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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part 15 ...
之后的日子来不及悲痛来不及悼念,就已变得非常的忙碌。
萧昭文深夜之时,秘密出宫,才到董府门前,就见董玄德已携了妻儿跪于门前。“恭迎圣上。”
萧昭文很是吃惊:“你怎知朕要来?”
董玄德拜了拜:“臣只是想该是时候了。”
萧昭文暗想:这董玄德果然很有一套。于是道:“都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吧。”
“皇上,请进屋里说话。”董家的大公子比了个“请”的手势。
一群人坐定之后,萧昭问便开口了:“既然董大人知道朕要来,就必定知道朕前来的目的,朕想听听你意下如何?”
董玄德幽幽叹了口气,跪下:“圣上深夜造访,微臣已倍感圣恩浩荡。只不过,微臣年轻之时尚不及他人,现在老了,更没有什么能力。就好比将熄的烛火,照不亮一间屋子了。”
萧昭文急忙扶起他:“董大人何意出此言?朕没能及早重用你,如今等形势危急了才来找你,这是朕的过错。然而,这江山是董大人你与先祖共同打拼下来的,当年董大人与先祖指点江山,是何等英雄何等豪迈,难道你就忍心眼睁睁看着辛苦打下的江山拱手相让与人?”
“那都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可都过了三代了。”董玄德尚在推辞。
“三代又能如何?倘若没有了你们这些老臣的力挺,国危矣。朕只问你一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萧昭文此时此刻周身无不散发着威严的帝王气魄。
董玄德不答,只是跪地拜了拜。
送走了萧昭文,董玄德之长孙董熠疑惑地问祖父道:“爷爷打算如何?”
“他跟他的父皇不同。”董玄德捋了捋过长的须,若有所思地说。
“爷爷,您已老迈……”董熠不免担心。虽然圣上是与先皇不同,但如今祖父年事已高,自是不可同年而语。
“别担心,我自有打算。”董玄德心中似乎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数日后,大殿之上发生“尸谏”。这是海陵开国以来头一次。
辅政大臣董玄德上万言书力劝天子萧昭文亲政、撤藩,一统天下,并不惜以身撞柱,高呼“皇朝乃是萧家皇朝”以示忠心,一时血洒当场,终不治而亡。此举令众朝臣、藩王惊心不已。许多老臣纷纷受其鼓舞,皆奏请皇帝亲政以防大权旁落。布衣百姓也纷纷为董玄德不平,要求圣上早日亲政,以正朝纲。形势渐渐开始扭转了。
“想不到,以董卿家一人之力竟至于此。”太皇太后闻之也唏嘘不已。
“董大人宅心仁厚,自是人前楷模。可是……”萧昭文垂下了头。如今形势有所转好,却是用其性命换来。当日他前去拜访,并无要他做“马前卒”之意呀。
正懊恼,便听得宫人通报:“董熠董侍郎觐见。”
“朕实在有愧于你们董家。”萧昭文无不愧疚地看着董熠说道。
“皇上毋须自责。祖父是心甘情愿如此的。我们理当尊重他的选择。”董熠垂着手,恭恭敬敬地说,“祖父上朝前说了,此生再无憾事。”他从袖中抽出一封信:“这是祖父要我交予您的。”
萧昭文展开信。
“圣恩浩荡。
老臣半生戎马,遥想当年与太祖皇帝营帐内排兵布阵,出谋献策,好不风光;及至先皇,虽无力竭尽所能报效国家,却也十分庆幸能有机会修身齐家,以不至于泯灭心性,况先皇心念旧情,并无弃老臣于不用,让老臣感到自己尚有一份职责所在,实在欣喜。如今又承蒙圣上抬爱,还能让老臣这个残烛之身有机会为社稷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老臣自是义不容辞,竭尽所能。圣上恩泽无边,必能庇佑天下苍生,为百姓谋求福祉,此乃老臣毕生之宿愿,还望圣上为老臣达成,勤之,勉之,慎之,断断不可辜负了天下人。
臣董玄德上”
萧昭文眼眶不由湿了起来。朝野之中有臣忠心于此,夫复何求!
“皇上,祖父还有一言要我转告您。”董熠说着。
“是什么?”
