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
-
上回说到木婉清和陆小凤来到了问柳阁。那么，为什么木婉清会不戴黑纱，穿着陆小凤的衣服站在问柳阁前了？就让我们把视线转会半盏茶之前。
因为突如其来的事件，两人之间有些沉默。
晚风斜过木窗带来花的清香。
陆小凤轻扣茶杯，眼眸微抬，望着木婉清：“你一定要跟着我？”
明明是疑问句却被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自然”木婉清转身，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你死了，我就不会跟着你。”
她说的是实话，但是任何一个人在有人咒你死了的时候都不会太高兴。
陆小凤除外，他侥有兴致的“哦”了一声。撇了撇自己的小胡子，起身走到木婉清面前，与她平视，压低声音，道：“木姑娘，你好像从来没考虑过另一种可能。”
他看着她，舌头一平，最后轻轻吐出三个字：“嫁给我。”
话音刚落，木婉清的袖口伸出一把小刀，无声无息的抵在陆小凤的后背，眼里多了丝狠戾：“虽然内力已封，但不代表我杀不了你。”
陆小凤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更加贴进木婉清，两张脸只隔了半指宽的距离。陆小凤的眼睛里就写了一句话“别说谎，我已经看透你了。”
神色间是全然的自信。
“你”木婉清瞪着他，面纱下是被猜中心思恼羞成怒的红晕。
陆小凤猜对了，木婉清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无法对帮助过她的人下手。何况，陆小凤是她下山之后遇见的第一个人，还救过她的性命。
许是有些雏鸟情节，对于陆小凤，木婉清有种本能的信任，根本就无法下手。
可是，这就违背了她对师父的誓言，木婉清咬着唇，思绪乱成一团，难道只能嫁给他？
陆小凤笑着看她纠结，像安抚宠物一样揉着木婉清的头：“好了，别想了，快去换身衣服准备去问柳阁。”
说着，他坦然自若的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自己的衣服。这本就是他的房间，有他的衣服是正常的。
“做男子打扮更方便一点。”陆小凤把衣服递到她手里，解释道：“我先出去。”
不一会儿，门开了，木婉清站在中间，衣摆长及地上，眼睛里有一道光，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陆小凤看着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木婉清没有理会，自若的从袖口里拿出刚才的那把小刀。轻轻一划，切除了下摆多余的布料，束腰，把袖子虚虚上卷，看上去还算不错。
陆小凤绕她转了一圈，单手拖着自己的下巴，眼睛微眯，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总感觉那快面纱很碍眼。
做的比想的快，陆小凤刚觉得碍眼，手已经取下木婉清的面纱。精致的五官一览无遗，陆小凤这才满意的点头，道：“不知木兄可愿与在下一起去喝一杯。”
木婉清却不领情，怎么可以就这样出去了？手一伸就想要抢回面纱。
陆小凤右手一抬，钳住了她的两只手，左手把面纱一兜，调戏道：“这么俊的脸怎么能遮住了。”
“不能摘。”这个誓言已经彻底灌输到她的脑海里。
看着木婉清如新月晕开的脸，嗅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握着软玉般的手，陆小凤仿佛醉了，三个字脱口而出：
“我娶你。”
话一出口，他立刻就后悔了。可是看见木婉清傻楞在一旁，半天不做声，陆小凤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那么多的人想要听他说这三个字，都听不到，可她到好。
心念一动，忍不住继续调笑道：“嫁给我，你就等于完成誓言，不用再戴面纱了。”
木婉清低头沉思，半响，一双软化的眼睛望过来，陆小凤马上有种不祥的预兆。
只听她认真道：“我在师父面前发过誓，嫁给第一个见到我容貌的人，或者杀了他。如今你是世间第一个瞧见我面貌的男子，我不忍杀你。”
