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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爱是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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姹儿站在窗口深深的呼吸着雨后的空气,她觉得舒服极了,整个人也清爽起来。看着雨后哪绿叶上的星星点点,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内衫,瀑布般的黑发随性的在风中轻垂。
开门看见姹儿站在窗口连忙过来将窗子关好说道:“夫人您刚刚好,可别再受了凉。”
“少爷呢?”
“少爷,少爷他病了,估计是这几天给您配药熬病了。”姹儿皱眉有些奇怪,肯定是有别的。
姹儿换好衣服来到衣君岩的房间,星随心见姹儿说道:“来啦。”
“他怎么了?”说着坐在床边,衣君岩像睡着了一般安静的躺着,而大家只是在等他醒来。
“他为了帮你配解药中毒了,我已经联系我师父了,他很快会到。”
姹儿没有回答从一个锦盒中拿出一颗药丸放入衣君岩的舌下,又取出一颗想放入衣君岩口中时手腕却被星随心拉住,星随心问道:“这是什么?”
“我不会害他。”
“难道他现在这样不是你害的吗?你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流云姹,你要是看不上衣君岩你就该离开,何必这样折磨他。”姹儿挣脱星随心的手将药丸放入衣君岩口中,将他指尖扎破放血排毒。
一个面貌清秀的男子进入屋内说道:“这时你们流云家额排毒方法是吗?”
“我在他舌下及口中放了两颗浴火圣菊,一会毒血排出在服一颗就没事了。”
星随心开口道:“师父你帮君岩看看吧?“
酒骨妖王笑道:“不必了,烈火宫的圣药千金难寻,一颗足以。流云少主你可知道你的这份爱就是他的罪。之前你是天边的云,缥缈而遥远,即使他有情可你无意,而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坠落凡尘了,是吗?”话题在这一刻静止了,三人都没有在说下去。
衣君岩醒过来时这个人还是觉得有些混沌,但是毒已经解了,喝了些米粥后酒骨妖王帮衣君岩搭脉时说道:“毒已经解了,没什么大碍,不过为师想问问你和流云姹到什么地步了?”
衣君岩皱眉道:“师父何意?”
“你没碰过她对吧?”
“没有。”
“哪就好,流云家的女人应该是有些问题碰不得,你还是尽快让她走吧。”
衣君岩想起身却没有成功说道:“师父……”
星随心问道:“师父,你是什么意思,之前你不是不反对吗?“
“我不反对是我没想到流云姹会……”酒骨妖王没有说下去,转移话题道:“流云家的人具体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但是我小时候和我师父去给一个江南的富商看过病,当时他七窍同时流血,可是脉象却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当时来了一个仙女般的女子带了一个珠子来想救他,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血尽而死,富商的父母都说是那个女子害死了自己的儿子,那个女子就姓流云,那颗珠子估计就是江湖中盛传的皎月珠了。”
“师父究竟想说什么?”
“她会害死你。”剪短节约的话却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意图,酒骨妖王就是这么随意的一个人,他从不考虑别人的感觉,他只做他认为对的事。
“师父,这个世界一直在变化,您根本无法阻止,而我对她的爱也一样,无人能够阻止。”
“我不能看着你走进死亡的深渊,从此痛苦不已。”
“我遇到她之前无欲无求,我每日都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她出现了,我终于体会到一切痛苦源于欲望太多,我突然觉得我像个人了,现在您让我放下与杀我又有何异呢?”说完不停的咳嗽起来。
酒骨妖王叹气道:“为师老了。”旁边的星随心叹气却什么也没说,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挺兄弟一路走下去,即使这是错的。
姹儿躺在床上想着酒骨妖王的话‘你的这份爱就是他的罪’这句话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她不想他变成那样,也绝不能那样。
衣君岩已经康复了,可是姹儿并没有去看过他,星随心去问过她为什么不来看看衣君岩。姹儿的回答让人啼笑皆非,姹儿说她要习惯没有衣君岩的日子,这样她才能忘记。
回到衣家堡后不久衣君岩就因为别院下面庄子的事情去处理了,离开前嘱托星随心帮忙照顾,姹儿站在门口久久的看着衣君岩离开的方向,留下一滴泪,然后深吸一口道:“星随心,帮我准备一匹马吧,我要离开。”
星随心瞥了一眼姹儿说道:“你的决定好草率。”
“今天在合适不过了。”
“你舍得让他伤心,又何必为他流泪。”说完星随心就离开了,姹儿站在原地微笑着自语道:“有些事躲不过,逃不开,但注定了结局,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好好藏在心底。”
姹儿站在门口等着星随心,她不准备带走任何东西,就像她来的时候一样,她摸了摸之前受伤的脸,伤已经好了,甚至都没有留下疤,可是疤已经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衣家的侧门却被围住了,带头的是风长青,姹儿见礼道:“风伯父有礼。”
“当不起,你堂堂烈火宫少主流云姹叫我伯父我怎能当得起啊?”风长青的口气尽是讥讽。
姹儿微笑依旧的说道:“我不懂风伯父的意思?”
风玉之在一边说道:“都被揭穿了还那么爱装,没想都流云姹居然也有敢做不敢当的时候。”一边的风长青说道:“把人带上来。”一个全身都被捆绑着的黄衣女子被压上来,黄衣女子被迫抬起头,姹儿看着黄衣女孩却没有说话。
风长青指着黄衣女子说道:“我本来不能确定你的身份,可是看到这个丫头我就肯定了,她是你身边的丫鬟对吧?”
姹儿依旧笑而不答,黄衣女子却大喊道:“就凭她也配做我烈火宫的宫主,你们都有毛病吧?”压着黄衣女子的人用力将她压得更低,女子嘶哑的低吼一声,但表情依旧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