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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七训:别问我这章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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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的两个马脸天人忽然闯进门,目光在三个人身上一溜,继而即将转到三人中间的地板时,刚刚因为闯门时巨大的动静而警惕站起身的阿文一个“不小心”,摔倒在“三”字上。
“啊疼疼疼疼——”
阿文捂着学名为“臀”的部位,坐在地上哀嚎,可就是一步也不从地上爬起来。
天人身后走出一个地球人,身着攘夷正规军黑色军装,目光阴涔涔。阿文和辰马自这人露面后,脸色就沉下来,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近江慎太郎本想打个圆场,想说的话却被几个人冰冷的眼神冻回肚子里。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好巧啊,原来你也在这里,如果没记错,你的名字应该叫【哔——】吧,咦?怎么消音了,【哔——】【哔——】【哔——】,咦?”
阿文一开口,打破了这个冷冻空间。
坂本辰马眨了眨眼,忽然笑了出来:“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原来是【哔——】啊,上次那瓶酒好喝吗?那可是神户有名的菊正宗大吟酿哦啊哈哈哈哈哈哈——”
近江小青年神奇的看到,这个【哔——】气的鼻子都歪了。自从这人到他家以后就一直用鼻孔看人,他就想不明白,不就是一个天人的走狗,有什么好神气的。如今看到【哔——】气成这样,着实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哈哈!
“噗——”小青年一不小心笑了出来,之后急忙捂住了嘴,可眼里依旧是止不住的盎然。
【哔——】的目光有如实质般扎在阿文和辰马身上,奈何这两个人脸皮都太厚,一点都没感受到那森森的眼锥。
“咳……”【哔——】清了清嗓子,指着阿文:“你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阿文脸刷的一下子变红了:“讨……讨厌啦,熟归熟,你要是乱说话我照样告你性|侵!”开什么玩笑,她“摔倒”时正好坐到了湿淋淋的“三”字上,这要是站起来有字的就是她的裤子了!
【哔——】的脸顿时扭曲了:“你他妈的少废话,赶紧给我起来!!!”
糟糕了啊,她当初为什么要一屁|股坐上去啊,她应该往地上泼水才对,或者踩几脚把水渍抹平也行啊……阿文盯着【哔——】的眼睛,慢慢起身……
坂本辰马瞬间端起味噌汤,把碗扣到阿文屁|股上。
“嗷————!!!”
“啊哈哈哈哈好烫啊好烫啊,抱歉因为太烫没拿住碗啊哈哈哈哈——”
坂!本!辰!马!!!以后千万别被她抓住小尾巴,否则她会整死他!!!
阿文捂着被烫的屁股一圈一圈的蹦哒,脸上还挂着两条宽面条泪。
近江小青年显然心理素质不太好,此时已经石化……
“哼!算你们聪明!不过量你们也搞不出什么花样。”【哔——】冷哼一声,正想转身就走,却忽然被坂本辰马叫住:“你做内鬼的理由,我想知道。”
“理由?呵……”【哔——】冷笑:“这个国家还不是背叛了它的人民。幕府早就不管这个国家了,奴颜婢骨,卖国求荣,这样的政府我为什么还要用命去保护它?攘夷军不过就是屁,不过就是一群只会妄想的废物,投靠天人我能获得更好的东西!”
“说到底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利己动物而已。背叛从来不需要理由,什么攘夷军什么同伴,不过都是猴子而已,地球的愚蠢猴子都去死吧!”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连他身后的天人目光里都是鄙夷。阿文握紧拳头,似乎要忍不住给他一个直拳,被坂本辰马按住。
“你说得对,背叛从来不需要理由,所以当有一天你被我所杀时,别问我要理由。”
坂本辰马说这句话时,脸上没有笑容,眼里是一片冰霜凛然。
……
气也生过了,人也损过了,饭也没了,屁股还被烫了,阿文往地上一趴,也不管地上干不干净,开始打滚:
“不爽不爽不爽不爽不爽——”
“嘛~嘛~不用生气,猴子最起码是灵长类动物,爬虫就得永远滚在泥土里哦啊哈哈哈哈——”
“你还真乐观……”阿文轻声嘀咕着:“我才没因为这个生气,爬虫的事我才不稀罕管,我生气的是那个家伙……那个近江慎太郎离开前竟然一边偷笑一边用口型跟我说他那里有烫伤膏,有机会给我送来——啊啊啊士可杀不可辱啊啊啊!!!”
“啊哈哈哈阿丈你这是迁怒哦,你明明就是在生爬虫的气吧,还有他叫近江慎次郎不叫近江慎太郎哦啊哈哈哈哈——”
“口胡我明明在生你的气,好烫的你知不知道!!!”
