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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雪中起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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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如泡沫般消失不见,眼前的铃兰花海也即可不见,我又回到了现实中,总司正做着最后的抵抗,但他已经气喘吁吁,看似已经到了极限了。
我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刀,这并不是我原来的那把斩魂刀,而是一把蓝色的刀,刀柄同日本刀一样,只是刀身很短,幽幽的泛着蓝光。原来她是我的斩魂刀啊,我们一起努力吧!
“凌空轻扬吧•流沙!”,流沙就是我的斩魂刀,也是我前世的名字。
始解了之后,刀身变长,刀柄处延伸出两条长长的蓝色丝带,在丝带的尾处结着两朵铃兰,发出幽香,刀身如普通刀一般,只是没有刀刃,但散着幽晕的蓝色暗光,瑰丽无比。
“这就是你的斩魂刀么,同普通的刀没什么区别!就凭它,你也想打败我吗,哈哈哈……”他的笑声雄厚,如我在玩笑。
“流沙,你被小看了!”我对着刀,取笑道,刀有些抖动,流沙生气了。
那只虚又像我扑来,只是陪我轻巧的就用瞬步到了他的身后,这是个好时机,他身体庞大,所以动作有些迟缓。正确的来说,是我的动作变快了。
“流沙三舞之流沙之寻!”我在流沙上注入灵力,这是流沙的能力之一。
流沙的刀身如长绫一般,慢慢伸长,将那只虚团团围住,包裹起来,那只虚动弹不得,只能在那里叫嚣。
“你不疼么,流沙没有刀刃,那是因为她的两边都是刀刃,而且流沙之寻是系追踪攻击,最后一定要抓住敌人,不然是永无止境的追寻,你无处可躲,不管哪里,流沙都会将你找出。而且流沙的刀刃非常锋利,你已经开始流血了呢!”我不紧不慢的说着流沙的能力,那只虚已经露出了恐慌。是时候了。
“流沙之寻,破!”流沙的刀身同刀柄断开,包裹着虚的刀身裂开成为沙粒,而那只虚颓然到底,已经开始消失了,刀柄处又延伸出了刀身。
“当刀身裂开时,就如千把刀刺入你的体内,其实刀身并不是铁器,而是沙粒而成的,而沙粒是由我的灵力而成,所以是蓝色的。这就是你小看我的后果。”我慢慢的向他解释,就让他死的明白,虚已经没有了。
而我,由于之前的伤,又加上灵力耗尽,倒在了地上,手中握着变回原样的流沙,“你不可以变小么?这样带着你很麻烦,我不小心会遗失的。”我喃喃道。
流沙对我的叨念有些受不了了,就变成了如发簪一般大小,是蓝色的,其实就和发簪没什么两样,我就将它插入了发间,这样方便多了。
“你没事吧?”总司上前扶我起来,担忧的问。
“没事!”我笑笑,向他摆摆手,示意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司皱眉就不好看了。
我顺着他的手想要站起,身上的伤口经过这一动又流出了血,将衣服的几处染红,让我有些痉挛,好疼!总司的脸怎么会有好几张,眼前的事物怎么在旋转,不是吧,我没有这么倒霉吧,我没有这么弱吧,我不想晕啊,不就是一只虚吗,也会让我如此狼狈,老天爷,我是不是没烧好香啊!
“凤舞,凤舞!”我最后能听见的就是总司的叫声,只是我没有力气来回答她了。
所有的事物都归结于黑暗,我闭上了眼帘,隔绝于外世,一切都不能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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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打败了各自遇到的虚,都到了集合的地点,只有凤舞这一组还没有到来,浮竹队长的眉头开始紧凑,神色也有些着急,心里想着:他们没事吧!
银和白哉虽然两个人时常待在一起,但这一次他们是不同组的,两人分隔很远,但内心都心急如焚,因为只有凤舞他们三个人还没有到,而他们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唯有等待。
“快……快去……救……他们!”远处传来慌张的叫喊声。
人们都循着声音望去,那是和凤舞他们同一组的组员,他正恐慌的向集合地点跑来,浮竹队长见他慌张的样子,心头也些恐惧,但努力镇定的问:“不要紧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的人都屏息的听他述说,想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们碰上了非常强大的虚,白辰君他们快不行了,我跑过来时,冲田君在奋战,白辰君已经倒下了。”
原来当他们在战斗时,他跑来找援兵,只是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白哉和银听到这个消息是心头一紧,两个人擅自离开了队伍,朝那个方向用瞬步赶去,走到一半,他们感觉到了凤舞强大的灵压,而后消失。
顺着灵压,他们感到了那里,虚已经没有了,而凤舞倒在了总司的怀中,身上染着血迹,虚弱无比。他们有所震撼,都看着那个人,害怕她从此消失不见。
蓝染则镇定自若的联系了四番队的救护队,让他们将伤员救了回去。当卯之花烈看到重伤的凤舞时,一向镇静的她,上药的手有些发抖,满是忧色。
“她的伤不会致命,只要等她醒来就可以了。”卯之花烈对着病房前的众人有些释然道,她的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凤舞此时则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满足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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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怎么四周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不是在进行虚狩吗,我怎么会躺在这里,这里是哪里,身子一动像散了架一样,撕裂的痛。
“你终于醒了,就一个虚,你也能伤成这样!”凉凉的语气从头顶传来。
流沙正浮在半空中,戏虐的看着我,“你不知道,很多人都很担心你呢!”
