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一生无话》笔名叫这个

18、第十八章 婚礼

　　普林斯庄园今天热闹非常，一大早就不断有人前来，而且来的人大部分都是在魔法界跺跺脚就抖三抖的重量级人物。

　　普林斯庄园的主人，Ｓ组织首领，整个魔法界赫赫有名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婚礼，确实吸引人眼球。

　　可惜能来的人都是Ｓ组织的成员或者是与Ｓ组织关系密切的人。

　　即将以新娘身份参加婚礼的女孩木然坐在那里，随着两个女人将乌黑的头发高高盘起，发髻之间点缀着稀有的宝石，同样黑色的双眼温和中带着复杂。

　　马尔福现任家主夫人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马尔福捧着结婚礼服走进来，对两个女人点头示意他们出去，然后将礼服推到秋张面前，“我未来的教母，您是准备自己换还是我来帮你换？相信我，大人会很介意他的新娘衣着问题的。”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她怎么可能让别人来给她换衣服？这样的礼服穿起来可能会不方便，但应该不会太难，她自己足够解决了。

　　“好的，那么您请便。”阿斯托利亚摊手，坐在桌边端起咖啡，早上到现在她可是一直在忙，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能麻烦你出去吗？马尔福夫人？”秋伸手摸摸礼服，上好的手感让每一个女人心动，可是她却如此惆怅。

　　“好吧。”阿斯托利亚看了看秋，起身离开，“仪式过程很复杂，大人希望你可以快一点，否则会很麻烦的，我想你不会想大人亲自过来的。”

　　说实话阿斯托利亚不明白那位大人为什么会看上来自东方的女孩，虽然他不需要联姻，但是娶一个没有一点背景，从来没有在他们的贵族圈出现过的麻种真的好吗？相比较这个想法，她更愿意相信这是大人的算计。

　　在斯莱特林，算计不是贬义词。

　　虽然现在那位大人也算是她的教父，可是她可没有她丈夫德拉科·马尔福的胆量。

　　在隔壁的房间等了一会儿，阿斯托利亚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隔壁的门，“张，你准备好了吗？时间差不多了。”

　　那礼服可是传承已久的贵族专用的结婚礼服，华丽复杂，在阿斯托利亚看来秋要好好穿上很不容易。

　　“马尔福夫人，能麻烦你帮帮忙吗？”秋的声音从房里传来，阿斯托利亚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推门而入，然后她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

　　美丽的礼服如今像破布一样缠在秋的身上，而秋正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看着想笑又不敢笑的阿斯托利亚。

　　阿斯托利亚看着像犯错的孩子一样站在那儿的女孩，哪里还有刚才的淡定平和？现在只剩些羞恼了，可是就是这个样子反而引起了她的好感。在虚伪的贵族圈多一个简单的女人似乎也不错？

　　但是现在……阿斯托利亚揉揉眉心，上前把缠在秋身上的衣服解开摊在床上，随手甩了一个恢复如初过去，然后拿起完好的礼服一件一件慢慢往秋身上穿。

　　“马……”

　　“你可以叫我阿斯托利亚，亲爱的秋。”阿斯托利亚看着穿好礼服累得一身汗的秋笑着说，还是不行啊，这样的话要怎么参加频繁的贵族舞会呢？就算是她的小斯科皮都做得比她好。

　　“好吧，阿斯托利亚，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想我可能就麻烦了。”秋扬起笑容，看得阿斯托利亚愣了愣，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笑容真是熟悉啊，但是这种熟悉感来自哪里？温暖的，宽容的，看来她并没有德拉科说的那样不情愿。

　　“我们该走了，虽然正式的婚礼还没有开始，但是你得提前过去，大人吩咐了，等你换好礼服就带你过去。”阿斯托利亚甩去脑海里的想法，领着秋离开的房间。

　　这样的婚礼本该很热闹的，可是或许是因为斯内普的身份，一切都显得那么秩序井然。

　　中午的时候，在喜庆的婚礼进行曲中秋还是在众目睽睽中被带到了一身黑色礼服的斯内普旁边，充当司仪的是听说带着妻子出去旅游的卢修斯·马尔福，也是斯内普唯一的朋友。

　　“梅林在上，我们将见证一场盛大的婚礼。那么，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你愿意与秋·张小姐结为夫妻，永远敬爱她保护她，与她携手共伴一生吗？”卢修斯·马尔福捧着书表情严肃认真，可是在场的都可以看出他对好友的择偶不满。

　　斯内普看了旁边低着头的秋一眼，讽刺地弯起嘴角，“当然，我愿意。”

　　秋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很好，那么秋·张小姐，你是否愿意与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结为夫妻，永远敬爱他，无论他健康与疾病，也无论他富有还是贫穷，都与他携手共伴一生吗？”

