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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以后还能再见你吗?”
“没问题,当公主需要帮助的时候,玉树临风、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守护天使总会及时出现的。相信我吧,凯罗尔MM~~~”
“怎么说话的~~~~~我比你大呢,要叫姐姐,知道吗,姐、姐!”
“不要,按智商算我比较大!”
“……” = = #
………
“——啊,好痛!不要掐了!!!”
“叫姐姐——”
“不要!” = =
“……” = =##
360度掐猫龙爪手!
………
“……” = = ||||路人甲乙丙丁。
在‘东庭’医生帮助下包扎好伤口的伊兹密看着绕着帐蓬相互追逐的两人问身边的希纳尔。
“他们认识?”
“……某种程度是。”
“……”
“……”
“……他天生这种性格?”
“……虽然很丢脸,但是没错。”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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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子,被揪住脖子好一阵蹂躏的悠,嘀咕着‘妈妈说的对,漂亮的女人是老虎’之类的抱怨向伊兹密走来。
“伊密尔大哥休息的怎么样?”
“叫我伊兹密吧,这时再叫伊密尔像是在讽刺我。”
“啊,被你发现了……还以为可以多占一会便宜呢。”= ~ =
“你呀,作首领这么爱玩没关系吗?”
“没事的,大家都被我睿智的大脑震撼了。”悠‘虎躯’一震,‘王八’之气由然而生。⌒~⌒
“………”= = 伊兹密。
“……只不过是对他粗大的神经麻木了而已。”= = 希纳尔。
“对了,马匹、干粮和清水都准备好了,大哥的手下也都有治伤,小希会送你们去大绿海。不过,尼罗河女儿是战利品,我就却之不恭了~~~哇卡卡卡~~~”勾着凯罗尔的肩膀,悠挺胸凸肚,用鼻孔对着伊兹密笑得张狂。
明明是从自己手上抢走尼罗河女儿的‘强盗’头子,可是对上那张孩子气的脸,伊兹密却发现自己无论怎样也生不起气来。
“你和尼罗河女儿认识吧?”王子看到站在少年身边的金发少女眼中依恋的神色,好奇的试探悠的身份,“似乎很熟悉呢……”
“才不是!我和凯罗尔之前完全没有见过(悠心道:我是没有见过,只不过拜读过她从出生到现在的详细资料罢了~ ⌒*⌒),她完全是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嗯、不错,人帅就是米办法……”风骚状,鼻孔继续上移,改用下巴看人了。
“……” = = 伊兹密。
“……” = = ||| 凯罗尔。
“……不要脸。” = = # 希纳尔。
无视众人的白眼,某悠大包大揽地一挥手作大爷状。
“总之,这次是我胜利了。大哥就铭记着我的英姿回比泰多吧!”
看到那翘得高高的鼻子,伊兹密有狠狠捏下去的冲动。
“真想看看他被打击后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王子想着,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嗯,之前是你胜的(悠龇牙:什么‘之前’?购买现在也是我胜,现、在!!)不过……”两指放在唇边,一声呼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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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下巴掉在地上,吃惊地看着营地周围凭空‘变’(其实人家早就到了,只是某悠不愿意接受现实而已)出来的几十名黑衣人。
“惨,失策了……”希纳尔一拍额头。以为获得胜利,猛子带人去抄‘赤狼’的老巢,奸商也带着战利品去勒索酬金,现在营地里只有小猫两三只。看来,到手还没有捂热的尼罗河女儿又要飞走了。
………
“可恶,你、你使诈!你作弊!你用外挂!!!”悠猫炸毛了,语无伦次地喊道。
“呵呵,这些人啊,完全是被我的人格魅力吸引过来的。”满意地看着少年气鼓鼓的样子,王子褐色的瞳孔在转向金发少女时变得冷森。
“过来,尼罗河女儿。”
凯罗尔像是被猛兽盯上的小动物,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僵硬地被王子固定在马上,只能用眼神求助地看着悠。
少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希纳尔拉住了,只能鼓着包子脸冲伊兹密挥爪。
“臭大哥等着瞧,凯罗尔我一定会抢回来的!不许欺负她!!”语气像是玩笑,但少年眼中的坚定却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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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瞧,一定抢回来 ……一定!”少年目送比泰多的人马远去,缓缓收起脸上的愤意,再转过脸来,已是一片死水。嘴角处,一细血迹陷现,竟是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小希,我们是真的没有发现比泰多的援兵吗?”
