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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负罪回录2 ...

  •   忍足同学近期很悲催,被迹部大爷指挥各种杂役工作,同时还要做准备高三的毕业志愿以及申请学校的考试。
      进入高中部后,主要几个并不需要继承家里事业的网球部成员依旧参加网球部,不过忍足和迹部却有些不幸。一位不得不提前准备来年的东大医科入学考试,另一位则很悲催的从进入高中后进不得不放弃入社团的打算只在学生会开拓直接人脉和经营背景关系。
      至于参加澳洲青少年网球杯,则完全处于迹部景吾个人的意愿,当然作为并不出名的种子选手,他也完全没有打算真的在赛事里拿到一个特别好看的名次。他不是越前龙马或者真田幸村,能在绿茵场上肆无忌惮地奔跑。他终究是只被铁锁扣住脚环,终生为家族付出的傀儡,就算在圈外人眼里,权势、金钱与女人对于他来说都是不需要担心的。
      只是,他的弱点却又是那么的清晰。
      迹部晨曦。迹部二老爷的继女,迹部景吾的堂妹。
      这是他的死穴,也是逆鳞。
      所以当忍足阴差阳错得到某人的初吻后,迹部大爷暴走了,并且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晨曦从美术社出来,走廊里站着可怜巴巴的关西狼童鞋。

      “你怎么来了?景吾让你来的?”
      忍足撇撇嘴,语气充满委屈:“晨曦,你就再劝劝小景吧,他太过分了。竟然把学生会的事情都丢给我,自己去练球了。”他又不是小景的私人秘书,甚至都不是学生会的成员,处理这些事情真的没有关系吗?
      晨曦莞尔一笑,她身上还套着画画专用的围兜,围兜上乱七八糟的涂料颜色,甚至她洁白干净的收上此时也全是彩色颜色。“我最近都在准备文化祭的展览画,几乎都没有遇到景吾。”她顿了顿,从虚掩的门缝里瞧了瞧自己的作品,又补充道,“要不这样吧,你如果不急的话等我把画完品,我随你一起去学生会把事情做掉?”
      “别。”忍足马上否定道,“你还不知道小景的变态之处吗?”他咽下口水,不就是初吻么怎么就那么当回事了?“他要是知道我把你当佣人使唤,肯定会再加重我工作量的。”
      他脑袋里再一次想起来那次意外,眼垂下来停在了晨曦唇上。这双唇瓣,当时是怎么样的勾人心玄?又是怎么样的秀色可餐?他似乎,统统想不起来了。
      晨曦抿着嘴不说话,眼珠子盯着自己的鞋面看,并没有看到那一闪而过来自关西狼的绿光。她此时心里却是在想怎么样帮助忍足脱离景吾惨无人道的剥削。
      而两人的静默却被无心之人撞见并且迅速拍下照片,夕阳透过窗户外的树木,照射照射在墙面上,把两个线条成熟的少年少女,硬生生地刻画成了一对躲在教室外诉请的小情侣。少女娇羞少年柔情,美好的画面。
      此地两人,浑然不知。
      最后还是忍足先打破气氛,用他特有的大提琴嗓音建议道:“晚上我去找小景说说文化祭的仪式,高中部毕竟和初中部不一样,不能用初中部的要求来算。到时候,你来找小景帮我美言几句?”
      “当然没问题,我回去后就会缠着景物,这样也不用担心错过,正巧我也有问题要问他。”晨曦眼角透着笑。
      两人这样,算是确定了小小的秘密。

      迹部景吾想不通,为什么一到家里,晨曦就老是往他那儿窜,这不符合小姑娘平日里的作风习惯。即便两人关系亲密,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两人回到迹部大宅后都是各管各,迹部景吾要忙父亲交托下来的公司业务,迹部晨曦则要继续把在学校里没有做完的功课全部做完。二此时,晨曦竟然会拿着专业书特地来找景吾实在有些奇怪,原因无他,晨曦童鞋也是成绩优良的好孩子,平日里的摸底测试十有八九都在前十。
      景吾一边在灯下给晨曦说着侧重点,一边还列出几个公式辅助说明一下。“这一题物理辩论解答题不算特别难,但是有些偏门,应该不在考试范围内。”他放下笔,把A4纸推过去,让晨曦看的更清楚一些。
      少女此时换下校服,一身黑色雪纺裙,赤着脚,也不穿拖鞋。
      迹部景吾看了也不做声,默默站起来,去晨曦房间找拖鞋。他很清楚晨曦体质很健康,几乎不生病,虽然看上去很柔弱的样子,但是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去地下室里的健身房里跑步。
      晨曦其实是真的不会这一题,她读书有点死读,不算是那种特别会转弯耍小聪明的人。因此遇到偏题很严重的辩答题就满脸迷茫。此时她还在强制性把纸上的答案背下来,卷缩在一起脚丫子就被拉过去,有一只温暖的大手给她套上室内拖鞋。
      她吓了一跳,连忙把草稿纸从眼前移开,就看到景吾垂着眼帘给她把室内拖鞋穿好。那碎发在鼻子下,一阵阵清淡的玫瑰香散绕在身边。

