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少年幫 VS 老康III ...
-
康熙一连吃好几个闷亏, 硬是有气没处发. 不由得幽怨地横了几个儿子一眼, 都怪你们, 把朕陷出如此尴尬的境界.
阿哥们是哑巴吃黄莲, 皇阿玛, 儿臣已是很为您着想了, 若是换成小倩, 想必不是我们几个尸骨无存就是她们集体砍头. 想必前者实现的可能性较大. 众人淌着冷汗暗嘲.
“陈道民!” 康熙眼看堂下的要不就胡言乱语, 不知所云. 要不就句句含刺, 真要跟她们辩, 又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毕竟人家看起来都是半大的女娃子, 而且, 似乎还跟几个儿子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总不能做得太绝. 堂上的嘛, 自家儿子, 正所谓, 家丑不外扬, 总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那么, 唯一的……
“这个案子到底怎么回事?”
可怜的陈大人, 双脚一软, 就地跪下, 他这到底是惹了谁呀? 至从抓了这旸阁的人开始, 他就没过个一天的好日子. 原本是想借此升官发财的, 如今却是骑虎难下. 连皇上都惊动了, 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别说官位了, 恐怕连性命都难保啊! 不行, 连四阿哥都认定她们有罪, 只要他死咬这点, 还怕不能脱身?
“回, 回皇上, 经之前四阿哥判审, 确定旸阁众人确是犯了谋逆之罪!” 陈道民叩头道. 话音刚落, 就觉几道利刃般的视线直射而来, 不由得项后寒直耸.
好你个陈道民, 还敢把本阿哥拖下水? 胤禛满脸阴霾.
谋逆? 你的脑袋还真长到屁股上了. 胤禟怒极反笑.
连本阿哥都动不了的人, 你以为你行. 胤禩摇头冷笑.
你真是聪明, 就凭那几个疯女人对本阿哥做的事, 还真十足的罪大恶极. 不过本阿哥都不计较了, 你管哪门子的闲事! 胤祯皱眉.
胤俄倒是简单, 只想到退堂后直接煽他几个耳光子, 最好可以把他牙齿全打掉, 再送去给小三子出气.
全场中, 大概只有胤祥是始终以担忧的眼光看着旸阁, 期望她们没事. 不过, 奇怪, 金儿的眼睛干嘛时不时的老朝他眨呀眨? 难不成是被关太久, 眼睛抽筋了?
“谋逆? 有何证据?” 康熙眯起眼睛, 身为一位皇者, 再怎样也容不得别人的叛逆.
“回皇上, 微臣有证据可证明旸阁的人确为前朝余孽, 是天地会落脚京城的据点啊!” 陈道民连连叩头, 口中厉声呼道.
又来了, 少年帮齐齐翻着白眼.
你这个陈什么的, 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罪名吗? 小倩有些头痛地按了按额角, 宿醉还全没退.
唉, 你随便安个藐视皇族, 欺压阿哥, 企图使爱新觉罗家族未来绝子绝孙, 毒害未来怡亲王未遂这几个罪名还比较正确. 金儿皱眉思索.
“喂, 我说游历, 怎么清朝小说中, 一有罪名都离不开反清复明. 就没有其它罪名好写吗?” 亚莺捅了捅游历, 低语道.
“唔, 这个嘛, 大概这个罪比较好写吧.”游历双手环胸, 右手食指敲着下唇道,
“尤其可以显得主角是那么的可歌可泣, 剧情惊心动魄, 啊! 跨越种族间的爱情啊, 问尘世间情为何物, 直叫人生死相许! 罗密欧啊罗密欧, 你为什么要叫罗密欧……”
全场一片寂静, 就见旸阁三少热泪盈眶, 神情激动, 双手朝天吶喊.
“她怎么了?” 康熙奇怪问道.
“皇上, 她可怜啊~~” 玉子眼珠子一转, 突然扑到枱前哀号悲恸.
“这, 这又怎么了?” 冷不妨, 被吓了好一大跳, 康熙向后缩了缩, 这旸阁的人怎么老一惊一乍的.
