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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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个看不见的家伙、声音无比熟悉、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却仿佛加了恐怖的抖S特效，记忆中只有一个少年，名字叫做「冲田总悟」。
再结合正面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似曾相似的家伙，他很肯定是来自真选组的敌人。
“真巧呀——”
前面叼着烟，如果无视头顶那对奇怪的触|角，确实很炫酷，简直是传说中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现在大概要叫做「触|角怪」土方十四郎了。
“本来只是有点怀疑才追上来，没想到竟误打正着了。那个宇波次郎就是你吧？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诡计改变了面貌，但下次记得把你身上那股臭味遮掉，隔老远都能闻到，那种像是在下水道浸泡了很久的腐尸臭味！”
“才没有呢，那么深沉的味道。”坚决不认莫须有的罪名，武居直次反驳得很干脆。至于宇波次郎，似乎没有狡辩的必要，明显是早就被认出了身份。
话说回来土方这家伙不愧是和银时最像的男人，特别是胡说八道黑他这一点！
“十四，我知道你讨厌他，但这形容确实过分了。”
武居直次看向为他解围的家伙，似曾相似应该是近藤君，不知道为什么会整副身躯变成了猩猩状，唯有脸还能看出曾经身为人类的轮廓。
一直举着剑的总悟君不耐烦了，并且觉得认真起来的自己像个大傻子，深沉地放下刀，浅浅地一声叹息，眼眸中的厉色已消失得一干二净，换成了无神状。
“我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叙旧吗？饶了我吧，我才不想把大好时光浪费在三个散发着腐尸臭味的笨蛋身上。”微顿，毫无诚意地补充，“一不小心说了真心话，不好意思啊近藤桑，我没有说你，你身上只有浓浓的猩猩味。”
土方暴躁了：“所以是说我吗！不用向我道歉吗？！”
近藤倒是挺平静的，“你刚才很明确地说了「猩猩」吧？说多少遍，我不是猩猩。”
“不，我认为你现在的形象很没说服力。”武居直次摸着脖子，总悟君的抖S之魂幸好没有燃烧，不然留下的可不是一道细小的痕迹那么简单的事了。
“话说回来，你是遇到什么刺激，然后进化了吗？以后要用这种形象出场吗？你的情缘一定会死光光的。”由衷的担心溢于言表，这可是整个剧里唯一立场坚定的直男啊——咦？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近藤淡定地看他，“闭嘴，阶下囚没有说话的资格。而且我的情缘才不会死，阿妙小姐说过直到死都会爱我。”
“不可能。她的原话一定还有一个「不」。”
“哦？你很了解？”土方挑了挑眉，一副抓到了把柄的样子。
什么都逃不过他机智的双眼，今天的副长依旧自信着。
的确，从时间上来看，武居直次是不可能知道阿妙的，除非内部有鬼。
“虽然不知道你脑补了什么，但是近藤君的样子——”还需要多说吗？
武居直次明白土方的怀疑，有内鬼这种事，简直求之不得啊！
土方可有可无的点头，才没有那么容易相信呢。
或许回去后，还得加大力度重新排查一遍，虽然不愿意怀疑自家兄弟，但三年前的遭遇不能再来一发了，屯所里绝对不能再出现一个叛徒。……啊，似乎不需要推迟到三年前，不久前伊东——啧，为什么他们屯的人总和高杉有关系喂！
近藤不满极了：“我的样子怎么了？你说啊你说，欲言又止的最讨厌了！明明我强大、帅气、多金，可恶为什么没有喜欢我？就因为屁「哔——」太多了吗？”
“冷静点，近藤猩猩桑，我相信你只要拿出香蕉，必定会有很多女猩猩喜欢你的。”总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真香蕉，在已经变成了真猩猩的近藤面前晃了晃。
——和两个倒霉的混蛋同伴不同，他身上并无明显变化。
一边喂着猩猩，一边扭头看向土方：“土方桑，既然人抓到了，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两个奇怪的生物过夜的说。”
