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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的爱丽斯是什么? ...

  •   宗宫沐馗打破了陌生的隔阂,亲密的扣着蜜柑的手,若是路人必信二人是一对。
      回到了教室,还没有上课的时间,正当宗宫沐馗走向座位的时候——一个人拦住了她,此人乃是“读心”爱丽斯。
      日向枣坐在离他们不远的位置上。
      而也是他日向枣命令“读心”单刀直入调查宗宫沐馗。
      不仅好奇,宗宫沐馗第一天入学就让人难以移目,无法不叫人质疑。
      “读心”开口了:“宗馗沐馗,你的爱丽斯是什么?”
      宗宫沐馗绽放出诡异的媚笑,此笑与她颠倒众生的容貌完全吻合。她环视周围的B班一脸狐疑的望着她,顿时,她知晓眼前的学生——“你是‘读心’爱丽斯吧?”
      “读心”退后了一步,惊惶的盯着她:“你知道?!”

      这一幕落入日向枣的视野中,他缓步走向佐仓蜜柑,悄声于她耳边:
      “你告诉了宗宫沐馗‘读心’的爱丽斯?”
      蜜柑轻摇头。她审视着宗宫沐馗,微惊——宗宫同学并非寻常人。
      轮到宗宫沐馗回话了,她收起眼中的尖锐:“很奇怪我会知道?你自己想想,有谁不是叫你‘读心’呢?”
      “读心”细想,对哦——众人点头如捣蒜。
      “你想知道我的爱丽斯?那你就慢慢猜吧。”宗宫沐馗扔下耐人寻味的话。
      “读心”是看穿别人心理活动的爱丽丝,若反回来被看穿便如光天化日之下被揭露般。他靠近了听,听不到宗宫沐馗任何心声!他惊惶的坐在地上——
      “你的心是空的吗?”
      好恐怖的少年——读心呼吸微喘。
      日向枣在一旁浅眯起眼睛,只觉得一颗心浮浮沉沉,再难将息。
      蜜柑傻眼。怎么回事?“读心”第一次失误吗?还是——对,宗宫同学的爱丽斯是什么?她也想去问——宗宫沐馗散发的冰冷似乎将她驱离。

      战争的硝烟袅袅上升,只要是B班学生都闻到未至的炮灰味道。

      第一回合:银发少年VS冷逸少年
      课上了不足10分钟,一团被搓成云吞状的纸仍过去了蜜柑桌前——蜜柑左顾右盼,看到宗宫沐馗一张笑眯眯的脸。看来,纸是给她的:
      “蜜柑,いっしょに昼饭を食べることを少し待つようにしよう”(“蜜柑,等一下一起吃午饭吧。”)
      蜜柑很快的回复起来,“よし、私がホタルと班长を绍介してあなたに知ることを少し待つ。”(“好啊,等一下我介绍萤和班长给你认识。”)于是扔回去。
      “しかし私はその他の人を知る必要がない”(“可我不需要认识其他人啊。”)
      “どうして?”(“为什么?”)
      “私は足りる大形のみかんがある”(“我有蜜柑就够了嘛。”)
      “……”纸团不停的穿插在日向枣和流架的面前,纸团犹如被拍打的球——被夹在中间的人当然头晕,流架发现:枣流出虚汗,脸部出现不悦的痉挛……似乎告诉那两个不断踩着他的地雷区当作在游乐园游玩的不怕被烧死的白痴宗宫沐馗和蜜柑知道:“他日向枣,有绝对有把握烧死她们——宗宫沐馗当然发现日向枣的灰黑脸色,嘴角微扬邪邪的笑意。

      宗宫沐馗问的问题越来越无聊了:
      “蜜柑,1割増しにするのとはいくらですか?”(“蜜柑,一加一是多少?”)
      “……”
      “蜜柑,前略おじいさんは何歳になった?”(“蜜柑,前略爷爷几岁了?”)
      “……”
      “蜜柑,信じるか宇宙人がいる?”(“蜜柑,信不信有外星人啊?”)
      “……”纸团来往的次数更频繁了。
      日向枣的脸越来越黑了,他的英挺的眉眉心更深了。
      流架也苦艾一笑,“枣,挺住啊!”似乎在战争上给战友的慰藉。