“皇上, 您有所不知, 自后我们被关进大牢后, 吃也吃不好(胤禛想到那热腾腾的火锅, 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 嘴角不住的抽搐), 睡也睡不着(胤禩回想起怎么也叫不起宿醉的人开堂会审, 逼得他们硬着头皮一起蒙骗皇阿玛, 不由得紧握双拳), 想我们几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胤俄想到游历惊天一踼的无影脚, 下腹隠隠又开始做痛), 如何能忍受这艰苦的牢狱之灾(胤祯回忆起被游历逼着在牢里抓老鼠, 忽觉全身一阵痕痒). 还有惨遭狱卒们的残暴对待(胤祥想到一起躺在牢里喝的烂醉的牢头, 也不由得额角发痛), 我们可怜的三少哦, 大概惊吓过度, 时不时都会这样, 神智不清. 皇上, 您要为小女子们做主啊!” 玉子跪地哭诉道.
看见玉子的 “哭诉”, 金儿玩性也上来了, 就地一坐, 身子匍匐前倾, 单手撑起,
“皇上, 我们冤枉啊. 想我们几个, 自小就离乡背井(从乡下往城市迁移), 被父母抛弃(去其它城市打工). 我们几个姐妹自相识起就相互支持, 共同进退(在少年帮里不断的打书钉, 齐齐躲避帮主大人的暗器招待). 如今, 好不容易建起了旸阁, 最初也不过是想有个遮风挡雨(混天胡地吃喝玩乐)的地方, 只是以女子身份, 难免遭人欺负才逼不得以扮了男装. 难得几个阿哥, 人中龙凤, 不嫌我们身份低下, 看几个小女子经营辛苦, 不时伸手帮忙, 旸阁才得以维持(康熙没看见的是阿哥们在背后铁青了的脸色). 谁知, 这都惹来妒嫉, 竟然, 竟然……皇上, 您要为我们作主啊啊啊啊!”
康熙被金儿一左一右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中间还有一个游历不知所谓地仰天长啸!
“够了! 全都给朕闭嘴, 是非公正, 朕自有定夺!”
……
……
“切, 早讲嘛, 害我们演得那么辛苦!” 玉子啐啐念着, 和金儿起身, 拍拍身上尘土, 顺手再一巴掌朝游历拍去,
“你发完神经没!”
“吔? 发生什么事了?” 被玉子从妄想中拍醒的游历, 摸着后脑, 莫名奇妙!
“陈道民, 将案情从实讲来!” 康熙威严一起, 全场肃穆.
“回, 回皇上, 微臣句句属实, 并且有确切的证据.” 陈道民趴在地叫道, 转头使了个眼色, 让师爷将证据呈上.
“回皇上, 当初四阿哥看了后也认为旸阁有罪!”
“唔!” 康熙左手拿着案卷, 右手指头在案上轻敲, 敲得是陈道民心中一抖一抖的. 这两父子的, 怎么看起卷来都老爱敲桌子.
虽是眼中在看卷子, 实际上康熙却是暗中在观察几个儿子: 胤祥是脸上一片惨白, 眼神不住地往旸阁众人处飘; 胤禟则是一副霍出去的样子, 胤禩的手死死揪着他; 胤俄看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老样子, 跟着老八老九屁股转; 胤祯小屁孩一个, 只管着凑热闹; 反倒是胤禛, 一脸尴尬.
康熙看了看案卷的内容, 再瞄瞄胤禛的神情, 原来如此. 想必是老四接到案子后, 看得出旸阁这次实属无妄之灾, 不过, 大概是在那几个女娃子处吃鳖吃多了, 想故意整整她们, 谁知反倒让老八他们误会, 才惹出这次风波.
虽说, 旸阁这次真是冤枉, 但, 看她们站堂下不但没有一点惊恐之色, 反而应对自如, 连自己也都着实有点吃不住她们. 若是就让她们这样轻易脱罪, 那自己的亲自出审岂不很没面子. 再来, 跟这几个小女娃斗智似乎也是个挺快乐的事, 有多久没人敢这样跟自己说了?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 几个儿子的心思, 康熙捉摸得没十成也有□□. 反过来, 当然也如此. 看见皇阿玛难得的嘴角露出丝窃笑, 胤禛顿感一股不祥之兆涌上心头, 皇阿皇该不会……
果不期然,
“旸阁众人, 罪证如此, 你等还有什么话可说!” 康熙怒气冲天地将手中案卷一抛而下.
