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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仙乱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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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您是不可以出去的。”井柏然门口的侍卫挡住他的去路
“谁说的!”这分明就是软禁。Kimi把它放出来以后,他就被囚禁在这个屋子里,哪也去不了。
“付公子说您——”
“好了,没事了”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井柏然就转身回房了,他不想再知道任何的事来证明他曾深爱的是一个如此无情的人。
井柏然回到房间,从他嫁给Kimi到现在,好像已经很久了,为什么他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他真得不应该属于这里的,那为什么还不让他离开——目光流连在窗口,之后他发现——那是超哥种的花。
他捧起那小小的花盆,上面有张字条——“等我带你走的那一天”。是张超的字,桀骜却不张扬——毕竟,他还有超哥,那个会宠着他,给他诺言的人——抑郁的心情似乎也因为这小小的关心而有所改变。
“井柏然那里到底能不能得到一些Kimi的消息?”王睿对于最近的Kimi那里毫无消息的状况有点抓狂。
“他被软禁着”张超语气平淡,这个王睿这么冲动心急——他注定成不了大气。
“那我们要怎么办——你说啊,我们要怎么办?”
“等机会啊——”张超说得很轻松,眼前扎西出征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你要走了?”付辛博、闫安和吕杨相聚在在胭脂楼的密室里。
“嗯”吕杨微微点头,情绪有些低落。事实上,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一定要跟他去吗?”付辛博的口气里有很大的担忧。吕杨的“死之预言”已经出现了,在他们眼前还能有个照应,如果随军出征万一有事怎么办——
“不要担心了。”对于他的关心,吕杨感到很是温暖——他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也许这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聚会。但是它必须要去支持扎西的力量,他必须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争取胜利,神帝人从来不怕位同伴牺牲,更何况,是为了——眼前的他。
“在祁城古道一路上我都会去护送你们——别太担心,放轻松嘛”闫安没心没肺的笑笑,但这个笑分明看着那么挣扎,那么苦涩——
“Kimi”
“嗯?”看着李易峰出现在他房间里,他的精神有了那么点振作。
“有关二十年前的事,好像不像是我们知道的那样——”李易峰注意看着Kimi的神情,好像在渴望从中能发现些什么——
“你发现了什么?”Kimi转果身去,躲闪着李易峰的目光。
“勿念山发生的事我一直都在怀疑——先帝蒲巴甲和言妃宋□□曾经是三十年前神秘消失的国家“神帝”的人。王睿的母亲景妃是宋□□的妹妹,而你母亲雅葬曾经是宋□□的婢女,也就是说,他们都是“神帝”人。而当年宋□□被毒哑,你母亲被谋杀,王睿的母亲景妃因为谋杀你母亲而被处死——所有与“神帝”有关的人都在受到惩罚——而根本就不像是表面那样是景妃为了立太子之事杀了你母亲,而你对王睿的仇恨也是——”
“是又怎样——他已经是太子,他已经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Kimi突然的回头,用一种充满愤恨的眼光看着李易峰,让李易峰猛地一惊。
“你跟王睿根本没有杀母之仇,你还可以做以前的Kimi,我们还可以——”李易峰似乎在想要说服些什么——
“以前的Kimi就是这样的!”Kimi怒吼出声,李易峰呆立在那里——
“我所认识的Kimi——”
“你原本就认识错了。一直以来,我要的都是王位,我要的都是天下,我那么小就没有母亲一个人在阴险复杂的的皇宫里长大,我看进人家白眼,尝尽世态炎凉,我讨厌寄人篱下!我从来不敢要什么,因为我什么都得不到,假的假的都是假的,谁说我什么都不在乎!我什么都要,我统统都要!”