“他日与藩王对峙必定是有十分胜算。即便没有,自己也要相信。”他一字一顿地说得格外清楚。
“朕记下了。”萧昭文点点头。他们有十分胜算的。这胜算来源于人心,来源于正道。“董熠听旨,即日追封董玄德董大人为护国公,封董熠为从二品督使,兼赐子爵封号。”
“谢主隆恩。”董熠伏身。
“皇祖母,您不发一语,是觉得儿臣还有何不妥?”董熠退下后,萧昭文看向座上悠闲品茗的太皇太后。
“并无不妥。看来你的确是成长了。”太皇太后满意地笑了。
“怎么皇上亲政以后,你的事还变多了?”璎珞瞪着晚归的臣寰,最近老是这样,天还没亮就进宫去,到三更半夜才回来。
“最近国士的训练加紧了,所以会比较忙。不是叫你不要等门么?”见她肩头落着几片雪花,臣寰不由责怪道。
“我哪里有等门!我只是觉得这种天气很适合练武。”璎珞狡辩着。
“嗯?”臣寰挑了挑眉毛,“那好,你就继续练着吧。我回房了。”说罢,就往房门走。
“萧臣寰!”璎珞扑上来勾住他的臂。这么冷的天她要练什么武啊!
臣寰轻轻地笑起来。
“琴清,大哥来信怎么说?”洛秋别开视线,问身后的琴清。
“王爷说,小姐怎么说就怎么做。他那儿也不急,反正拖迟一些时日,日后也会有好处。另外,就是叫小姐好好保重身体。”琴清不慌不忙地答着。
“大哥这样说了……”洛秋反倒有些犹豫起来。她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卑劣了?为了达到目的已经如此不择手段起来。
“小姐毋须愧疚,这机会也只有这么一次而已。”琴清朗声说道。
“是啊。给我机会……一次而已……大哥都认为无妨了……不会影响什么的……”洛秋喃喃着,像是在开导自己。
“现在的情形又是怎样?”璎珞缠着臣寰问着。
臣寰脱下外袍,随手挂在屏风上:“最近你又写了多少啊?”她一向对政治都不是太热忱,想也知道是为写书而来。
“光光是董大人‘尸谏’一事就足足写了十来页了吧。”语气中透着无比的得意,“快说说嘛。”
还好她不是史官。臣寰轻摇了头,缓缓说着:“剿抚并用之下,眼下是有一部分藩王有意归附朝廷,交出兵权。可是,却也没人敢先动。”
“为什么?”璎珞不解。“是朝廷开出的条件不够合理?”
“不是。是畏惧。谁先归附,就意味着与襄王桂王为敌了,这两家在藩王之中称霸惯了,因此,难免让其他藩王对其心生畏惧,不敢得罪。”这是一场冒险,也是赌博,押对了,便能明哲保身,押错了,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事。
“所以?”难道就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所以才要拉拢郁王。除却襄桂两家,郁王也是很有实力的藩王,倘若他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他心存畏惧的藩王必定会跟随他一同归附的。”问题就在于,郁王态度一直很朦胧,应该是在等时机吧,这种时候,他的这种位置,会不趁机拿点好处吗?
“然后?”
“然后就要洛秋劝劝她大哥,早日归附。”所以就是要稳住洛秋的原因了。
“可你们凭什么认为洛秋有办法劝服她大哥?”心里暗暗不快。
“郁王和洛秋虽是嫡出。但从小一直受到那些庶出的兄弟姐妹的欺负,加诸洛秋身体不好,因此,他对这个妹妹是格外照顾,对她也是言听计从。”
“也就是说,现在郁王的态度要看洛秋了?”所以,才连“美男计”都用上了。璎珞看着臣寰,心里又不平衡起来。他的好妹妹可真是多。
“也不完全是。但洛秋的确很重要就是了。”
“那她为什么还没法说服郁王?”璎珞疑惑。
臣寰不再说话。
到现在还没能说服郁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没办法,二……是洛秋不愿意。
璎珞的眼睛闪动了一下。洛秋么……
“怎么还在发呆?说那么多记下来没有?”臣寰敲了敲她的头。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写史的。
璎珞这才回神:“啊!我忘了!再说一遍吧。”
臣寰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盖上被子,然后温柔地对她报以一笑:“不要。”
又是这样?!