      “我不冷。”
      “不冷也要穿,不知道寒气是从脚底下上来的吗?”景吾装出凶狠的模样,可是对上晨曦的眼睛又马上软下来。“乖,别着凉了,现在刚出夏天你可别因为一时大意就感冒了啊~”
      晨曦听他说的像在教育他们网球部部员那样,没有来的一笑,问:“景吾,你已经不是网球部部长了,怎么还一副理所当然发送命令的样子,你要改改,到了公司里那些大股东们可不会买你的帐。”
      景吾站起来,飘了眼用黑色硬塑料做成的封面文档,声音就低了下来。“本大爷什么时候会做不华丽的事情,你懂了的话就回自己房间去,我手里还有父亲交给我的文件要看。”
      “知道你最忙,另外我想问你关于十一月的文化祭,学生会有确定一共需要几幅大场景的布画了吗?”
      迹部景吾奇怪地看向她,这事情没有人和他汇报过啊。“我怎么不知道?”
      晨曦见他一脸的确不清楚的样子,就说:“我们社长上个月就受到你们学生会的通知,说需要美术社创作一些作品可以作为大型布画挂在外面的,这种类似海报一样的布画我和社长都没有接触过,所以打算先做一副,因为是抽象画所以底稿和上色时我和他分工做的。但是你们学生会一直没有确定一共需要多少副布画。”
      “这事情我确实不知,多大的布画。”
      “现在制作的这一副是用来装饰礼堂大厅的,大约两米高,一米宽。因为我们美术社自己的作品展览都不打算新画,所以现阶段大家都在商讨第二幅是局部风景还是后现代抽象画。”
      迹部景吾这下有些愣住了,他在上个月根本没派人让美术社画布画冲刺场面,另外文化祭根本不需要美术社这样做,冰帝最充场面的就是每一个社团本身。“这事情我没有下过命令,”他顿了顿,随手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拨打忍足的电话。
      电话没等三秒就被接起来,里面传来忍足调戏的声线:“啊哟,真是出太阳了,大晚上的小景难道寂寞了就打电话给我了?”
      “你是不是春天还没有过,皮又痒了?我问你,你有没有让人去美术社发过命令?”

      “去美术社发命令?”忍足一愣,马上想起来下午和晨曦说的约定,虽然不知道晨曦说了什么,不过他却能听出景吾心情不太好。“如果说是文化祭的事情,开学后没多久的文化祭会议上就已经确定了各个文化社团要准备的东西,美术社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负责自己社团的展览画,每一个正式成员只需要拿出两张在社团绘出的画就可以了啊。还有什么命令式我不知道的?”
      “没什么,明天再和你说。”迹部景吾说完就挂了电话,面色不算好的看着晨曦。“明天早上我随你去一次美术社,你晚上不要和你们社长说此时,明天我会单独问他。另外,布画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还是像往年那样只需要展览作品就够了。”
      “那布画……”晨曦一下子明白过来有人竟然给他们美术社穿上了小鞋,原本布画就极难画,虽然是社长打的底稿,但是她在运用颜色上几次差点实测,几个老社团的成员都是反复在小的A4纸上演练才敢让她上色,其中就是怕颜色调和错误或者颜色无法传达到位。
      “你先回去吧。”

      晨曦想了想还是拿起手里的书本和资料回自己房间去了,她一走,迹部景吾就拿起手机向自己的得力手下下命令,这位被下命令的这位同班同学名叫藤上龙一,被景吾十分看好,他又一个非常优秀的技能,叫做沉默。
      和桦地崇弘一样值得迹部景吾信任,并且与桦地一明一暗配合默契。
      而晨曦则回到屋子里也开始联系自己的好友,名叫一条院麻衣。这位出生名门政客家族的姑娘算是晨曦在学校里最意气相投的吧,虽然两人也时常会有竞争意识出现,比如成绩。
      麻衣听了晨曦的简略汇报,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得罪谁了?”
      “我不清楚,我每天上下学,不然就是把时间泡在美术社,哪里有时间得罪人?”晨曦叹气,“而且我就从来不去网球部,最多你拉我去看他们比赛,我又不懂网球,你要我怎么得罪他们网球部的脑残粉?”
      “噗呲,你别叹气,我看这人不敢明出现在你面前说明认识你,而且你还知道这人或许不是学生会的,但是你们社长那个人完全就是个脸盲,对方当时肯定没有挂姓名牌,所以你们家社长就着了道。”
      麻衣这么一说,晨曦就想起来自家社长那悲催的脸盲症,有时候她把头发盘起来上色,这位与她呆了将近六年的早川君都会“尖声惊叫”说她是外来者。晨曦每次遇到这种事情都会痛心疾首地把姓名牌拿给他看,然后换来他的傻笑。
      美术社有这么一个宝贝,真是作死。

