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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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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他和伟哥,易力,柳静言,叶佳纬来到伟哥的酒吧,包了一间大的KTV房,但是他们并没有疯狂的唱歌跳舞,只是静静地吃着西餐,喝着红酒,听着电视里传出的音乐歌曲。
因为他并不喜欢疯狂的表达方式,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力量做这种疯狂的举动。他的心累的很。
喝完酒,他已经有些醉了,便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
叶佳纬叫起来。
你这小子,你一个电话我就山长水远的爬过来,你却就这样睡觉?
哎呀,我知道让你大少爷受累,可是,我只有见着你们啊,我这里——我这里啊不论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伤,受了多少的累,都会觉得安宁。
他抚着自己的胸口望着四人缓缓地说。说完,他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睡去了。
四个人愣愣地看着他好久好久,叶佳纬忽然低低的骂出了声。
妈妈的,你这小子干吗说这种话,搞得少爷我心里堵得慌。
哎!
柳静言不知怎地长叹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
叶佳纬瞪了柳静言一眼问。
我在庆幸。
柳静言轻道。
庆幸什么?
易力不解地问。
柳静言微微一笑不语。
静言是庆幸路西法爱的是女人。
伟哥缓缓地回答易力。
是吗?难道静言你爱上他啦?
易力马上戒备地问。
叶佳纬突然大笑起来!
你又怎么啦?
易力有点恼了。
如果他爱男人,我们四个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叶佳纬的话掷地有声,把易力吓到了。
伟哥笑了笑,轻叹一声。
你们不可以爱他,他是我的,他只属于我。
易力跳起来叫道。
你急什么,我们又没有跟你抢,跟你抢的不是我们,是那个姓邓的小姐!我才不会喜欢他这个家伙呢,就算我变成基佬,我也不会喜欢他!喜欢他的人到头来都只会为了他粉身碎骨,我才不会做那么蠢的事。
叶佳纬缓缓的说。
可是——我愿意为他粉身碎骨,他却不愿意我为他这样做。
易力凝望着他沉睡的样子喃喃地说。
柳静言,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男朋友给你?
叶经纬笑道。
我才不要呢!我准备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不想再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所谓真实人生了。
柳静言淡淡地说。
伟哥双眉一敛,看了柳静言一眼。
我以前以为有些事情注定应该用一种激烈的方式来表达。比如说我的爱我的感觉。母亲不让我爱男人,我就跟她闹,跟她吵。心爱的人背叛我,我就彻底的自暴自弃,把自己从头到尾,从□□到自尊都出卖了,以为这样才叫叛逆,可是没想到会让我碰到他这样的人。他从来没有跟我推过心,置过腹,可是看着他无论做什么总是淡淡然的样子,真的让我想不通,我不懂原来这世上真的有这样一个男人可以把任何事都看得那么中庸,好像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事是绝对的,没有任何事是解决不了的。所以好像没有什么可以令他着急上火的。你看明明就是他把东军地产五马分尸,令到蒋东军渣都不剩,可是那个蒋东军居然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蒋东军不是拿了几百万吗?
易力说。
那也叫钱?你知不知道,在中国多的是一些个大老板,大总裁在公司危急的时候,转移个几千万甚至上亿的资产跑到国外去,像蒋东军这样拿点养老金,居然还对他感恩戴德,简直就好像让我看到火星人降临地球一样。
柳静言缓缓说着也把目光移向沉睡的他。
可是,虽然好像碰到火星人,却真的点起了我心中的火。我也想像他那样淡淡然的在太阳底下过日子。
可是你是喜欢男人的啊。
易力皱眉地问。
那又怎么样?因为喜欢男人而令到自己不能膝下承欢,受母亲疼爱;因为喜欢男人而令到我们柳家断子绝孙;因为喜欢男人而被男人背叛以至自我堕落有什么意义?谁说喜欢一日男人就代表一辈子喜欢男人?我也要像他那样淡淡然的生活。如果不苛求自己,如果不硬逼着自己往那条路上赶,女人不也一样很可爱吗?
可是本性难移呢!
伟哥忽然插了一句嘴。
这世上有多少人随本性而生?静言,你说得对,何必非把自己往独木桥上赶,凡事莫要太执着。女人才是这上天赐给的尤物。
叶佳纬抚掌大笑道。
你就这样把自己的爱情葬送了?
易力仍是不能理解。
这世上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说亲情,当我把我重新上学的消息告诉远在国外的母亲时,母亲在电话里就哭得好厉害,那时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不孝!但同时也为母亲的哭泣而感到幸福。比如说友情,如他所说,能见到你们四个,我的心同样和他一样很安宁。这是爱情给不了的。再说爱情,我也依然可以和女人恋爱,有什么不可以?
