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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负罪回录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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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迹部家大少爷正在和一条院麻衣进行密室会议。两人家族一个经商一个从政,看起来没有半点关系,不过政商原本就是说不清楚的关系,两家表面看上去没有半点关系,实则私底下也会相互走动走动。
一条院麻衣此次来找迹部景吾,态度上并不友好,甚至连桦地都能看出来这个女人双眸里的业火正烧的旺着。
“我说,迹部大少爷,你的办法就是把晨曦丢到狼嘴里去吗?”
“怎么,你这是在质疑本大爷的策略?”
麻衣听了,怒极反笑:“你的策略?别开玩笑了,你能有什么策略,你连晨曦都照顾不好,让人差点害到她。我们都是明白人,也都知道这一次虽然不是什么周年文化祭,但是欧美有好几所贵族学校的人来评判冰帝高中部,是否能够和他们作为姐妹学校进行商业合作。校方不公布这一说法,除了已经和你打过招呼外,也同样是因为冰帝根本不需要这种商业模式的联校合作关系。我们冰帝在日本境内就已经有两所贵族学校作为姐妹学校,那些国外的学校制度对我们冰帝来说,不一定是件好事情,不但会分散我们本地学校文化,还有可能抢夺有未来的境内学生。”
就像一条院麻衣锁说的,迹部景吾是聪明人,所以他没有和忍足说这件事情,但是这不代表有人能够在校园内挑战他的权威,即便那个人的身份同样举足轻重不可弹劾。
“既然你知道,还多说什么?”
“你是看着事态的发展而不采取行动,你希望这次的文化祭没有被那些来做评价的学校留下深刻的影响。”一条院麻衣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见他半点反差都没有,心里越发震惊。“所以你没有用你的雷霆手段把陷害美术部的人找出来,你用这种迂和的手段把事情拖下去,让对方最后主动放弃。”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既然都已经猜出来了。
迹部景吾把眼神从少女的脸上移开,这具充满吸引力的脸孔并不足以致命,反而是在看着她的时候,迹部竟然会想到被他牺牲掉的晨曦。
“你竟然不顾晨曦的感受?”麻衣突然站起来,她讨厌迹部景吾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她更讨厌这个男人越来越像她爷爷那样冷漠的心。她一直以为,像晨曦这样背景柔软的女孩子,有一个爱她胜过于一切的堂哥,是一件值得感动的事情。可是现在才知道,迹部景吾其实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利益与没有血缘的堂妹,他自然而然选择前者。
她忽然笑了起来,声音有传到迹部景吾耳里,充满讽刺。
“我到是想看看,有一天你被晨曦伤害的样子,你和你家那些自私无情的家人一样,根本不会明白晨曦的好。”说完,她转头就走。一刻都不想待下去,这个肮脏的学生会办公室。
迹部坐在沙发里,没有挽留。她说的没有错,他这位冰帝的帝王为了学校的利益,首先放弃了自家堂妹。
但是一条院麻衣,你又算什么?有资格这么说的,这个世界上只有晨曦…只有晨曦有资格批判他的做法。
站在角落里的桦地不明白这些,在他看来,迹部景吾只是做了自己责任内的事情。可是同样,一条院麻衣站在晨曦好友的立场,想要保护晨曦却也没有错。
只不过,迹部晨曦到底怎么想的,似乎并没有人关注过。
而什么都不知道,此刻正沉静在难得放松的游乐园中的两人,都欢乐地大笑着。毫无做作,充满回忆。
忍足从海盗船上下来,扶着已经晕头转向的晨曦走到边上的休息椅上坐下。看她脸色很不好,随时随地都要吐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舍。“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
晨曦捂着嘴,强压下满胃的叶酸,就着矿泉水冲淡喉咙里那难受味吞咽下去。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好多了。谢谢你,忍足。”
“真是太可气了,说起来还是我脱你上去的,没想到你玩弹跳那么厉害但是玩海盗船就有些…”忍足一时之间找不到可以说的形容词,对上她询问的眼神笑道,“没什么,走吧,是时候回去了。再不回去,小景可要打电话催人了。”
辉红的夕阳从树叶的缝隙间照射下来,落在她的半边脸上,笑意暖暖,眉眼弯弯。黑亮的眼瞳,如同两颗圆润可爱的葡萄,遗传于外国父亲血统的鼻梁俏秀,或许是因为天气关系,额头边上还有几丝晶莹的汗珠,灼灼闪耀。她抬起头对着他微笑的时候,微风涌动把发鬓的碎发吹的轻轻飘动…
