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圣诞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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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接过洛琳手中的邀请函，JJ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即使像她这般不关注艺术圈的人都听过芬妮•斯隆的大名，“可是上面只写着你的名字？”
“我相信主办方不会介意我多带一个人去的。”看到JJ脸上的疑惑，洛琳解释道，“这次的主办方是我公司的一个合作伙伴。我在国外的时候就开始关注芬妮•斯隆的画，那时候她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名声大噪。我在欧洲的时候，她曾经开过几次画展，我也去过一两次。这次她难得来了DC，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
JJ并没有反对洛琳的提议，她们两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去过了，但是突然响起的铃声让她有些气馁。看到JJ脸上的失望和无奈，洛琳明白了即将会发生的一切。
“对不起，我……”
“没关系，这次我可以一个人去。” 早在两人刚开始确定关系的时候，洛琳就预想到了这一切。当然即使这样，她心底还是有些失落，看到JJ脸上的抱歉，她伸手挽住JJ的腰间，“詹妮弗，真的没关系的。只要你出任务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受伤就好了。”
抬眼对上洛琳的眼眸，仔细观察的话能发现洛琳的右眼的瞳色偏绿色一些，JJ拿鼻尖蹭着洛琳的脸颊：“洛琳，双色瞳的几率有多低？”
“这个问题你可以留着问斯班瑟，我相信他肯定能替我解答的。”洛琳紧紧把JJ搂在怀里，暗暗祈祷这一次她也能平安回来。
这次会是一个长途飞行，讨论完案情的众人各自坐在位置上休息，艾米丽观察着对面的JJ。这段时间她似乎经常心不在焉，不会是和洛琳发生什么事了吧？“JJ？JJ？”
“恩？”
“你最近经常发呆，是不是和洛琳有关？”即使JJ没有回答，艾米丽也肯定了心里的想法。
“今天我们本来是打算一起去看画展的，但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已经坐在了飞机上。”看到艾米丽的脸色，JJ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她没有抱怨什么，甚至没有太失望。”
“这样不是很好嘛？她理解你，理解你的工作。”转念一想，艾米丽便知道了问题所在，“所以，其实是你心里内疚？”
“马上就到圣诞节了，我已经答应了要回家看看。本来是打算这几天在家陪洛琳的，你也知道，她并不会和她爸爸一起过节。”
“所以，你觉得她值得更好的人？一个可以经常陪着她的人？”艾米丽十分理解JJ现在的心情，她曾经也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工作时间的不稳定，让她们很难维持一段稳定的感情。“或许你可以跟她谈谈，或许你的内疚完全没有必要。她爸爸就是一个FBI探员，她应该早就有了这样的准备。”
听完艾米丽的话，JJ静静看着窗外没有回答。艾米丽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担心，担心还没有发生，或许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的案子格外棘手，抓到凶手的时候已经是圣诞节前夕了。已经和家人约定好的JJ没有随队回华盛顿，而是直接从当地飞回家乡。独自坐在飞机上的JJ不由想起了洛琳，这是两人认识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第一个她没有陪在洛琳身边的圣诞节。
就这样，JJ带着满腹的心事坐上了哥哥布鲁斯的车子，路两旁的树上已经挂上了彩灯，为这个小镇增添了浓厚的圣诞气息。
“姑姑！”
“姑姑！”
刚下车就听到了甜美的叫声，JJ蹲下身子抱住飞奔过来的霍丽和莫莉，两个小家伙跟上次见面比起来长高了不少。JJ一手牵着一个侄女向屋内走去，布鲁斯则提着她的行李跟在三人身后。
“对不起，我来晚了。”JJ和听到声音出来的父亲打招呼，他们父女也快有一年没有见面了 。
“来，累了吧，快进来，你妈妈和克里斯汀已经快准备好晚餐了。”看到JJ手上的戒指，乔纳森有些意外，心头百味混杂。他的女孩终于要安定下来了吗？不知道对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姑姑，你的戒指好漂亮！”莫莉拉着JJ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上的戒指。JJ牵着两个小丫头刚进门，就因为莫莉的这句话吸引了一家人的注意。克里斯汀笑着问道：“JJ，有了男朋友怎么没告诉我们，本来可以带回来让我们认识一下啊。”
“对啊，我一路上也很好奇是哪位帅哥能获得我们JJ的青睐。”放完行李回来的布鲁斯也不忘说上一句。
