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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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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日的教堂几乎没有人。
Jack和Ianto随便坐在倒数几排，高高悬挂的耶稣像俯视着他的信徒，Jack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之一。
“帮我看着。”他低声嘱咐Ianto,然后清了清喉咙闭上眼，低声道：“Castial,你在吗？我是Jack，之前见过面的，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来吗？”
两人静静等了一会，但什么都没发生，Jack睁开眼瞄了眼周围，随即闭上眼又重复了一遍，慢慢睁开一条眼缝：“来了吗？”
“没有。”Ianto诚实地回答，然后很体贴地给了个台阶：“也许祷告只对虔诚的基督徒才管用，先生。”
Jack站起来，理了理领口道：“看来我们得直接去找Dean winchester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低沉的提问响起的同时Castial出现在他们面前，Jack眼睛一亮，展开一个具有亲和力的笑容：“Hi,Cass.”
“Hi.”Castial顿了顿：“Jack，Ianto.”
Jack开始他的疑问：“Cass，天堂真的存在吗？”
Castial点头：“是的。”
“还有地狱？”
“没错。”
“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对吗？”Jack像是自言自语，然后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那上帝呢？我能感觉到你的力量，超乎常人，比恶魔强大得多，而我确信你的名字没在圣经里出现过——无意冒犯。”
“你不会想要见到那些耳熟能详的天使，比如加百列或者米迦勒，我确信。”Castial在听到上帝时眼瞳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他仍为自己所犯下的错愧疚不已，即使在炼狱苦行也不能减少分毫，“上帝无处不在，我想父亲一直都在天堂，从没有离开。”
“对我来说最难的事情大概就是上天堂了。”Jack习惯性失望地苦笑，随即很快恢复过来。
“你为什么和人类混在一起？你是他们的守护天使之类的？”Ianto有点好奇，“除了你还有别的天使在人间吗？”
Castial思考了几秒，才奉劝道：“你们不需要牵扯进来。”
“你的意思是有危险。”Jack明白得很快：“我们检查过仓库里的那些被恶魔附身过的尸体，他们都是正常的人类，内脏被烧得面目全非，看上去像被人从身体内部放了把火，而你完全没管他们。”
他的语气充满不可思议，但并没有指责的意思，或许这只是证实了他的想法，天使只是一种和人类不同的族群而已。
“你们不需要知道这些事。”Castial生硬地拒绝了对方探究式的疑问。
“OK，没问题。”Jack识趣地适可而止，他知道对方只透露了一些皮毛，恶魔猎人，抓鬼兄弟，他们做的肯定远不止这些。毕竟在他们面前死了个天使，而且还是这个天使干的。
“不过我们的工作之后少不了交集，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彼此相互了解一下。”
天使的表情松动了一下：“你们也是猎人？”
Jack想了想：“某种意义上算，不同的是我们要找的或许是魔鬼，但也可能是天使。”
“什么意思？你们不是管外星人的吗？”
“这只是个比喻，不用在意。”Jack道。两人的距离很近，但天使的表情没有半点不适，Jack能从他大大的蓝眼睛里看到自己的笑容：“你还不怎么了解人类对吗？”
Castial承认道：“我还在学习当一个猎人，我想加入你们。”
Jack讶异地挑眉，这可真是意外收获：“没问题，抓恶魔和抓外星人本就没什么分别。”
“介于我已经自报家门，现在是否能告诉我，你是谁？”
“captain Jack·Harkness.”
Castial盯着他，眉头习惯性地皱起：“不是。”
“我是时间特工。”
“不够准确。”
“你看出了什么？”Jack又近了一步，仿佛要通过眼神看清彼此的本质。Jack产生某种异样而兴奋的感觉，就像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时一样，对方那双蓝眼睛挑起了他探索未知的热情。
但下一秒，那把低沉磁性的声音却十分正直地问：“我可以进入你的身体吗？”
Jack咋了一下舌，这可不太像天使会说的话，虽然看他的表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一回事，但Jack还是很乐意答应他的要求。
“等等，你想干什么？”越听越荒谬的Ianto生气地制止道。
“Ianto，你在旁边看着，记录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Jack指挥道，然后对Castial点头：“我们可以开始了。”
Ianto犹豫了一秒随即选择听从，但仍然有所顾忌地紧盯着castial的动作。
在Jack答应之后，Castial微微仰起头，在并不安分的寂静中一团明亮但不刺眼的白光有生命一般离开了Castial的肉身，Ianto及时扶住了那具身体，然后看着那团白光一眨眼就通过嘴尽数进入了Jack的身体。