“可是——”
“我不是针对王睿,我只是要我的天下,我的王位——你也应该是属于我的——”Kimi突然一把搂过已经呆掉的李易峰,紧紧的搂在怀里。
“我爱你——”Kimi突然说出这句话,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有某些湿润的东西浸湿了草的领口,刚才的霸道和欲望,现在的可怜和委屈——到底哪个是你,哪个是我爱的那个Kimi——
翌日——
“Kimi”
“啊?闫安?你没死啊?”Kimi看到闫安并不惊讶,他死得了才奇怪呢,他还是觊觎他的家产很久了——
“我看上去像是短命鬼吗?”闫安和Kimi坐在七王府的大厅里把酒言欢,但是两个人心中都有所思量。
“先帝死后,如今是几分天下?”闫安嘴里嚼着花生米很自然的跟Kimi闲侃。
“几分?我算不算啊?哈哈”Kimi也是在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有传言说——巫迪文投靠了王睿了,真的假的?”闫安凑近Kimi,意有所指的看着他。
“你倒是很注意巫家四公子嘛——”
“你知道我是个商人——在商界的道理,跟你们一样——一山难容二虎嘛——”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既然他都能投靠王睿,凭我们的交情——”闫安颇具意味的对Kimi笑笑。
“胭脂楼的大老板愿意站在我这一边?”Kimi的眼光也闪现出了某些光芒。
“我可是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哈哈~~”闫安举起杯子看着他。
“巫迪文投靠了叛党,家产是不是都应该充公呢?”Kimi话中有话,意欲在给闫安好处。同样举起杯,两个人一饮而尽。
闫安看着Kimi喝下这杯酒,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商人,怎么会在乎小小的巫迪文,他只不过为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免得惹人怀疑罢了,只要把钱给了Kimi,让他跟王睿势均力敌的斗下去,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咳咳——”
“杨杨,你没事吧?要不然我们在这里扎营吧,你休息一下。”数天的旅途劳顿,吕杨显然已经有点吃不消了,严重的脱水加上风寒已经折磨得他身体越来越差。
“咳咳——不要——别管我,不能因为我耽误时间,该怎样还是怎样——”吕杨的脸皱成一团,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受不得半分苦,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有预感,在他的预言降临之前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一定要帮到包子和闫安,一定要把目的达到,一定要让扎西平安回到京城。
“那我给你找大夫看看——”扎西已经手忙脚乱了,吕杨有多娇贵他又不是不知道,他何时受过这等罪,本不让他来的,偏偏他又倔得要命。
“不要——还没到战场我就病倒,会动摇军心的,不要叫行军的大夫——”吕杨的头脑很清醒,一切会威胁到战争胜利与否、扎西能否安全回国的因素他都要考虑到,他跟来的目的就是要保证这一切,他决不要亲手毁掉。
“杨杨——”扎西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要强的吕杨,而同时一种感动萦绕在他心间。
几日过去了,两方的交战日趋白热化,尽管扎西的实力不容小觑,但战局也一直是僵持不下。而战线已经拉的这么远了,补给的问题马上就会显露出来,持久战对于他们是没有好处的。况且,国内的情况还不知道怎样了,吕杨是一定要扎西赶快回国的。
“四王爷——”
“什么事?”扎西已经焦头烂额了,干吗又来烦他。
“王妃他要换营帐。”
“换营帐?换到哪去?”
“王妃说他要换到最边上的那个——”
“开玩笑——绝对不行。”
“可是王妃很坚持”
“哎,他又在干吗?”扎西叹了口气走出帐外,带着一脸倦容,来到最靠边的营帐旁边,看到吕杨的侍从正在搬东西。
“杨扬,为什么要搬到这边,距离我太原我照顾不到你——”
“咳咳——就是不要你分心——”几日以来,吕杨的脸色更加苍白,身体也更显无力。
“没有,我——”
“看你累的——”吕杨拂拭着扎西的脸,他脸上有深深的疲倦,因为战事,许久都没有合眼了。
“你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了,怎么可以离我那么远,我不放心。”
“咳咳——就是因为这样。我每天晚上咳嗽已经吵得你无法休息,我这里又要时常有人走动,咳咳——嗯——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起码不应该再影响到你。”
“杨杨——”扎西还想说点什么,却在看到吕杨异常坚定的眼神之后作罢。他只有早点结束这场战争——
“我的花呢?”张超给他的花不见了,井柏然在房间里乱砸东西。
“没人见您的东西啊”侍从也是担惊受怕的无能为力,这位发起怒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是付辛博是不是!他到底想怎么样!我被他还折磨得不够吗!”
“殿下,您——”侍卫哆哆嗦嗦的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付辛搏!你到底想怎样!”井柏然愤怒的冲着窗口大喊——
“我没有。”付辛博突然出现在窗口,还不及收回脑袋的井柏然,脸跟脸之间就隔了那么短的一段距离——能感受到彼此炙热的呼吸,和刻骨的思念——
“我说了不再见你,滚”经过了短暂的惊讶,井柏然后退几步,转过身,口气淡淡的,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尽管他的心里已经波澜起伏。
“呵呵——”付辛博苦笑,出现在他面前又怎样,还不是现在这个效果。“要不要出去走走——”付辛博尽量把语气放的平缓而正常,他怕一个不留神就那样泄漏了他的想念,泄露了他的后悔,他的痛苦,他的爱。
“井柏然早已不认识你”坚定的口吻,他不要再受伤害,他已经没有勇气相信爱。
付辛博落寞的转身,他还在妄图挽回些什么,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嘛——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那眼神,又为何如此眷恋。
“包子”付辛博失魂落魄的走在花园里,闫安突然神秘的叫他。
“什么事?”
“今天晚上到胭脂楼来,我告诉你些事,井柏然窗台上的那盆花有问题。”
“什么?”付辛博迅速清醒过来,因为那个人身处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