堂上的阿哥们脸色一片惨然, 还是逃不过吗?
那些个笨女人, 早就她们走就是不听, 偏要什么还我清白. 这下好了, 想走也走不了了. 胤禩恨的牙痒痒.
算了, 该来的逃不掉, 大不了, 就劫刑场, 我看皇阿玛能拿我怎办! 事到如今, 胤禟反而心中一片平静.
“十哥, 这下怎么办?” 胤祯悄悄拉了拉胤俄的衣袖.
“放心, 我想小三她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胤俄大概是全场最镇定的人, 在他被少年帮荼毒已久的脑袋里, 早就认定旸阁的人无所不能.
胤禛拍了拍胤祥的肩膀, 安慰这个一直处于懮心状态的弟弟. 她们会没事的, 送去一个安心的眼神. 随即垂下眼帘, 有事的大概会是自家阿玛. 这招是行不通的, 皇阿玛, 希望旸阁至少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 能手下留情. 未来的雍正皇帝暗暗祈祷.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场面有点熟悉?” 金儿眯起眼睛.
“呵, 不愧是两父子, 一点新意也没有!” 欢欢打了个呵欠, 揉了揉眼睛.
“我还期望他一声令下, 直接秋后问斩呢!” 玉子用食指卷了卷发尾.
“我管你怎样都好, 拜托快点搞掂这摊事, 我想快点回家洗澡睡觉.” 亚莺抖抖手脚, 虽然牢里的生活也挺有意思, 不过, 久了也很无聊.
一听到洗澡, 少年帮众人的眼睛一亮. 在牢内那么久, 凭着游历的关系, 想要什么几乎都有求必供. 可偏偏就洗澡这回事比较难办, 害得她们只能用清水抺身. 想到旸阁内的人工温泉, 少年帮顿时归心似箭.
速战速决, 相互打了个眼色, 少年帮心中已有主意.
堂上一帮人等忽觉阵阵寒意袭身.
亚莺缓缓上前, 单用姆指和食指一脸嫌恶地拎起地上的案卷.
“又是这堆无聊的东西?”
“唉, 还不就是那几句词啊, 诗啊的! 我说皇上啊, 那都死了几百年的人了, 他们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随便作几句诗词都被说成反清复明, 拜托, 人家那时连元朝都还没形成的, 哪还顾得了你清朝.” 玉子翻着白眼道.
一阵抢白, 硬是堵得康熙说不出半句话,
“陈道民!”
“回皇上, 她们分明是强词夺礼. 这虽是前人词句, 可她们有心引用, 并谱成曲唱遍大街小巷, 这很可能就是天地会用来接头的暗语. 皇上, 您要明查啊!” 陈道民悲愤道.
“切, 你白痴啊, 我们若真有心引用, 也就不会用这么直白的句子啦. 再说, 那些歌又不是我们作的, 你有本事, 找周杰伦, 邓丽君算帐去, 关我们什么事!” 欢欢一手插腰, 指着陈道民鼻子骂去.
“哼, 你们这群刁妇, 现在当然不肯承认. 皇上, 你看她们几个姑娘家, 不在家里绣花, 实行三从四德. 偏要扮得不男不女, 混在市井跟男人打情骂俏, 伤风败俗. 又怎是一个正经姑娘家. 只有天地会这种不三不四的邪教, 才会出这种女人.” 陈道民鄙视地看着旸阁.
这种女人? 你这死老头子, 咱们梁子结大了. 少年帮众人齐齐眯起双眼, 磨着牙齿, 将手指的关结弄得啪啪响.
打情骂俏? 堂上的阿哥们脸色足以比美包公, 陈道民, 这单案完后, 你还可以安然坐在这里, 我们爱新觉罗的的名子就送给你.
