时候，仿佛刚认识的那个小伙子。
系统的办法成功了，托比亚再也没有去酒馆喝酒，甚至进了酒馆也不喝酒，当年他刚来到这个世界，发烧孱弱的小西弗向他许愿，让爸爸恢复原样，他已经基本达成了，托比亚恢复了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
是的，系统说，让一个酒鬼真正戒酒，不是那么的简单，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让一个失业的酗酒消愁的人戒酒的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找到一个奋斗目标，让他有了去工作的劲头，那么这时候就算你给他就他也不会喝了，因为他有了为之奋斗并且成功的希望。
渣爹彻底戒酒成功。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化学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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