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簿》月下哭魂

16、第十六章 传说的武器

　　在有人用利刃第一次刺进他人身体而非动物的刹那，我们便可以明白人类是比任何生物都适用与战争，我们都是属于战争中最纯粹的生物。因为任何理由都可以让我们杀死他人，而非单纯的生存，所以我们和猩猩的区别在于——猩猩是不会造核弹的。
　　——摘自联邦历元年 《我们属于战争》 查尔斯韦伯
　　“入侵者身份未知，数量未知，没有警报，基本可以确定部分防卫系统已经失去效用，监视室里的人已经遭遇意外，但敌人人数不会多，各小队不要放过一条路，向监视室包围过去，除了必要活口外，全部收拾干净。”
　　在中央最宽的一个主通道内，五名身穿黑色衣物，头戴头盔的人正缓缓地朝前走去。为首的则是此处军衔最高的佩雷斯少校说的第一句话，淡漠地下达指令代表了其拥有充足的信心。不仅仅是他，所有的护卫小队都没有因为入侵者而感到紧张——他们可都是是上过战场的人。
　　“一队收到！”
　　“二队收到！”
　　……
　　“二十六队收到~~”
　　不是二十五队吗？怎么多了一队？
　　佩雷斯少校愣了一下，但他随机便听出那个声音很陌生，并且有一种极为戏谑的口吻，他心中顿时起了一种不安，但更有一种愤怒促使他冲联络器里问道：“是谁！？”
　　“晚上好，小妞们，不想死的话就原地待命，你们也不想领不到下个月的薪水吧？”林雪口气中有一种让人无法忍受尖锐以及优越感，“告诉你们一件好事吧，二十五个队伍里有一个是我的人，如果你们要继续，那么他们无论做什么我可都不负责哦……”
　　佩雷斯少校冷哼一声，“不必动摇，各小队继续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联络器里传出的枪声打断了，并且还有其中一个手下的声音大声喊道：“我们遭遇袭击！是自己人……自己……”
　　“砰！”
　　一声枪响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噪音让声音中断了。
　　不详的预感从心底浮起，佩雷斯少校连忙向联络器里命令道：“各队报数！”
　　但没有人理他，一个报数的声音都没有。而更诡异地是，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地在频道中响起，“三队，汇报你的位置！立刻！”
　　这是我的声音！但这不是我的指令！
　　佩雷斯少校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在分头行动，依靠电子通讯设备来完成军事行动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信息混乱更可怕的事了。
　　仿佛在证明他的预感一般，
　　三队没有回答，仿佛抗命不尊。
　　那个和佩雷斯少校一模一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次却带了一种肃杀而愤怒的口吻，“三队是军事间谍，五队被干掉了！二队和四队去解决他们！其他各队原地待命！任何接近之人就地处决！”
　　“是！”整齐的应声显得训练有素，但也让佩雷斯的心开始渐渐变得绝望。
　　“少校！？这怎么会？”身边四个属下其中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
　　“我高估他们了，看来有脑子的人真的不多……服从是军人的优点，可也是致命伤。”
　　另一边，扮演完多人角色的林雪将联络器上的麦克风关掉，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向前走去，“走吧，前方C、E两个通道目前都没有人了，其他各队也在原地待命……”
　　樱井贤治心中有些发凉，他眼中对于林雪的忌惮开始加深。
　　“指挥信息混乱，己方有生力量在不断损耗的前提下，指挥官的选择只剩下两个……”林雪将手上的□□弹上膛，在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将一枚闪光弹递给了樱井贤治，“看我扔的时候就跟着我一起扔出去。”
　　樱井贤治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林雪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种让对手可以羞愤欲死的怜悯，“我都已经给你提示了，你居然还是是从两个选择中选择了最愚蠢的方案呢……这种蠢货活着也是污染空气。”
　　……
　　五个人在通道内以纵行队列的方式无声且快速地前进，在五人中间位置的则是负责指挥的佩雷斯少校。
