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迂回战》守着彼岸花的猫

61、第五十七夜 抉择

　　当莉拉从医院里忙完回到家，听到瑟琳娜对自己所陈述的那些事情时，她并没有感到多意外，甚至觉得发生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然而，她的这份淡定反倒让瑟琳娜从刚刚开始就挂上了一副愧疚却欲言又止的神情。

　　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过于直白，终归还是让莉拉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也没什么，”瑟琳娜皱着眉瞅着她，“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没料到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会是同一个人……”话说了一半她又顿住，转而不断用手指绕着长发，苦着脸道：“我的意思是我很抱歉。如果早知道是那种结果，我就不会带他去见贝恩了。”

　　她难得那么苦恼，看样子确实是后悔的要命。

　　然而，不管是她所说的话还是那份歉意，都只是让莉拉轻描淡写地挑了挑眉，那对蓝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自己手中的病例，“你说抱歉，为了什么？既然他去了，就意味着那是他自己的意愿，不是吗？”

　　“想见贝恩确实是他的意愿。但我在明知道那是个陷阱的情况下还带他去了，那就完全变成了我的错？！要是早知道他对于你……”瑟琳娜的话突然戛然而止。

　　“怎么了？”

　　“……你现在究竟记起了多少东西？”

　　“我应该记起来的那些。”

　　“那你知道……”

　　“那些不是你要考虑和担忧的，亲爱的。”莉拉揉着额角，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不管我记没记起你想说的事情，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现在只能前进。”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含含糊糊的态度。”瑟琳娜抱着胸略带不忿地瞪着她，可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那么接下去需要我做什么？”

　　“尽快离开哥谭。”

　　“什么？”

　　“我已经都安排妥当了，你稍微理一下东西就坐飞机离开哥谭，不会有人发现你的。至于你想解决的身份问题……我会替你解决。”

　　“不是，你等等！？那是什么意思？”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我当然明白你说的！”瑟琳娜拔高了嗓音，“我只是不明白你在这个急需帮助的节骨眼上，为什么还会做出这种安排？！”

　　“……哥谭之后会变得很不安全，没有了蝙蝠侠，等贝恩一掌控城市，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莉拉叹了口气，“我不需要你做什么瑟琳娜，我只需要你离开哥谭。”

　　她的话说完了，便不再继续，瑟琳娜也并没有立刻做出什么回应，而是沉着脸想着什么——老实说，这种表情极少出现在她脸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瑟琳娜再次开口，“你其实知道之后会发生些什么，是吗？”

　　这话说得有些虎头蛇尾，不过莉拉却明白她所要表达的意思，可还是看着瑟琳娜微笑，等着她继续。

　　“你其实什么都料到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我现在甚至都开始怀疑你不阻止我和蝙蝠侠的行动，是为了变相让他离开，让他远离之后发生的事……你到底想做什么，莉拉？！”

　　“做我该做的。”

　　尽管瑟琳娜的猜测与事实并无太大的出入，但莉拉的语气自始至终没有起伏，就连表情也依然保持着原先的淡然。这使得瑟琳娜在她脸上来回扫了几圈后，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会离开的。”她深深叹了口气，“不管你打算做什么，我希望你不会做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放宽心，我不会胡来的。还有，操心这些事儿可一点也不适合你。”莉拉站起身，给了对方一个拥抱，“不管这里发生什么，都别回来。”

　　事已至此，多说也没什么用，瑟琳娜只得草草收拾了些东西，准备按吩咐的那样只身前往机场。等她打包好了一个必须的小行李箱后，莉拉将她送下了楼，而一直等到上了出租，她的这位好友才终于开了口。

　　“一路平安！”她说道。

　　明明是很平静的语气，但不知道为什么瑟琳娜却恍惚从里头听出些解脱的感觉……

　　那感觉很不好！

　　而事实证明，她的感觉并没有错，莉拉确实是解脱了。当会在意的人和事都已经不存在的时候，就意味着她能够真正放手去做她想做的事。

　　虽说内心对将行之事的渴望强烈到快要喷涌而出，但老实说，莉拉并没有她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定，确实有那么一瞬间，她犹豫了。

　　可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即使她真想要回头，也已经不可能。

　　在她面前的只有一个选项，除了继续走下去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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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章字数不多，算是我这么久重新更新的预热_(:з」∠)_希望各位大佬不要嫌弃，么么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