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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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狄斯虽然有武器加成，不过他也只堪堪与蜘蛛打成平手。
还好夏洛克已经发觉之前还在追杀他的蜘蛛只不过是在调虎离山，而华生在听到蜘蛛打空的那声枪响时也折了回来。
也许是蜘蛛觉得三打一这种会拖延很多时间的方式不仅会导致这次行动失败，还会增加自己被抓住的风险，他在打斗中寻机逃走了。
夏洛克和华生追了上去，而奥狄斯则留了下来。
“你已经换走了两把壶，或者你想把所有的壶都换回去？”奥狄斯拿起那把在微光下反射着柔和光芒的紫砂壶细细欣赏着。
“你怎么发现的？”
“紫砂壶只要养护一次就会变得光亮？你用来替换的的确是紫砂壶没错，不过却是劣质品。那种机器打磨的产物也就骗骗那些从来就不关注的家伙。历史累积出来的光辉和速成品是不同的。”
奥狄斯说着，将那把壶递给姚素琳：“你想换就换吧，反正在英国真正识货的也没几个。这些文物们在外边做客这么久，也应该回家了。”
姚素琳有些意外奥狄斯的选择。她接过茶壶，从她之前爬出来的通风口那里拿出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壶放回原处。
“为什么帮我？”当奥狄斯准备离开的时候，姚素琳问他。
奥狄斯回头看着姚素琳那双如黑玉般的眼睛，微笑着回答：“应该是因为有趣吧。我喜欢看人表达出来的感情。”
说完，他毫不留恋地钻进车子。
等夏洛克和华生失去了蜘蛛踪影回到博物馆时，夏洛克的手机接到了奥狄斯的简讯。
“奥狄斯已经回去了。”夏洛克合上手机，“什么书是所有人都可以看而不让别人感到奇怪……”
华生没明白为什么他要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回答道：“通常是字典、地图之类的吧。”
夏洛克兴奋地拉着华生跑向大路：“约翰做得好——TAXI！”
被关掉的那封简讯上只写着：“走私贩的性格不会完全相同，而他们喜欢的书籍类型通常也不完全重合。那么什么样的书是他们都可以购买并使用却不会引起怀疑的？”
夏洛克和华生如何在那两名死者的书里翻找就与奥狄斯无关了。这晚他只用微波炉热了两个速冻牛肉派当晚餐。
昏暗的房间里，电脑播放着恐怖片。男人女人孩童老人的挣扎生存，救或不救的纠结，爱恨情仇轮番上演。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收到了夏洛克的简讯：“我帮你订了一张票。今晚，金龙马戏团。”
奥狄斯唇边扯开抹笑容：“看来夏洛克已经找到了怀疑的目标。”
他给自己倒了一点伏特加，量只够浅浅地盖住底。
“这种带着股消毒水或者汽油味道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就为了体验那火烧的感觉么？”他将那点酒倒进喉咙，“或许有些人喜欢看别人醉后的种种丑态？不能理解。”
最后他决定将那刚开瓶的伏特加都当厨房用酒处理。
金龙马戏团表演的地方上网一查就找到了，奥狄斯站在售票口等着夏洛克和华生，不过他没想到在华生身边居然还跟着一个姑娘。
不过奥狄斯只愣了一下就笑着跟华生打招呼：“晚上好，华生。你这是……在约会？”
“晚上好。他也跟你推荐了金龙马戏团？”
“不，我又订了两张票而已。”这时夏洛克又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
虽然奥狄斯曾经觉得没有意外的话华生最后会和夏洛克在一起，不过那也只是没有其他因素插入的封闭环境型推论。既然华生和那名女士在约会，奥狄斯认为即使夏洛克想要挽回华生也应该等这次约会结束之后再说——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有点绅士风度。
奥狄斯一边拿出钱包一边对那名女士道：“你好，这个是我的兄弟夏洛克——他有点……孩子气而已。是我偷懒让他帮我订票的，不小心打扰到你们约会真不好意思。”
“你好，”她伸出手，“我是莎拉。”
奥狄斯伸手握了一下她的手：“我是奥狄斯。”
奥狄斯拖着夏洛克上了楼，然后找了个人少的角落低声对夏洛克道：“就算你想把约翰夺回来也不能这么做。虽然影响了他们约会的心情，但是也让约翰对你产生不满，得不偿失。”