　　“入侵的人绝对不会多，否则也不用玩这种小把戏，既然他让各小队待命，那么就还有机会，但频道被监听了，对方窃听手段未知，所以先别使用联络器，全部关机。”佩雷斯已经冷静下来，随着话语的渐进，他蔚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道寒芒，“所以现在唯一夺回指挥权并且完成任务的方式，就是由我们五个直接过去干掉他们。”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神色渐渐狰狞起来，“这次的对手的确不好对付，但我们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所以……”
　　“赢的是我！”仿佛是在给所有人打气一般，佩雷斯低声吼道。
　　……
　　“赢的是我。”
　　同样一句话从林雪的嘴里蹦了出来，但却没有佩雷斯那般气势十足，有的只是一种云淡风轻的惬意，他在转过一个拐角后向前走了几步弯下腰，将两枚电子手雷放到地上后便站了起来，转身向回来的路走去，“回去。”
　　樱井贤治没有做出任何提问，也没有看表，但淡淡地说了句十分肯定的警告：“还有二十五分三十四秒。”
　　“我怕死了。”随意地调侃来自樱井贤治的威胁，林雪走到大约拐角大约三十米的地方，手上的闪光弹被他一上一下的抛着，绿色的瞳孔中，这枚闪光弹在刹那间便被林雪解析完毕，“这玩意不错，恐怕即便闭上眼睛也会造成短暂视觉失常吧，嗯？还有三米内两百分贝的噪音？不错，高级货，等会丢出去的时候转身闭上眼睛，至于声音……忍忍吧。”
　　“不用你教。”樱井贤治冷冷地说道：“我有参加军事训练，和某个每天赖床玩游戏机的人大不相同。”
　　“还有十秒，预备。”在林雪的示意下，在还剩三秒的时刻，两人同时扯掉了了闪光弹上的保险拉环，然后朝远处的拐角丢了出去，转身，闭眼。
　　当林雪听到闪光弹撞击地面的刹那，嘴角的笑容开始扩大。
　　“圣诞节烟花来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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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两边有掉在地上的电子手雷，拉环已经都掉了，但没有爆炸。”
　　前方的队员在前进中向佩雷斯少校报告，显然他很奇怪为什么地上会有这种东西。按照道理，听到虚假命令的各小队应该都会原地待命才对。
　　莫非真有内鬼！？只有真正的背叛者在和敌人串通好的情况下，才能知道这个命令不是真实命令，然后前去和入侵者回合。
　　想到这里，佩雷斯低声命令道：“别去管那两个东西，降低前进速度，可能有一个小队有问题。”
　　当他们在拐角停下，还没有来得及把探视反射镜探出去看情况，两个拳头大小的物体便落了下来。
　　佩雷斯在看到那两个物体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对手为什么可以将己方的行动算得这么准，只是本能地后退。
　　“退！”
　　他们由于生化装还有头盔的部分，无论是强光还是噪音，都无法对他们造成太大影响，但由于在接受强光和噪音的刹那，生化装便已经自动切换成了防强光和噪音的模式，降低了生化装在物理上的抗打击能力，而闪光弹的投掷往往代表敌人真正的攻击随之而来。
　　只要离开闪光弹的攻击范围，生化装就会在两秒内自动回复到物理抗击状态。所以佩雷斯选择退避，避免敌人在第一时间的打击——这在正常情况下是在正确的抉择。
　　但当五人飞退，佩雷斯眼角撇到之前被自己无视的电子手雷后，心中顿时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才发现这两枚电子手雷的警示灯还亮着。
　　而他的生化装，却处于抗打击数值为零的状态。
　　……
　　尖锐的鸣啸，刺眼的光芒充斥了整个主通道。
　　距离闪光弹三十多米的樱井贤治听到声音后微微皱眉，林雪则将右手举过头顶，清脆地打了个响指的同时，低声说了一句：“将军。”
　　“轰！！”
　　一阵不小的爆炸带来了整个通道的剧烈颤抖，但林雪和樱井贤治依旧站得稳稳的。林雪转身朝爆炸处走去，头也不回地问道：“还有多久？”
　　“二十四分三十九秒。”樱井贤治随口回答了一声，但他随后反应过来，皱着眉头说道：“你自己看表。”
　　“我比较喜欢会报时的。”林雪的话让樱井贤治心中郁闷，自然就有些不悦，但却也没有到发火的程度。只好将这些负面情绪闷在肚子里自我发酵到爆炸或者随着时间的推移冷却消化。
　　我一定要换个拍档。
　　樱井贤治再次肯定了这个想法。
　　而林雪则一如既往的无视了樱井贤治的内心想法，径直走向了那出拐角。拐角处周围的金属墙壁都开始微微变形，焦黑中带着一些血迹，在各个凹处纠缠着不肯滴落下来。
　　“……你……你是谁？”
　　林雪略带讶异地看向那角落里奄奄一息的佩雷斯少校，他的生化装因为遭受预计外的冲击已经开始剥落，露出了内部佩雷斯少校布满伤处的身体。
　　他似乎因为爆炸已经有些看不清了，他努力地瞪大眼睛，湛蓝色的瞳孔却依旧没有什么焦距，“你到底是……”
　　“砰！”