像画里走出来的少女,一如她擅长的写生风景画一般令人心动。
忍足瞬间失神,心里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学校里那些低年级学生要给晨曦定为他们的“女神”。这特么不是普通女神的等级,这种微笑兼职秒杀他这个情场高手万年不变的心啊。
忍足站在她边上体贴地拿过书包,一首拉住她,以防被离园的人流给冲散。
有几个路过的女生看到两人,都叽叽喳喳地指着忍足表示男朋友又帅又体贴,女朋友好幸福。而路过的男生则一脸羡慕嫉妒恨滴看着晨曦混血儿的脸,表示忍足兄找了个女神真幸福。
只是这两人心怀各胎,别人却是不知道的。
一方面晨曦觉得就算青梅竹马但是这件事情景吾和忍足做的有些过了,可是她却想不通到底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能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此时此刻她都没有想到她是迹部景吾手里的一枚棋子,虽然对晨曦来说,或许知道与不知道并无关系。
而对于忍足来说,迹部的应许也存在极大的嫌疑,忍足郁士这个人看起来是情场上的花花公子,并且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和喜欢的姑娘亲亲热热,真的越轨的事情却是一点儿都没做过的。而且在他看来,小景珍惜晨曦,这种感情超过了一般的兄弟姐妹关系,有时候不知道两人身份的很容易误认为是情侣关系。而小景的确是把晨曦宠爱到了极点,凡是小景有的,晨曦一样不会少,凡是小景没有的,他也会想方设法去弄来。
而这次有人在老虎头上动剪刀,其根本原因或许是因为他与晨曦在部员室里的那一吻,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小景竟然没有霸道地直接在学校广播里做出警告。这与他一一贯地手段有些出入,或许晨曦知道才配合他这样行事。又或许小景瞒着他们两人暗地里做着什么事情,总之不管哪一个,忍足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迹部大宅里,一身休闲居家服地迹部景吾站在温室外看着里面山茶花开的娇艳逼人。桦地作为他的小跟班自然站在一边,不过此时他正在看一份资料,这份资料是从藤上龙一那里得到的。这位在信息方面天生明锐并且作为迹部景吾暗手的副手,在迹部发出命令第三天就搜集了几个“嫌疑人”出来,并且做了一份略微粗糙的报告出来。
“你说,我该怎么做呢?桦地。”迹部是在回来路上看的,藤上龙一把资料给了司机,迹部上车时,就看到了这份资料静静地躺在早就的座位上,心里自然对他的工资效率给予肯定。只是他原本是想拖,把时间拖过去,这样既能让晨曦在他的照看下不给人伤害,其次也可以让对方失去都收的时机。他并不认为对方是个小角色,能清楚地针对晨曦周围的人做出攻击,来推波助浪这一动作,就能够肯定对方也是个在大家族长大的人。但是冰帝里,百分之四十的学生父母都是某个株式社会的会长,而这其中包括迹部财团这样大型的商业集团就有好几个,更不用提其中一些东京地区有些年代的老家族里出来的子女了。不要小看这所学校里从幼教部升学上来的少年少女们,他们都是日本商业势力里的新星们。
桦地不作声,他只是看完资料抬头去看迹部景吾,他知道其实景吾已经想好了下一步,只是缺少一个契机,每次关于晨曦的事情,景吾都会由于迷茫。
四个人,四个都是日本商业界里赫赫有名的大佬的孩子。其中最为显眼的是迹部景吾的同班同学,但是这位姑娘应该是有未婚夫的,只是藤上龙一把她列在list里,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与忍足有过一段秘史。
而秘史的内容只有问忍足本人了。
“晨曦还没有回来吗?”他转身去问站在透明玻璃门前的管家。
年岁不过四十多的管家摇摇头,想了想问:“迹部小少爷,要不要给晨曦小姐打个电话?”
“不用了,她和忍足在一起,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厄,晚上我留忍足吃饭。”
管家明了意思,说:“今晚是意大利菜,不知道合不合忍足少爷的口味?”
“晨曦肠胃不好,意式蔬菜汤不要太酸。”迹部没有回答管家的话反而嘱咐了这些tips。
管家是明白人,听了便恭敬地微微垂下头去厨房吩咐厨师这件事情。按理说,迹部晨曦冠有迹部这个姓氏,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位小姐只是有姓氏却没有血缘。将来继承财产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有她一分一毫的。迹部二老爷的财产将来也会名正言顺的留在迹部景吾的名下,作为这位迹部家单一血脉传承的不动产。
这也是为什么,晨曦小姐只是晨曦小姐,而非迹部小姐的主要原因所在。
就在管家退出去没过多久,晨曦与忍足回到了迹部大宅内。
晨曦一回来,拦了个人问清楚景吾所在的地方,就带着忍足过去了。
“听说迹部伯父和伯母现在在法国?”