“金龙马戏团，只在伦敦出演，我只是……”
“你敢说就连一丝破坏他们约会的念头都没产生？”
这次夏洛克不说话了。
“你这样跟小孩子有什么区别？你平时套目击者和被害者亲属话的时候情商不是挺高的么？”
奥狄斯叹了口气：“一遇到你觉得重要的人，你那灵光的脑筋总是要打上好几个节……反正你自己也能想明白，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这时观众席响起了掌声，金龙马戏团的演出开始了。
虽然客人们默认是金龙马戏团是中国的，不过奥狄斯却不觉得那身混合凤冠霞帔、京剧以及巴西狂欢节等等元素的玩意儿是中国货。
东南亚那片又不是没有华人华侨存在，从来就不是挂一个汉名就能自称华夏的。
不过演奏的配乐倒是有点听的价值，至少还是让奥狄斯觉得还不错的京剧背景乐。
宾客们早就站在表演舞台周围围成了一圈，不过似乎这个表演并不怎么合本地人的胃口，放眼望去也不过三十几个——不过也可能是因为金龙马戏团根本就没怎么宣传的缘故。
至于表演的节目简直要让奥狄斯打哈欠。如果想让表演有趣味性一些，至少那铁链要缠得更紧，也要多绕几圈让表演者动弹不得才行。
夏洛克在莎拉主动挽上华生手臂的时候脸色就有点差，在挣脱术的表演开始之后就溜走了。奥狄斯知道他是去后台寻找证据，于是他只好上前走了几步站在刚刚夏洛克站的位置。
可惜奥狄斯的举动毫无意义。等挣脱术结束开始表演蜘蛛飞人的时候，夏洛克和一个人一边打斗一边蹿出了后台。
周围的宾客们惊叫着一哄而散，而奥狄斯和华生却不能抛下夏洛克任凭他被围攻。于是最后就连莎拉都被拉进了战圈。
好在金龙马戏团的人似乎不想在这时就惹上大麻烦，他们只留了一个人断后然后就全员迅速撤退了。
等警员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
“哦，我很抱歉夏洛克居然让你们遇见了这种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请你们吃顿外卖当赔礼可以吗？”在贝克街221B的厨房里，奥狄斯端给莎拉一杯水。
当然，奥狄斯并没有泡莎拉的打算，所以他也给夏洛克和华生端了一杯。
而赫德森太太似乎也有撮合一下这三人中任意两人凑作对的意思，端来了宾治酒和一些小点心。
莎拉则抛下了华生，跑去围观夏洛克一本一本书地试着解读密码。
奥狄斯给外卖打了电话，却见夏洛克跑了出去。他低头在书堆里扫了一圈，却并没看到那白色封皮的伦敦街道地图。
“被人拿走了？难怪直到现在他都没找到。”
就在他自言自语之时，楼下的门被人敲响了。华生已经摆好了餐具，他走了下去。
奥狄斯隐隐约约听到楼下似乎谈到了什么“珍宝”，他警觉起来，弯下腰将上次放进夏洛克衣袋的追踪仪放进自己的鞋子里，然后将自己的手机设定了闹钟放在桌子上。
“砰！”门被人粗鲁地推开了，卸了那混合元素妆的女人拿着手枪对着奥狄斯和莎拉，而在她身后，蜘蛛正架着昏过去的华生。
“你们应该知道我们是谁。”
“我知道你们是黑莲帮的，不要动手，我们一定配合你们的举动——只要不伤性命。”
在对方有手枪而己方又没有武器和可供遮挡的障碍物时，胡乱抵抗不是什么理智的表现。奥狄斯并着五指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反抗的打算。
“我喜欢识时务的人。”那女人微笑了一下，“你们去检查一下他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不该带的东西。”
蜘蛛走上前开始搜身，很快就在奥狄斯的左臂下摸到了上次用来割断衣服的匕首，而在奥狄斯的右腋下还藏了个小小的电击器。
“狡猾的家伙。”女人再一次露出了个冷笑。
在黑莲帮的人将屋里大致翻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之后，蜘蛛往窗户上再一次涂上了那黄色代表“Deadman”的十五、一。
“乖乖跟我们走，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们就不保证了。”
“好的。请不要伤害莎拉，她只是我们今天认识的人罢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五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