听着柳静言说的话,伟哥的脸上忽然露出凄伤的神情。
而一直沉睡在沙发上的他,也渐渐舒缓了眉头。好像听到了静言的话。
他的心在想什么吗?
他在想约邓惠吃饭。
他知道邓惠一定已经知道他去美国的事情,邓惠是在等他的解释吧?
第二天下午,他打了个电话给邓惠,可是他却没有约到她,邓惠在电话里淡淡的推辞了。
他也没有再打电话过去,因为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件事是他在美国决定的。
他把张哲,叶佳纬都叫到了蒋东军的办公室!
在三人面前都放了一张光碟。
这是什么?
张哲拿着光碟问。
是一张游戏光碟。
他说。
游戏光碟?
还没有正式上市,在美国正在找游戏发烧友测试。
内容是什么?
叶佳纬问。
是能让一个男人在绝望的时刻狠狠发泄的杀人游戏。我在美国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感觉实在是快疯了,就满大街的乱跑,专门找那些电脑网吧之类的地方,结果给我找到了一家游戏霸王的网吧,原来里面聚集的全是世界各地的顶级游戏高手,几乎美国所有的游戏公司都会把先开发的游戏让这些人试玩。当时我也玩了一种杀人游戏,真的很爽,超爽,极爽!
就是这个?
蒋东军举着那轻飘飘的光碟说。
不错。
那你是想怎么样?
张哲问。
我想把这款游戏代理下来,我们三个人合股赚钱怎么样?
这样血腥的游戏国内会给卖吗?
叶佳纬问。
放心好啦,这款游戏一定可以卖的。因为他是网络对战。
你是要我们搞网络?
张哲恍然大悟。
对啊,如果仅仅只是代理一张光碟,我何必叫三个人一起做。你们知道我没有时间搞具体的事,你们三个出面搞掂代理权。我是要以这个做为开头,做网络,搞网络游戏,我们也可以自己研制,也可以代理非美国的产品。我这次去美国才真切的体会到未来真的是网络的世界!我们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叶佳纬拿着光碟在手上晃。
佳纬,你父亲那边不再搞那些偏门生意了吧?
他问。
有关系吗?
趁这个机会让他彻底洗底吧,我保证做这个网络游戏比他那些偏门好一百倍。
真的可以赚一百倍的钱吗?
三个人眼放精光齐声问。
当然可以。
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吧。
四人把事情好好协商分工之后就分手了。
临走之前,张哲忽然对他说起了单于晖。
路西法,你还记得单部长吧?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我还想着找机会和他亲近亲近呢。
哎,这人啦真是说不清啊,在市里十几年也看不出那小子居然是个花花肠子,一外放出去不过年余,居然就被人抓到玩女人的把柄,把他那老岳父都连累了。
有这回事?
还有更可笑的呢。
怎么?
你都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讲他们的笑话,说什么有一回这小子去嫖女人,结果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
谁?
是他老婆秦敏。
不会吧?
他惊讶地张大嘴。
怎么不会,还有更难听的呢。
还有比这更难听的?
想一想我自己都没脸,当初还刻意栽培他,想着日后能成为我的一棵大树呢。你知道吗?有人私下里传说他老婆当时还说了一句绝对够得上经典的话。
什么话?
太亏了,我们俩个人互嫖,可是却交了两份钱!
哈哈哈!
旁边的叶佳纬和蒋东军都捧腹大笑起来。
他也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那现在呢?
他问。
哎,他那老岳父被他这么一拖累,那老脸都没地方放。听说在党支部的会议上被狠批了一顿,要他好好管教一下女儿女婿。这下子老岳父算是倒了莓,马上就有人趁机整他,恐怕今年年底就要以健康的借口离休了。
这样啊?那你们不是少了一根顶梁柱?
那也不是,柳贤泽那边也有几个人被拉下马。哎,这搞政治的真是旦夕祸福啊。
那像我这样两边不靠的人是不是好一点?
他笑问。
那也不是,你要真想上位,还是要找个人靠才行。
那要靠张哥你多提点提点才好。
张哲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对他笑了笑挥挥手走了。
一个月后,他接到了王棋的电话!
好小子,有那么好的生意也不让我沾沾光。
王棋的声音在电话里好洪亮。
我想着王总你应该是无所不能的。
他淡淡笑了笑说。
哎,到底是年岁大了,眼光没有从前那么敏锐了。今晚过来坐坐吧。
好啊,我也正想过去向您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