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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梦回过去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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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玄玑子已然十六岁,小小年纪已有筑基大圆满的修为,又是当时的玄机宗宗主剑无道的亲传弟子,正是少年人意气风发之时。
当夜,玄玑子忽然得剑无道传召,便立时赶往师尊屋里。
玄玑子的回忆画面到这里不知为何徒然一变,待叶天玑再次看清当前画面时,就看到玄玑子手持玄机剑快准狠的捅进了剑无道的心脏。
鲜血从剑无道嘴角不断滴落,但他还是微笑着朝玄玑子安慰道:“天玑,师尊没事,你不要怪自己,为师早料到会有此一劫。”话里眼里满心满意都是师尊对徒弟的无限宠爱。
然而少年玄玑子却面无表情地继续捅刀剑无道,并开始吸收剑无道化神期大圆满的修为,剑无道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显然十分乐意传功给自己徒儿。
玄玑子的修为因为传功的缘故,一下子从筑基大圆满晋级为金丹期大圆满,传功完毕后,功体尽失的剑无道立刻倒下,叶天玑看着玄玑子亲手杀了自己的恩师剑无道,并抢夺了他的修为,一下子跳级至金丹期大圆满。
关于剑无道的回忆到此戛然而止,叶天玑看完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原来的玄玑子是怎么掩饰弑师事实,继续心安理得地当玄机宗宗主的。
但这下子叶天玑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宗门里的有部分人总是对自己恶意相向了,一个筑基期修士一夜之间跳级到金丹期大圆满,除了师傅传功之外,已经可以不作他想了,所以那些人才会那么不齿和讨厌玄玑子吧?
回忆到这里,眼前的画面骤然一黑,叶天玑感觉自己渐渐有了身体的掌控权。
挣扎着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玄机宗自己房间里头的熟悉纱账顶。
脑袋尚且有着刚苏醒的混沌感,叶天玑甩了甩头,他这是回来了吗?
吃力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叶天玑就发现自己床边趴着一个脑袋,观其服饰,叶天玑疑惑道:“聂云帆?”
趴在叶天玑床边的脑袋缓缓抬起了头,惊喜的情绪从聂云帆眼中闪过,立刻上前扶起叶天玑:“师祖!您醒了!感觉怎么样,还会疼吗?”
“……本宗无大碍。”按了按还在隐隐作痛的前额,叶天玑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
“太好了!云帆这就喊师尊和巽灵真人过来!”说完,聂云帆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叶天玑静默地看着聂云帆的跑远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点什么,但思考了一会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巽墨和巽灵很快就来到了叶天玑的房间,巽灵为叶天玑把脉一番后,说是既然醒来就没什么大问题,静养数天即可,然后巽墨和巽灵就退下了。
接下来几天,都是聂云帆侍奉叶天玑,无论吃饭喝药睡觉更衣都由聂云帆亲手打理,巽墨和巽灵都好像很忙,自叶天玑醒来那天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叶天玑的两名贴身服侍仙童坎元和坎离,据聂云帆所说是回家探亲了,大概一个月后回来。叶天玑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无理由阻止别人回家探亲,所以也没有多加追问。
如此静养数天,叶天玑可以下床走动了,聂云帆便提议出去走走,作为身体的复健训练。
在房间里呆着确实无聊,叶天玑便欣然同意。
即使将养了好几天,但叶天玑下床的时候还是差点摔倒,还好聂云帆在一旁及时搀扶住才没有发生跌趴在地的惨剧,但这也着实让叶天玑禁不住老脸一红,身为大反派居然像个病弱小白花一样需要人搀扶着才能走路,太不像话了。于是叶天玑便羞而怒提真气,想着至少能让自己走动无碍。
但奇怪的是,无论叶天玑怎么努力提气,都无法感受到丹田内的一丝真气!
正惊疑间,聂云帆似是看穿了叶天玑的想法,立刻道:“师祖,巽灵真人让您暂时不要动用真气,所以在您每日要喝的药里添加了抑制真气运转的药物,以便于师祖的身体康复。”
他每天喝的药竟都是加了料的?
叶天玑顿时感觉有点不爽:“那你为何不事先和本宗道明?”