“嘛~嘛~抱歉啦~这样他们虽然可能会警惕但不会增加兵力哦,阿丈你牺牲自己为攘夷事业做出巨大贡献,党和人民都会记住你的啊哈哈哈哈——”
“都说了不要给我竖死亡Flag啦!!!”
……
此时攘夷军驻地。
“由鬼兵队和攘夷先锋部队潜伏进城,在人质出现前做详攻,攘夷大部队在城外形成包围之势,暂时按兵不动,听令行事!”
“是————!!!”
正规军与非正规军集合在一起,震耳欲聋的声音直贯长空。
“出发!”攘夷军满面风霜的大将抽出太刀,刃尖直指头顶蓝天。脚步声鞺鞺鞳鞳响起,踏碎滚滚烟尘。
“喂喂,到底怎么回事啊,明明阿文他们是去买军火的,怎么变成攘夷军攻城夺政权?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我说,这就像种田文变宫斗剧、鸡蛋拌饭变怀石料理、志村健变玛丽莲·梦露、组长变成我坂田银时了啊喂!!!”
“作战会议又让你睡过去了吗,银时?还有你最后一个比喻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吧。”假发一本正经的在旁边说道:“阿文和坂本那家伙为了稳住城中天人故意被俘,而且坂本看到近江屋守备后想要用一折买下军火,这么做似乎还有卖近江屋老板人情的意思。南海援军报告了守城人数后高衫就直接上言请愿,说要直捣黄龙夺下城中政权了。”
“所以说,这是玩儿脱了的后果吗?一个一个的真是能惹事,银桑我也很苦恼啊真是的。”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没精打采的揉了揉头发,把银白色的卷毛揉的更加凌乱。他的语气不耐,显得有点烦躁:“我们可没这么闲搞这么多事啊,最近被吐槽这篇文到现在都进行几十章了还一点感情进展都没有,作者从到攘夷篇开始就卡文卡得比便秘还严重啊!那只家伙马上就要期中考试现在可是顶着很大的压力呢,根本没空在这只会有两三训的什么攻城战上浪费时间啊!银桑我也是啊,其实很想玩DQ其实很想去花街喝酒,作者那家伙连妹子的小手都不让银桑我牵还让我在这里连夜作战!岂可修原作那里高杉已经在伊贺和银桑打起来了将军都要玩儿完了这里还在攘夷篇晃悠到底该怎么写啊!!!”
“我说银时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完全和攻城战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把作者的心情跟倒垃圾一样倒出来了吧,这里可不是某只作者的抱怨室啊喂。”假发看了看说完一大堆话后明显心不在焉的银时,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这丫头怎么又到处乱跑怎么又惹事银桑我真是好担心啊……”
“是啊,是有点担……假发你在说什么,银桑我才没担心,绝对没担心,还有你不要学银桑我说话,一点也不像恶心死了啊喂!!!”
“银时,阿文不是丝萝,没有乔木她一样可以生长得很好,她的本事你不是亲自见证过的吗,所以对她多少有点信心。”
“她当然不是丝萝,银桑我告诉你哦,她是草莓牛奶糖,看上去小小的一个却很甜很甜的草莓牛奶糖!”
“虽然我不知道把人形容成糖是什么意思,甜这个词在日语里还有天真的意思吧,而且听上去阿文的价值好像只是给你提供甜食一样……不过你的语气听上去这么自豪,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哼”银时轻哼一声,一脸不以为然:“倒是你啊假发,那什么丝萝乔木的比喻怎么回事啊?听上去有点恶心啊?”
“不是假发是桂,咳……”假发偏过头:“不过是剧情讨论而已,最近看了《风中奇缘》,为了跟上五月太夫的话题我也是很用功的……”
“什么?你又去找那个寡妇了?太狡猾了你,等打下新城银桑我也要去喝花酒啊喝花酒!!!”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只是以前一起聊过身世而已!”
“哦~骑在她身上聊的吗?”
“不要说‘骑’这种粗鲁的字眼!你到底怎么听人说话的啊!快给我道歉啊!!!”
……
高衫带队从两人身旁经过,横了他们一眼,勾起的嘴角明明白白诉说着嫌弃:“声音太大了啊,你们两个。”
半夜,除了城内西南角的花街灯火粲然,住宅区渐渐沉默于漆黑的夜色中,唯有近江屋彻夜通明。
前厅觥筹交错灯红酒绿,近江屋老板叫了几名花街的艺伎来给天人大老爷们助兴。后院重重把守下的黑暗和室中,坂本辰马和阿文几乎同时睁开眼,眼中有光在黑夜里亮的瘆人。
像两只夜色中伺机而动的狼。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