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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题目再凑七个字 ...

  •   【打针】
      “阿嚏。”德拉科打了个喷嚏,用纸捂住鼻子,低下头。
      “德拉科,你必须去医院了。”赫敏皱皱眉毛,“已经两天了,越来越严重了。”
      德拉科默默扭过头,把纸团抛进不远处的纸篓里。

      他们在蜜月旅行之中。从英国出发,已经走了大半个地球,现在到了中国。
      因为赫敏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他们并不想频繁的使用魔法,尤其是类似于“移形换影”这样的魔法,所以一大部分旅途都是使用麻瓜的交通工具的(这期间,德拉科体验了汽车、火车、大巴车、飞机)。
      就连随身携带的魔药都是给孕妇赫敏准备的,根本没带感冒魔药,更何况,也不知道德拉科愿不愿意耳朵里冒气儿。

      德拉科最终还是妥协了,跟着赫敏去了麻瓜医院。
      劝服理由很简单,赫敏只说了一句话:“我可不想和一个鼻子上挂着鼻涕泡的人走在一起。”
      我才没有鼻涕泡。
      没有泡!

      无论哪里的医院都是很多人的,一副忙乱而紧张的气氛,让人一进去就绷紧了神经。但是麻瓜医院要更令人头皮发麻。说实话,如果是在圣茫戈的话,仅仅是层出不穷的魔法伤害、魔法把戏就能让人目不暇接的坐在大厅里等一整天。
      但是麻瓜医院没有变成鸵鸟头的病人,也没有被水壶咬住鼻子的病人,这里是真正的、虚弱的、没精打采的病人,让人看了就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连这里的空气都想少吸几口。
      德拉科觉得很不安,他跟在赫敏身后,背脊挺得直直的,后脖子都觉得有点僵硬了。
      赫敏给护士施了一个混淆咒,之后坐在椅子上等待。
      德拉科看了一眼面前的白色的门,医生在里头。

      “恩,他们会怎么做?”德拉科浑身发烫,虚弱的说话都软绵绵的,他手指按住光滑冰凉的金属扶手,这股凉意从指尖传到脑子里,才让他舒服一点。。
      赫敏看了看时间,随意地答道:“一般是开药,但是我觉得你在发烧,如果是的话,应该得打一针。”
      “打一针?”德拉科重复了一下,一脸疑惑,“麻瓜们不是要用刀子割开皮肤,再用线缝上吗?”
      赫敏笑了笑,扭头看了德拉科一眼,伸手摸了摸他发红的脸颊:“你懂得挺多的么。”
      德拉科连往她掌心里贴了贴,赫敏的手比起他脸的温度要低的很多,他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静静的靠着。
      “不过一个感冒不至于要缝线。”赫敏语气柔和。

      德拉科吸了吸鼻子,鼻子不通,每次呼吸都很难受,他瓮声瓮气地问:“那打针是什么?”
      “恩……”赫敏斟酌了一下词句,犹豫地说,“大概是把一种液体药物用工具注射到体内。”
      “……”德拉科的心咯噔了一下,“什么工具?”
      赫敏顿了一下:“注射器。”
      德拉科对这个完全没有概念,如果赫敏说注射器的头部是类似于缝衣针的话,他可能懂得比较快,也更有画面感。
      “没事儿,完全不疼的。”赫敏说,“打一针的话,病会好得更快,乖,我陪着你。”
      德拉科眯眯眼睛,仔细看着赫敏的表情,想从她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

      “乖,没事儿,完全不疼的。”旁边传来一道柔和的女声,“妈妈陪着你,不要害怕。”
      一个黑发女人揉着一个小女孩的脑袋,温柔地说着,说完就领着她走进了那扇门。

      “……”德拉科挑挑眉。
      赫敏笑笑,点点头:“对,就是这样。”
      不一会儿,门那头传来小姑娘的痛哭声,上气不接下气,可怜极了。

      德拉科倒吸了一口气:“她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
      “她是小孩子,怕疼啊。”赫敏严肃地说。
      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
      但是她妈妈也说完全不疼。

