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五夜 追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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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莉拉所说，夜晚是属于蝙蝠侠的，在战斗中受伤对于他来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那其中似乎并不包括被一只狗咬伤！
布鲁斯头疼的瞥了眼破损战甲下的伤口，果断做下今晚夜不归宿的决定，虽然怕被莉拉发现伤口是一个原因，但在小丑日益猖狂的日子里，他也的确还有许多事要去做。
时间总是在繁忙的时候过的特别快，等布鲁斯见过戈登，又巡了几次夜后，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而当他回到临时据点，开始打理起自己手臂上那鲜血淋漓的咬痕时，他那忠心的管家也尽责的为他送来了早餐。
“等韦恩庄园重建之后就好了，公寓的床和庄园的床，您想睡哪张，不睡哪张任您选择。”阿尔弗雷德挟着早报和早餐从升降梯上下来，见到布鲁斯依旧有些笨拙的缝针手法不由得加了句，“每次你自己缝伤口的时候，都搞得一塌糊涂。”
“吃一堑，长一智嘛。”
“那你现在应该长了不少智了。”这位前英国安全组织特工掏出老花镜，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针线，接替完成他未完的工作，“你为何不让莉拉小姐来做这些呢？那位有着医师执照的姑娘可比我来的细致的多，至少她会在结束时为你打上一个漂亮的结。”
“她已经帮我够多了，我可不想因为这种原因让她担惊受怕。要知道阿弗，她毒舌程度可不比你的差。”也许是怕自己的言论引来额外的嘴炮攻击，布鲁斯立刻转移话题道：“比起那个，我觉得我的盔甲太重了，我要变得……嗯，变得更快。”
“我想福克斯先生肯定能帮上忙。”阿尔弗雷德拉了拉手中的线，为缝合打上了一个终止符，随即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是不是被老虎咬了？”
但不成想这问题只换来布鲁斯的低声嘟囔，“是只狗。”
“啊？”完全没猜到答案的管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让布鲁斯不得不再次重复了一遍那个让他有些尴尬的答案，当然他也不忘为自己正名，“那是好大一条狗。”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加停留的布鲁斯，把话头转向了昨晚所见到的那些模仿者上。然后，便很自然的谈到了高谭市新上任的检察官身上。
“莉拉评论过这个人，但她只用了一个词，阿弗。”布鲁斯将监视器镜头拉近些许，以方便自己更清楚的看见对方的一举一动，随即困惑的皱起眉继续道：“白纸，她说哈维丹特就像白纸一样？！”
“我想莉拉小姐这么说应该有她的原因，老爷。你何不再仔细问问她。”阿尔弗雷德笑着指了指另一块屏幕，“而且，相比较这个，我想你更需要担心的是这些不要被莉拉小姐发现。”
阿尔弗雷德所指的那一块屏幕上显示的赫然是莉拉的咨询室，而话题的主角正侧对着镜头坐在一把单人沙发上，面带笑容的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
眼神柔和的在那上头逗留了会儿，布鲁斯才向阿尔弗雷德保证自己绝不会让这个姑娘发现这些。随即站起身来，打算换去身上那件纯黑色的T-shirt。
“我休假的时候你没派人跟踪我吧？比如，在车子上装个GPS什么的。”
阿尔弗雷德的话让布鲁斯的动作顿了顿。刻意忽视掉对方话里对某件事的调侃意味，他转过身无奈道：“如果你真休过假，也许我会的。”停了停，他又补充道：“而且阿弗，我那么做是在保护莉拉。”
“你还是无法忘掉那件事，老爷。那样对你并不好，要知道莉拉小姐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她懂得怎样保护自己，而且也总有一天会离开你。”当他看到布鲁斯身上显露出来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时，纵然知道没用，阿尔弗雷德还是忍不住加了句，“人总是有极限的，韦恩老爷。我想莉拉小姐看到这些，又会生上好半天的气。”
“我可是很小心的不让她知道。”想到家里那位黑发姑娘冷暴力的威力，布鲁斯不免有些无力，但他还是再度强调着自己一直以来的理由，“要知道阿弗，蝙蝠侠没有极限。”
两人又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了许久，最后还是一如往常的以阿尔弗雷德的妥协作为结尾。这位事事尽责的老管家在等布鲁斯穿戴整齐后，才再度开口道：“派对筹备已经稳妥下来，请帖也已经派送出去了，老爷。”想了想，他又说出了自己的顾虑，“但你真的确定莉拉小姐会乐意出席这个派对？”
“莉拉那边我会说服的。”布鲁斯套上外头的暗色条纹西装，临走前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你只需要考虑宴会要些什么就行了，阿弗。最难的那一块我会处理。”
正像他自己所说的，要说服莉拉参加宴会绝非一件易事。比起吵吵闹闹的场所，那个姑娘似乎更喜欢安安静静的坐下来看书，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事实上，就这一点来说他也一样，只不过作为“高谭之子”他又不得不去面对一些他不喜欢的东西，人生总是充满了无可奈何，不是吗？
布鲁斯自嘲的笑笑，将车子准确的嵌入停车位中，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他明白莉拉对于她自己的生日一向来不怎么重视，即使在他一再强求下，也仅仅是以一顿比之平时稍显隆重的晚餐草草解决掉。但这一次不同，昨晚的谈话让他提高了警惕，能够了解GNB是□□专属洗钱银行的人并不算多，而他所担心和需要注意的便是那个告诉莉拉相关一切的人，这也是他举办这次派对的目的。虽然在这以前出于保护目的，他有旁敲侧击的从那姑娘那得来一些咨询者名单——鬼知道他花了多少工夫在那上头，这个职业道德极强的女孩的嘴比他想象的还要紧！但这并不能代表他要找的家伙就在那上头。不过有点线索也是好的！
布鲁斯扣上西装最上方的扣子，嘴角习惯性的挂上属于他“花花公子”身份的轻浮笑容，便走进了自己面前这家有着“拥有世界上最难以置信的宝石”之名的高定珠宝店。
他不等接待员的询问，便用一种不可一世的语气开口道：“我来取之前定做的东西。”
“您的姓名，先生。”
“Well，布鲁斯韦恩。”
作者有话说第26章 第二十五夜 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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