      看见此时之景,宗宫沐馗醉心地忍住心中的笑意。她把纸团灵活得掷过去,在凌空形成完美弧线,K中了她的目标——日向枣。
      霎时,气氛冷僵。蜜柑微颤,宗宫同学有意扔到日向枣的吗?她现在才发现枣的怒色,忙不迭的代宗宫沐馗道歉:“枣,对不起,宗宫同学是无心的……”
      枣等了她一眼,毫不踌躇地把那纸——烧成灰烬。

      他们在干什么?卷发一边认真上课因为她的“嗅觉”比一般人灵敏,闻到火烧的味道,此时转头一看:宗宫沐馗笑颜如花,流架困窘似乎多时,蜜柑亦如平常得罪了枣,而枣烧纸中……“宗宫同学,你们在干什么?”宗宫沐馗坐在自己左旁,不借此机会接触美少年当她是傻子啊?!
      宗宫沐馗回过神,收敛笑容,低头不语。她没兴趣理会卷毛……不,卷发。
      好酷得宗宫同学!卷发跳进“情人眼中出西施”的垃圾桶或陷阱。
      哼!日向枣,你烧我一张纸,我还有千千万万张纸!宗宫沐馗见到枣烧了那张不堪入目的纸又喜又气,急忙撕出第二张纸、第三张纸……搓成纸团,折成飞机,叠成各种各样的玩意儿——扔过去!
      你……
      日向枣几乎咬牙切齿,冷笑——烧点所有废纸,包括宗宫手上的纸。
      “哇,好烫!”宗宫沐馗一手拍去手中燃物,斜眼过去——日向枣,你以为你耍恨我就玩不过你吗?哼!

      “宗宫同学,日向同学,你们……”班主任畏首畏尾地走来。
      “我们怎么样?”日向枣道:“没听过‘焚书坑儒’吗?中国历史秦始皇的创举,不知道去查书吧。”他只不过实行了“焚书”,第二步的“坑儒”……他有打算把宗宫推入坑中。
      “老师,我不舒服,先走了。”流架站起来,抱起兔子跑了出去。
      宗宫沐馗英眉一挑,他叫乃木流架?她还没将日向枣气出教室,他走什么啊?走多几个对她也没关系,只要蜜柑在就好。
      “那我也翘了。”日向枣一脚踩过凳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他日向枣翘课不需要理由。
      蜜柑与沐馗中间的两个男生走了,只留下两个空旷的座位,沐馗则对蜜柑微微一笑,尔后,便是入沐春风、春风得意、得意洋洋的肆意代表胜利的轻笑——
      第一回合;宗宫沐馗胜!

      第二回合:冷逸少年VS银发少年
      宗宫沐馗取出一张自制的名单,上面显赫印着:
      日向枣乃木流架今井萤班长卷发鸣海……
      然而她用红笔划去“日向枣、乃木流架、班长、卷发”等人名字,摒除她心中认为无关重要的人,就只剩:
      今井萤
      沐馗攒眉,她遇上一个大阻碍了。
      卷发盯着身为同桌得宗宫沐馗的一举一动,以锐利的直觉捕捉银发少年的一颦一蹙,也看到了那张名单,心想,宗宫要干什么?
      宗宫沐馗收起纸,觅寻一个熟悉的影子……

      “麻烦30RT。”今井萤面不改容,很有礼貌的向别人索求她的酬劳。
      那位“客人银发清逸,银灰的发丝宛如雨中泪状,掏着袋把笨重的钱袋掷了过去。她冷道:“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乃木流架和蜜柑之间的事?”她真是银发少年宗宫沐馗,二人正处于楼梯口下,一片漆黑。
      “乃木流架?”今井萤向“钱”看齐,寻思道:“那小子暗恋蜜柑,还有,舞台表演那次……差点被蜜柑吻了。”
      沐馗神色发黑,皱眉。她紧攥着拳头。
      今井萤又道:“那次没成功,流架和日向枣经常与蜜柑一起,事实上是三角恋关系。但你大可放心,蜜柑太纯(蠢),对两个人她都察觉不了对她自己的心意……”
      “够了。”
      宗宫沐馗冷冷的板起脸,银色的刘海遮住眼睛。
      “还有一件事,不知你能否答应。”
      “说吧。”今井萤已经猜到事情把酒,想确认一下:
      宗宫沐馗揭晓:“我要你离开蜜柑。”
      事情没有出乎意料。今井萤不忘本分:“蜜柑月租300RT。”
      “月租?你把蜜柑当成商品啊?”
      “她欠我钱,是我的仆人了。”
      “她欠你多少?我帮她还。”
      今井萤有意跟她纠缠下去:“她欠我的不只是钱。”还有人情。
      “废话少说。你要多少,只让你离开蜜柑就行了。”
      今井萤早已按下录音机,把宗宫最后一句话录了小来。“蜜柑我不会卖,月租300RT。”
      “好吧。”反正她要这个学校的破钱也无用武之地。
      “成交。”今井萤扭头就走时,“别伤害蜜柑。”
      “废话。”