“的说？谁是奇怪的生物啊！”
土方怒拔头上的两根触|角，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出了点血又长回去了。
拔|了两次依然没效果，他心塞塞地放弃了，但坚强如他装作毫不在乎，酷酷地吸了一口烟，冷静地决定，“暂时不行，这个古怪的森林里，一定有让我们变成这样的解药，没有消灭这对可恶的触|角，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猩、近藤桑的情况更不允许我们就此罢手。让他这么回去的话，上头的人又有废话要说了。”
吃香蕉的近藤抬起头，怒拍胸脯，学着猩猩嗷嗷地叫了两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也要说「猩猩」吧！看错你了！触|角怪十四！”
“谁是触|角怪啊——”土方大声反驳，“别把人家说得那么污！”
总悟目光中透着鄙夷，“会认为触|角污的人才污吧？”
“闭嘴，你这个抖S！”
武居直次很好奇他们的遭遇，难道森林里这么可怕吗？莫名其妙能给人变身？
“你那对触|角……意外的有点眼熟呢？”
人为什么会长触|角？貌似在某个人行物上有类似的设定？
“听说和笨蛋星球的笨蛋王子的长得很像，估计是笨蛋星球的特产吧。”总悟叹了口气，用非常微妙的目光看着土方，脸上明明在偷笑，偏偏要说怜悯的话，“笨蛋王子头上只有一根，土方桑却有两个，简直是笨蛋的二次方。”
“谁是笨蛋的二次方——”土方怒，被双面夹击的滋味真是太不好受了。
大家都是同伴，是一起遭遇了困境的人，为什么不能好好相处？
武居直次看着一天没见就变了个样的敌人，感觉……真他妈爽啊哈哈哈哈！
让你们威胁我，让你们害我失去工作，报应不爽了吧！
土方注意到武居直次的表情，立刻明白自己被嘲笑了，他很不开心后果很严重。
“喂喂，总悟！犯人是这样抓的吗？给我记住，表面看起来再乖巧听话的犯人，骨子里也是凶恶可怖的，你应该给他戴上手铐。”说着上前，对后知后觉的武居直次说道：“你最好别抵抗，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
三对一，没有查克拉的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武居直次心里没底。
银魂里又没有实力排行，只是靠推断，土方和近藤实力在银时之下，但总悟君的水平……抖S的世界，凡人不敢随意揣测。
“别紧张嘛。”举起手后退几步，武居直次打算用笑脸来降低对方的戒备，“刚才聊天不是聊得很开心吗？我觉得我们可以不是敌人，以前的事一笔勾销行吗？”
然而并没起到什么卵用。
土方直接拔出了刀，犀利的回答：“我把你的头砍了，然后再一笔勾销？”
“……真的有很多人因为我而死？”虽然大家都这么说，可他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废话。你以为几方人马相撞是为了联谊吗？全是男人的联谊，再美味的晚餐都会食不下咽的。”土方半眯起眼，观察了一下武居直次的表情，“为什么一副无辜的样子，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我不相信你心里没有底。”
武居直次有些沮丧，大概背锅就是这样有口说不出的苦涩心情吧。
“我那天对近藤君和总悟君说的话基本是真实的，过去的记忆，我一无所知。”
“笨蛋，不是所有的事，一句不记得就可以勾销的。”土方嗤笑道，“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幕府发出的通缉令可不会顾及你是不是失忆，老实点，要怪就怪没失忆前的坏蛋自己吧。快记起来，失忆前的你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哦。”
“那更不想记起来了，就不能让我永远活在失忆的美梦中吗？没有痛苦和烦恼。”
“我说过了，通缉令可不会顾及你失忆与否，就算变成残废，该抓的还得抓。”
吃完了香蕉的近藤猩猩提出了反对意见，毛毛的手交叉：“噗噗——幕府没那么不讲情面的啦。十四，要不然咱暂时别抓他了？我有经验比任何人清楚，失忆的人最脆弱，一个不小心恐怕承受不住压力——割——切腹或抹脖子了。”
