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华月X谢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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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就是不愿意。系统在梦里折磨她，栖桐偏不要如了系统的意。而且，栖桐也习惯了系统的招数，就算系统再在她梦境里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都可以淡定无视。栖桐在混日子，混一天算一天，得过且过。
“华月，你如此颓废懒散，像什么样子。”看着懒洋洋和没骨头一样的栖桐，沈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坐吃等死，我是在混日子。”栖桐懒懒地回应着，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沈夜蹙眉：“只是处置了你一个属下，你就这么万念俱灰？如此心性不坚，华月，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我令你失望了？”沈夜的话戳到了栖桐敏感的神经，栖桐抬头，哼笑道，“我令你失望？其实，我也觉得，你也挺让我失望的。”
沈夜刚要发怒，就听见栖桐那继续说下去的话。
“为了你，你的父亲，将我从我的家人身边带走，抹去我的记忆，改变我的容貌，将我做成一个活傀儡。我没有过去，我唯一所拥有的，就是你。为了你，我自是愿意赴汤蹈火，万所不辞的。只是，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哥哥，有了家人，却是你，亲手将他斩杀？”其实这些，栖桐都不在意，她只是想激怒沈夜，让他出手把自己杀死，好让她下线。就算是朔风，栖桐在意，却有一种飘渺的距离感。
朔风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才对她这么好，可是事实就是栖桐是个外来者，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沈夜闭上双眼，长叹道：“华月，你果然恨我。”
其实，沈夜一直都以为，朔风就只是华月比较看重的侍卫而已。朔风和华月的真实关系，沈夜真不知道。沈夜也不知道，杀了朔风之后，对华月的打击会这么大。
栖桐看着着算是一起长大的玩伴，看着他这样疲累的样子，忽然有些不忍心这么刺激他了。
“恨你吗？不，我不恨的。我只是怨，怨你为什么要杀了朔风。现在好了，除了你，我在这个世上又没有任何亲人了。”就算有，也与她无关。她只想下线啊！
沈夜：“……”
沈夜自是不会杀了栖桐的，他只是罚了栖桐禁闭，让她好好冷静冷静一下。
冷静，栖桐被关了几天禁闭之后，就耐不住性子，冷静不起来，找沈夜挑战去了。
“沈夜，和我决斗吧！这次我说什么也要打败你！”栖桐觉得太纠结了，太郁闷了，不发泄出来，她就浑身不舒服。
只是，她是成功地挑战了沈夜，但是栖桐发现，她更加郁闷了。因为她又被掀飞了。
栖桐抱着箜篌，看着气定神闲站在那边的沈夜，又看看站在一旁看戏的三人，彻底不淡定了。
栖桐跑过去，和坐在那边的桐说道：“瞳，想不想挑战沈夜？我们一起上，肯定能打败他！”
瞳淡定回道：“没兴趣”
栖桐：“……”
栖桐转移目标，看着谢衣，继续道：“谢衣，我们一起合作打败沈夜吧。”
谢衣温柔笑道：“华月，就算我们一起上也是打不过师尊的。而且，我是徒弟，怎么能以下犯上”
没办法，栖桐只好继续转移目标。看着抱着兔子站在那边乖巧可爱的小曦道：“小曦乖，和姐姐一起揍你哥。等姐姐这次把他揍趴下之后，姐姐再表演跳楼给你看。”