“马上就可以吃完饭了，JJ，你先坐下休息一会。”菲比套上手套，从烤箱中端出考好的火鸡。一瞬间，屋子里弥漫着烤鸡的香味，JJ一边陪着双胞胎玩耍，一边看着正在忙碌的母亲，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JJ，跟我们说说你的戒指吧！”布鲁斯十分在意JJ手上的戒指，自从她进入联邦调查局，她就没有和一个男人交往超过半年，更别说看到她带上戒指了。
“好吧，这个戒指就跟你们想的一样，是别人送的。”
听到JJ肯定的回答，菲比还是开心的，“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理财顾问，而且是一家公司的股东。”
听到对方不是一个警察，乔纳森松了口气，他可不希望女儿也嫁给一个FBI探员，“他叫什么？”
“爸爸，你们不要一说到这个就把我当嫌疑人一样审问好不好。我保证，有机会我们会一起来看你们的。”不想在这么一个夜晚坦白，JJ只能尽量避免一些会暴露洛琳身份的词。
“姑姑，你的男朋友长得帅吗？”
听到莫莉的问题，JJ笑着回答道：“恩，长得很好看。对了，莫莉，你和霍丽就快要上小学了吧？”
“恩！姑姑，妈妈带我们去参观学校了。”莫莉拿着叉子和面前的鸡腿奋战。
“我还看到姑姑你了！”一旁的霍丽争着开口说到。
“小学的陈列室里不是有你的照片吗？”克里斯汀说到，“她们两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JJ当年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有多少男生跟在她身后想要追她。”想到过去，布鲁斯开始侃侃而谈。
“你都不知道当年你爸爸多想揍里斯家的那个小子。”菲比笑着看着丈夫，乔纳森喝下面前的红酒，“就算再来一次也一样，那小子看着就不正经。”他跟天底下所有当父亲的男人一样，想到他视如珍宝的女儿有一天也会嫁人，然后当上妈妈，乔纳森就能感觉到眼中的泪意。
一家人谈着过去的趣事，JJ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洛琳也坐在这里的场景，看了一旁正在大笑的父亲，JJ心中暗暗估摸着这种情况的可能性。
听着电话中传来等待的声音，JJ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多了，会不会洛琳已经睡了。直到听到那熟悉的声音，JJ才放松下来：“我以为你已经睡了，你和斯班瑟怎么样？”
“他刚睡着，我们两一起喝了不少酒，估计他明天要睡到中午了。”洛琳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斜靠在沙发上，“你呢？你妈妈是不是做了很多好吃的？”
耳边传来JJ的声音，洛琳的意识渐渐飘远，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默，她才忽然惊醒。“JJ？你还在吗？”
“恩，当然。晚饭的时候他们问起了你送我的戒指。”
洛琳的睡意因为JJ的一句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我没有否认，但是也还没有告诉他们你的情况。毕竟是平安夜，我不想破坏家里的气氛。”
“当然，知道我们的事对他们来说应该不会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敲门声，洛琳继续说道，“JJ，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回来再谈好吗？”
“恩，晚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
挂掉电话，JJ打开房门，看到了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乔纳森。“爸爸？”
“我下楼喝水，听到你房间里传来说话声，这么晚没睡，跟男朋友打电话？”
“恩，正准备睡了。”
“晚饭的时候你好像并不希望提到你男朋友？”乔纳森不由想象着那个男人的模样，既然两人刚打完电话，应该就不会是吵架的原因。
“我只是担心你和妈妈不会认可我们。”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同时也是她最爱的男人，JJ害怕看到他脸上的失望甚至是厌恶。
“傻孩子，只要他对你好，我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乔纳森将JJ拥入怀里，即使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了，但是在他心中，她永远是他的小宝贝。“当然，只要他不是一个跟我年纪一般大就好。”想到晚餐时JJ说的话，乔纳森心中一惊，“JJ，你老实告诉我，他不会真的是一个老头子了吧？！”
“当然不是。爸爸，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两只差了一岁。”看到乔纳森松了一口气，JJ心中有些愧疚，或许等到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会宁愿洛琳是一个老头。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圣诞节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