我静静的听着她讲着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不过她还真能八卦,说了这么多,也不休息一会儿,不喝一口茶水,让我俯首称臣。
有人进来了,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向来人,是烈姐姐,她手中正拿着药。
“你醒了?”语气温柔,不愧是烈姐姐。
“嗯!”我也不含糊的回答她。
“该上药了!”一抹精光从她眼底滑过。
她将我的衣服褪去,将绷带卸下,将她带来的药涂抹到我的伤口上,不过这药涂在伤口上怎么火辣辣了的,好疼啊,撕心裂肺的,还不如不涂呢,这样下来,我半条命都要没了。
“嘶——,啊,好疼啊,疼~~~”我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很疼吗?”听去很温柔,根本就是糖衣毒药,烈姐姐她真的生气了,但手脚却不含糊。
“啊——,疼,烈姐姐,不要涂了,好疼——”这回我放开声大叫,我真的忍不住了,这药到底是是吗药,又不是酒精,怎么这么疼呐~~~
“既然知道疼,那怎么不知道打不过要逃啊?”烈姐姐温柔的问,带着斥责。
“当逃兵,多没面子。”我嘟囔着。
身后涂药的手加重了,我有苦无处伸冤,只能求饶:“烈姐姐,下次不会了,下次我一定逃,你轻点!”眼泪都流出来了,舌头也快要咬断了。
“嗯,你说的!不过这是我的特制药,你忍着点!”虽然她是轻轻的,但这特制药根本就不是治病,而是谋杀,还没治好就疼死了。
等上完了药,烈姐姐的气也消了,她怜惜的摸着我的头,收拾了东西,对着门外喊:“你们可以进来了!”
总司,银和白哉他们一起进入屋内,脸色憔悴,精神不良,他们没睡么?我困惑。
“你终于醒了,太好了!”总司高兴道,他将一堆金平糖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只是病房里好冷,白哉你是来放冷气的话就不必了,我是病人唉,冬天已经够冷了,再这么下去,我要结冰了,我哀怨的看着他,希望他节约冷气,只是换来的是他那冷冷的目光,这下我更冷了。
“啊拉,凤舞醒了,疼吗?”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还有你为什么看着我的眼神要杀了我一般,好恐怖喔,你的眼神还是闭上吧,嘴角还是扬起吧,不用这么严肃。
“呵呵,好多了!”我干笑,手脚还不能动,一动就疼。
“是吗?”他怀疑的看向我,像要找出漏洞。
“嗯!”我肯定的点头。
“你好好休息!”白哉留了一句话后,就走出了病房,他是来探病的吗?
银他们跟在了白哉身后,“拜拜,以后来看你!”
“凤舞,好好休息!”还是总司好,他的笑容好温暖,不像某人的是阴风。
我的伤口在那特制药的每日折磨下,迅速的好了起来,美其名曰是特制药,其实是烈姐姐故意的,让我留下深刻的教训。
而白哉和银,几乎每天报到,一个放冷气,一个给我吹冷风,真是配合的恰到好处,不过白哉来,每次都有带吃的,说是让我补身体,不过真的是美食啊,让我每天都盼着他来,这冷气也吹得值了。
总司也时不时的来,总是带着金平糖过来,不过虽然我喜欢吃,只是被烈姐姐列入禁食,只能看不能吃,何其痛苦,烈姐姐找了一个恰当的理由告诉我:“你的牙蛀了好几颗,不能吃糖了!”多么好的理由啊,让我不能申辩。
还有来得就是浮竹队长,每次都对我晓以大义,只是他不咳嗽的话会更有说服力,看着他脸色苍白,我都不忍反驳他,想告诉他:“你说的也适用于你自己。”只是开不了口,只能认真的听着他讲,最后将那些眼不见为净的金平糖都交到了他的手内,让他解药的苦味,他忍俊不禁,只能悻悻然的带走。
还有乱菊姐姐,她的身材真是两个字:火辣。每次我都差点窒息于她的好身材下,幸好流血不多,她一来我都差不多要流一次鼻血,如果她是丑女也就罢了,但她是美女啊,这么好的身材,我能不流鼻血吗?