      B班
      “枣,要不要给新来的一点教训?”“飞行”爱丽丝一副“士兵待命”的站在日向枣旁边。前几天的课室“焚纸”事件早轰动了全班,宗宫沐馗的知名度犹如慢慢流水传遍各地,日向枣的冷漠划上句号。
      日向枣无心听他说话,翻了个白眼。
      流架仍然捂着兔子,眼珠有意无意的瞄到右边——宗宫沐馗玉蜜柑笑谈风声,疑问:他们在聊些什么?想起来,除了打招呼之外,这些天她都没跟蜜柑说过其他话……流架些微失望的低下头。日向枣见状,带着冰冷不变的语气问:“怎么了?”
      基本上,自宗宫沐馗来了后,蜜柑天天与她作伴,疏远了萤和其他人。
      “没、没什么……”
      流架眼中流露出的一切出卖了他,日向枣瞅着蜜柑那两个人,便知道流架的不安缘由。枣对着那群跟在他后面的男生说:“你们是不是看宗宫沐馗不顺眼?帮我去下战书。”
      “好呀!”
      “飞行”、“读心”爱丽丝一个受宠若惊,一个嬉皮笑脸,身肩“重任”的走到宗宫沐馗和蜜柑身旁,拍了一下蜜柑左肩,“飞行”气定神闲得宣布:“听着宗宫,我们要和你……们,比赛爱丽斯闪避球!”
      “爱丽丝……闪避球?”宗宫沐馗诧异的重复这个名词。
      “怎么,怕了吗?”“飞行”气势嚣张的叫道。
      “幼稚。”宗宫沐馗挑衅口吻说道。
      “宗宫同学……”蜜柑很想告诉沐馗一件事,却被流架捷足先登:“B班是不可以擅自参加爱丽斯闪避球的!”
      “流架。”
      流架闻声望着轻松不羁得枣,“枣……”

      日向枣心思细腻,说道:“不会玩出意外的。”日向枣的目的只有两个:为流架夺回蜜柑,这方面是无人知晓的;宗宫沐馗,你得爱丽丝是什么?而此时众生质疑。
      “喂,你们眉来眼去那么久,有没有问过我这个当事人会不会参加所谓的爱丽丝闪避球呢?“宗宫沐馗反问。哼,她还不一早知道这群人只是想关于自己的爱丽斯,而且,清楚分析道日向枣对她的敌意越来越明显。对,她就是要日向枣竭尽所能与她对役,看谁更强。
      “喂,你不会连‘爱丽丝闪避球’也没听说过吧?”“飞行”把宗宫沐馗归到了“乡巴佬”行列中。
      “幼稚就是幼稚。”宗宫沐馗优雅的凝视了一下简陋的教室,将一贯的班规颠倒了过来:“知道为什么禁止B班的爱丽斯玩‘爱丽斯闪避球’么?依我看,并不是怕你们造成什么危险,而是怕你们太幼龄去玩什么球之类影响学校名声吧?!”

