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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天黑请闭眼/木子鱼
第065章：耶鲁美杜莎
——是否有人会毫无理由的杀人？
埃文突然提出的这个问题，瑞德想了很久，答案依旧是不会。
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杀人。
动物世界中各个种族之间的同类相残，通常都是因为争夺配偶、抢夺食物、占领地盘等，因为繁衍后代，因为生存才产生的争斗。然而在早已解决得了温饱问题的人类文明社会，却像是发生了文明倒退一般，因为欲.望、因为残忍、因为各种数不清楚又莫名其妙的缘由，而杀害同类。
就像是摩根在飞机上给出的答案，其实很多情况下连环案件凶手都是“病了”，生理上的疾病和心理上的疾病。
有一句老话是这样说的，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根据局里不完全的调查，大多数杀人犯都有过或大或小的童年阴影，根据这块阴影的面积大小，甚至决定了这个人未来的走向。明明遭遇了很大的不幸，到头来却偏偏成为了这样的人，也实在是可悲。
越是看的多了，瑞德越是不想成为这样的人。
有些案件瑞德虽然没有亲自参与过，但是看联邦档案室宗卷的时候，瑞德有时候也会想：为什么人与人的选择会相差那么大呢？哪怕在同一事件下幸存下来的人，到头来依旧会走上完全截然相反的路。
不过正常人的选择，一般要么窝囊的软弱下去，要么就是积极面对迎难而上。而只有不正常的人，才会走上通过杀害他人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
*
“谁？”瑞德有一瞬间蒙圈了，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埃文说的人是刚才和他们打招呼的美女瑞秋·唐纳滋。想道埃文发短信问的问题，瑞德眨了眨眼，突然觉得严肃脸的埃文，画风好像有些不对？
原本瑞德以为埃文邀请他来耶鲁，就是埃文邮件上说的公寓，请正好有假期的瑞德来玩耍一下，顺便逛逛常青藤名校里的图书馆。结果未曾想明明包里就揣着好不容易借来的图书证，七怪八歪的还是被埃文带到了沟里。
现在，埃文还一脸严肃的告诉他，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等等，这个转变是不是有点超纲了？
“我是说，你发现了什么，让你觉得很不对劲。”瑞德连忙赶走勾.引自己走神的小恶魔，专心致志的听埃文讲事情的缘由。
“如果我说是直觉，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玄乎。”埃文抬着头看着天空，一点一点的说道。
“我和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学校的单身公寓。当时我拖着行李箱从电梯口出来找房间，公寓那边的房号是乱排的，一时之间都找不到我的房间。就在我拖着行李箱不知道是要乱转，还是去找楼下宿管的时候，我看到了瑞秋·唐纳滋从拐角出现。”
“第一感觉我就觉得这个女人不是很好惹，我就没搭理她。随然她说了还会见面之类的话，但我也仅仅以为是会在公寓这边碰面，但是没想到瑞秋·唐纳滋竟然还是我们学院的，而且还是三年级的。”
“不知道瑞德你们加州理工的学院有没有什么传统节目？”埃文突然问了一句题外话。
闻言瑞德也就想起了加州理工奇葩的入院测试什么的，有些猥琐一点的是去偷拿艺术学院、教育学院美女的贴身用品，高调一点的全校光波表白谢顶老院长什么的都有。还有和解剖的尸体睡一晚、攻略学校教务系统什么的。
“我们学院的传统是#选择让全系的人都认识你，还是认识全系的人#？这里的认识不仅仅是字面上的认识，还要看着照片说出三条特征之类的。而且能够挑战成功的话，就能够得到院长的推荐机会，进到大事务所实习，所以这个挑战还是很诱.人的。”
“瑞秋·唐纳滋选的就是认识系里所有人。”埃文摸了摸鼻子，捡掉飘落在脸上的树叶，感觉风感觉有点大了。
