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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知虎仍向虎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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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并没有影响之前调查的进行。
我问了下展昭总结一下,大概的情况是这样,之前在白露楼挂掉那位,不是我以为的情杀仇杀那么简单,似乎还有别的什么秘密。此人从其他城市一路赶到此处,好像与某人约定在白露楼见面,结果挂了。而且他喝的酒也不是我给他的酒,杯子也不是酒馆里的杯子。好像有人换掉杯子连同杯中的酒,估计是我没有客房服务的时间。
井里睡着的那位,偏巧和楼上倒下的那位有点关系。此人也是最近入住白露楼附近的一家旅店,前不久突然神秘失踪,店家以为此人离开了——反正都已经付帐了N多天的钱也没人在意他在哪儿。这个人出现的时间,与白露楼上倒下的那位从家出发的时间那么相近;这个人挂掉的时间,也与白露楼那位前后不差多久。好吧,就算楼上那位是不管是情杀仇杀怎么个‘自然’杀,井底这位与楼上这位的到来有很密切的联系,两人应该认识,更有可能楼上那位来见的就是他。
而且最狠的是那个最大嫌疑的王家老大一被审讯立即承认,说是手下家人因情仇私自行动杀人灭口。很明显是转移我们视线。你问,人家认下来,还给你个犯人,你还能怎么着。
所以展昭的要务本来是调查王家与两个死者背后的关系,还有两个死者的过去等等。现在多了一样,就是调查城里最近出现的新贵。
展昭说,其实两样是一样。因为公孙先生刚得到消息说王家在京城当官的三儿子与庞太师关系密切。而人不在这里却在全国各地‘汇集人才’为最的大官,就是庞太师。
庞太师,我一听这称谓就头疼。不用发散思维也知道有和什么权术搅和在一起,这种事还是让包大人头疼去吧,我好不负责任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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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无聊。”浙离一脱手,巨剑插入地面一尺来深。
玉麒淡饮一口茶,持一黑子落于棋盘:“还没到时候,再等等。你现在再动展昭,便是昭告天下有人在打包拯主意。”
浙离懒洋洋的靠着巨剑,“我暂时不动他,别人总行吧!听说大内有不少高手。”
玉麒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浙离,你还真想弄个天下大乱不成!”
浙离耸肩:“反正等无影手来了最后结果也一样。”
玉麒摇头,又持起一白子,落下:“你与他不同。杀人容易善后难。与我搭伙,我就得考虑你的善后问题。况且你也不准备抓住黑曜后立即离开。”
“当然,那样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有机会与诸多高手交手。”浙离合掌笑道,“你不是说最近陷空岛五鼠会来,会会他们总可以吧!”
“就知道你按耐不住。这几人本来也只算小卒,不过难保不会成将,如要动手定要在他们被包拯招安之前。江湖豪士在他的管辖内被杀,之后一定更有趣。”
“说我,你才是唯恐天下不乱吧。不过玉麒,我们为何要和包拯过不去,我知道之前的案子你也有在里面做手脚。”
玉麒再举黑子:“刚正易折,就算是多圣明清廉的天下。这包拯能在此一方扎稳,还利用皇帝的口误设立三铡,绝非你所认为那么简单。他深知为官之道,还能正好把持住官府和民心的平衡,可见他绝非一般。黑曜在他手下做事,就算是无影手来了也可能有诸多碍难。像我之前所说,杀人容易善后难。这人绝对是我们的大敌。”
浙离冷笑:“那么,我去杀了他。”
玉麒摇头:“包拯深得民心,动了他便是动摇开封。我和你不一样,将来若是黑曜展昭或是其他江湖义士来报仇我可照应不了人多势众。再说,就和你想与对手淋漓尽致打斗一样,我也想跟这个包黑子较量一下。”
浙离听到这里理解的点下头。路遇高手,谁不想来两架。
“你说,一向清明廉政的包拯如果出了一个冤案错案又会如何?”玉麒冷笑,再持白子。
浙离皱眉:“不可能吧。再说就算是错又如何,重审不就完了。”
“就算他知道是错,没有任何证据又如何?不能服天下人心便是‘错案’。我倒要看他一代清官如何办案!”
黑子落下,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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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包拯,的确陷入了疑难。
虽然前一阵自因为黑曜弄的开封府风风火火,一团乱。再加上后来展昭受伤凶手下落不明,将混乱的局势搅和得更乱。
可是包公内心清明,他隐隐觉得最近的混乱似乎和案子有什么关系。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类似直觉。但是再重翻案卷,人证物证不齐,案犯——王家的家丁供认不讳,却对具体犯案经模糊难语。再复查,案情真相越看越模糊。
这王家的家丁是否有什么疑难,所以才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罪?是真正的凶手所逼,还是有更复杂的原因在里面?枯井里面的死人和楼上的死人到底有没有关系?井下之人又是被谁所杀,动机为何?
如果没有解决这些疑问,等于没有抓住凶手。
再去一次现场。包拯最终这样决定。
他告诉黑曜,希望黑曜能够实际重现当时发生的经过。当然他特意叮嘱黑曜,一定要老老实实重现,不要添油加醋作伪证。
黑曜吐吐舌头:“那总得找个人装尸体吧!”
包拯雪亮的眼睛一扫,所有公差都缩回头,谁不知道这黑曜难搞。如不是展昭受伤在床,放血的苦差也轮不上他们。
包拯扭过头:“那么就拜托公孙先生了。”
公孙先生点头之前先知会:“黑曜,我可不像展护卫有功夫底蕴,我是读书人,多多包涵。”
黑曜一脸失落,大家怎么都这样,我就这么不值得信赖吗?
于是乎几人前往酒楼,订下原先发现尸体的雅间,然后从客人落座上菜开始重现。
被害人身处单独的雅间,这雅间左面有一间紧挨着的,里面坐了三个客人;右面也有一间紧挨着的,坐了一个客人。中间的雅间进来的,正是趴倒在酒楼的被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