“还有皇上, 更为明显的证据是, 您看她们连酒家的名字都起为 ‘旸阁’, ‘旸’即为 ‘明’ 这分明就是天地会立在京城的据点, 以探查我大清皇朝之用.” 陈道民越说越兴奋, 不由得从地上站了起来, 慷慨激昂道.
康熙望着陈道民, 眉角轻轻挑了下, 转而看向堂下的旸阁众人,
“证据如此, 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皇阿玛!” 胤祥终于忍不住, 跨一步上前,
“其实她们……”
“闭嘴, 朕现在是在问她们, 你在这插什么嘴!” 康熙一声喝道, 顺便警告地瞪了另外几个想要站出来的阿哥.
胤禛把胤祥拉到一旁, 轻轻摇了摇头, 看着弟弟垂头丧气地低下头, 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十三, 你还不了解皇阿玛吗? 他这分明是故意在看旸阁的反应, 只是, 希望最后打雁不要反被雁啄了.
“旸阁众人?” 康熙重新将注意转向堂下.
“回皇上, 若是以这些证据来讲, 以上罪名, 我们旸阁……认了!” 玉子站出来, 语不惊人死不休.
“好, 认了……什么, 你们认了?” 不仅康熙, 几个阿哥都大惊失色.
“玉子, 你……” 胤禩首次忘记自己的立场, 冲过去, 一把扯住玉子失声道.
“放手放手, 男女授授不亲, 你不见人家都用不守妇道来形容我们了吗?” 玉子一脸不耐的甩开胤禩.
若是玉子还甩得开胤禩, 游历就真是惨遭八级台风来袭 –被胤禟一阵惊天动地的猛晃,
“认了, 你们疯了不成, 认了? 这是什么罪名你们也敢认? 你们平时要玩玩也就算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这是谋逆罪啊, 要诛九族的. 认了, 认了, 你们竟敢给我认了……”
“九哥, 你冷静点, 冷静点, 她快被你摇晕了!” 胤俄和胤祯一人一边地拉住胤禟.
游历在原地转了半圈, 好容易扯住金儿站穏,
“哇, 你看大白天的, 有星星在我头上转吔!”
胤祥失魂落魄地站在一旁,
“之前叫你们走, 就是不肯走, 说什么要还你们清白,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清白吗?”
胤禛紧锁双眉, 这么容易就认输? 不像旸阁的作风, 还是她们另有后着?
“安静, 安静, 你们这是成何体统, 全给朕回来站好!” 康熙怒击案桌, 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他们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个皇帝的存在.
“皇阿玛, 儿臣敢用性命担保, 旸阁的人不是反贼!” 胤禟转身就朝康熙跪下, 叩头道.
“皇阿玛, 儿臣等也愿用性命担保.” 几个阿哥纷纷跪下, 胤禛犹豫了下, 也跪了下来.
“哼, 这可不是我要定的罪, 是她们自己认的!” 康熙冷言道, 这几个女娃子就这么快认罪, 太没意思了.
“皇上, 我们虽然认了罪, 可还有话要说!” 游历好容易清醒了意识, 晃了晃脑袋叫道, 顺便狠狠瞪了眼跪在地上的胤禟, 这个死九九, 摇那么大力干嘛.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即然我们都成了反贼, 当然, 要将功赎罪, 指证同党, 以求减轻刑罚. 毕竟我们都还是花样年华, 就这么死了不太可惜了吗?” 游历笑咪咪道.
“你们还有同党?”
“当然啊, 天地会哦, 多大的帮派啊, 难不成就只有我们几个不成!” 游历夸张地用手在半空中画了个大大的圈.
“没错, 她们是有同党, 整个旸阁上下都是天地会的人, 应该要把他们全抓起来.” 陈道民在一旁叫道. 眼看几个阿哥都出来为旸阁求情, 他知道, 今天若不咬死旸阁是叛党, 那自己也就没活路了.
“是是是, 你去抓去抓. 我没意见. 不过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也用不着我来举报, 当然也算不上赎罪啦!”
“你是说, 你还可以供出其它人?” 康熙疑惑, 莫非真的误打误撞, 真的抓到天地会的反贼?
“没错, 首先, 第一个是……” 游历深呼吸一口气, 其它人也随她吊起颗心.