“你问的是景吾爸妈?”晨曦侧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没错,他们在意大利谈关于欧洲旅游业的通道,如果能入住欧洲的几个大点,迹部财团的证券股份能再升三个百分点。”
“啧啧,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们呢,你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和我说了难道没关系吗?”
“迹部家的一切,”晨曦忽然转过头,眯起眼睛看向他,嘴角一抹讥笑,“和我有关系吗?别忘记我的护照上还是澳大利亚籍,我的名字是叫Sunny Floquet。”
忍足看着她,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受的要命,这种感觉就和养育的小猫小狗坏掉那样,冲击十分强烈。不像和女友分手,又或者比赛输掉那样,而是没有来得全身无力。比赛输了还能再来,女友没了可以再找,而当晨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忍足却是明白这个姑娘已经坏了,在他和小景不知道的时候,被迹部大宅这个牢笼所困坏了。
一个人如果坏了,能不能修好?
身体坏了或许可以修好,如果心里坏了尼?
忍足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甚至无法明白晨曦心里的破损程度到达那里。
迹部家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个女孩,只是自以为是地在她身上套上了姓氏,想要摆布她的一切。
他只有默默看和晨曦走过拐角,微微叹口气,在晨曦还没有转身找他前,跟上她的脚步。如果可以,他只能用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方式去帮助她。真正能帮到她的,只有她自己。
“我们回来了,景吾。”晨曦手里拿着从回来路上顺便买的西瓜草莓蛋糕,对着站在温室辺的迹部说:“还给你带了好吃的蛋糕,今天运气真不错,竟然能在那么晚还买到。”
这家BLACK STAR的蛋糕非常出名,每日都有大量客人从早上十点排队到下午三点,大多数三点后想要买到西瓜草莓蛋糕那一定是幸运星为九十以上。
因此,当晨曦拿着蛋糕进来的时候,迹部这位不偏爱甜食的童鞋都忍不住勾起嘴角。“真是本大爷华丽滴妹纸,晨曦有偷吃吗?”
忍足从后面跟上来,忍不住插嘴道:“怎么可能,下午我带晨曦去玩海盗船,她差点吐了。回来路上虽然买了蛋糕,但是胃还是不太舒服,她到时想着你,说要买回去等吃完晚饭再吃。”
边上的男侍马上接过蛋糕,去装盘先放入冷藏室里。顺便和后勤人员都说一声,过会儿可以开饭了。
迹部景吾挑起眉头,不敢置信道:“忍足你竟然带晨曦去游乐园?”随后又盯向晨曦,心里总有些窝火。“我在这儿处理事情,你到是玩的开心。”
晨曦瞧了忍足一眼,说:“是你自己要关这事情的,原本你只要当做这事情没发生过不就可以了么?非要把那个家伙楸出来,就算你把对方楸出来了也没用,除了口头警告外还能怎么样?如果对方的家长和迹部财团有生意往来,难道大伯会让你乱来吗?”
“晨曦?!”忍足忽然拉住她的手臂,往后一拉,“小景只是担心你,他做事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晨曦又偷偷抬眼去看迹部景吾,他站在那儿面色不太好看,大概是气的,嘴角硬邦邦地摒着也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晨曦吓了一跳,她只是不喜欢所有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她也不喜欢景吾这样理所当然为她着想的模样。她已经成年了,有自己的思想能自己思考,是明白是非对错的也会自己照顾自己。可景吾给他的,就是一种无法撇去的情感枷锁。
忍足拉着晨曦,急忙向迹部澄清道:“晨曦不是这个意思,她看你一直在忙这个事情但是她没办法帮你,所以心里不舒服。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因为意外而产生的,晨曦又不是喜欢出挑的女孩子,而且学校里已经有很多人在这几天里找她麻烦,虽然都是小事情她应付的了,但是迹部你也知道口头伤害有时候是不能避免的。”
“不用解释。”迹部转过头不去看他们,声音冷到了极点。“忍足,看来今天你还是回去吃饭吧,我还有话和晨曦说。”他又顿了顿,向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桦地说道:“你也回去,这事情你和龙一再探讨探讨,我明天会找你们。”
忍足还想说什么,可是迹部摆明了不想再说,他低头对着晨曦嘱咐道:“你别在气小景了,我知道你这都是气话,但是在某些方面,小景其实和你一样,他比你更令人同情的是,他不得不为整个迹部家背负起一切,而你最起码还有退路可走。迹部家如果完了,小景就完了。”
晨曦看了他一眼,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是倔强地点点头,看着忍足和桦地走出去。
迹部景吾见人都走了,便走过去把晨曦往暖房花室里拉去。
他一把把玻璃花房的门紧紧关上,盯着外面管家所在的地方,呻吟道:“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不过和忍足装了一周的男女朋友关系,难道就真的把自己不当做迹部家的人了?我的确可以在广播室里警告一下对方,但是接着呢。对方就会罢手吗。我千辛万苦把对方找出来是为了什么。你有没有想过!”