      门再一次打开,红着眼眶,眼睛里还带着泪花的小姑娘走了出来,一手拉着妈妈,一手举着个棒棒糖,一边抽泣一边往嘴里塞糖。

      “德拉科·马尔福。”护士喊道,她看了看走廊,冲着这对外国夫妇笑了笑。
      “好了,走吧。”赫敏扶了德拉科肩膀一下,首先站了起来,两个人一同走进去。

      医生是个黑头发的男人,看起来不苟言笑的样子,但说话还算温和。用英文问了德拉科几个问题,看了德拉科的嗓子,摸了摸他的手腕,又塞给他一个体温计。
      德拉科在赫敏的帮助下,勉强把它塞到了自己腋下。

      医生看了看体温计,表示发烧需要打一针。
      德拉科靠近了赫敏,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医生指了指对面的一张病床:“趴到那儿吧。”说完,就去配药室准备了。

      赫敏指挥着德拉科趴到床上,然后说:“把你的裤子往下褪一褪。”
      德拉科警惕的捂住了自己的裤子,瞪着眼睛看着赫敏:“干什么?”
      “打针啊。”赫敏理所因当的说,说着就上前抓住了德拉科的手。
      德拉科激烈的反抗,往墙边缩了缩,一个翻身,朝天躺在了床上:“我不要……为什么要脱裤子?”
      “不是脱裤子。”赫敏解释了一下,“大概是在后腰下面一点,不是屁股。”
      德拉科摇头。
      “只需要两分钟,很快就打完了,真的,我不骗你。”
      德拉科还是摇头。
      赫敏好说歹说,割地赔款,答应了好多不平等条约才让德拉科勉强同意。
      就算同是男人,他也不愿意让医生看自己的屁股。

      直到医生举着注射器走了出来,站到床旁,举起注射器推了推,挤出多余的空气。
      德拉科扭头看着药水儿从尖尖的针头流了出来。
      就、就这么扎进肉里?德拉科马上觉得自己肉疼,冲赫敏低声说:“我不想……”
      “你可是个男人。”赫敏对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那你现在就站起来哭着对医生说我怕疼,我不要打针了。”
      德拉科无法做到从容提起裤子,再优雅的从病床上下来,说出那么认怂的话。
      他闭了闭眼睛,认命的趴到床上,右脸贴着床单,看着正前方的白色墙壁,毫无斗志。
      赫敏帮德拉科按着衣服,另一只手拉住他的手,十指交握,用力抓了抓。
      德拉科抽了抽鼻子,感觉到后腰有东西靠近了,他条件反射的挪了挪身体。

      “只是消毒棉签。”赫敏柔声说,“别紧张。”
      德拉科努力放松自己,像是一条离开水,绷紧了身体的鱼。
      后腰的一点感觉到凉凉的,划着圈揉了揉,让德拉科放松的呼了一口气。
      棉签离开,他又憋住了气,像是感觉到针头靠近了自己,紧张的抽了一下,觉得后腰的肌肉都是高度紧张的。

      针扎进皮肤的一瞬间,德拉科用力攥了赫敏的手一下。
      他并不是害怕,只是从来没有经历过,未知就足以构成恐惧了。
      但是针扎进去之后,他反倒是放松了,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只是涨涨的难受,那里火辣辣的感觉。
      德拉科呼吸放缓,等待针拔出来,凉凉的棉签再盖上去,他紧紧绷着的小腿才放松了。

      赫敏按着棉签轻柔的揉着针孔的那块皮肤,扭头看了看德拉科一眼,他侧着脑袋,散乱的浅金色头发盖着小半个脸。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换来德拉科狠狠的一个瞪视。
      “好了。”赫敏笑了笑,说。
      德拉科拽起了裤子,沉默地站起来。

      两个人去取药的路上,赫敏取笑道:“没有哭呢,我还担心,如果你哭的话,从哪儿找棒棒糖安慰你呢。”
      德拉科鼻子发出轻蔑的哼声,人生阅历更加丰富的他不屑于从言语上获得胜利。
      他低头看了赫敏一眼,看她的小人得志。
      看我怎么让你哭。
      我有我的战场。

  •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要看这一句啊!
    假设:赫敏的医疗观念和中国人一样(我发烧都会选择打针的……西方人讲究自愈哦
    别怪我不严谨,因为我就单纯想打个屁股针,太考据的话,我就写不了啦QAQ我自己都能找出好多bug
    就当是你领着德拉科打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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