……
“……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做?”悠面无表情,但熟悉他的希纳尔却可以感受到隐在他心痛苦。
“对不起……悠……我不能阻止你找回家的路,可是,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尼罗河女儿告诉你那条路!我不想你离开,不想被抛弃!”手段狠辣的‘刺客’飞红了眼圈,委屈得像人孩子。
在‘东庭’的日子是希纳尔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如果在知道什么是快乐后又被无情的推回原来的生活……希纳尔不敢想像。
“大概会死吧……”
悠沉默。希纳尔的身体开始颤抖,面对刀锋和死亡都不曾害怕的‘刺客’因心中的恐惧几乎站不稳身子。
“悠一定不会原谅吧……自作主张和知情不报……是我先背叛的不是吗?谁愿意原谅一个叛徒?会被舍弃的……谁?我吗?要回到地狱了吗?没有资格快乐的、肮脏的我……”等待,像等待死亡一样的等待,那些被深埋在心里的,每一次想起都痛不欲生的记忆魇一样纠缠着他。
……
……
“哈哈哈,叫啊,你叫啊……”
“这个小贱人!”
“对,就这样,把腿打开点……”
“你就是个奴隶!比罪犯还不如的□□!”
“趴下,舔我的脚。”
……
……
这样、这样的我——还不如死了……
“?!”
温暖的感觉包围着身体,是谁?是谁在拥抱我?神吗……
“不要再想了,小希,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
“悠?”
泪眼朦胧中,那些痛苦、悲伤和污秽的幻相被一种温和和强大的力量融化,在那双金色的荷露斯之眼中化成阳春白雪、草长莺飞……原来,在神的眼界中,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也没有什么不能被原谅。
“别哭了,从一开始错的就不是你……”
“呜、呜、呜哇——”
在被谅解的一刻,希纳尔哭了。涕泪横流毫无形象,如孩子一样放声的哭泣 ,那些过往的纠葛仿佛随着泪水渲泻而出,悠静静地看着,报以宽容的目光。
……
……
“这个世界,只要笑就可以幸福,这个世界,没什么不能被泪水净化……”
Ene———那是不可能滴。
许久许久,久到悠再也撑不住那种高难度的悲悯表情,跑到帐篷里翻出一盘无花果坐在一边边吃边继续盯梢,其后又往茶壶中续了两次水,希纳尔才止住了哭声。
“呃嗝……你在、嗝……干什么?”
悠好笑地看着哭得打嗝的希纳尔,递过一杯早已煮好的果茶。
“先喝点水再说吧,第一次看到哭得这么全情投入的大人。”
脸红,而后赌气地一把抢过果茶灌下。
“我就是哭了,怎么着?”
“不怎么着,只是可惜不是在现代,不然拍下照片的话可以连续敲诈你好几年。”
“拍照?”
“哈哈哈,故乡俚语,不用在意拉~~~”笑眯眯笑眯眯。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还是要走吗?”狠狠哭了一场,心中舒服了许多,希纳尔决定正视这个问题。
“不走了。尼罗河女儿有她老妈护着,只要跳河就可以回家,我这没牵没挂的孤寡小孩也照猫画虎的话,谁知道会被冲到哪条河沟去!”
“万一再穿越一次跑到什么株罗纪白垩纪的地方就死定了……”这一句,某悠没讲。 = =|||
“那你……不想家吗?”虽然很高兴还可以在一起,但又不希望他是因为自己勉强留下。
“想啊,怎么还想。”希纳尔听到不由脸色一黯,“但也没办法,从尼罗河女儿那里知道了一些家人的情况,大家都很好,弟弟还因为我的离开而成长了……真好Nie……”少年脸上看不见忧伤,只有明媚的幸福。
“悠……”
“你干嘛那样看着我?”张嘴,扔进几个无花果,“饿(爱)上偶啦?扔(人)衰(帅)就治(是)米办法~~~~哇卡卡卡卡咳、咳……”得志便猖狂,仰天大笑,口中果屑乱喷,呛住,挣扎,阵亡……
“你去死……” = = # 希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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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善良的小希还是不能坐视‘东庭’的首领在吹牛时被无花果噎死(好丢脸的死法…… = =||),一番抢救后,重生的某悠趴在地上喘着大气。
“咳、咳咳,好恐怖,差点以为就这样死掉了。”
“活该!”某希BS道,“之后做什么,你真的打算去比泰多抢回尼罗河女儿吗?”
“说过的话自然要算数。不过,我也没打算直接冲到比泰多去。
“?”
“尼罗河女儿要抢,‘东庭’也要得利,不是吗?”悠猫像偷到了鱼,坏笑。
“啊嚏!”远在埃及王宫的曼菲士和在大绿海上航行的伊兹密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
“啊嚏嚏嚏嚏———”同一时刻,身处不同地方的许多人开始诅咒突然变冷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