      “我想不出啊,我真的没有和人结怨过啊。”晨曦脾气又多好,做一个比方,你把饭碗丢在她脚边她都会微笑把饭碗拾起来还给你然后告诫你不可以浪费粮食。
      她不是女神,也不是小白花,她只是不喜欢发脾气,不知道要用怎么样的脸去恶心别人。她已经习惯了这份寄人篱下的坚强,也习惯了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
      一条院麻衣却不这么认为,她性格处事张扬并且和迹部景吾一样霸道,喜于玩弄手段却并不喜欢陷害别人,按照她的说法是,在学校里玩这种不入流手段的都是长大到社会上无法生存的人。真正的毒蛇是根据周围情况而把毒牙隐藏起来的,并不会像豺狼那样让人从一开始就处处提防。
      “我明天找你再说吧,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你会得罪谁,范围很小,就是喜欢并且和网球部成员认识的疯女人们,同事也熟悉你们美术社的。”
      “那些……”疯女人们,好吧,晨曦抿抿嘴,用脑袋想了下他们高中部的啦啦队人数,“你这样一说嫌疑人就有两百多人了。”
      “一年级和二年级不需要看,她们再张扬还不敢来找三年级的麻烦。这样一来不就去掉四分之三了么。其次你最近和网球部的谁走的最近?”
      “景吾啊= =”他们都住一起了。晨曦理所当然道。
      “笨蛋。”麻衣尖叫道,晨曦甚至能听到她吼声后面有人让她声音轻一点的警告,果然麻衣把声音有压了压。“我说的是,除了景吾,整个冰帝都知道你们是兄妹关系,谁会没事情得罪你?这不是找死吗?”
      晨曦垂下眼,别扭地纠正道:“我们又不是亲兄妹。”
      “不管是亲的还是表的还是堂的还是法律上的!总之,没有哪个喜欢迹部哪个自恋狂的女人愿意和未来小姑交恶。”
      “那…”晨曦忽然想到那个吻,却又不太确定,原本是没什么事情的,不就是个吻么,只是嘴皮子和嘴皮子碰了一下,应该不会被人记挂上吧。但是她又不确定,就说:“好像的确有一个人,但是关系也没有近过,不过因为我和他发生了一些事,景吾为此还生气了一段时间。”
      “你说的该不会是关西狼吧?”麻衣在那边忽然发出很大的声音,好像是用手机摩敲打起什么东西来。

      过了一会儿,晨曦听她喘气道:“你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不小心碰到我嘴巴了= =用他的嘴巴。”晨曦无辜表示,这事情她也很郁闷,不说出来的原因你们可想而知。“景吾还用毛巾把我嘴皮子都擦破了。”
      “卧槽,就是发生在那天?我问你怎么嘴皮破了你说你吃猪肉铺吃上火破掉的,你竟然骗我?”
      这事情又不是好事,总要藏起来的。晨曦运用技能——沉默是金。
      麻衣又在电话里吐槽抱怨了一会儿,才说:“反正范围也算是缩小了,让我用电脑好好排理一下关西狼有过多少女人再说,说不准这人不是啦啦队的。”
      晨曦心里也有一种预感,那个给他们美术社穿小脚鞋的人,不是啦啦队里的女生,很有可能一样有些家室背景的。
      冰帝学生大多数品格都是过的了硬关的,但是毕竟很多学生是靠关系或者用钱买进入高中的,那些人没有进过幼教部或者国中部的淘汰,进入高中部就会有些目中无人,不懂得收敛自己。
      冰帝有自己的校规,但更有一套呗确认的隐形规则。
      所有的尔虞我诈,如果在学校里被揭发并且带来一定对学校名誉的损害和对学生的精神伤害,在未来离开学校后,随便你们搞,不用管冰帝校友这一份关系网。
      大多数从冰帝有脚步一路走上来的学生,在大学毕业后都为家族创造了一份特殊的关系网。冰帝从一九一九年建校至今毕业了许多各行业知名人士,这一份雄厚的校友关系,就让人咋舌。
      敢公认挑战迹部景吾的人,至今都死的很难看。麻衣和晨曦同时有一种为对方默默点蜡烛的冲动。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负罪回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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