“就是你!” 手指一指, 顺势看去, 竟然是陈道民?
“你?”
“他?”
“皇上, 微臣冤枉冤枉啊, 她们这是血口喷人, 反咬一口, 皇上, 您要明察秋毫啊!” 陈道民跪在地上, 猛叩头. 随即转向游历,
“你, 你污蔑朝廷命官, 究竟有何居心!”
“你, 你污蔑良命百姓, 究竟有何居心!” 游历学着他们语气道.
“你们谋反早已罪证确凿, 你说我是天地会的人, 却又有何凭证?”
“凭证? 我当然有, 而且还是再明显不过.”
“有本事你就拿出来, 我跟你当堂对质.”
“是吗? 哼, 陈大人啊陈大人, 啧啧啧, 好一个陈大人. 十年寒窗苦读, 坐上了京城四品知府, 想不到竟然是反清势力在京城的卧底!” 游历双手环胸冷笑道,
“陈大人, 小女子想请教下, 您的尊姓大名.”
“你问这干嘛?”
“因为这就是你反清的证据!”
“什么?”
“陈道民啊陈道民, 道民, 道明, 我看你这民字根本就是左日右月的明, 你是天地会中心人物, 混入大清官场想以从中颠覆大清!” 游历言之凿凿道.
……
……
基本上, 除了惨白了一张脸的陈道民, 跟幸灾乐祸一旁看戏的少年帮外, 堂上所有人心中都一个念头: 天啊, 这你都能掰!
“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 陈道民抖着手指向游历.
“切, 旸阁都能被你说成旸义为明, 你都直接以民(明)为名了, 还敢说自己不是反贼?”
“皇上, 微臣真的是冤枉啊!” 讲不过游历的陈道民转而跪向康熙.
“我说, 旸阁三少啊, 你这指证也未免有些牵强, 这名字嘛, 又不是他自己起的, 又怎能说他是反贼呢?” 康熙笑问, 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更糟, 这就说明他们整家都是反清贼子, 更有可能, 他根本就是前朝中人, 搞不好还跟姓猪的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其它人是听不出朱与猪有何区别, 但陈道民倒是软了身子, 整个人坐到地上, 已经神智不清了.
“皇上, 你先别忙着替他说情, 还没完呢!” 没等康熙说什么, 游历上前一步,
“我还有人要揭发的.”
霎时, 堂上人人自危, 赶忙细想自己的姓氏名字有无犯忌之处.
“说!” 康熙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嗯, 让我想想啊,” 游历数着手指,
“首先是各地方的行政, 从县丞, 知县, 知府, 布政, 按察; 再来是三品的大理寺卿, 大常寺卿, 顺天府尹, 奉天府尹; 从二品的内阁学士, 散秩大臣, 巡抚; 正二品的太子少师, 太子少傅, 太子少保, 从一品的太子太师……”
“停停停……” 康熙恐怕自己再不阻止的话, 整个大清朝廷都要改朝换代了.
“那些是大清精挑细选的官员, 又怎跟谋逆扯上了关系? 难不成他们的名字的里全都带明姓朱?”
精挑细选? 就那货色? 游历撇撇嘴, 瞄了眼坐在那的陈道民. 那神色全落入康熙眼中, 不由得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跟他们的名字是没什么关系啦, 不过跟他们办公的地方有关系!”
“什么意思?”
游历没回答, 只是用手指了指上头, 众人顺势望去, 除了屋梁外什么也没有.
“那有什么?” 康熙不解.
“不是我这上边, 是您那上边!”众人又往康熙处上边望去, 除了官府牌匾外什么也没有.
“你别在那故弄玄虚, 老实说.” 康熙有点恼火.
游历点无奈, 怎么这么笨, 他是怎么当上皇帝的?
“唉! 我们不过是起了个 ‘旸阁’ 的名字, 就被指为天地会在京城的据点. 真想不到有人天天坐在要光复前朝的謺言下, 还可以拿朝廷奉禄.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游历语带讥讽道.
咦?
众人再细看那官匾, 就见金灿灿的四个大字 “正大光明”
作者有话说
第89章 少年幫 VS 老康II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