“臣寰,洛秋那儿有没什么动静?”刚一下朝,就教萧昭文拖住了。也难怪他会着急,郁王这根箭不发,其他箭又该从何处发呢?
“没有。”臣寰摊了摊手。
“就是你也不行吗?”萧昭文很是失望。他本来以为洛秋应该不难应付的。她是那么温柔那么通情达理的一个人。
“皇兄的意思是,连臣寰你献身都没用了?”正说着,就见萧昭翃东倒西歪地来了。
“献什么身?!昭翃你喝酒了?”臣寰皱起了眉,等萧昭翃走近了些,遍闻到很浓的酒味传来。
“喝了一点点。臣寰你可要努力呀,我们江山能不能保得住……我三哥真不是人!不,他不是我三哥,他是魔……”萧昭翃语无伦次地嚷着。
“来人,送六王爷回寝宫。”萧昭文挥了挥袖。
“昭旻又怎么了?”臣寰想着昭翃的那句“三哥真不是人”,心里担心起来。
“据说,他私下跟襄王见了面。”那意味着什么?他已经不敢去想了。
“这怎么可能呢?”臣寰吃惊。
“是吗?”璎珞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你似乎不怎么吃惊?”臣寰看着她相当平静的面容,有些不解。
“我以为你们早明白了。原来却是不明白。天家无父子,天家无兄弟,天家无夫妻,就是这么浅显。”璎珞唇边勾起了一丝讽刺。什么父子、兄弟、夫妻,这些情分通通都是假的,最真实的只有权力。
因为看到了璎珞从未有过的表情,臣寰不由有些担忧。“可是皇上他们与那些天家是不一样的,他们从小便是患难与共的兄弟,情分自然比别人深些。”
“是这样就好了。”璎珞怔忡了片刻,然后,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就见天上俯冲下一只鸟……一只鹰!
待飞近了些,臣寰才看清。不!是只鸽子!
“伸出手来。”只听得璎珞在一旁吩咐着,臣寰虽是满腹疑惑却也照做。
“翀,到那里去。”她指了指臣寰。
翀很听话地往臣寰伸出的臂飞去,臣寰直觉想要抽回手——
“别动!”璎珞叫住,“翀会以为你要攻击它。”臣寰见它果然露出了凶相,急忙保持不动,这时翀稳当当地停在他的臂上,只是眼神仍带着敌意和不善。
“你这是要做什么?”臣寰不明白,无缘无故叫这只怪鸟停在他臂上做什么?
“我想让你跟翀熟悉一下。你知道,战事一起,它会帮你大忙的。”璎珞走上前,摸了摸翀的羽毛,爱怜地说,“翀,以后,要麻烦你了。你要认清楚,他是臣寰,是自己人,他要让你做什么,你要听他的话。”
“何必这么麻烦让它来适应我,有你在不就好了,它自然是听你的话了。”臣寰皱着眉瞪着手臂上身形有些过大的鸽子。
“那倒也是,”璎珞笑了笑,“不过,你还是跟翀混熟一点好。万一哪天我突发奇想想抱着它睡,你不是惨了?而且你不觉得可以命令一只这么特别的鸽子,会很有成就感吗?”
又是一堆歪理。臣寰轻哼了声。
“这段时间翀就跟着你好了。”璎珞说。明知道他不情愿,可是,她的力量只能这么多了。
“你最近老是带着一只怪模怪样的鸟做什么?”萧昭翝十分好奇。
“璎珞叫我带的。”又不是要用它防身,用得着天天带着出门吗?这几日他稍有不慎就被它咬了,弄得一身伤。臣寰实在不明白璎珞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配你这身戎装倒是不错,看上去很威严的样子。”萧昭翃摸了摸光溜的下巴说。
“它可不是摆设。”臣寰申辩着,“这是它收集的情报。”末了,又补了一句,“有关昭旻的。”
“三皇弟?”萧昭文微微一惊,放下手中的公文,接过信一看。
“说了什么?”萧昭翃凑上前去。
“说是要与襄王一起整编军队。”萧昭文好半天才抬起头。
萧昭翃,以及在场的臣寰、萧昭晗顿时惊呆。
“他真是要造反了!”萧昭翃止不住怒气,一拳打在柱子上。
“冷静点,六皇弟,”萧昭文制止道,“不知为何,在此之前,我确实怀疑三皇弟要做叛国之事,可如今看了这封信,我反而能够理解他的行为。心里就在想,三皇弟或许并没有对不起我们。”
“皇兄?”萧昭翃很是诧异。
臣寰想了想,不大确定地问萧昭文:“你认为他是……”
萧昭文点了点头:“正如你所想,倒戈的力量是很强大的。”
“所以,你信三哥?”