      她宗宫沐馗最恨得也是这校园。
      其次是面前的这群人。
      除却了蜜柑。
      蜜柑宗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沐馗反思,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蜜柑……
      “说到底你还是不敢吧?你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啊?“男子汉?大丈夫……我?!”宗宫沐馗黑眸圆睁。最便呈现出她今了这校园觉得最好笑的话的反映——惊为天人的邪笑,那种笑,分不出男女。对呀。她一直穿这不是灰色就是白色的休闲服,有没有男女装的限制,每次上厕所都没有人在旁……算了,反正B班不就等于Baby班嘛,有那么“高”的智商也算为优异了。
      “蜜柑,你说——我该不该参加?”
      蜜柑扬起真挚的笑脸,“好啊,宗宫同学一定很厉害!加油!”
      “那么,蜜柑答应作我的队员了?”

      “这个……”蜜柑拿不定主意,对上了日向枣的延伸,枣巧妙的避开;流架垂下眼睫,故装懵懂;就剩下……萤了。今井萤背对着他们安静的看书,懒得理会他们,她也知道,蜜柑在看着她。
      蜜柑跑了上去,问萤:“你会帮宗宫同学嘛?”
      萤仍用木纳的眼神看她,又望着宗宫沐馗,开口:“会。100RT。”索钱的魔女今井萤针对的大财主宗宫沐馗站在面前,她不宰她一笔才怪。
      “小萤果然死要钱……”蜜柑嘀咕道。
      “成交吧,”宗宫沐馗耸耸肩,转身问道:“队员凑齐八个人对不?”
      “飞行”爱丽斯自信的说:“只怕你们凑不齐。”上次佐仓蜜柑来时掀起一大风波,几乎连八个人都没有,要不是枣手下留情没把她烧死,她还能站在这嘛?
      “切,我一个人就可以干掉你们这些小角色。”
      宗宫沐馗承诺她可以让这群人万劫不复。
      “小子,你别太嚣张!”“飞行”爱丽斯看不过眼,推了她一下。
      可能“飞行”爱丽斯太气愤——可能每个人都会诧异——可能是“飞行”的推的那一下——以瞬息万变的速度——
      下一秒,宗宫沐魁捂着嘴巴急如雷电般跑了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得不到答案,同时盯着“飞行”爱丽丝:“你对宗宫做了什么?”
      “飞行”搔搔头,觉得莫名其妙。“我只不过拍了那小子一下。”
      “蜜柑,你要去哪?”萤明知故问。
      “那个……我想出去看看宗宫同学。”说着,跑了出去。
      萤和班长也跟了出去。

      到了洗手盆,宗宫沐馗毫不客气的呕吐了起来,早晨她没吃多少东西,只见她干吐。见宗宫沐馗史无前例的狼狈状,蜜柑好心的缓拍她的背。“宗宫同学,你怎么了?”班长问。
      宗宫沐馗没空搭理他,苦吐中……
      约摸五分钟……
      宗宫沐馗摸了摸自己发凉的脸颊,用蜜柑给的纸巾擦了擦嘴巴,想解释缘由时发现其余也就是多余的今井萤和班长,只好忍住被取笑的愤怒,冷漠道:
      “我有洁癖,凡是男生的碰触我都会……发生呕吐反胃的行为。”
      蜜柑还没有反应过来,今井萤拿着V8拍她从科室跑出来的经过,拟着采访者的口吻问:“包括自残的严重性吗?”
      “你……你、你……”
      宗宫沐馗有点心虚的结巴道。
      蜜柑指着这小萤那台V8,好奇问:“小萤,你在干什么?”
      爱丽斯学院有的不只平民的电器。被誉为“天才”的今井萤一边解说:“编号0099的V8机,摄像录影功能,还有频率自动跟踪。”
      什么跟什么嘛!听不懂,另三人听的一头雾水。
      今井萤将底盘揭示:“中等部的大婶们订购宗宫的照片。”
      三……二……一……
      “今井萤,我杀了呢!你居然那我的肖像当商业用途?我要把你当蜈蚣切成两截!我要踩死你!我要……”宗宫沐馗立即大呼,要不是蜜柑拦住她她早扑上去咬死今井萤了。
      “哇,你好幼稚呀。”今井应急是泰山崩裂也不皱一下眉头,何况许下如此“歹毒”恐吓词的宗宫?“几分钟前信心爆炸的人还说别人幼稚,没想到你也那么‘童真’啊。”

      “我砍死你……”宗宫沐馗喋喋不休的怒吼,与平日安静贵气的少年大相径庭。
      班长把问题转到“爱丽斯闪避球”,“我们只凑七四个人,还有四个人从哪里找?”
      今井萤道:“大不了再次威胁流架。”反正她有一大堆乃沐流架的糗照。
      “流架兔一定会生气的……”蜜柑已经联想到流架气炸的样子了。
      “管他的。”今井萤冰冷道。
      “All right.”