　　林雪毫不犹豫地冲他的脑门补了一枪，然后他称赞了死去的佩雷斯一句：“虽然脑容量不尽人意，不过生命力倒是和蜚蠊目的昆虫一样令人惊叹。”
　　这是称赞吗？至少对林雪来说……是这样没错。
　　林雪自认很有风度地给了一个失去生命的敌人一件安慰奖后，便继续向里走去。因为他很满意地从四周向不断流动着的数据信息中，显示出对方所有人都在原地待命的样子，所以心情不由变得很好。
　　大摇大摆地朝前走着，在樱井贤治古怪的眼神中，一道道需要密码以及生理验证才能打开的门在林雪的面前，只需要林雪轻巧地打一个响指，便仿佛迎接君王一般自动开启。
　　“真是不错。”当一道比之前的门要大上三倍的大门缓缓升起后，林雪一脸赞叹地走了进去，看着那些选入墙壁凹槽的自动防卫火力装置，“二十四把三十三毫米口径的脉冲光束枪，我爱死这玩意了……要当时有这玩意你根本上不来！”
　　最后一句是林雪对樱井贤治说的，显然他对当时樱井贤治势如破竹地将他在医院里布置的那些清扫机器人解决有些在意——虽然他在当时并不在意。
　　因为当时他觉得自己可以赢了林风，自然不用在意那种无关大局的输赢。而结果却是他输了，虽然他并没有这么认为，他认为自己只是没有赢而已。但是这种结果即便不是输，也已经无限接近了输这个字眼。
　　樱井贤治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微微闭起眼睛养神，完全不屑与纠结这种在他看来不值一提的事上。
　　而林雪也只是说说而已，他根本不指望这个家伙能给与自己什么回应，他看向最里面的那扇暗金色金属的大门时，脸色突然开始变得有些奇异起来，他伸出手打了一个响指，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反而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开始出现。
　　他的身体微微一晃，樱井贤治发现了他的状态有些问题，但随即发觉自己也开始变得有些晕眩起来，他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警告，发现未知高浓度辐射金属，用户癌变速度正在加速，安全使用异能时间减少，请迅速离开，否则将有生命危险。”
　　进化者那毫无情绪的声音同时传达进了二人的脑中，樱井贤治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这里不能待，我们要马上走。”
　　“不，都玩到最后了怎么能收手。”林雪的面色虽然有些难看，但他的神情却无疑变得开始兴奋起来了，“原来还有东西能够抑制异能者的能力，我的能力对这个材质的东西完全不起作用，难怪这里的人有穿生化装，是想隔离辐射吧……”
　　“疯子，你没听到刚才的讯息吗？”樱井贤治不由得有些恼怒，只觉得面前这个人疯起来完全不顾性命，而且最令人发指的是——他还喜欢硬拉着别人和他一起疯。
　　“你还想查你父亲的事吧？”林雪的话一针见血地击中了樱井贤治的软肋，导致这个不善言辞的俊秀青年顿时沉默了起来，这让林雪甚是满意。
　　“那是最后一道门，给我五分钟，况且你之前可是给我整整半个小时的……”不知是否是使用能力有些过度，林雪的脸色看起来比平常更加苍白，他伸出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四周墙壁里的脉冲光束枪全部启动，进入充能状态，然后他的右手张开，手心对准自己，随后蓦然一翻，“既然无法直接控制，毁了就好了……我有预感，这次会有意外收获。”
　　二十四架光束脉冲枪全部对准了那最后一扇暗金色金属的大门。随着林雪的右手向前猛地一推，二十四道光束在林雪欢呼中瞬间射到了那扇暗金色金属的大门上。
　　大门开始缓缓变形融化，林雪脸上的笑容开始扩大，他向前推出的手蓦然握紧成拳，二十四道光束也随之开始集中起来，温度进一步提高。在短短十几秒内，那道大门便在大量光束的攻击下被溶出了一个人大小的大洞。
　　“警告，温度提高后辐射有增强的趋势，警告，立刻离开。”
　　“别扫兴……”忍着不适，林雪小心地从中间走了进去，当他看到里面有一台镶嵌在整个墙壁中的巨大电脑时，他绿色的瞳孔中，开始微微发光。
　　大量的数据宛若溪流入河一般在他视野中流淌，他很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并切断了继续下载的信息，随即手指微动，巨型电脑的屏幕顿时出现一阵波纹般地震荡，随后开始浮现一段文字：“F2367。”
　　“啧……”林雪摸了下鼻子，却发现自己开始流鼻血了，他皱了皱眉，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旁边一个有着密码锁的柜子，而其中则是一个按着电子密码锁的手提箱子。
　　“啪！”一声响指后，柜子毫无节操地在某人前自动打开了。