“但事实上能够做到的人并不多。”瑞德客观的说，认识和熟悉毕竟不太相同，除了要有过人的记忆里以外，还要和人打好关系，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做到的。都是天之骄子，我知道你在挑战，作为潜意识里的竞争对手，没道理会给某个人放水，这就直线提高了难度。
“她成功了吗？”
埃文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听到了瑞秋·唐纳滋内心深处赤.裸裸的恶意。虽然当时埃文还有些犹豫是不是他理解错了，其实只是女人之间的撕逼。但是当他再次看到瑞秋在笑着看向他的时候，心里面想的竟然是：
【居然是一个小侦探嘛，那看来要小心一点了。】
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害怕，哪怕只是有可能被别人探究？知道是侦探就要担心侦探回来揪小辫子，哪那么大的脸，侦探也是很忙的好嘛！又不是人人都是夏洛克·福尔摩斯，随便看一眼就喜欢爆别人隐私。就算是他那也得想得罪他才行啊。
所以他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总是十分警惕，在见识了她巧舌如簧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之后，埃文再不敢戴着眼镜和这个女人多说一句话。
虽然对她十分有偏见，但是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活的完美的如同一个假人一样。
“自然是成功了，而且她本人似乎觉得认识新朋友很有趣，到今年已经第三年了，法学院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是她不认识的，今年的新鲜人哪怕是走在校园里，也能被她叫穿名字。”
虽然奇怪是奇怪了一点，瑞德心想，但这也只能说人家有多大能力办了多大的事情。
“听上去你好像很不开心？”瑞德小心翼翼的问，难道说埃文喜欢……这个学姐，才会这么关注？
要是埃文这个时候看一看瑞德的心声，恐怕得要原地爆炸，谁会喜欢那种有毒的美人蛇啊？还嫌死得不够快呢。
“对这我为什么要不开心？”埃文有些莫名的看着瑞德，有点看不透自家小伙伴的脑洞，于是还是继续说下去：“但是当我第二次见到瑞秋·唐纳滋的时候，她就把我的信息摸得一清二楚了。”
“是因为你的脸书暴露的吗？你之前说脸书热推了你，结果你就不堪其扰搬出学生宿舍，出去住了。”瑞德提出可能性说道，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听着埃文的说法，有那么一点点奇怪。
“不是那上面的信息，她连我生父是艾维斯都知道。”埃文的表情不是很好看，虽然他并没有可以隐瞒自己的家庭信息，身边的朋友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下，但是就这么被一个陌生人挖出自己的信息，想想真的是超级膈应。
而且还一定要走到他面前，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这真的不是在恐吓他吗？
“这，这真的不是她想追你吗？”瑞德有点不敢看埃文，小声的说出别再心里滚了很久的想法，而且还是越想越觉得可能。
“当然不是！”埃文目瞪口呆，亲爱的瑞的同学，你是怎么得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的？
等等，那自己这几天明里暗里的套话，跑档案室查询往年资料，搭讪宿舍大妈了解瑞秋·唐纳滋的行为……难道在别人的眼中，这些行为都是他想要追求瑞秋·唐纳滋？所以这段时间那些人才会这么看热闹？
没有选择去参加瑞秋·唐纳滋的仲夏之夜沙龙，难道还会被人认为是——已经表白被拒绝了吗？！埃文的脑洞一被打开，顿时就停不下来了，结果脸色只能是变的越来越难看，看的瑞德都有些心惊肉跳的。
“我的天，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埃文无力了，郁闷的把自己团成一团，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瑞德在一边还要小心的看住他，免得埃文一不小心就掉进下面的小河里。