　　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卢修斯不满地皱起眉头，眼里的轻视更重了。在卢修斯看来秋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斯内普的，而现在她居然还在犹豫，被好友叫回来主持婚礼的卢修斯心情更差了。

　　“我……”秋深呼吸，右手紧张地握紧，但是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她反射性地后退一步，这下不止卢修斯，斯内普的脸也黑了，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来参加婚礼的人生生打了个哆嗦。

　　秋迅速看了斯内普一眼然后低下头，闭上眼再次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卢修斯，“是的，我愿意。”

　　不能毁掉这个婚礼。

　　“很好，在梅林的见证下，我宣布……”

　　“等一下，卢修斯，足够了，可以结束了。”斯内普打断卢修斯接下来的话，“仪式到此为止，不需要梅林的见证。”

　　斯内普回头俯视着坐在下面的人，冰冷的目光让跟着他多年的众人冷汗直流。

　　“西弗勒斯，你确定你要这么做？”没有梅林见证的婚礼绝对不合适。

　　“卢修斯，我有分寸。”斯内普对卢修斯脸色也不好，但是卢修斯却一点都不在意，“阿斯托利亚，带她回房，你就在那儿陪着她吧，等结束了我会过去的。”

　　“是的，大人。”阿斯托利亚战战兢兢地俯首，带着沉默不语的秋离开了现场。

　　即使毕业多年，阿斯托利亚依旧很怕自己当初的魔药教授。

　　回到房间里，秋和阿斯托利亚都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坐在那里，阿斯托利亚喝着咖啡，而秋却不知道看着哪里发呆，那样落寞失神的样子看得阿斯托利亚忍不住皱眉。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阿斯托利亚，我似乎拖累你了，抱歉。”秋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喝了一口。

　　“对很多斯莱特林来说，你配不上大人，但是大人自己愿意。”所以你不应该拒绝，那对你没有好处，阿斯托利亚挑眉，没有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秋再次沉默，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看向看着他一脸探究的阿斯托利亚问道，“我可以休息一会儿吗？”

　　阿斯托利亚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保持着优雅的动作喝着她的咖啡。

　　秋就当是默认了，身体一伏趴在桌子上，疲惫地闭上眼。她觉得有点难受，很恶心，比幻影移形还恶心，恶心得想吐。

　　过了一会儿，阿斯托利亚看秋似乎真的睡着了，犹豫了一下招来一条毯子想盖在秋身上，可是秋却在下一刻睁开了眼，秋看见她手里的毯子有些歉意地笑笑，“抱歉，我睡得很浅。”

　　“是我打扰了你。”阿斯托利亚再度挑眉，警惕心真强。

　　秋摇摇头，再次趴下。

　　“你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秋不说话，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阿斯托利亚把毯子盖在她身上，“大人既然娶了你就会给你足够的尊重，我从来不知道他对哪个女人感兴趣，所以即使没有梅林的见证你也不用担心，斯莱特林理智得很，不会胡来的。”

　　可是她并不是担心这个，秋摇摇头，压下想要呕吐的欲望。

　　现在下午两点，还有四个小时。

　　见秋依旧不说话，阿斯托利亚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找点退烧的魔药。”

　　秋拉住阿斯托利亚的手腕，黑色的双眸固执地看着她。

　　阿斯托利亚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让整个魔法界女巫嫉妒的婚礼对眼前的女孩来说似乎并不那么值得期待，这就是秋·张吗？确实是个美丽的东方女孩。

　　秋又断断续续醒来几次，阿斯托利亚只是坐在旁边看着，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她的初恋。那是个笑容灿烂的格兰芬多男孩，可惜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一个纯血，一个麻种，一个斯莱特林，一个格兰芬多。

　　听说他回麻瓜界去了，现在孩子也应该不小了吧。

　　天渐渐暗下来的时候秋终于好了很多，她看着陪自己坐了一下午的阿斯托利亚，露出了柔和的笑容，“阿斯托利亚，谢谢你。”

　　“啊，没什么，大人的吩咐我自然会做好。”阿斯托利亚从回忆中醒来，淡淡地说。

　　“阿斯托利亚，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如果我不是……我想我们会成为朋友的。”秋喝了杯水，颇为遗憾。

　　“不，我们不会是朋友。”

　　斯内普推门而入，看着里面的两人，最后目光落在安静下来的秋身上，“阿斯托利亚，你可以离开了，德拉科在等你。”

　　“是，大人，告辞。”阿斯托利亚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秋起身倒了杯水推到斯内普面前，什么也不说。

　　还有一个小时。

　　“你倒是自觉，还知道把礼服换下来。”斯内普盯着秋，没有动那杯水，“果然是愚蠢的格兰芬多，脑容量比巨怪还小。”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