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不同的修会具有不同的职能,有的是学习中心,有的则是开放向大众的庇护所。这些修会大门常年对外敞开,他们接受避难者并周济穷困,招待并接济四面八方的朝圣者或旅人;他们像他们追随的加利利救主一样,履行最早的医院职能的同时疗救心灵的病患,心事不一各有所求的造访者们常年充满修会大厅。爱尔兰修会接受朝拜者扪的礼物,但同时遵行普遍比欧洲大陆严格得多的戒律和制度,他们对于“贫穷誓言”(Vow of poverty)极其较真,修士个人不能拥有任何私人财产,平时自给自足供应所需,所得的除了维持基本生存外全部散发出去。但仅靠他们的劳作要同时维持修会的这些职能并同时坚守修会的最大职能——宗教礼拜场所——显然还不足够。这时邦主显贵与富有人的礼物和馈赠成为修会的另一个主要收入来源,尤其普遍的是没有继承人的地主临终前会将土地赠给修会,希望能补偿在世的罪过换取死后灵魂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