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揍敌客的荣誉之战》一梦无痕

33、母亲与抉择

　　小杰将老奶奶送了回去，很奇怪，家里门开着，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老奶奶，我在这里陪着您，等您家人回来。”顺便实施雷欧力的计策。
　　“不用不用，他们可能有事都出去了，小杰，真的很谢谢你，你真的是个好孩子。”
　　“老奶奶，要不我先扶您回房间里休息吧。”
　　“不用，我想在这里等着。”可能儿媳出去买菜什么的，很快就会回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老奶奶觉得心口一跳一跳的，似乎是有什么事发生了。小景，想着自己的儿子，儿子是自己的债啊。
　　“死老太婆还这么悠闲啊，我爸可都快死了。”村上树漫不经心的走进来，看到老奶奶，心下就不爽。
　　“大树，你说什么，你爸怎么了？你爸怎么就快……”死这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老奶奶猛地站起来，焦急的询问。
　　“哼，想知道自己去医院看啊，一点用都没有，还要我整理东西带过去。”村上树踢了踢脚上的板凳，一个个都是废物累赘。
　　“大树，要不要一起去玩啊。“院子外几个不良年轻人喊着。
　　“来了。”村上树揣着兜里的钱，是刚才他妈给他买饭和一些琐碎物品的，有什么好买的，死了也就死了。
　　“你爸在医院你要出去玩。”小杰挡在村上树面前，“在哪家医院，带老奶奶一起去看看。”
　　“你谁啊你，管什么闲事。”村上树不耐烦的道，抬腿就去踢小杰。小杰一把抓住村上树的腿将对方扔了出去。
　　“哎哟。疼死我了，你……你别过来啊。”村上树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小杰，他还小不懂事，大树啊，你爸到底怎么了，在哪家医院。”虽然对比小杰，村上树根本够不上一个小，这话反倒是有点讽刺。看到自己孙子摔了，老奶奶还是很心疼的，再怎么的不是，都是自己的孙子。老奶奶挪步过去，每走一步脚都疼，“大树，你爸出什么事了吗？”
　　村上树看了眼小杰，那一下镇住了他，“我爸他在工地从高楼摔了下来，现在在镇医院里。”
　　“怎么会？”老奶奶觉得这一刻天都塌下来了，在这一刻，所有的不满怨恨都不重要了。“大树，快带奶奶去看看。”
　　“要去你自己去。”说完，村上树爬了起来就往院外跑，深怕有谁要追他似的。
　　“大树，大树……”老奶奶是即着急又担心，回头看了看小杰。
　　“老奶奶我送你过去吧。”小杰心里还是有小小不满的，不过谁叫对方是个可怜的老奶奶呢，他还是做不到直接走人的。
　　“谢谢你啊，小杰。”老奶奶感激的道，也为自己孙子说些好话，“大树就是脾气燥了点，人不坏的，他也没什么恶意，可能是他爸的事……”
　　“老奶奶，这是你家里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的。”小杰抬起头，没有任何杂质的双眸看着老奶奶，心下有了决定，“我先送您去医院吧。”
　　“哦，好。”老奶奶点了点头，心里叹了口气，小杰这么好的孩子，自己却……

　　“医生，医生，我老公怎么样了？”村上桔见医生出来赶紧走过去问道。
　　“人已经救回来了，但是一条腿是保不住了。”医生说着既定的结果。“等下，病人就会转到普通病房。”
　　“真是晦气，活也没见他好好干，就出了这样的事。”工地的包工头皱着一张脸，“手术费我已经出了，这里算是赔偿的，四十万戒尼，这已经是我能给村上景争取的最大赔偿了，多了也没有了。”
　　村上桔接过钱，“我老公断了一条腿，以后也干不了什么活了，这日子可要怎么过啊。”光想想知道以后的生活就是一片黑暗啊，儿子也不争气，还有个老不死的。四十万戒尼，她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可真用起来……后续还有多少治疗费还不知道，钱在医院里就跟水一样，“您再帮忙想想办法。”
　　“唉！我是没办法了，你也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包工头任务也算完成，就走了。
　　村上桔愣在原地，将钱收进包里。