瑞德现在才相信，埃文真的只有17岁而已。
……他十三岁就已经不会再做这种滚来滚去的行为了好吗？
*
埃文不喜欢作弊，就算他一直剧透小伙伴们，那也是因为他自己推理出来的，而不是看了故事结局说出来的。
在刚得到这个看破谎言能力，埃文时欣喜若狂的，因为这个能力配合他的观察力、推理能力简直完美，还能有什么是他勘不破的呢。但是他也很快发现，这个能力虽好但是带来的依赖性也是极强的，就好像偷看答案习惯了，渐渐地就不会自己做了。万一哪一天能力消失了，那他岂不是就变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再好的金手指，不是自己练出来的能力，就是不靠谱的。这万一和动画片里的情节一样，是有使用次数的怎么办，一旦用完就不能够充值再次激活的呢？
但是当他真的遇到像瑞秋·唐纳滋这样的人的时候，他才知道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
每次遇到瑞秋·唐纳滋这条美人蛇，他的神经就一次比一次紧绷，就好像真的感受到了来自她身上的源源不绝的恶意一般。每次接触都好像是让他踢了一个全场90分钟的足球比赛，还是1：:1的那种，身心疲惫。
消息的不对等，让他的每一次应对，都精疲力竭。
而且他发现，在知道了瑞秋·唐纳滋有问题之后，他根本不敢不使用自己的能力。他不是害怕这个女人来找他的麻烦，他怕就只怕，瑞秋·唐纳滋根本就是一条没有放进瓦罐的毒蛇，看见谁都想咬一口。
埃文伸出左手挡在眼前，星星点点的阳光穿过指缝，洒落在这个年轻人的脸上，一直偏着头看着他的瑞德，仿佛听到了埃文下定了一个决心。
蜘蛛侠的本叔叔有一句话说的很好，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
埃文无法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生命，断送在瑞秋·唐纳滋的手上。如果真的有，那么他就要把证据找出来！如果没有，那就当他是神经过敏，从此对美人蛇敬而远之好了。
“斯潘塞，我现在还没有证据告诉你这个女人哪里有问题，但是我也相信我的直觉。”埃文的眼睛亮的惊人。
这才是我熟悉的埃文·威廉姆斯。
瑞德转回了头，透过层层叠叠树叶看向蔚蓝的天空，他咬了咬唇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在替自己年轻的小伙伴感到高兴，生命中的种种决定，往往都是一瞬间做出的，即便现实远没有那么轻易能够面对。
哪怕害怕，哪怕彷徨，哪怕前途布满荆棘，哪怕浑身是伤跪着也要走完自己选择的路。
*
“轰隆——”
“糟糕，这是要下雨了吗？我没带伞啊！”结果还没等埃文说完，晴天就是一个炸雷。
夏季的天说翻脸就翻脸，明明太阳还在天空中挂着，这与说下就开始下了。两个躺在树下不了诗词歌赋，聊打马赛克案件的小伙伴，兜头就被淋了一脸。要不是头顶上的树冠不算小，这是要湿身的节奏啊。
“你的书！”瑞德手忙脚乱的从草地上爬起来，都来不及先捡起自己的邮差包，就向埃文……身边的书扑了过去。
仓促之下竟然又被自己的邮差包背带绊倒了，重重摔在埃文身上的一刹那，瑞德有种失重带来的晕眩感，眼前的人表什么什么表情，他几乎都没有看清，只听到了一声被咬在牙关里的闷哼。
“不……我今天只不过是没能及时带你去图书馆，斯潘塞你就要谋杀我咩。”埃文苦中作乐，瑞德看上去瘦归瘦，但是好歹有180以上的身高撑着，再加上瑞德好歹是一个出外勤的FBI，该有的分量他还是有的。
这一扑一挂可不就把埃文压着了，好在埃文的腹肌也不是白练的，突然被撞的时候有些蒙圈，等到反应过来后，侧了侧身两个人也就都爬了起来。
瑞德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懊恼的，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发生小意外了，即便是以前他也曾经干过左右拌右脚平地摔的事情，但是在埃文面前总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好在埃文也只是耍宝开开玩笑，抬头看看天边渐渐靠近的厚厚云层，以及肉眼可见速度变得密集的雨点，连忙捡起书拉着瑞德，顶着书包就是向最近的教学楼一个百米冲刺。
