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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第四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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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嚣张帅气了一把，按理说下一刻就是你死我活精彩的战斗模式了，然而谁也没有动。
武居直次没有动，因为他是主动邀战的一方，当然得摆足了姿态，呈现出一种把握十足的气势，蓄势待发，等候一击。
虚没有动，则是因为他震惊了……
「虚」作为龙脉「阿尔塔纳」的力量具现化，不老不死，死了还复活，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五百多年，这些年里，虽然表面上为人所控，但实际上早已是他本人做主……简而言之，作为一只活了五百多年的「虚」，他已经很少有被人当面挑衅的经历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跑出来一个，害他一时惊讶，差点就想问“你知道我是谁吗？”了……
震惊、揣测、种种情绪突然炸开，倒是失去了最该有的反应。
相顾无言，各怀心思。
“呵！”虚突然笑了声，接着是大笑：“哈哈哈！有意思！”
“……”并不想知道「有意思是多有意思」的武居直次暗暗握紧了刀柄，若无其事般地看着虚。
虚虚扶了一下额头，仿佛很艰难地之主了笑意，并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笑话你，只是好久没遇到天真的人了。”抬眼看着武居直次，神色温和，比最初见面时还要温和，隐隐中还带者一丝同情和藐视。
武居直次暗暗咬牙，这眼神他特么熟悉啊，宛如看智障——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吗。“不能输阵，忍下这口气，一切用实力证明，”看来，你是不会害怕被「天真」推翻了。“
虚很好脾气，气定神闲地分析，“你用了「推翻」这样的字眼，我能认为你所图的，不仅仅是为了晋助吗？”
“谁知道呢。”武居直次耸肩，“也许，我真的不是一个有情的人。”
虚本能地赞同，毫不留情面，“我看你也不像。”
“你可以委婉一点的，别看我长得壮实，可心灵是脆弱的。”武居直次挺不满的，即便他认了渣的本质，但这话从松阳的口中说出来，就会让他感觉十分火大。
虚目光一扫，耿直地表示，“抱歉，实在看不出哪里壮实了。”
“……”你他妈是在调戏我？
武居直次后知后觉，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上下左右横扫了几遍，传递着一个信息：你真的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松阳啦！……不过，他和松阳其实也没啥关系，几面之缘而已。
虚终于舍得离开椅子，站起来后颇有些后悔，好在王者是凭的是气势和威严，而不是身高如此肤浅的外在因素决胜的。昂起头，在内心俯视着武居直次，那一刹那，如开启了霸王色霸气一般，震慑着并满意地看着对方在他的威慑下，不经意间露出的退缩之意。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被倔强和若无其事代替，但他心里清楚，对方已明白实力的差距。
武居直次确实明白了，可也仅仅如此，无论如何，该来的还是要来的，他无路可退。
不动声色的展现了实力，虚没有将气势收回，而是紧追着逼问道：“现在，还想继续吗？”
“你说呢。”武居直次肯定的回答，破天荒地骨气了一把。
他心中也十分纳闷，按理说，遇上个比他强那么多，并且还好心总给他反悔机会的人，他应该识时务的顺着台阶下，有多远滚多远呀。反正他认怂的次数还少么！所谓要命不要脸，一向是他的生存法则，现在居然要脸不要命？……究竟是为了谁而变化，他现在都有点迷茫了。
虚轻哼了声，眼神变厉了，“愚蠢。”
被愚蠢的武居直次：讲真，你就不能往好处想吗？至少能夸夸我勇气可嘉啊！
话已至此，虚没道理再给武居直次留面子，但在出手之前，还是气愤难平地叨叨，“你别以为我不会杀你！”惹毛了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后面那句话终究没说出口，毕竟太毁人设了，感觉很中二，一听就是那种会被秒打脸的反派。
活了五百年之久的虚，是绝对不会被打脸的，换句话说，他给自己的人设是：老子天下第一！
偶尔出现个星海坊主那样的奇葩，已是难得的BUG，况且真拼起来，神晃还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呢。
“……”武居直次：总觉得他俩反过来了。
但不知为何，见到松阳这样，他就无比淡定。大概是，看见敌人不好过，我也就开心了？
虚发起火来，连他自己都害怕。
