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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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炎终于见识了我爱罗肚子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巨大的土黄色妖兽，有点像是人类所说的狸猫。
他按照说好的那样没有插手，反倒是后来赶来的鸣人加入了战局。
佐助看了鸣人一眼没有多说，这两个人配合起来还真有点默契，尤其鸣人新学会了叫做通灵术的忍术，在经历了数次失败后终于成功召唤出了同样巨大的□□。
佐助一看这□□，就很自觉地一跳跳到了□□脑袋上，和鸣人并排站着，直把□□文太气得直嚷：“我还没允许你上来呢，这小子也太嚣张了。”
有了这只□□，双方总算是站在同一水平面上了。一番苦斗之后，陷入沉睡状态的我爱罗被打醒，守鹤随之不见。
趴在地上的我爱罗和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聊人生，佐助在旁边听朱炎对之前战斗的评价。
朱炎没啥要挑刺的地方，佐助的战斗意识很强，对比一般都是用力量硬碰硬的朱炎来说，佐助的战斗布局和技巧甚至比他要高。
“对了，回去以后，我有些事要和你说。”朱炎道。
“哦。”佐助点点头，完全没有想到之后等着他的又会是怎样的一个打击。
这场砂忍和大蛇丸掀起的战斗不久以后就尘埃落定了，而木叶付出的巨大代价是他们失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火影。
三代的死让佐助也有一些消沉，尤其是参加完了三代的葬礼以后，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但朱炎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很低落。
他拍拍自家徒弟的脑袋：“别难过了。”
“我没有难过。”佐助习惯性地嘴硬，不过对上师父了然的目光，还是低下头道，“只有一点。”在宇智波家覆灭之后，三代火影对他还是颇为照顾的，还会很没老人家样子地逗他，也许是为了让他开心一些吧。
“唉。”朱炎把佐助那颗头发乱翘一看就知道主人倔得要命的脑袋按进怀里，拍拍他的背，犹豫了几次终于道，“还记得在打败我爱罗之后，我说过要和你说一些事情吗？”
他们一回村子就知道了三代身死的消息，看佐助难过的样子，朱炎又没忍心和他讲灭族真相。这回，几经犹豫，朱炎还是决定要说了，这段时间，佐助和木叶的人感情牵扯得越来越深了，这会让得知真相的他更加痛苦。
佐助听着朱炎的语气就有些奇怪，严肃，又带着一些不忍，他好像也意识到朱炎要说的事情绝对不会让人愉快，有些紧张地问：“师父，你想说什么？”
“我想告诉你，你的家族被灭族的真相。”
“当年我就对你说过，你的哥哥只是刀，幕后的执刀者，我答应五年之后告诉你，现在虽然离五年之期还差一些，但我觉得可以告诉你真相了。”
佐助听到这件事情，下意识地就握紧了拳头，眼神也沉了下去。
“幕后的主使者，是木叶的领导层。”
佐助蓦然瞪大了眼睛，那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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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的就是这些。”朱炎将当初自己探查宇智波灭族真相时看到的尽数告诉了佐助，在听到自己族人的写轮眼统统被仇人剜下时，佐助的周身爆发出了可怕的杀意，鲜红的写轮眼中透露出浓浓的恨意。
他的反应在意料之中，朱炎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该怎么做，由你来决定。”
出乎意料的是，佐助并没有直接爆发，他依旧和平常一样和第七小队一起做任务，然而周身气压却低得让人不能靠近。
朱炎知道他在考虑，也不去打扰他。
“佐助这家伙最近到底怎么了？”某次任务结束后，三人一起去吃拉面，鸣人趁机把朱炎拉到一边很是莫名地问。这两天就连他故意去挑衅，佐助对他也是爱答不理，让他别扭的要命。
朱炎耸耸肩：“佐助有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决定，他这两天心情不太好。”
“特别重要的事情？”鸣人茫然，随口道，“你们要结婚了？”
“咳咳。”堂堂朱雀族族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不是那么回事。”朱炎摆摆手，“总之是很重要的事。作为朋友，我们只要支持他就好了。”
“也是。”鸣人挠了挠头，“没想到佐助还有那么纠结的毛病，选择困难？他不是狮子座吗？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支持他就是了。”
朱炎笑了。鸣人虽然平时和佐助总是一副不对盘儿的样子，但那么多次共同战斗下来，感情还是没话讲的。
出了拉面店，没走几步，朱炎忽然面色一变，道：“有个老相识来了，我先离开一下。”这该死的阿修罗，怎么还不放弃？