“Tatata——”脚踩小水塘的声音随着奔跑的两人渐渐远去。
一个打着一把火红色雨伞，穿着红色连衣裙的人，在林荫小道上脱了红色高跟鞋，直接踩上被雨水打湿了的草地，不紧不慢走向方才两人在树下躺着的位置。
红色的高跟鞋被摆放在一边，红色的雨伞也放在了地上。明明是这么糟糕的天气，红衣美人竟然还哼着小曲，不顾地上一片湿漉漉到处都是雨水的样子，印着那两块小草被压平了的地方，就躺了下来。
雨水润湿了衣服，柔顺的头发也再雨水的浸湿下，变得越发的深沉。
一个温温柔柔的笑容在脸上绽开，实现正对着树冠横长的粗长枝干，树叶和枝干在大风的吹动下，摇摇晃晃。
一如当年那位爱穿红衣的脱衣舞娘，摇曳生姿。
一边在雨中起舞一边梨花带雨着求饶的表情，也十分的可爱。
美人轻柔的抚上自己的脸颊：“果然还是我更适合红色呢:)，你说是吗？蒂芙尼？”
能够回答她的，也只有风雨中摇曳的树叶，飒飒作响。
当美人拎起放置在地上的红色高跟鞋是，一张小小的图书证静静的藏在草丛里，潜在了小草们纠缠的根茎之下，如若不是来人眼神比较好，还真不一定能够发现。
“亚伦……霍奇纳吗？”红衣美人轻轻的舔了舔红.唇，拼写出图书证上的名字和姓氏，捏着图书证边缘的手指轻轻一翻，将图书证扣在了手心。
被发现了呢。
红色的雨伞再次被撑了起来，红色的高跟鞋却被无情的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
美人踮着脚尖哼着歌，在雨中旋转着红色衣裙，旋转着红色雨伞，水煮像是晶莹的水晶从伞上滚落，飞溅开来坠落在水中、草叶上、台阶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
埃文和瑞德两人的图书馆之行，就这么被夏日倾盆的大雨阻挡了。
原本计划着在上午埃文上午上完课，吃完午饭逛一下校园就去泡图书馆，晚上顺便买些食材做意面披萨吃。自然埃文的计划里，也是没有去瑞秋·唐纳滋仲夏之夜沙龙，这个选项的。
结果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变化赶不上老天爷变脸快。等到埃文向保安大叔借了雨伞，将瑞德带回公寓的时候，天地间已经阴沉的看不见亮色。
好在瑞德还记得他是这个双休要来埃文这边住一晚的，所以衣服行李什么的他都是准备充分了的。事实上他也带了雨伞，但是将行李放在埃文公寓这边后，他就忘了拿出来带在身上了。
一进房间埃文就把鞋踢了，瑞德则是细心的收拾好放在鞋柜上。
埃文换了衣服就往沙发上一躺，完全没有顺路去超市买食材的可能了。虽然十分抱歉但也只能对送外卖的送餐员抱歉了，但愿现在还没有到拒绝送餐的恶劣天气程度，否则他们今天就真的吃不上饭了。埃文的公寓也是刚刚搬进来东西，甚至都找不到一个能够填饱肚子的甜甜圈。
“放甜甜圈也太招老鼠苍蝇了。”埃文微微有些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小表情还挺可爱的。
“应该不会吧。”瑞德感觉有些奇怪：“我觉得这个公寓楼看上去挺干净的啊，保洁做的也挺好的，没道理会有老鼠……苍蝇之类的吧？”
“哈哈。”瑞德的一番好话好像戳中了埃文的笑点：“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单身汉住的地方，你就别相信是干干净净的，绝对是有地方藏污纳垢的，什么衣柜了床底下了吊柜顶上啦……我来的时候还听说之前暑假的时候，清洁阿姨正在楼道里一周搞一次卫生的时候，闻到过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阿姨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谁暑假待在这里面，一不小心死在房间里了，左邻右舍又都空着。”
“然后呢？”瑞的紧张的问。
埃文特别会讲故事，以及渲染情绪，每次他说什么都会吸引到一片小伙伴就是这个原因。现在仅仅是听着埃文的口头描述，瑞德就开始紧张好奇起来。
“结果等到宿管阿姨提着钥匙打开门的时候，简直被熏退下了，你猜她看到了什么？”埃文压低了声音，让瑞德不得不凑近一点去听，才能听得清楚。