小曦看了看华月，又看了看沈夜，犹豫道：“哥哥……要不，你就假装输给华月姐姐吧？小曦想要看华月姐姐跳楼玩。”
沈夜定定地看了看小曦，而后点了点头。
栖桐：“……”这负心的游戏，她要下线(╯‵□′)╯︵┻━┻。
“为什么我就是打不过你啊！”栖桐都快抓狂了。现在那些拗口的术法口诀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打不过沈夜啊？这不科学！
“你的术法，要么施速极快，但是威力却不怎么样。要么就是威力巨大，却耗时较长。你远攻占优势，一旦被人近身，就是任人宰割的分。你还是专攻辅助，身边多带些人吧。”沈夜抬手解释。
栖桐：“……”
看着栖桐苦瓜脸的脸色，沈夜犹豫了一下，说道：“谢衣，你和华月一起上。正好检验你最近功课做的怎么样了。尽全力，凭你们现在的力量还伤不到我。”
谢衣犹豫地看了一下沈夜，点头应道：“是。”
谢衣伸手召出横刀，向沈夜功去。而华月则遵循沈夜的建议，在后面为谢衣加防护，加状态。逮到时机，就施展术法攻击。虽然结局依旧是输了，但是看着面貌有些狼狈的沈夜，栖桐觉得心情好多了。
“谢衣，我们以后做搭档吧，一起打沈夜。只要我们努力，就一定可以把他打败的。”
“额……这不太好啊。”谢衣看着栖桐，面露犹豫之色。
见着谢衣这个样子，栖桐又郁闷了。
“知道了知道了，师尊最大，沈夜最大。你是这样想的。”栖桐双手交握，拖着咏叹调，做向往状，“我师父——他是个异常出色的人。无论修为、智谋、胆识抑或担当，于我看来，即便时至今日，仍不作第二人想。就如这高天孤月一般……遥不可及、如冰如霜，却又独自照彻漫漫寒夜……余毕生所求，不过穷尽偃术之徒，以维护一人一城……”
“我……我才没这样说。”谢衣被栖桐这么直白的话说的羞赧起来 。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是当着师尊的面就这么说，真是……真是……
没有理会谢衣微囧的脸色，栖桐继续道：“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艾玛，多么情深意切啊。”
“咳……华月，莫要胡闹。”沈夜轻咳一声，佯怒道。
“哦。”其实，如果不是性别不对，栖桐都要认为这两人是情侣了。关系亲厚，都超过华月和沈夜了。只不过沈夜如此看重谢衣，日后谢衣背叛的时候，沈夜才会那么生气。
之后，就是栖桐想要说服谢衣和她一起打败沈夜，却回回被拒绝的事情。再后来，就是谢衣反对沈夜与心魔合作，不忍沈夜残害下界百姓。于是就叛逃下界，栖桐和瞳一起掩护他。谢衣临行之前，栖桐还塞了很多自制的加各种状态的符咒给他。还千叮咛万嘱咐，万一一不小心被沈夜遇到了，就死命逃。逃不过就大胆地和沈夜表白，说他喜欢沈夜。
当然，这自是收到瞳和谢衣白眼两枚。
你问栖桐为什么不跟着前往下界？她又不想嫖谢衣，她干嘛跟着下去。找死吗？而且留在流月城，万一有什么事情，栖桐还可以提前做准备。她只要保证谢衣不被做成初七，或者保证初七不去神女墓，死在那里就好了。而且还要小心，不能让小曦被心魔利用，最后失去性命。剩下的，就混混吧，再经常去陪陪小曦，别让心魔钻了空子。
于是，栖桐又在开始混日子了，一天又一天，她不停地到沈夜面前秀存在感，经常去陪伴小曦，为她讲故事。一年又一年，栖桐掰着手指算日子。一有时间就跑到沈夜那边，名为找他切磋技艺，实则就近观察。想着什么时候沈夜下去抓谢衣的时候，她好有机会帮把手，帮助谢衣逃脱。
不过这一年又一年的等下去，对于她这样一个普通人来说真的是太煎熬了。根据系统的友情帮助，栖桐选择了时间快进模式。而后，这就么‘一眨眼’，一百多年过去了。而这一百多年的时间中，系统为栖桐设定的就是去沈夜面前晃悠，陪伴小曦。同时只要看到沈夜有前往下界的意向，就立马跟上。
可是根据系统的结论来说，这一百年来，‘华月’却没有看到沈夜到下界去过。而且，如果不是根据已有的剧情，和系统设定‘初七’有生命危险时，她果断去搭救，或许，她都不知道原来这么时间一块进，就快进了这么多。沈夜什么时候去的捐毒，什么时候派人去的朗德寨，初七又是什么时候出现，这些‘华月’全都不知道。而原本是‘华月’做的事情，全部都由另一名祭司代替了。