在养了一个月的伤之后,我从白色的病房搬回了自己的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在家中养病,一开始琴子看到我伤得如此重,还哭哭啼啼的,让我心力交瘁,但后来至少有些收敛,背着我流泪,肿着一双水灵大眼,可惜了。
身上的伤也慢慢结痂,严寒的冬天还没有过去,万物都枯萎了,所有人都等待着冬天,只是冬天对我来说是痛苦的回忆,如果可以我希望没有冬天。
年前的一天,我早早的醒来了,这几天前世的记忆一直出现在梦中,我谁不安宁,几近失眠。
拉开门,想要吹吹冷风,白色的花瓣随风飘入,吹落到了脸颊上,冰凉透骨,触到了脸颊上的温度之后便化作了水汽,再仔细看,外面已经下起了绵薄细雪,洋洋洒洒,断断续续的下着。
我多披了一件衣服,走到了中院,眼前出现了一段舞姿,那段舞还是她教我的,她说这是她专门为我编排的舞蹈,这是她教我在雪中跳的舞蹈,我曾想过要同她一样成为一名舞蹈家,那毕竟已经成了过去。
随着记忆,手脚不自主的开始舞动了起来,我不想,我不想再回忆起过去,更不想跳这支舞,只是身体先行了一步,舞蹈的动作浮现在了眼前。
由于柔韧的身体,轻盈的步伐,流畅的动作,我开始在雪中情不自禁的舞了起来,根据以前的记忆,将这一支舞释义完整,已经习惯了,在下雪天跳这支舞,本来以为忘记了,没想到记忆犹新,想忘却忘却不了。
细雪霏霏,我跳着优美的舞姿,流畅的舞步,浑然忘我,沉浸在舞蹈的美好中,不记得初衷,这是我练了好几年的舞啊,我怎么会说忘就忘得了呢,我太高估我自己了。
雪花偏偏落在了我的身上,我陶醉在自己的世界中,一遍又一遍的舞着,没有停下的迹象,我想停,可是身不由己,她已经看不到了,说好每年跳给她看的,心里冷然。
当我再一次的跳完,继续从头开始时,一只温厚的大手,将我拉回了现实,让我定格在了雪中,我双眼无神,空洞的看着来人,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流下了清泪,我哭了,什么时候流下的泪呢?我居然还会为她哭泣,我傻了么?
白哉,他依旧清冷,他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只是他的双眼露出了关怀之情,他应该全都看到了,他居然会来我家,我的头发已经完全的放了下来,但他并没有惊讶,他早已知道了我不是男生,我盯着他的脸,我们两两相望,心思各异。完全忘了还在下雪,也忘了拍去肩头的雪霜。
一件厚实的衣服披在了我的肩头,是他的。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将寒流驱散,好温暖,只是这样他不会着凉吗?
“你伤还没好,进去吧!”我任由他拉着,走到了走廊下,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前世中能看雪景的次数少之又少,今天让我大饱眼福了,而他则是一言不发的陪着我观雪景。
“白哉,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生的呢?”对于性别识破,我不在意,反正纸包不住火,早晚会知道的,但就是好奇啊。
“一开始!”他看着我,清冷的开口,眼带笑意,嘴角没有幅度。
“是么!”也是聪明如白哉,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我还以为我的率性很像男生呢,还是自欺欺人了。
看着清峻的他,就让我想到了寒雪中傲然开放的梅花,有着傲骨,“真想看看大雪中盛开的梅花呢,看着它们的傲姿,一定很美!”不知不觉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说者无心,听着有心,我很久以后才知道白哉真的在家中种下了大片的梅花,只是我一直没能在寒冬去他家观看梅花大片盛开的美景。
远处有一双黯然失色的眼睛看着我们,而后他保持的牵强的笑容,将手中的东西交到了陪他前来的琴子手中,落寞的在雪中走出了大门,只是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道。寒雪抵不住心中的寒冷。
在主屋前,也有一个悄然注视着这里的人,只是他笑着摇头也离开了这里。
这一夜,在不同的地方,有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失眠了,心思各异,睁着眼看着屋外黑暗中的依然飘落的白雪,而那段优美的舞姿,却住进了三个人的心中,不可磨灭。
而我注定无眠,因为那一位封存心底的记忆有浮现出来,回到了过去,流了一夜的清泪,就让自己再哭泣一次!
====================================================================================真央的还差一章就写完了,接下来就谢凤舞成为死神的事了,有一些还是根据动画&漫画里的剧情写的。
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