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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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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悬空那一刹,莫止栖依稀听到一声带着哽咽的话,“哥,哥……”好像是莫止析的声音,后面他听不到了,锋利的空气猛烈的刺过耳膜,地上的行人和车辆越来越接近,惊慌的行人纷纷躲避着,其中有一张惊恐的脸抓住了他的注意。
顾承央一边飞快跑过来,一边面目狰狞的朝他吼着什么,可是他听不见,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太疼了,疼到麻木。
意识消失前,他听到有人疯狂的叫他的名字,“莫止栖,你敢!!!”顾承央不愧是顾承央,那么快的掉落速度都能认出是他。
……
鲜血!
流不尽的鲜血从莫止栖的身体中流出来,慢慢染红地面,莫止栖躺在血泊中,脸色惨白,没有一丝生气,像一朵盛放的洁白花朵,
围观的人惊恐的后退,生怕沾到一点血,只有顾承央始终跪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莫止栖,手上身上都是血,表情是极度震惊悲痛过后的空白,他想说点什么,可是他只是张了张嘴,他发现自己失声了,他说不话来。
止栖,他在心里喊了一声,两声,三声,直到他猛的意识到他身上沾的都是莫止栖的血,一个人怎么能流那么多血,莫止栖那么纤细,他怎么会有那么多血,他的止栖,他的总是安静的止栖,不,这不可能,他突然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叫救护车。”他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想不起急救电话是哪三个数字,他手一抖,手机掉进血泊,立刻沾满了血,变成血红。
顾承央绝望的抱着莫止栖,他的车就在附近,人群怜悯的让开一条道,他把莫止栖抱到车上,细心的为他系好安全带,不敢想莫止栖那逐渐没有温度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止栖,再忍忍,快到了。”他发动车,感到脸上湿哒哒的一片,流进嘴里有一股湿咸的味道。
看着那辆黑色的车开走,人群中发出几声叹息,谁都能看出来,偏偏局内人骗着自己。
人群渐渐散了,只有一个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如果有人注意过莫止栖的脸,就会发现这是一张和莫止栖一模一样的脸。
莫止析蹲在地上,伸手温柔的摩挲着血色的地面,最后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他脸上都是泪水,模糊的看不清这张脸的细致轮廓,可他的表情是极致的温柔。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