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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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柚疑惑地抬起头看苏殇，眼神湿漉漉的明显是动了情：“主人……您不喜欢么？”他眼中闪过一丝的受伤，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火在横冲直撞，他极力忍着，才能不在她眼前失态，只是呼吸更加急促了。
“你……吃了媚药？”苏殇的第一反应是有人给晨柚下了药，但晨柚的询问显然是否定了这种可能。
“主人不喜欢么？”晨柚坚持问着这个问题，身体更是再一次贴上苏殇，手在苏殇身体四处肆意流连，唇更是吻在了苏殇的脖子上，只是动作显得生疏笨拙：“主人让下奴服侍好不好？”
苏殇看着晨柚闭上眼睛，几乎是带着义无反顾的勇气在亲吻她，她忽然就想起那天晚上晨柚说的话，他喃喃着说愿意做他的男主，现在就是在实行承诺么？做她的男宠，就是这样要靠着媚药才能与她欢好，舔着脸邀宠献媚使尽手段把她玩弄于鼓掌之中么？
苏殇觉得一股不可抑制的怒气在往上涌，推开晨柚便甩袖走了出去。
晨柚被推坐在地上，身体是羞人的火热，心却觉得冷。他只是怕极了时刻担心被抛弃的感觉，那种时候的绝望真的不想再多尝一遍，他只是想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主人，努力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
他以为主人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宠物，讨喜会撒娇，但也不过分娇纵，活泼中带着对主人信任的亲昵，最重要的是要抛却羞耻在床事上主动，体现出这种身份该有的娇媚和下贱，让主人享受高高在上的征服欲。
前面的那些他都做得很好，但是最后一项，他真怕自己会发抖，在最后的关头退缩不前。
那个人说，女人都是欲望支配的生物，纵然你做好了一切，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做好，也是一切枉然，他觉得恐慌，他的身子早就已经不干净了，若是良家的男子，要是被污了身子，就只剩下两条路，一是到楚楼秦馆受千人压万人尝，一是被沉了池塘受清水洗涤来世得个清白身。
奴隶与小倌相比，人们反而不愿意管奴隶的清白与否，反正他们本身低贱污秽，守身如玉倒显得可笑。若是长地有一点姿色，被府里的下人上了，也因为阶级地位的关系不能反抗。
晨柚是苏殇名下的奴隶，因为贴身服侍的原因，这种事情反而遇得少些，但长到现在也还是被人破了身子。主人以前的控制欲很强，那是与现在的在乎不一样的，近乎蛮横的控制欲。他作为主人的财产自然也被牢牢控制着，绝不会允许做任何不被主人承认的事情。
可是那晚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他的工作很多，一般必须劳作到深夜才能歇息，那时主人还不允许他在屋里休息，通常都是在工作完成之后在作坊里随便找个角落蜷缩一夜，或者回刑房，更或者在院子里吹着冷风睡觉。
他的身体很好，即使长期出于疲惫状态，也绝不会在工作的时候打瞌睡，因为一旦失误面临的可能就是极其严厉的惩罚。那天晚上却奇怪地觉得困，迷迷糊糊竟是在刷洗马厩的时候睡着了，梦里还极其不安稳，似乎有人在他身上不停折腾，一瞬间痛苦非常，一瞬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服。第二日醒来，面对的就是沾血的下身和撕裂的衣服。
他知道，那些他看到过很多次的肮脏事，终于还是发生在他身上了。他没有哭，只是因唯一的衣物被毁感到窘迫，他偷偷摸摸在刑房外的井边清洗干净，光着身子在刑房里面站着，身体感到疲惫，下身也感到疼痛，但就是不想让自己坐下休息。
只是站了没多久，外面就有下人走进来，连理由都不曾交代，就把他吊起来狠狠的打，选的是伤害最少却最折磨人的鞭子，一只手打累了又换另一只手，一个人打累了又换另一个人。他居然觉得痛快，一种近乎疯狂的受虐的快感，任由着自己堕落。
只是发泄过后从重伤昏迷中清醒，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凉。这种连自己的命运都丝毫不能掌控的日子，不知还要过多久，纵然他再如何坚持坚守，又有谁看到，又有谁在乎。
事后他从未听说过府里那个女子受了主人的责罚，反而是他实实在在受了一遭罪，他便知道，这事是被主人默许的。他没有理由辩驳，也无处辩驳，他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在向那人求取媚药的时候，他也曾考虑过，他没有寻常男子润滑的肌肤，也没有楚馆内男子的柔媚，连最基本的清白都已经丢失，这样一无是处的他，即使撇开羞耻去讨好，主人又怎会想要。
可那人的一句话打消了他的顾虑，那个人说：“你作为男宠，若是连这事都做不了，那你的主人要你来干什么？”
主人拿他干什么？难道是拿来宠着爱着的不成？别可笑了，纵然现在主人待他再好，把饲养他当成一种乐趣，但若是他长久没有用处，谁还会愿意把个奴隶当菩萨供着。
他觉得那人的观点不对，努力想找出反对的理由，可越想却也越让自己看清了现实。他小心翼翼照着那人给的方法，再按照自己观察出来的主人的喜好，捏着出这样一个活泼乖巧的宠物样子，主人的笑颜果然比以往多了许多，这些都奏效了，他才鼓起勇气吃下了媚药。
若是如此能得主人欢心，若是如此能让他长久陪在主人身边，他愿意撕开自己最难堪的一面给她看，纵是血痕累累，也在所不惜。
可是啊，烂泥永远都是烂泥，就是受尽火烧淬炼变成陶瓷，表面如何光滑美丽，里面还是惹人厌烦的黑褐色。
晨柚身体里的媚药完全发挥了药效，即使他只下了极少的部分，只经过一次人事的他还是承受不住，他死咬着嘴唇防止声音溢出，手控制不住想要摸到下身，忽的又收回来死死抓住握成拳，靠着最后的几分清明控制自己出了屋子，朝着熟记于心的刑房的位置走去。
即使已经被嫌弃被拒绝，他也不愿让主人看到他被欲望控制的不堪样子，也不能允许自己，脏了主人的屋子。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 3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