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内普少女和波特少年》姜煮奶茶

83、沉冤昭雪（2）

　　“当时伏地魔追杀詹姆和莉莉，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全，我曾经建议詹姆躲起来，由我做你们家的地址的保密人。”邓布利多说到这，语气越发平静，“但是，詹姆说，他相信他的朋友。”
　　卢平低下头，左手捂住了眼睛。
　　“所以我也相信了他。他告诉我，他的保密人是小天狼星。”
　　哈利瞪大了眼睛，“所以……所以……”父亲自以为能托付性命的朋友，背叛了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邓布利多及时出声，“但是，因为某些不清楚的原因，真正的保密人不是小天狼星，而是，小矮星彼得，詹姆的，另一朋友。”即使是邓布利多，在说出“朋友”这个词的时候也是十分厌恶的。“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真正的保密人是小天狼星，甚至还在法庭上证明过。但是，没想到是小矮星彼得。而且小矮星彼得却是伏地魔的卧底，他转眼就将詹姆家的地址交给了伏地魔，才……才有了后面的事。”
　　麦格教授泛红了眼眶，肩膀一抖一抖。
　　“不是的……不是的，” 小矮星彼得摇头，“我是无辜的！莱姆斯，莱姆斯，杀人的是布莱克！是布莱克！他杀了莉莉和詹姆，现在他又要杀我，你务必要帮我啊，莱姆斯……”
　　“在我们弄清楚几件事情以前，没人想杀你”卢乎他放下挡住脸的手，即使在这种时候还温和地说。
　　“把事情弄清楚？”小矮星彼得尖叫着说，再次仓皇四顾。“小天狼星要杀我！他就快来了！”
　　“你变成了耗子，躲过了搜查。”斯内普教授突然说，他的声音空洞，目光向没有焦距又像是宇宙的黑洞，被他盯着，小矮星彼得的汗流得更多了。“那么布莱克也会变成狗！”
　　卢平眼睛亮了起来，麦格教授皱着眉头问：“什么狗？”
　　“詹姆和小天狼星……还有彼得在五年级的时候自学学会了阿尼玛格斯，好能在我生病的时候陪着我。”说起学生时代的荒唐事，卢平现在还有些不敢直面以前的院长，“詹姆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是一头鹿，而小天狼星是只大黑狗。如果小天狼星真的变成了狗，他一定回来找你的，哈利！你见到一只特别大的黑狗过吗？”
　　哈利这时候都已经脑袋空白，整个人都木了。
　　倒是罗恩说道：“莉娜收养了一只大黑狗，是在暑假的时候捡到的。”
　　斯内普教授的脸瞬间就黑了。
　　邓布利多：“米勒娃，拜托你去西德多小姐宿舍将小天狼星带来。”
　　麦格教授点点头，大步流星地走了。
　　卢平说：“好了，等小天狼星来了事情就能解决啦。”
　　“不不不，” 小矮星彼得尖声大叫道， “他会杀了我！他会杀了我！”
　　“有我在这里，不会让任何人被杀的。”邓布利多说。
　　哈利一直看着这一幕幕，心痛如刀绞。罗恩在他身后，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紧了紧。哈利抿着嘴，不说话，静待着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
　　不一会，麦格教授带着小天狼星进来了。小天狼星竟然不是阿大的形态，而是人形。一团肮脏、纠结的头发一直垂到肘部；如果藏在又深又黑的眼眶里的眼睛不发光，他就可能是具尸体；蜡状的皮肤紧贴在脸上的骨架上，看上去活像骷髅头。正和《预言家日报》上的通缉令一模一样。
　　他就这样跟着麦格教授穿过了半个霍格沃茨城堡。
　　他和哈利一样，一眼就看到了房间正中的小矮星彼得。
　　布莱克拿魔杖的手臂举起来了，他咧着嘴。
　　“住手，小天狼星。”邓布利多制止了他。“等弄清事情的经过再说也不迟。”
　　小矮星彼得看到小天狼星苍白的脸上进出大粒汗珠，手指抖啊抖，用中指指着小天狼星，因为他的食指断了。“你……你……”
　　卢平说的声音冷漠地说“我想找你澄清一两件小事情，彼得，要是你肯……”
　　“他杀了莉莉和詹姆，现在他又要杀我，你务必要帮我啊，卢平……”小矮星彼得的声音都尖锐得失去了原色，惊恐不安如丧家之犬。
　　布莱克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瞪着小矮星彼得，他的脸比以前更像骷髅了。
　　“十二年来，你并不是在躲避我。”布莱克说，“你一直在躲避伏地魔以前的支持者。我在阿兹卡班听说了一些事情呢。彼得，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要不然你必须给他们一个说法，我听到他们在梦中尖叫，说出各种事情来。听上去他们好像认为骗子骗了他们。伏地魔根据你的情报到了波特家，伏地魔在那里失手了。伏地魔的支持者最后并不是全部到了阿兹卡班，是不是？这里还有很多，在等待时机，假装他们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要是他们得到风声。知道你还活着，彼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矮星彼得说得又急又快，眼睛不敢看着任何一个人，眼神乱瞟，目光在地板上游移。“如果伏地魔的支持者在追我，那是因为我把他们最能干的一个人弄到阿兹卡班去了，那个奸细，小天狼星布莱克！”
