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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相爷好霸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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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今晚就跟睿之回去吧?嗯~”简睿之将下巴搁在她肩上,懒懒的说,“不然明早一个人去相府,你就不怕,嗯~”
随着他开口说话,嘴巴一张一合压的她肩膀痒痒的,杜媺不自然的抖了下肩,麻痒稍微缓解了些。
“嗯~”良久没见她回应,简睿之哼了一声来提醒他的存在。
她这才想到该回应下他,不过跟他一起不知道又要引来多少流言,明哲保身还是自己悄悄的去为好。她想了一会才闷闷道,“贱妾有脚,不劳相爷。”
听着她赌气的言论,简睿之眉眼间更是隐藏不住笑意,笑出声来,“嗯,小杜开心就好。”
杜媺黑线,“相爷,您频繁说着让人脸红心动的话,却做着这么不人道的事,您夫人知道吗?”
她一时头疼脑热,直接问了出口。
“哦~”简睿之拉长了尾音,反问,“那小杜知道吗?”
她心想着我要不知道那刚问你的是谁?偏头斜了眼智商堪忧的相爷,却不期然撞进一双幽深的墨眸中。
那专注的眼眸似是诉说着深情,墨色水眸中只映出她一人,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人的存在。
将世间痴情付诸于一人,这眼神、她只在父亲眼中看过,只是相比而言,父亲的眼里多了几许的忧伤。
“爸…”话未说完,就被简睿之一口吞没。他的手覆上她后脑勺,把她压向自己,他灵巧的舌大剌剌逡巡,就好似趾高气昂的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杜媺被他吓到了,古语里头,“爸”似乎也是父亲的意思,她就是最近有些想家,而他的眸中的柔情恰巧是那引发剂,她一时没忍住才叫了出声。
于是就被强吻了?明知道她唤的是父亲,相爷还用强?咦,好重口!原来相爷喜欢年上play啊!
(杜媺脑洞太大没法补了好吗?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而已么,酷爱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_→)
门口传来一阵的抽气的声音,简睿之堪堪的收回唇,抬手拨开她散过来的一绺长发,这才朝门口看了过去。
谢月朗替杜媺编好舞步,兴奋不已,忘了这几日简相一直有来找杜媺,便迫切的想来与她分享成功的喜悦,却没想到和简睿之正面遭遇上!她有些无措,立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站那儿作甚,谢小姐找小杜?”
简睿之的声音一贯的凉薄,听在谢月朗耳中平白多了几分冷意,她身子抽了下,语气有些颤抖,“相爷有正事要办,民女不便打扰,先行告退。”她福了身,就想离开。
“不碍事,本相与小杜的交流可延后,谢小姐的事本相可不敢耽误。”简睿之自觉得说得自然,可听在别人耳中却有了不同的味道。
谢月朗明白其中的嘲讽,而杜媺却听出了满满的醋意。她总觉得这两人中间有猫腻,暗潮涌动,这一来一往竟有些拿她当挡箭靶子一般。
该不是他们俩之前有过一腿吧?后来发生了什么狗血的事,让两人见面有些尴尬,这样的话,谢月朗那天不肯去杏花阁也解释得通了。
看杜媺煞有介事的点头又摇头的,怕是自己又得了些乱七八糟的结论,便不理谢月朗,低头冲她笑了笑,揉了一把她头,在她额前印下轻轻一吻,在她身侧落座,“刚才叫霸道!”
敢情相爷意会错了?把她将将叫出口的爸爸理解成她要红着脸双目含春的娇嗔,“霸道?相爷好霸道?”
杜媺心里默默给了个白眼,没有管他起身拉了谢月朗去到另一边说话。她不八卦,也认为知道的太多不好,于是没问两人的关系,只是讨论编舞。
谢月朗想逃,可是没那个胆,只能小心翼翼的挪进来。杜媺拉她往旁边走时,她回头看了眼简睿之,他没有说话,挑了挑灯芯后翻开手中的《兰亭集》。
“最近脑子懒得动,辛苦姐姐编了这曲子了。”杜媺握住她的手,说得诚恳。说实在的,家中虽然从军,但书香气息浓厚,她从小耳濡目染,琴棋书画说不上顶级,但在这古代应付来弈棋的文人是绰绰有余,所以她来到古代假扮杜十娘一年多也没露馅。
但是舞蹈,这真心是硬伤了,她从小就肢体不协调,连舞蹈老师都放弃了她。赵美人曾要求她跳舞,杜媺愣是找借口一拖再拖。
简睿之要她教授舞姬时,她吓傻了好吗!幸亏有谢月朗,不然自己丢人就丢大发了。
不过看此情景,她也不知道谢月朗肯不肯去了,谢月朗似乎有些怕简睿之,虽然不时的偷看简睿之,但眼神中总藏不了胆怯,与她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
“小媺,我不能跟你去相府,我教你你自己去就好好不好?”杜媺委婉的表达了她希望谢月朗跟她一起去相府后,就直接遭到了拒绝。
要是教的会就不求你了的说。杜媺心里斗争着,一遍是自己系在相爷刀口的命,一边是怕相爷的姊妹,她也不知该如何取舍。
正当她犹豫不决时,简睿之开了口,“这场宴会是皇上授命在丞相府办的,届时京师所有的公子都会去,还请谢小姐赏光,也好为自己拓宽一条生意路不是。”
如何用正经的语气说出拉皮条的话,请参照简相不谢!他声音清冷,但其中调侃之意不言而喻。
这两人果然有猫腻,相爱相杀么?杜媺看了一眼简睿之、再看一眼谢月朗、再看一眼简睿之、再看一眼谢月朗……
然后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对那两人各做了个微笑。
简睿之知道这丫头的笑一般都笑不到点子上,这次肯定也不例外,“明日府里下人回来接谢小姐,先退下吧。”
他大手一挥,谢月朗如蒙大赦,连忙福了身离开。
“为什么我得自己去!”杜媺不平衡了,小声嘀咕了声。
“因为你是杜媺!”简睿之丢下个似是而非的回答,放下书径直往床榻走了过去。
杜媺琢磨了会他的话,却没想通,转头去问他、却见他侧躺在床的里侧,一手支着头,另一手手心向下招呼她。
“小杜,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