      蜜柑走回教室,同时走回自己的座位。她仍是害怕单独面对日向枣,只好看出窗外,不要惊动用书本盖住脸睡觉的男孩为妙。流架早不知道哪喂小兔了。
      “水珠。”一把沙哑的声音。
      少年是一直闭眼浅眠的,就算蜜柑的脚步声有多轻也敌不过他的警戒线。
      “你叫我啊?”蜜柑旋过身,“什么事?”又来了,叫一下“蜜柑”又不会少块肉,真不懂枣为什么不叫她的名字,成日“水珠”、“笨蛋”、“草莓花纹”地叫,她自己潜意识也应声了,哎,日向枣真是危险,他怎么还是跟这个动不动就烧她头发的怪胎做搭档?
      “你还真是白痴。”
      “啊?”他叫她就是骂人?
      “跟别人只不过认识了几天就跟别人出头,成天跟在别人背后,也不知道别人有什么居心,像你这样的人角‘白痴’便宜你了。”日向枣一直孤傲不群,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噢——”蜜柑恍然大悟,挑起黛眉,道:“你怕我丢了你这个搭档的脸才人身攻击我吧?宗宫同学才不是……”
      “闭嘴。”
      日向枣拿下脸上的漫画书,坐起来,正色道:“我没有承认过你是我的搭档。”
      于是蜜柑整整瞅着他起身,走出教室,而他背向他说了一句:“爱丽斯闪避球的是不要告诉鸣海。”
      蜜柑朝他将消失的背影做鬼脸。“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看来,她又惹毛了日向枣,这不祥的“黑猫”了。

      屋顶。
      宗宫沐馗不知何时睡在屋上面,头枕两手,螓首显得悠闲。
      她的银发被吹扬起,肤色冷白,顾盼神飞,俨如银锦色的飞鸟。
      顷刻,一只从楼下流架手中脱离飞翔起来的“鳞鸟”倏忽飞到宗宫沐馗身边,旋转不停。
      流架也不知识为何,跑上屋顶,只见“鳞鸟”旋在宗宫沐馗左右,宗宫沐馗被惊醒,诧异的逗玩起“鳞鸟”,它神迹般停在宗宫沐馗的绑着绷带的左腕上。
      “鳞鸟”是动物协会新发明的品种,身轻如羽,形似飞鸟,银色的光泽夺人注目,见到它的人无不惊艳,如今它竟停在一身银白状素的宗宫受伤。
      流架细看之下,发现银发少年与“鳞鸟”出乎意料的相似……
      银色的发……
      如黑琥珀般深邃的瞳仁……

      “这鸟是你的吧?”

      距离五米之外的宗宫沐馗虽然“目中无人”,但也知道她的情敌乃木流架注视着她和那只“鳞鸟”。

      “是的。”流架放胆走了过去。

      “去吧,鸟儿。”宗公沐馗一声令下,“鳞鸟”似听懂了人话,飞回流架的手中。流架把心中话说出口了:“你们很像。”

      “我们?你指我和那只鸟?”宗宫两手支起背脊,清幽的说。

      “嗯。”

      “哼,你将我与畜鸟相比——你真会损人啊。”她其实也清楚乃木流架的意思,只是有意刁难他而已。

      “不、不是,我是说……我想把‘鳞鸟’送给你……”今天的流架,说话很奇怪。

      宗宫沐馗侧首过去,轻启薄唇:“我讨厌,动物。”她一句话拒人于千里之外,将其视为敌人已不是寻常事。乃木流架会成为她的朋友吗?他有一颗善心……她的想法触乱了心悸,不,她的朋友只有蜜柑,蜜柑也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她的世界,不是喜欢就是憎恨,不是有情就是冷情,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噢……”好意被拒绝,流架也不想多留。

      “慢住,乃木流架。”她唤住他。

      他从门栏停下,旋身。

      “我的爱丽斯是‘炸药’,危险能力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你的爱丽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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