晨曦不说话,她现在才想到这些问题,其实她性子很稳重,但是只要遇到景吾说的话,就会不经大脑思考冲动一把。现在看来,刚才的话只能心里想想,真的拿到台面上来讲,所有人都会说她不懂道理,太过自私。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她忍不住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切是为了她好,剥夺她一切只为了能够跟上迹部景吾这个人。明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被冠上同一个姓名而已!
她不说话,迹部也强制自己收住脾气,只要遇到晨曦的事情,再好的理智都会被野兽吞没。
过了一会儿,迹部才转过身走过去,低着嗓子问:“你们今天就去玩了一个游乐园?”
她抬起头,两人视线相撞,当那眸光仿佛不经意间掠过她的脸,她仍然能察觉到自己变得不规则的心跳。
还是迹部先打破这一瞬间的寂静。
“你这个样子,以后我要怎么保护你?等你嫁人了,被欺负了怎么办?你总是以退为进,认为被欺负只要不出太大的事情咬咬牙就过了,但是有一天不是咬咬牙就能过了呢?”迹部叹了口气,看到她的双眸,她的脸,心就柔软的一塌糊涂。他用力环抱住她,仿佛只要把眼前的姑娘嵌入自己怀里就能保护她一生一世。“如果你找不到你的敌人,怎么防备来自外界的针对?很多事情上我做不到十全十美,即便追逐完美主义的我也害怕失败和弱点。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弱点是什么,可是为什么你却不知道?”
晨曦静静地呆在那儿,那双手臂,坚硬,蕴含着力道。她使劲压住心里的颤动,管家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只是娇艳的山茶花和开的正艳的蔷薇把温室包住看不透彻。她能看到管家皱着眉头,但是她知道管家却看不到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温室里静悄悄的,除了他们两个人,再没有别人。
温暖的有些烫手的怀抱,温暖的呼吸,感觉如此清晰。
“我以后会注意的。对不起。”她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然后吞下干涩的唾液,想要滋润喉咙里的干渴。“还有,谢谢你。”
除了这句话,她无言以对。
“别多想,先去吃饭吧,把忍足赶走还不是因为不想给他吃你买的蛋糕。”迹部松开手臂,脸色勉强没刚才那么难看了,看她不敢抬头又龟缩起来的样子,眨眨眼说:“谁让你和他单独去游乐园,我都还没有和晨曦你去过游乐园。”
而此时正在出租车里,被踢回家的忍足,想起晨曦,他承认自己对她有些兴趣,虽然在刚开始认识直到现在,她给他的印象都是一个普通的有些懦弱的女生。
可是,当他在美术教室里看到的那个女孩,带着美工用的围兜,随意用发夹固定住一头青丝,似乎用尽全部生气地在硕大的布面上图画时,黑亮的仿佛像黑洞那样可以吸收所有物质的双眸,恬静的面容以及嘴角不经意地表情。无法与啦啦队队员比的张扬,只有那种似乎在画板上要把自己一切刻画上去的灵魂震撼感,他就是被这一冲击所怦然心动。
晨曦,似乎平没有看上去那么无聊。
不过,也仅此而已。
只可惜,今日在游乐园里的那一幕,让他现在有些害怕这场关系结束后,要怎么办。是真的假戏真做,弄假成真好,还是给大家做个解释说他们只是在做一个实验不是真的恋人。但是,忍足心有不甘,他用手去捂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速度,是想她的速度。
“哎…”他叹口气,拿起手机给桦地发消息,想问问今天他们调查的结果。结果桦地却让他明天自己去问迹部,忍足想了想,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掉了。
别开玩笑了,今天迹部这个样子生气,明天遭殃的肯定是自己。要是再冲上去问这事情,他也别再网球社打球了,直接加入学生会得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晨曦发了消息过来。
【关于那个人,你可以问问看麻衣,她也对此事了调查。迹部不愿意告诉我这事情,我怕其中另有隐情。还是,今天谢谢你,玩的很高心。】
忍足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看来晨曦也是发现了什么,小景不愿意被晨曦知道的事情,除了商业场上那些尔虞我诈的漆黑事情外,自然就是和他有关的某些不可告人的阴谋了。
只是,他突然介入,着的好吗?一条院麻衣这个人,也没有怎么接触过。
忍足一路思考,就算回到自家公寓没有么给一条院麻衣发邮件。
这事情,还是明日问过迹部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