“信。非常相信。”他坚定的说着。与其说是信任三皇弟,不如说他是信任他们十几年的兄弟情谊,没有家人会故意伤害家人的。什么天家无父子,天家无兄弟,天家无夫妻,他从小听到大,却是一个字也不信。他会证明,这不过是那些没有情感和伦理观的野心家为了权力而制造的谬论罢了。
“那我也信。”萧昭翃说着,一旁的萧昭晗也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这只鸟还真不错。”萧昭翃绕在臣寰身边看了看。
“是鸽子。”臣寰有些无奈。
“鸽子?”萧昭翃颇为吃惊,“长得倒是……”
“别摸它!”臣寰赶忙制止。“它咬人的。”
“咬人?不是鸽子吗?”萧昭翃吓了一跳急忙收回手。“它平时是吃肉的。”臣寰看着他的脸渐渐变绿,突然觉得翀其实真的很有用啊。
璎珞蹑手蹑脚地推开书房的门。不由叹了口气:“果然。”
桌上的烛还点着,在门被推开时,有了一丝摇曳;一旁的公文叠得像座小山那么高,而臣寰,就在小山后面。睡着了。
璎珞为他披了件毡子。然后,俯身看他。
睡觉眉头也皱这么紧么?梦里一定有什么不顺利的事吧?可是,没关系了,明天醒来,一定就会有好消息的。想要帮他把眉头抚平,手悬在空中又收了回来。那样会惊醒他的吧?
“对不起,我帮不上你什么忙。”璎珞轻声说。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臣寰直起身。身上的毡子顺势滑落。
“啊?你不是睡了么?”璎珞有些吃惊地看他。
“你在门外的时候,我就醒了。倘若有人如此靠近我却还不知,我早该死了好几次了吧。”臣寰俯身捡起掉落的毡子。
璎珞有些垂头丧气。什么呀,装睡了那么久。“回房睡吧,在这儿要睡生病的。”她最终只是淡淡地嘱咐了声。
“璎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他最近一直觉得她有些怪,哪里怪又说不上,硬要他跟翀熟悉是一件事;虽然不写书了,却也不见得她闲着,时常回来也见不着她的人。
“我……”璎珞看了他半晌,才开口,“我其实有点怕,不,应该是很怕。因为要打仗了。”不久前,刘恭果然“不负众望”地惹上了起人命案,于是皇上便大刀阔斧地将他严惩,以杀人罪判处斩刑,据说襄王在封地闻之,三度昏獗。果然,刘恭再不济也是他的独子,他争了半天江山后继无人,教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加诸刘恭是桂王的女婿,女儿守寡,桂王自然也沉不住气,战事看来是要一触即发了。而战事一起,臣寰……
“你会好好的吧?”她问。
“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尽力而为。”臣寰抚了抚她的头,“我会为了你尽力而为。”
“不要,”璎珞摇了摇头,“不要为了我。你只管自己怎么做就好了。”那样的话,她就成了包袱了吧?他会很累的。
“璎珞。”他有些迷惑了。
“都说天家无夫妻,倘若让你在我跟朝廷中选,你要选什么?”璎珞只是看着他问。
“我……”臣寰有些迟疑。这怎么可以放在一起比较呢?看见她一副认真的表情,臣寰想了想说,“倘若真要选,我选……朝廷。但,在处理了朝廷的事后,我任凭你处置。”
“哪怕死?”璎珞有些吃惊。
“哪怕死。”回答得很坚决。
“够了,这就够了。”璎珞说。再听下去,她就无法狠下心了。
“你不气?”臣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问。
“为什么气?选朝廷自然是情理之中,理当如此的,所以我不气。”璎珞轻笑了起来,“看我又问了什么傻问题?!你现在一定在偷笑我了。”
“你真没事?”他想再次确定一下。
“能有什么事啊,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你吗?”璎珞比了比个头,“你可比我高多了。要压也是先压着你了,还轮不到我呢。”
微微顿了一下,她靠近了臣寰一些:“反正睡不着了,就聊聊天吧?”