“没错，我时常起了想死的念头呢！我非常脆弱，哪天或许就自杀了。”武居直次狠狠点头附和，看向近藤的目光中带了那么点感激，“不愧是猩、近藤桑，你让我看见了黑暗警察界唯一的光芒，难怪是能当上局长的人。”
“你刚才想说「猩猩」吧？”近藤一脸嫌弃，“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好好学学夸奖人的艺术吗？每次听完你的夸奖都暴躁到想揍死你。”
“夸奖那部分都是真心话。”武居直次：不会说话怪我咯？
总悟举手提出了反对的反对意见：“我反对哦，笨蛋失忆了还是笨蛋，这一点请你们务必记住。笨蛋对社会的影响是巨|大的，把笨蛋放出去的话，对死去的兄弟们无法交代。如果因为失忆就能减刑，那未来这个梗会被用烂的。”
土方点头，刚想说，小伙伴中终于有一个懂事的家伙了——
小伙伴话锋一转，反对的反对的反对意见：“但如果近藤桑希望，而土方先生不希望，那我支持近藤桑。副长的位置迟早是我的。”
“喂！！”土方鲨鱼嘴怒吼，“能不能有点原则！还有混蛋总悟你刚才发表了什么恐怖的宣言？！”
武居直次看着土方头上的笨蛋触|角，心塞的发现那一动一动的样子居然有点萌……不不，是错觉，一定是眼花了，自己绝对不是奇怪的触|角控！
“失去的记忆会有找回来的一天。”
面对小伙伴看非同类欲诛的丑恶嘴脸，土方深吸一口烟，尼古丁的刺激让他心态平和，“这样吧，先把他带回去，在他没找回记忆的那段时间，不审问、不坐牢、不歧视，直到恢复记忆。够人性化了吧？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最后一句话时，他举起了刀，面带和善的笑容，对着武居直次。
确实。在外面面临着各种危险，进了真选组好歹能吃个饱饭。
武居直次有点心动……才怪！
真以为他不会算账，不知道怎么才是最安全的吗？
外面那么大，不限定自由，只要离江户远一点，他的日子要多好过有多好过。可到了真选组，没有人身自由，还有更大的可能被当成靶子来打，反正他是不相信真选组的保密能力的，真有人打上来，真选组也不一定会保护他。
既有外的桂和高杉的威胁，又有内的S的鞭子的恐吓，简直糟糕透顶，暗无天日。
“容我考虑考虑……请把刀放下，我会努力说服自己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其实更想请土方收回笑容，但感觉会被打，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
武居直次心累，这群小|妖|精真不好伺候。
算是达成了协议，他松了口气，这才有空打量神秘的森林。
“问题是我们该怎么走出去……话说回来，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土方虽然退了一步，没有再提出用手铐抓人，但面对武居直次的问题他还是没好气，“到底谁是警察啊，哪轮得到你来问问题，才不会有人回答你……”
“开着直升机追你，结果十四一个操作失误害我们掉下来了。”近藤猩猩耿直道。
土方无语，难过扶额，每次都被小伙伴打脸真的很心酸。
……现在跳槽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总悟轻松地接受了「大家叙旧」的剧情设定，内心毫无波动：“你是跑来的？”
曾经的小伙伴学会了特殊技能，他应该感到高兴地拍拍手吗？
在说谎与否之间摇摆几秒，武居直次理智地选择了说实话：“当然不是，我只是一个可怜无奈的可怜人，海上漂这样的技能还没有学会。”
“所以，你不是一个人？”近藤挑眉，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本来不是。”忽然想起说好的集合时间，武居直次面色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灰败，灵魂宛如出窍一般，“我是乘船来的，船大叔说好不会等人，所以我……嗯？不对，我不是一个人！”
他忽然振奋了，对着土方高兴地说道：“我还和你的老姘头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第92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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