说到着她咬了下唇，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及了：“你死之后，我便划破脸面，再也不让第二个男子瞧见我的本来面目。”
听到这，陆小凤狠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让你嘴贱，这下惹祸了吧。拒绝的话含在嘴里，就是无法说出口。
说实话，听了木婉清的话，陆小凤很震惊，十分震惊。
女子的容貌何其重要，他一直知道。可木婉清居然愿意为他做到这样，这是第一个，可能也是最后一个。
说不清是感动多还是震惊多，可这还不足以让他娶她。要不然怎么说男人是感官动物，情话容易脱口而出，却只是过眼云烟，一触即忘。
“你真的不用做到这样。”陆小凤轻叹，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她。
木婉清敏感的听出了别的味道，捏紧了拳头：“你反悔了。”
“哈哈”陆小凤尴尬的挠头，避开木婉清的眼神：“该出发了，记得我交代的内容。”
走到问柳阁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脂粉味，还掺杂着酒臭味。
柳妈妈热情的把两人迎了进来，花帕子一甩，身子贴着陆小凤：“哎呦，陆公子，上次怎么走的那么急，莹莹可是等了你一天，还怪我这老婆子哄她开心。”
“我这不又来了嘛。”木婉清的眼神，让陆小凤不自觉向前一步，隔开了和柳妈妈的距离。
“这位俊俏的公子是第一次来吧！”柳妈妈顺着陆小凤的眼神望向木婉清，来了一句：“我们楼里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好。”
她手一招，就有几个人贴上来，挽着木婉清的手向楼上推，自己则继续热情的招待陆小凤。
折扇一抵，在空中划一个圈，绕开了搭在她身上的几双手，最后一收。木婉清有风度的婉拒了几位姑娘：“陆兄，该上去了。”
“好”
上了后院的二楼，陆小凤敲了左边第三个房间的门，门口有一个大的盆栽，里面种着火红的牡丹。
“进来”柳莹莹的声音偏清冷，类似于不食人间烟火的那一类。
女子的房间总有种特别的味道，进门，陆小凤就嗅到淡淡的熏香，清雅，别致。
柳莹莹坐在古琴后，前面垂着一层白纱，眉目冰冷，难以窥其貌。加上隐约传来的丝竹声，七分貌美，衬的有十分美貌。
“陆小凤，你又来了。”柳莹莹幽幽的道，揭开薄纱，像是画中的仕女图走了出来。
“莹莹，好久不见。”就算是在木婉清面前，陆小凤也没个正经，伸手就要“酒”。
柳莹莹拿着帕子抿唇一笑，斜眼瞧陆小凤，半点没有之前的冰美人的样子：“就知道喝酒，这位姑娘也不介绍一下。”
“你就知道是位姑娘？”
“只有姑娘家才这么香，那些男人都是臭哄哄的。”说着柳莹莹落坐在木婉清的旁边，巧笑道：“这位姐姐，可别被陆小凤骗了，他这个人是最最不讲信用的。”
“喂，喂，可别乱说啊。”
柳莹莹嘴巴一哼，眼睛一瞪：“哪天你把花公子带来了，莹莹再不提此事。”
“哈哈”陆小凤但笑不语，只举着杯子喝酒。
“看吧，每次都这样。”柳莹莹无奈的耸耸肩。
看着陆小凤吃瘪，木婉清微微勾了下嘴角，就像是春天枝头新发的嫩芽，散发无限的生机。
柳莹莹见状掐了掐木婉清的脸，看着她圆圆的眼睛，和泛红的脸颊，笑的十分得意：“你脸色太白了，我只是给你添点妆。”
“真的很白吗？”说这话的时候木婉清看了看陆小凤，陆小凤喝酒的动作一愣，微不可觉的点了点头。
木婉清的那一眼，被柳莹莹误解成十分在意陆小凤的看法，她热情的拉着木婉清来到了梳妆台，拿出一大堆的胭脂：“男人嘛，总要有些新鲜感，像我，大部分都属于冷若冰霜的那一类，每天都要把脸画的很白。”
木婉清好奇的盯着梳妆镜前形形色色的小盒子：“这些都是胭脂？”
“嗯”柳莹莹随手拿了最近的一个打开，给木婉清闻：“还好吗？”
木婉清接过胭脂盒，淡粉色的粉末装在精致的盒子里，香气有些刺鼻，正是她要找得那一个，好像还到谁身上问到过这个味道？
“这个哪里有卖。”木婉清晃了晃手上的盒子。
“这个”柳莹莹看着盒子慢慢回想：“这是好像是老东边的许记脂粉铺，楼里的姑娘每人都有一盒，你喜欢就送给你了。”
“多谢”
回到客栈，夜已深，陆小凤和木婉清面对面坐着。
看见陆小凤拿起茶壶，她突然想起来：“那天那个人，身上也是这个香味。”
“你说的是许璎。”
看见木婉清点头，陆小凤轻笑，事情变的更复杂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