“聊什么?”臣寰索性将她圈在怀里,这样会暖和一点吧?明明怕冷,却什么也不说。真是个傻姑娘。
“我跟你说过莫邪湖的故事了么?在去黄洲的路上。”她问。
“还没有。”那时候他也是在假寐吧。
“那我说给你听。久以前有个铸剑师叫干将,他的妻子叫莫邪。干将为王铸剑的时候,莫邪为干将擦汗打扇,三个月过去了,干将叹了口气,莫邪也流出了眼泪。因为炉中采自五山六合的金铁之精无法熔化,铁英不化,剑就铸不成,而干将就要被王杀死。一天晚上,莫邪忽然笑了,干将知道莫邪为什么笑,他告诉莫邪,你千万不要做。可当干将醒来的时候,发现莫邪不在自己身边了,他知道莫邪去了哪里,因为神物之化,须人而成,莫邪也明白,所以,她从高耸的铸剑炉壁上跳下,干将来不及抓住她,一会儿铁水熔化,干将带着悲痛将剑铸成,并将一雄一雌两剑取名为干将、莫邪……”
…………
………………
…………………………
“洛秋小姐不妨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脚的。”
“我的意思是,你可不可以离开?”
“离开?”
“……对,离开将军府,离开臣寰。你自己也知道,你不能帮上什么忙。留在这里并没有什么用处。”
“那么你呢?我离开,你就可以劝郁王早日归顺朝廷了吧?”
“或许可以这么说。朝廷一直想争取我大哥及他的兵力。璎珞,我只求你给我两年,只要两年就好了,倘若到时臣寰还念着你,我就离开。”
“两年?那我该如何?你不觉得你的要求有点自私吗?”
“我……我是第一次动了真心地喜欢一个人,可是我这破身子能让我怎样呢?只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有机会看到爱……对于臣寰来说,我劝服我大哥,也算是帮了朝廷的大忙了。”
“如此说来,我确实是帮不上他的。”
“所以?”
“所以我要想一想。不过洛秋,我希望你会真的帮助臣寰。”
………………
……………………………………
……………………………… ……………………
所以她要离开了。不为洛秋说的那些话,也不为她开出的条件。她不会那么笨,看不出洛秋的想法,两年?够她做太多事了。她不是信不过臣寰,而是要给自己和臣寰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顺带解决郁王迟迟不返京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她不能成为包袱,如果她可以算是弱点,那么她就要把自己克服掉,绝不能留给敌人一丝破绽。
“……水面翻涌,跃出黑白双龙,双龙向雷焕频频点头意在致谢,随后双双潜入水底不见了。第二天,黄州城里来了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丈夫是个出色的铁匠,他干活的时候,他的妻子总在旁边为他擦汗打扇。”
“到底还是个大团圆的结局。”臣寰松了口气。
“可不是吗。在我们黄州,这可是极有名的故事了。”
“是么?”
“臣寰。”璎珞轻唤了一声。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便抬起头覆上他的唇。
“你……”臣寰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重。在意识还未消散之前,该死的!什么干将莫邪,姜璎珞,你分明早就计划好了的!迷香!竟然对他用这种贱招!
“其实臣寰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喜欢我吧?当日我在湖边就知道。你只是太孤独了……”璎珞将他轻轻靠在书桌上,“对不起……”
你在说什么?璎珞,璎珞……他发不出声,只看着那个身影推门出去,最终却也无法阻止。
我的某位死党说喜欢看写在公告栏的话,喂!我写了,你看见没有啊?
回到正题上,果然我是写赶了~现在该怎么办呀?555555……发现修改完了之后有些不伦不类的,苍天啊~所以将错就错了吧,下面试试看能不能拖一下发展的进度。偶也不想这样的~太累人了!
最后——还是被人看出来了。我确实是以康熙为蓝本写的啦。实在是因为太崇拜他了。最近又去看了《大明宫词》找回了一些感觉,以至于男女主,尤其是女主说话有些怪腔。算了,我干脆改看《康熙王朝》好了。555555……不说了,要去修改接下来的文了。泪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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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part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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