“哦，那我和佐助先回去了，正好顺路。”
朱炎点点头就匆匆离开了，没想到他才离开了那么一会儿去修理阿修罗的时间，就发生了巨大变故。
两个戴着斗笠，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木叶，目标，九尾。
*****
敌人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鸣人还傻不拉几搞不清状况，看着那个眼睛血红的男人，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人长得和佐助好像啊……成年长发般佐助？不对，佐助那个倔脾气就算是长头发估计也是往上竖的。
不得不说鸣人对自家好基友还是挺了解的。
在他还在上下打量这个拉长版佐助的时候，一边原本就心情不好的佐助周身低气压顿时变成了怨灵气场。
好你个满嘴跑火车的宇智波鼬，好你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大骗子，你特么欺骗我感情（哪里不对）还敢再出现在我面前？！
佐助二话不说，直接抽出猎日弓，三道火光裹挟着杀气和怨气就过去了。
鼬一晃身躲过了，还是那句佐助一听就火大的开场白：“愚蠢的弟弟啊……”
“嗖。”又是一箭。
“你给我闭嘴！”佐助怒喝道。他狠狠地拉开弓对着鼬，气得眼角都红了，“闭嘴。”
也许你有苦衷，也许你是被木叶逼的，也许你有你的痛苦，也许，你觉得我根本蠢得不能替你分担任何东西，你可以瞒我，但你不该骗我！我是你唯一的弟弟，血脉相连的亲人，你凭什么用这样的谎言骗我！骗我恨你，骗我……杀你！
之前的恨意郁气，加上如今的怒气，让压抑了数日的佐助终于爆发了，周身缠绕着骇人的火焰，握着猎日弓的双手却是雷光闪烁，原本只能被拉到半满的弓弦又生生被拉开一掌的距离。
“你想死在我手上吗？我今天就成全你！”言罢，瞄准，松手。
“轰。”这一箭缠绕着火焰和雷光，发出凄厉的尖啸声离弦而去，速度和气势连鼬都不得不正视，但奇怪的是，却并不是冲着鼬去的，而是从他和另一个晓中间穿了过去。
旁边观战的鸣人眼前一花，就见佐助面前一条直线都被清空了，就连地板都被融去一部分，留下一长道弧形的坑。
还好他们回去挑了小路走，这要是在闹市，估计要被无数小摊贩追着打了吧？
和鼬一起来的鲨鱼头看着那一道带着焦痕延伸出去的长坑，啧啧嘴道：“鼬啊，你的弟弟真是不得了，乖乖，吓死个人了。”
这下，连鼬都心里惊讶了。他明明一直派乌鸦看着佐助呢，佐助什么时候成长到这个地步了，他竟然不知道。
之前的那一击，佐助几乎用去了全身的力气，却并没有对准鼬攻击，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他虽然还恨鼬，却不想杀鼬，刚才也只是纯粹地宣泄怒气罢了。
下一瞬，鼬忽然身形一闪，然后卡着佐助的脖子将他按在一旁一棵树的树干上，继续他的“愚蠢”论：“你还是那么蠢，那么多年修行，怎么连敌人都瞄不准？”
他满以为佐助会暴跳如雷，岂料佐助只是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道：“难道你就不蠢了吗？留着一个要杀你的人那么多年，这次见到了，也不懂得斩草除根吗？”他一点挣扎的意思也没有地靠着树干，脸上的笑容让鼬觉得有些陌生，“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正好让我和爸爸妈妈团聚。怎么，你不敢？”
一边鸣人见佐助这种情况下还这样挑衅，生怕鼬一个动作他就去见阎王，急忙想要冲过去帮忙，却被鬼鲛的大刀往前一横拦住了去路。
“那可是那对兄弟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参和了吧。”鬼鲛道，“还是说你想和我打一场？”
那边鼬对着似乎变了很多的佐助，心中满是不解，面上却依旧一派冷漠：“那是因为你太弱了，根本不值得我去杀。”鼬手下一用力，让佐助痛苦地皱了皱眉眉头，“你那么弱，都是恨意还不够的缘故。”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与佐助对视，写轮眼开始产生变化。
月读！
佐助的写轮眼开发并不完全，他艰难地抵抗着鼬的月读，一边冷笑：“当时宇智波家比我还弱的人可是给你杀了个干净了，你忘了吗？”和朱炎呆一起久了，佐助面对哥哥也能毫无压力地开嘲讽模式了，“所以你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相信，你这个、满嘴谎言的黄、鼠、狼！”
他说完，收了写轮眼，放任自己落入那个骗子的幻境。
月读内的时间是由操控者调节的，和外界不成比例，所以不过片刻，就见佐助身体一抽，口中蓦然吐出一口鲜血，一双漆黑的眼睛茫然地瞪大，空洞地望向前方，随后缓缓合上，接着他头一垂，干脆地失去了知觉。
鼬松开手退后一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疼爱的弟弟软软地滑到地上，想起他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开始怀疑有些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