龙脉「阿尔纳塔」的力量绝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所以他心中有数，没有真正的发怒，哪怕那个心里没数的混蛋真的惹他不爽了。起初，是正常的约架，你来我往，把握个度。
本该如此……
武居直次一贯的做法也是这样，然而之前和高杉的「决战」经验告诉他：面对明显比自己强大的对手，还是尊重的省略掉「试探」的环节，也别想着「慢慢来」，而是出手即死招。
一刀砍出了龟派气功的特效，刀光夺目，瞬息间仿佛天地变色……
就差“哈”一声了。
虚微楞，事情的发展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回头看了一眼——万幸，房子铜墙铁壁铸造，有绝对的质量保证，区区闪光特效是无法撼动分毫的。但即使如此，他也诧异了，挑眉看着他的对手，思量的目光扫来扫去，就跟重新认识眼前的人一样。
“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
“小意思，小意思。”武居直次一脸得意，却佯装着谦虚，“恐怕不能跟「奈落」比。”
虚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是胧卿告诉你的？”不需要回答，自顾自地说道：“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你至今对我半分了解都没有呢。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着你，从晋助上战场开始，一直等一直等，结果等到战争结束，等到我的弟子们一个个分道扬镳……”说着摇了摇头，显然很不满，未尽之言不用说也清楚。
武居直次摸不着头脑，气血上涌，总觉得背后有一张大网，等着将他整个吞噬。
但人不能这么快认输，他还能抢救一下，“我不知道……其实我连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虚无法否认这个答案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不过再想一想，以银时等人的性格的确是不会主动说的。
也就是说，这家伙压根没关系过「吉田松阳」为什么死了。
武居直次见虚沉默，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虚：我能说我是因为你不在意我死掉了而不爽吗？
当然不能！
非但不能，他甚至不可以让对方发现他的心思。
“嗯……”虚装腔沉吟，随即露出「松阳」款的笑容，用柔和的语气戳刀子，“只是感慨，我本以为晋助至少会跟你提起，情人不正是在难过时，寻求安慰的存在吗？”
“……”你的想法很危险啊！
不可否认，武居直次的确被戳到了，戳到短的人是有攻击力的，这不，他立马反驳道：“那可能是你的死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难过的坎！”这假话说的，连他自己都脸红。
虚当然不会上当，虽然很久没见过面了，但是他亲手教导出来的弟子，他心里清楚得很。
武居直次突然觉得这样打嘴/炮怪没意思的，毕竟他一直在输，特别是关乎到晋助，那简直是惨败。
这也许是他当初太渣的报应？
“如果你不打算跟我说其它的、关于你的身份之类的事，我想我们可以先暂停一下，决战还在进行中。”
“决战……”虚表示不解，“我以为你是向我炫耀自己所学。”
“所以，你干嘛一副「我最大、我在谆谆教导」的态度呀！我又不是JOY3！”
虚耿直道：“放心，我也没有你这样不乖的弟子。”
武居直次琢磨这句话的内涵，是说：JOY3就会乖乖听话吗？
脑补了一番，竟忧伤发现，好像的确是那么回事！别的不说，至少他前男友会乖乖的。
但银时和假发绝对不会，看他俩对晋助的态度就知道了——真是太伟大了，正直的男人呀！
武居直次感动极了，清晰地认识到，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别废话了！要打快打！”
“好。”
虚无比淡定，刀出鞘，动作优雅，不像是在拔/刀，但眼神却变得格外冷酷，即使依然笑着。
还来不及吐槽虚的变化，刀便横在了面前，武居直次这下乖巧多了，不再胡思乱想，专心于眼前。
……
说实话，他真的打不过。
先不说体力不好，虚的实力也真的让他大吃了一惊，这……换成夜兔哥哥来也赢不了吧喂！
估计要让夜兔爸爸上场了。
十几招过后，两人分开，武居直次气喘吁吁，不甘地看着虚冷静的脸，“这是你的全部实力？”
虚但笑不语。
很明显不是么！
武居直次心里有数了，以他的推测，除非JOY3联手，要不然还真拿这家伙没办法。
可惜啊，JOY3里有一个丧病的师控……
痛心疾首，越是如此，就越看不惯虚，好好的，你要做反派就反派啊，换张脸不行么！
重新举起刀，气息平稳，再难打的对手，他也不能退缩。
虚见状，呵呵一声，“我很好奇，你这么坚持地和我作对，究竟是看我不顺眼，还是为了晋助？”
“不全是吧。”武居直次冷漠脸，“我只是想保护地球，保护国家，保护那些活着的人。”
“……”
一脸嫌弃是什么意思！我难道还不能正义一次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