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女孩降情记》雾里看花

9、大人物出场

　　“爷！”大当家一脸诚惶诚恐的迎接贵宾。
　　爷？连大当家都叫爷的人物是谁啊？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让土匪头子称臣呢？还真是个处处透着古怪的地方！应该考虑一下颓废的建议：趁早开溜！
　　“爷！房间已经给您备好了，要先用膳吗？”一类似大当家心腹的中年男子在“贵宾”的一旁伺候着。
　　这位贵宾别的不清楚，但一定不怕炎炎夏日的酷暑高温。那凛冽的气息百里外都能感觉到。什么环境下长大的小孩啊？一脸的孤傲！有钱了不起？有权了不起？有势了不起？有能力了不起？什么人哪——拿鼻子看人！真巴不得揍他个两拳。
　　“你！喂！低着头的，就是你！现在正在走路的，给我站住！”当家的站在我身后朝我怒吼。
　　“恩？说我吗？”净惟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低着头的？正在走路的？说个明显点的特征不行吗？那样说，谁知道你在喊谁啊？还敢那么理直气壮！等我……我一定把你……
　　“难道我在喊魂啊？就你！去伺候爷！机灵着点，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准反驳，明白吗？”心腹把我拎到一个房间，冷声道：“把自己洗洗干净，这么脏，爷看了都不舒服！”
　　你又知道了？做什么都不能反抗？知道什么叫人权主义吗？万一他占我便宜我还要陪着笑脸，开心地帮人家再培养点气氛，顺便再说一句‘请慢用’吗？还让我洗干净？当我是下酒菜啊？最关键……为什么是我？难道是我刚刚眼神太凶了？鄙夷的神色太露了？不会吧？就说嘛，死净惟，反正不关你的事，你干吗要随便批评人家嘛！惹祸了吧？还伺候人？我是21世纪的新兴女性，还没嫁人呢，连公婆都没伺候过，怎么伺候所谓的“爷”啊？看来我小命休矣！
　　早该听颓废的嘛，早早下山不就什么事都没了？或者凑什么热闹嘛，不知道好奇心杀死一只猫吗？
　　“怎么弄了半天还没动？”一老妈子模样的女人嫌恶的朝我看了两眼。不由分说，把我连衣服带鞋子丢进洗澡桶里，接着，拿起一把刷子帮我一边脱一边刷，一边刷一边唠叨：“你要照顾爷的日常饮食起居。爷爱干净，不管是物还是人，哪怕是给爷端茶送水的下人也不容许身上有一丝污垢，明白吗？爷爱清静，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爷没让你开口，就不准说话，知道吗？爷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你就要知道下一步要干吗，清楚吗？”半个时辰后——完工！似一阵风般消失在我面前。
　　可恶的老巫婆，别让我在看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不明白——爱干净到那种程度，就是典型的洁癖了！不知道——爱清静？一个人自给自足，哪会有喧闹的情况出现啊？不清楚——我要能练到你说的那种境界，现在还会在这里混啊？还有……当我的皮肤是猪皮啊？能让你这么刷啊？呜呜……没准明天，不！待会儿就出现红肿发炎症状！
　　（少在那里装嫩了！你哪有那么娇弱？）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寨里的下人全死光了啊？需要我这位客人顶替下人发职位？说得过去吗？
　　（你不是客人而是俘虏吧？）
　　那位爷直勾勾地盯着饭桌上的汤看，我知道了！要喝汤！“爷，汤……”小心翼翼将汤碗端到“爷”的面前。在这个远古时代，分量越多越好吧？就半碗吧！哈哈……应该没错吧？
　　“啪”！爷单手一扬，我手中的汤碗应声掉在地上，寿终正寝！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管你是谁，我跟你没完！
　　“菜叶不新鲜！换！”
　　可恶！这男人视力怎么那么好啊？连菜叶不新鲜都看得出来？我嘴已经够刁的了，都没有嫌弃过这里的食物。有钱人家的少爷，娇生惯养吧？这么挑剔。还要麻烦人家厨子再煮一回！
　　“爷！念我是初犯，您饶了我吧？我家有老小，求爷开恩啊……”寨里的林厨被连拖带拉的带向远处。
　　这“换”原来不是换汤而是换人啊？他们……要把林厨带去哪呢？林厨……我来这里几天，他有空都会帮我做点心吃呢！好象隔壁慈祥的爷爷。
　　“他们要带他去哪里？”我小声地问站在身旁的仆人，看起来象是保镖。
　　“你好奇吗？”低沉冻人的声音似阎王索命般传来。
　　“恩……可以告诉我吗？如果你方便的话！”看起来人家是非常方便呢？方便把我一起清理出去！死颓废！你在哪里啊？救我啊……
　　“用点刑法而已！你若愿意可以和他一起去！”男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嘴里吐露出无情的言语。
　　话音未落，林厨凄惨的叫声就从远处传来。
　　“呵呵……不用客气了！”对不起……这男人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人！对不起……没帮你！对不起……晚上我帮你提供上好的药材！颓废好象是准备了的。
　　“爷”继续食用他的晚膳。那么凄惨的叫声围绕在耳边还能吃得下饭，还真高！看周围人的反应——麻木不仁！习以为常？不会吧？那男人还不是魔鬼啊？
　　“爷！”双手染血的“屠夫”完成使命后前来复命。
　　“把他带上来！”男人含笑的嘴角似乎在告诉人们，他在游戏人间。
　　林厨的背部布满鞭伤，血肉模糊的呈现在大家面前。我从小就害怕这种场景，无奈的别过头。
　　“盐可以消毒！”男人薄薄的嘴唇里吐出残酷的言语。
　　他不会是想……
　　魔鬼……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男人轻抚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强行捭转过来，面对这一切。我忍！
　　“啊……”真正的痛苦不是你到达了炼狱接受刑罚，而是在到达之前听着别人的惨叫。忍……
　　男人看我半天没有反应，意欲松开手。
　　深呼吸……杀人不过头点地嘛！早死早超生！张口，用力咬！也许是没有料到，也许是惊讶，没有人想到要拉开我。直到……血液咸咸的味道冲击着我的味觉，腥甜的感觉在我口中回荡。我松开了口。
　　“呸！你的血液让我联想到那些穿肠的毒药！喝了都觉得肮脏！哼，有能耐了不起啊？欺负我们没有背景、没有家世。有那能耐去精忠报国啊，来当土匪？滥杀无辜是你本事吗？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别人的生命就不是生命吗？为了你的喜怒哀乐牵连别人，杀害别人，你很得意，是不是？呵呵……活该你没朋友，活该你没人爱，活该你被人背叛！”呵呵……那么冷，小说里面都是这样说的啊，不会我估计错误吧？
　　“厄……”不用那么狠吧？要掐死我啊？我知道我心直口快，我知道我说话不经大脑！上帝……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啦，我保证我不会再冲动了，我保证我不会再富有同情心了，我保证我一定乖乖看戏不插手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