“结果阿姨看到一地的狼藉，烤肉、蛋糕、水果、啤酒全都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地，都已经完全烂掉发臭了，蟑螂老鼠苍蝇真的都是爬了一地，一开门直接都窜了出来，宿舍阿姨当场就吐了。”光是描述这个场景，埃文的表情就有些异样。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瑞德也觉得十分恶心。虽然他也是见过世面的，各种血腥的场面也是在FBI培训课上见过的，但是一想到活的的老鼠什么的从脚边窜来窜去……这种心理阴影还是很大的。
“后来查清楚才知道原来是房间借出去举办派对了，结果派对结束了人都跑了没有人留下来收拾。房间的主人是一个留学生，暑假就回国了。要不是夏天东西腐烂得快，保洁发现的早。等到房间的主人回来，估计早就该崩溃了。”
“虽然他现在估计也很崩溃，听说这房间的清洁费要好大一笔。”埃文想了想补充道。
“我突然觉得我想不是特别想吃肉酱面了……”瑞德皱了皱眉。
“别提，我也发现今天定的外卖好像有什么不对了。”埃文纠结的看看了电脑，发现已经是在配送当中了，这家店是他新订的，本来也不知道订单能不能改，现在都在送的路上了，自然是改不了的。
“要不再点一份别的，等面来了我放冰箱好了。”埃文建议到。
“那你呢？你有没有在什么地方藏些什么呢？”瑞德非常准确的抓住了重点，埃文脸上顿时就是一囧，下意识的就往床底下一看。
瑞德的观察力在高登先生的训练之下，也是今非昔比，立刻就想到了埃文肯定是把什么东西藏在床底下了。于是，就像是发现了埃文一个小秘密，有些跃跃欲试的想要掀床单。
但是当瑞德余光瞄到埃文脸上的表情好像十分笃定时，瑞德又有些不太确定了。毕竟，埃文有的时候的表情，还是很会骗人的。要知道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他表演魔术的时候，就是让人全程猜不透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对着一张能说变就变的脸，微表情是不能相信的。
那么东西会才能够在什么地方呢？瑞德托着下巴陷入了思考。
“我能先转一转吗？”瑞德问。
“当然可以，但是不能动手哦，等斯潘塞你确定地点了，我再来揭晓答案。”埃文眨了眨眼，调皮的说到。
喂喂，不就是你那些脏衣服臭袜子，有什么好沾沾自喜，还玩起来寻“宝”游戏？
等到瑞德走进洗漱室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突然响了。埃文嘴里喊着“来啦来啦！”，一边踩上拖鞋一边跑向门口。门开的时候，瑞德在洗漱室都能感受到一股带着潮气的湿意，席卷进房间，系数是的房间碰的就被带上了，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是空调开的太冷了吗？
埃文一开门也是感觉一冷，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内外的温差直接就让眼镜蒙上了一层雾气。
门口站着一个全副武装包的严严实实的送餐员，雨水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地上。看的埃文心里就一软，连忙接过送餐员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的鞋柜上。但是在确认订单的时候，埃文却发现这份送餐不是他订的意面。
“怎么不是意面啊，我明明订的是……你送……”错了。
话还没说完，埃文突然感觉到心里一慌，下意识的一躲但还是有一阵剧痛袭来。
眼镜吧嗒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红色的液体混合着冰凉的雨水蜿蜒的流动着。埃文眼前一片晕眩，重重的摔倒在地板上。
【杀了你。】
*
“埃文，你怎么了？磕到什么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晋江独家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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