　　布莱克的脸扭曲了。
　　“你竟敢这样说，”他咆哮道， “我，伏地魔的奸细？我什么时候在比我强大比我有影响得多的人身边偷偷地转来转去？但是你，彼得，我真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认准你就是那奸细。你一直喜欢比你强大的朋友，好让他们照顾你，是不是？以前一直是我们，我和卢平，还有詹姆……”
　　“只不过由于我的建议，莉莉和詹姆才让你做他们的保密人。”布莱克咬牙切齿地说，说得那么凶狠，小矮星彼得不觉瑟缩了一下。“我以为那是最完善的计划，是妙计，伏地魔肯定会来追我，永远不会想到他们利用你这样软弱愚笨的东西，你告诉伏地魔说，你可以把波特夫妇交给他，那个时刻必定是你可怜的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刻了。”
　　小矮星彼得心烦意乱地嘟囔着，哈利听到的话有“荒唐”和“疯狂”。
　　“但是，但是，”小矮星彼得的眼睛骨碌碌地转，“要是是我把詹姆的信息透给黑魔王的，那为什么我在格兰芬多宿舍睡了两年，却从来没有对哈利做过什么呢？”
　　小天狼星说：“因为，要是你认为对你没好处，你是不会为任何人做任何事的。伏地魔躲起来已经十二年了。据说他已经是半死不活的了。你不会就在邓布利多鼻子底下，为一个已经失去全部法力、身体很糟的男巫而去杀人，对不对？在你回到他手下以前，你必定要拿准了他在圈子里是最有势力的大佬，对不对？要不然你为什么找了个魔法家庭住下？这样你可以时时听到新情况，对不对，彼得？你想知道万一你旧日的保护人又有力量了，回到他那里可保安全了……”
　　小矮星彼得张开嘴又闭上，这样有好几次，他好像已经丧失了说话能力。
　　“好了……小天狼星，让我们从头把事情说一遍，把这件事弄清楚。”邓布利多说，目光平静，表情严肃。“你们将保密人换成了彼得，而你在外面吸引食死徒的注意力，以保证他们的安全。但是没想到彼得却将詹姆的情报告诉了伏地魔，是吧？”
　　小天狼星点点头。
　　“太好了。这样的话，我马上就请部长来这一趟。”福克斯心有灵犀地飞到邓布利多的面前，邓布利多取出一张羊皮纸……
　　“别！”小矮星彼得跪在地上，“不要，校长，我是您的学生啊……”
　　邓布利多冷漠地说，“你犯罪了，彼得。”
　　“卢平！”小矮星彼得尖叫道，转向卢平，在卢平面前扭曲着身体哀求。“你不相信这些话，小天狼星难道没有告诉你说他们的计划改变了吗？”
　　“要是他以为我是奸细，他就不会告诉我，彼得。”卢平说，“我想这就是你没有告诉我的缘故，是不是。小天狼星？”他在小矮星彼得脑袋上方不经意地问布莱克。
　　“原谅我，卢平。”布莱克说。
　　“没事，大脚板，老朋友。”卢平说。“反过来，我也曾经认为你是奸细，你也原谅我，好不好？”
　　“当然。”布莱克说，那张瘦削的脸上掠过一丝笑影。
　　斯内普教授就站在他俩之间，翻了个白眼。
　　小矮星彼得又来求小天狼星，“小天狼星，是我，是彼得，你的朋友，你不会……”
　　布莱克举脚一踢，小矮星彼得畏缩后退。
　　“不用你来碰。我的袍子已经够脏的了。”布莱克说。
　　“斯内普……”小矮星彼得爬到斯内普教授跟前，“替我说说好话吧，就像我之前帮你和詹姆……”
　　“你还敢提詹姆的名字！”小天狼星恶狠狠地吼。
　　斯内普教授抽出魔杖，对准了小矮星彼得，“滚！”
　　小矮星彼得跪着，全身不能控制地抖着，慢慢地把脑袋转向哈利。
　　“哈利，哈利，你长得真像你爸，就像他……”
　　“你怎么敢对哈利说话？”布莱克大吼，“你怎么还敢面对他？你怎么竟敢在他面前说到詹姆？” 他看看哈利，哈利的眼睛没有避开。“相信我，”布莱克嘶哑着嗓子说，“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背叛过詹姆和莉莉。我宁可死掉，也不会背叛他们。”
　　“哈利，”小矮星彼得低语到，拖者脚走向他，双手张开，“哈利，詹姆不会让我被杀的，詹姆会理解的，哈利，他会对我发慈悲的……”
　　哈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使他家破人亡的始作俑者，杀了他的念头向野草在心中疯长。罗恩在他背后小声地说：“无论你做了什么决定都行，我都支持你。”
　　这时候，莉娜会怎么做呢？会不会放了他？
　　“你应该被交给摄魂怪，带到阿兹卡班去。”他说。
　　斯内普冷哼一声。
　　“我很高兴你做了这个决定，哈利。”邓布利多欣慰地说，就像他一直在等哈利说出这句话。
　　他将信交给福克斯，凤凰叼着信，从窗口飞了出去。正午的阳光将它身上流光溢彩的羽毛照得越发耀眼，发出五光十色的光芒，将那一片半空都照得五彩缤纷。

作者有话说

　　嗯...明天放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