其实栖桐或多或少能够理解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原因，原著的华月虽然善良，虽然恨沈夜，但同时也深爱着沈夜。虽然会对沈夜的做法不忍，但是会坚定地维护沈夜的决议。栖桐则是不同，如果说去抓捕谢衣的话，估计是看到谢衣的那一刻就立马倒戈，然后和着谢衣一起对抗沈夜了。所以，沈夜对栖桐有所隐瞒也是应该的。
看着四周倒塌的神女墓底昏迷的初七，栖桐无奈的叹了口气，站在他的身边施法转移。还好，至少系统很给力，没有让她来得太晚。栖桐救了初七，却没有让他立马醒来。栖桐将他搁在龙斌岛屿的族人身边，又回到流月城，将小曦弄晕，仍是将她弄到龙斌岛屿的族人身边。而后栖桐就去找沈夜了，只是没有想到沈夜已经知道小曦被她转移，弄到龙斌岛屿。还和栖桐说让她离开，在龙斌岛屿好好照顾小曦，陪着小曦一起活下去。只是栖桐拒绝了，坚持为沈夜守着沉思殿前面，这个离沈夜最近的地方。
“也许，我无法与你心意相通，也无法与你生死与共。你也可能不信任我，但是身为你的仆从，怎可在主人面前就临阵脱逃。更何况，相比我，小曦更需要的是你。只要我还在，就不允许任何敌人来到你面前。”栖桐转身，毫不犹豫的向外面走去。这算是她临死之前，能为这个儿时的好友、伙伴能够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心意相通，生死与共吗？沈夜，他怎么会不信任栖桐呢。在他们还小，在他和小曦被他们的父亲逼迫着去矩木之前，唯一一个敢顶着大祭司的压迫出来帮助他们的人，就是栖桐了。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太了解她了。沈夜明白栖桐，明白她和谢衣很像，都是那种不愿意枉造杀孽的人。谢衣叛逃了，栖桐的哥哥虽然被他误杀了，但是栖桐仍是留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算是弥补，虽然明白只要是他的命令，栖桐都会去做，但是沈夜还是打算瞒着栖桐，不让她接触那些黑暗的事情。只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做会给栖桐这样的误会。
看着栖桐离去的身影，沈夜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而栖桐在沉思殿前，没有多久就等到了主角团。没有高兴搭理主角团，在看到他们的那一刻，栖桐就驱使身上的魔气，使自己魔化，而后就驱使着其他魔化的妖物冲向了他们。
‘小曦：‘华月姐姐，为什么我看着你笑的样子，却觉得你一点都不开心呢？’
‘因为姐姐想家了啊。就好像小曦看不到哥哥，小曦是不是也会很难过？’
‘嗯。’小曦点头，‘要是小曦找不到哥哥了，小曦一定也会很难过的。小曦不想华月姐姐这么难过，小曦和你一起去找姐姐的家人吧。’
‘……姐姐的家人不在这里，要等好久好久才能找到呢。’
‘为什么是好久？好久那是多久啊？’小曦疑惑了。
‘好久……就是很久、很久的意思……’’
思绪渐渐回笼，看着身上渐渐消散的魔气，看着从自己身上拔去剑，带着歉意的乐无异，栖桐淡淡的笑了。
“谢……谢你……”终于可以死亡，终于可以回家了，真好……
意识，开始涣散。系统的声音再度在脑海中想起……
【玩家你好，恭喜你开启bad ending之‘阴阳相隔’结局。系统语录：梦回一醒光阴似
，爱恨交织情难绝。阴阳两隔何以觅，剑破虚空两相知。以及，这只是诗意的说法，不是在说你。】
栖桐：‘……’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华月X谢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