“是云帆一时疏忽,请师祖责罚。”说完,聂云帆那漂亮的眼睛立刻酝酿出雾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叶天玑最受不了聂云帆这种眼神,便随意摆摆手说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然后聂云帆就小心翼翼地扶着叶天玑缓步走向玄机宗后山。
玄机宗宗门领土广阔,楼宇间的路途之遥,需宗门人御剑而行方能节省时间,不然得走上个大半日才能到达。
才走了没一会儿,叶天玑就开始体虚冒汗,不由十分怀念起御剑而行的潇洒便捷,可惜他现在并不能动用真气,而且现在步行去玄宗后山也算是一种复健训练。
“师祖是不是累了?”说着聂云帆就从襟前拿出玄色手绢为叶天玑细细擦去额头的虚汗。
“好了,不用擦了。”才擦了没几下,叶天玑就伸手制止了聂云帆继续为他擦汗,只因聂云帆的手不知为何擦着擦着就变成揽住他的腰,两人的距离还越擦越挨越近,这过分亲昵的动作,让叶天玑感觉有点不自在。
聂云帆笑意盈盈的看着叶天玑:“我知道了,现阶段步行去后山对病体初愈的师祖来说实在是太累了,那云帆就抱着师祖去吧。”说完,聂云帆也不管叶天玑同不同意,伸手就把毫无真气且毫无防备的叶天玑抱进怀里,还是个公主抱。
“放——!”叶天玑被聂云帆的自作主张震惊了,刚想说‘放肆,把本宗放下来!’,就感觉到有双手在自己小腿处暧昧的揉了揉,声音顿时卡在了嗓子里。
“师祖,要听话哦。”说完,聂云帆就御剑前往玄机宗后山,玄玑子在宗门内最常逗留之地——青竹居。
两人御剑到达青竹居。
聂云帆一放下他,叶天玑立刻怒甩袖子:“聂云帆!你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师祖?”聂云帆面露疑惑,一脸无辜。
“你——!你怎可对本宗做出如此轻薄无礼之举!”叶天玑气得脸颊飞上薄红。
“这就算无礼了吗?”聂云帆微笑着逐步逼近叶天玑,眼神阴翳,“那我接下来要做的,岂不是更加无礼了?”叶天玑内心霎时一个咯噔,此刻他体内毫无真气,身体虚弱,不由得被聂云帆逼至青竹居的石桌边。
怎么主角说黑化就黑化?
这也太突然了吧!
聂云帆缓缓伸手袭向叶天玑的衣领,叶天玑眉头一皱,啪的一声打开了聂云帆的手:“你究竟意欲何为?”
被叶天玑一把拍开手,聂云帆也不甚在意,转而用那双漂亮狭长的双眼紧紧盯住叶天玑,宛如豺狼锁定猎物:“我在让师祖感受我的疼痛啊。”
叶天玑不禁惊疑,什么鬼,聂云帆这是中二病犯了吗?
还没等叶天玑想出个应对当前情况的对策来,一阵元婴威压便骤然降临在叶天玑身上,此刻毫无真气护体的叶天玑立刻就被元婴威压压得仰面躺在石桌上,动弹不得。
叶天玑瞬时清明,难怪他一直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他从见到聂云帆开始就一直感受不到他的修为高低!
捏着叶天玑的下巴,俨然已是元婴修士的聂云帆露出了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微笑:“师祖可知道,剖腹取丹有多痛?”
话音刚落,叶天玑胸前的衣服就被聂云帆一把扯开,一片雪白莹玉中点缀着两枚嫩红粉缨骤然闯入眼中,配合玄玑子那冰肌玉骨的清雅仙人之姿,让聂云帆禁不住呼吸一窒!
一丝迷恋在聂云帆眼中闪过,但那丝迷恋很快便被充满黑暗的冰冷阴霾所取代。
聂云帆笑意更浓,缓缓伸出右手袭向叶天玑丹田,叶天玑被元婴威压压得丝毫动惮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聂云帆欲行那剖腹取丹之举!
“唔——!”腹部传来撕裂元神一般的剧痛,叶天玑忍不住痛呼出声,顷刻,一颗鎏金珠子出现在聂云帆的手里,俨然便是叶天玑的金丹。
叶天玑虚弱的看着眼前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几乎可以肯定这是梦了,他又做这噩梦了。
聂云帆依旧很是变态的将血抹在叶天玑的唇上,“师祖,我的师祖,你真的好美。”说完,聂云帆就欺身压向此刻毫无反抗能力的叶天玑。
唇上忽然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叶天玑不禁猛地瞪大了双眼。
“张嘴。”唇与唇紧密贴合间,聂云帆居然还能说话。
叶天玑还处于呆滞状态,未能对聂云帆说的话作出反应。
聂云帆眸色一暗,不耐烦地咬了叶天玑的下唇。
叶天玑吃痛,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聂云帆顺利将舌头伸了进去。
空气被持续抢夺,叶天玑被亲的两眼发黑,意识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