　　“嗯？这个数据流动的感觉……”又一个响指，手提箱子也被打开了，林雪在看了一眼，绿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道竖着的细线，神情奇异，他突然发出一阵极为尖利的大笑，笑得歇斯底里，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癫狂之态，“呵呵……呵呵呵……有趣，这次来这里真是来对了！呵呵呵呵……”
　　“你在干嘛！？真想死在这里！？”在门口的樱井贤治听到这笑声，终于很少见地充满了怒意，心想如果这白痴再不出来他就自己走了。
　　“你这人真是缺乏生活情趣。”又抹了一把流下来的鼻血，林雪很是不屑地说了一句，随后将箱子重新盖上，拿起就走。
　　“不想死就别乱动。”在门口等着他，脸色也因为辐射金属而开始变得苍白的樱井贤治见他一出来便一把抓住他的后领，不顾林雪的挣扎，一只手将他往自己的背后一挂，飞奔着将他整整拖出了数十米，随后他眼中的绿芒蓦然大涨，两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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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不知鬼不觉地越过宾馆服务员的视线，从那几架只能将画面从七点半到八点半循环播放的监视器里走进了房间，林雪随手将房门的出入电子记录消除。
　　两人的绿发同时转回了黑色，林雪很没形象地倒在了沙发上，略带痛苦地穿着粗气，摸索着一边的小冰箱，从里面拿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就往嘴里塞。
　　而樱井贤治则是皱着眉头，将小冰箱里，早已准备好的柠檬片拿了出来，略带犹豫地将柠檬片塞到嘴里的瞬间，极度的酸意几乎让这个一直看着很坚强的人差点流出泪来。但他还是不敢停，将一整盒的柠檬片送进肚子里后，终于长吁了口气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一脸享受的林雪，顿时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使用能力的后遗症是吃柠檬来解除的呢？
　　然后他注意到被林雪进了房间后随手丢一边的银白色手提箱子，他问了一句，“你把什么东西拿回来了？”
　　“是个美人，只要男人看到没法不兴奋的美人，无论身材还是内质都没得挑。”见樱井贤治问起这个，林雪就变得有些亢奋，“反正我就忍不住把它抢回来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口腔里蔓延着酸味，极为不舒服的樱井贤治在一边倒出一杯水，然后便开始一点点地饮用，企图让味觉回复到正常水准。
　　“这美人的正式名字叫核弹。”
　　“噗！！”一口水被樱井贤治的嘴喷成了柠檬香味的水雾。
　　“你看，你也变得兴奋了吧！有品味！”林雪十分欣喜面前这个拍档的反应，他终于觉得面前这个只会玩破铁片的搭档还不算无药可救。
　　“你……咳咳!你这疯子……咳咳！”被水得呛到的樱井贤治一脸愤怒地看着林雪，他回想到刚进房间，林雪变和丢垃圾似的将箱子丢在地板上就忍不住在心里抖了一下，他开始觉得自己在被癌变弄死前，也会先被林雪害死。
　　“而且更有趣的事呢。”林雪笑得很开心，他唯恐天下不乱的德行在此刻得到了发挥，“这个箱子，有着装两枚核弹的凹槽。”
　　“然后呢？”摸着嗓子，樱井贤治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那个放在角落里的箱子。
　　“但里面只有一枚。”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林雪趴在沙发上，晃动着脚丫子，两个拖鞋被他晃动的脚直接甩到了地上，“很有可能还有一枚核弹。”
　　“那不在我们的任务范围，别惹麻烦。”樱井贤治可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类型的人，他一向来只管眼前的道理，或者眼前的事情，他目前最优先的目的只是寻找父亲死亡的真相，“把核弹交给上面的人，我们就可以抽身了。”
　　林雪有些恼怒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瞪着面无表情的樱井贤治，“你过日子能不能别那么无聊？你能不能有点求知欲！？你难道对另一枚核弹在哪不好奇吗？”
　　“我只想知道我父亲的事，其他的没有兴趣。”樱井贤治闷闷地回答，让林雪仰天翻了个白眼，而樱井贤治看到了林雪这个反应，顿时变得极为不悦，所以他很认真地说了句，“如果你今天再对我翻白眼，我就打你，如果你还要多事，我也打你。”
　　“……”林雪对此则重新倒向了沙发，然后用柔软的靠枕蒙住自己的头，一言不发，用沉默以示抗议——事实证明，棍棒这种实质性的东西比任何有技巧的语言拥有更多的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