　　“小景，小景。”四处询问了医生护士总算是知道了村上景的病房，村上桔坐在病房内的椅子上，村上景慢悠悠的醒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少了一条腿的时候整个人都暴躁了。“我的腿好好地凭什么截掉，还我的腿。都怪那臭老头，我不上去就不会出事……”一直骂，双手握拳不断捶打着床沿。
　　村上桔有些害怕，没有出声，怕村上景会把火气发到她身上。就在这时，小杰背着老奶奶走了进来。
　　“你个老不死的，肯定是你带来的霉运。你克死我爸爸，现在又来克我，你就是扫把星……”各种难听的话都往老奶奶身上喷。
　　“小景，小景，你怎么样啊？”
　　“你要来看我笑话吗，老不死的。”
　　“我是你妈，我怎么会看你笑话。”老奶奶是满眼的心疼，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过去，“小景，一切都会好的，命保住了最重要。”
　　“你个没用的废物，你能养我啊。”村上景直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老奶奶一下子被甩在地上，嘴角都出血了。
　　“你太过分了。”小杰上前抓住村上景的手腕，一扭。
　　“啊，疼，放手啊。”村上景惨叫了一声。
　　“小杰快放手。”
　　这一次小杰没有理老奶奶，“没有一条腿又怎么了，你不是还有两只手还有一条腿，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老奶奶很担心你，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无条件关心你的人吗。下次你在欺负老奶奶，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
　　“我说到做到，我以后会常来串门的。”小杰说完，松开手，看了看周围，有了，走过去拿起边上的一根手腕粗的木条，啪嗒一下，轻松折断。“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老奶奶，我也就只能帮到这里了。小杰看了眼着急查看儿子手腕的老奶奶，走了出去。
　　“好啊，你还敢找帮手。”终究是还是迫于小杰的暴力威胁，村上景没有将人再次甩开。“包工头呢，赔了多少钱，少了老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包工头付了医药费，其他的，他说下次过来再协商。”村上桔下意识的没有把赔偿款说了出来。
　　发泄了一通，村上景也累了，“一个个都是没用的。”
　　小景，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一连几天，村上景只要有精力就在骂骂咧咧，不过，小杰的恐吓效果很明显，村上景依旧骂，但也没上手了，这倒是直接让村上桔倒了霉，成了出气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村上树则连医院都懒得来，也不知道去哪里混去了。
　　“你看你生的好儿子，老爸都这个样子了，医院都不来。”
　　儿子这副德行还不是随了你，村上桔低着头，心里的想法越来越清晰，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受够你了，村上景。”
　　“你说什么呢，臭婆娘。”
　　“我说我受够你了，还有你，就只知道纵容你儿子，现在有人帮你了，就我倒霉了是吧，我又不是欠你们家的。你儿子你留着，你孙子你也留着，一家都不是什么东西。”村上桔转身就走。
　　“阿桔。”
　　“让她走，臭婆娘。”
　　没了阿桔，小景可怎么办？她身体越来越差了，小景又断了腿，大树顽劣心这么重，老奶奶苍老了很多，“咳咳咳”
　　“离我远点，别传染我，你去把护士叫过来，打电话给包工头。”
　　“哦，好。”老奶奶把染血的手帕塞进衣服里，走出去叫护士。

　　“什么，你说把钱给那个臭婆娘了，该死的，她根本就没跟我说。还有那点钱怎么够，我告诉你，我可是给你打工的，受了伤你要是不管我，我死也死你家里……”对方把电话挂断了，“该死的，臭婆娘不会是要拿着钱走人吧。”村上树将桌子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你还不去把人给我追回来，她手里拿着赔偿款呢。”
　　阿桔要走的话，她怎么追得到，老奶奶哀伤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小景，算了吧。”
　　“算了，没钱怎么生活，你要饿死我啊，去给我把人找回来，还有那个臭小子，搞不好跟他妈一起的。养了这么多年养了个白眼狼。”村上景看到床边还有个杯子，拿起来直接就往老奶奶的头上扔，“还不快去。”
　　“啊。”额头破了，杯子掉在地上也破了，这个家最后还是破了。血流了下来，老奶奶扯了扯嘴角，勉强的露出一抹笑，“小景，妈妈也不知道有没有做错，把你养成这个样子。如果妈妈就这么丢下你，是怎么都不会放心的，小景，如果还有下辈子，你还愿不愿意当妈妈的儿子。
　　“你以为我这辈子这么倒霉下辈子还要这么倒霉吗，谁要当你儿子，老太婆你是没听到我的话吗，还不去找人，这臭婆娘肯定还在家里。”
　　不愿意吗。老奶奶低下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