“Oh，这就是了。”Jack没觉得有任何异样，他还以为天使附身的手段会神圣一点，结果和漂了白的恶魔没什么两样。但很快情况就变得不太妙了。
那团光开始在他身体内部冲撞，内脏很快被挤压带起剧痛，就像有一颗细小的种子正在快速成长，马上就要破体而出。
“Jack，你的眼睛在流血……”Ianto的声线都变了调，Jack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的手涨得紫红，指缝里渗出血滴，那是血液被压迫到极点造成的。这种痛苦很快转化成窒息，Jack的感官也迅速模糊，所有感知都只剩下在他身体里不断膨胀横冲乱撞的那个大家伙。
“J——”砰地一声，Ianto闭上眼睛，无数鲜血溅到了他的脸上，等那阵声响稀里哗啦下雨般落完，Ianto睁开眼一看，他们的队长已经被天使炸成了碎片。他立刻转身去找Castial，却发现那个混蛋天使连人带光一块溜了。
“fuck！”从来都是彬彬有礼的英国绅士颤抖着跪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块诅咒那只该死的天使，然后抹了把泪开始收集Jack的尸体。
黑美人疾驰在高速公路上，Dean和往常一样一边开车一边和Sam讨论今天刚发现的案子。
“这个人在失踪三天后家人才报警，他们在受害者单独居住的公寓地下室里找到了他最后一次见面时穿戴的所有衣服，鞋子，袜子，包括眼镜，内裤都在，这听起来太怪了。”
“嗯哼。”Dean心不在焉地哼歌，Sam关掉在播放减肥广告的电台，看向他哥，然后继续道：“现场没有血迹，没有打斗痕迹，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看起来就像……就是凭空消失了。”
“好吧，我们得去检查一下监控画面。”
“Hi，Dean，Sam.”Castial忽然出现在后座上，Dean吓得方向盘打了个滑，眼睛从后视镜瞪向他：“你去哪儿了？前天我呼叫了你好几遍都没有回应，你的信号失灵了？”
“没有，我去见了Jack和他的朋友。”Castial一脸凝重地回答。
“Jack？”
“是的。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人，不是普通人，他非常生机勃勃，拥有十分旺盛的生命力，所以我想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有一点估算失误，当我占据他的身体时他却死了，这出乎我的预料。”
他低着头像在忏悔，其他两人则惊呆了。他们当然还记得那个性感很容易激起同性竞争欲的男人，虽然没什么好印象但听到他的死讯，他们还是有点缓不过来。
十分钟后两人到达事发地点，受害人的公寓已经被警察封锁，当三人像往常一样打算冒充FBI进去调查时却被告知里面被清场了。
“清场？谁来了？”Dean纳闷道。
“他们说是火炬木，管他是什么。”
火炬木，好极了。Dean微妙地想，他们还真是阴魂不散。Dean脸上仍然保持礼貌道：“我们会进行交涉，交给我们，谢谢。”
他们越过封条进入逼仄的地下室后，出现在他们眼前笑容迷人的家伙后同时愣住了。
“Cass？”Dean第一个找回舌头。
“嗯。”
“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理论上是这样。”
“Hello，又见面了。”Jack对Castial眨了眨眼睛，Sam截断他们的视线，咳了一声问：“嗯……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Jack点点头：“Adipose Stress，一种靠脂肪孵化的外星生物，至于怎么会到地球上来我们还得调查。”
Dean眯起眼，似乎压根没打算听他胡扯，然后微笑着赶人：“恭喜，现在轮到我们了。”
Jack确实正准备离开，他绅士地指给他们坐在沙发上哭泣的人们，道：“他的妻子女儿都在那儿。”
“谢谢配合。”
Sam立即摆出狗狗眼做到受害人的妻子面前，满脸同情道：“Lisa对吗？我为你们的事情感到难过。我是Gold，这是我的拍档Parsons，介意我们问几个问题吗？”
女人擦了擦眼泪，点点头：“你问吧。”
“在Jonh消失前他有什么异常举动吗？或者他有没有说过要去什么地方？”
“没有，事实上我们上周刚去海边度假，回来后他就开始把自己关在地下室创作。他是个作家，经常会这样，我们都习惯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了？”Sam问。
“叫声。”Lisa回忆道：“半夜的时候有时会听见一些声音，我以为是老鼠所以没当回事，但那天我听见John忽然大叫，我开门进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好的。”Sam记录下来：“地下室还有其他出口吗？”
“只有一个通风的小窗口，那连猫都进不来。”
“谢谢，如果想起了什么请马上和我们联系。”Sam站起来找到观察完整个房间构造的Dean，问：“有什么发现没？”
“一无所获。”Dean呼了口气，和Sam离开地下室，受害人的妻子女儿一块上来，Lisa恳求道：“请一定要帮我们找到他。”
“我们会尽全力的。”
Lisa的女儿忽然道：“对了，爸爸最近好像在减肥，每天都会瘦一圈。”
每天都瘦一圈？Dean奇怪地皱眉。
他们走出来，Sam问：“你觉得Jonh还活着没？”
“我们可以先去附近问问有没有看到裸奔男子……开个玩笑。”Dean看到Sam表情不好立即敛起笑容，后者完全放弃地去拉车门，忽然想起什么似地问：“Cass去哪儿了？”
“我在这儿。”一辆车停在他们身边摇下窗，露出Jack和Cass的脸，前者咧着一口白牙道：“上来吧，我需要你们的帮忙。”
“帮什么？”
“抓凶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