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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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你管我！”
锦鲤气愤的一摔笔，赤司却已经眼疾手快的一把抓到了手里。然后拉过她的手扳开手指把笔塞了进去，握好。
“不闹，继续。这题重新做，我昨天给你讲过的。”
自从上次说要给她补课后，赤司还真是像模像样的安排了起来。小学的课程并不复杂，如果只是为了应付考试，锦鲤还不是个无药可救的笨蛋。但是有些人天生不擅长一些东西……比如数学什么的。
每天晚上她回家后就会先开始做作业。她放学比赤司早，而且对方还要参加篮球部的练习，所以在等待他回来的时候她必须做完所有的作业。这些都是赤司回来后要仔细检查的，完了就会补习课本上的内容。
虽然她并不想补课，但是不得不说赤司这种高材生就算是给你讲枯燥无味听着就想睡觉的数学，也是一种享受啊。对于之前很多不太明白的地方，她在他的引导下也能够轻易的明白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三个人坐在餐厅依旧是相顾无言。就算是锦鲤和赤司的关系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着两个人共同的父亲时，却完全提不起任何的情绪来。
就好像他们的父亲就是一剂强力冷却剂，有他在就不可能热络。
好在平时经常跟他接触的只有赤司而已，锦鲤完全不敢想象自己面对父亲时会是怎样的一个场面。大概除了“嗯”“哦”“知道了”这三个词以外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吧？
这个家庭，可真奇怪啊。
不止一次她这样想，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从母亲去世的那个夜晚起，很多东西就已经开始往一个不可控制的局面发展而去。那个唯一可以镇住赤司家的人，已经不在了。
不过好在，赤司征十郎和赤司锦鲤两人在面部表情这一点上都没有随父亲是个典型的面瘫。即使锦鲤经常都没什么表情，赤司也是看起来温和情绪波动不大。硬要说不同的话，锦鲤的情绪波动都在内心，赤司却是从身心都受到了洗涤仿佛大彻大悟要得道升天了一样的安定平和。
至少锦鲤是这样认为的。
而至于真正的赤司征十郎的内心到底如何，或许连他本人都还搞不太清楚吧？
“语法全是错的。”看着锦鲤的作业，赤司没忍住一下笑出了声。“你上课都在干嘛？玩psp？”
被一下戳中的锦鲤立即镇定的冷哼了一声：“怎了可能！我只是对语言不太擅长而已。况且，我觉得我的汉字学得不错。我又不出国，学英文干嘛。”
“如果我要出国的话，你大概也得去。”
“为什么？！”
赤司没有看跳脚的锦鲤，而是替她整理起重点来，一边划一边漫不经心道：“你还不明白啊。因为就算你不能变得跟我一样优秀，你人生的最低标准也必须跟我是差不多的——————至少在外界看来。”
他比锦鲤更了解赤司家的规矩，或者该说他只有活用了这些规矩才能稍微过得自在点。而锦鲤则不然，正是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这些，所以她也根本没明白父亲的掌控欲已经到了如何执念的程度。
不过对于此，他自然乐于成见。所有的怨恨，不满都丢给父亲，他要做的只是站在那里安静的等她走过来。
他们的关系，经过某一个交叉点，发生了「质」的改变。
“啊啊，要是不姓赤司就好了。”
锦鲤不是转不过弯的人，她当然知道自己既然已经得到了赤司家所给予的，那么总有一天也要回报回去。但总还是会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人惫懒。
这个时候赤司突然抬头盯着锦鲤，好一会，直到看得对方觉得毛骨悚然背后直冒冷汗才笑着低下头掩住了瞳孔中的颜色：“我也是这样想的。”
明明得到自己这个哥哥的赞同是这么的难能可贵，但是锦鲤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奇怪的危机感，脑子里的警钟不停地摇晃着。
错觉？
大概是赤司补课的作用，最近几天上课的效果都挺不错，锦鲤觉得轻松极了。但是一想到真的要考到帝光中学去读书就有点不甘心。可是你说反抗的话……借用哥哥的那句话来说，如果注定了会失败还去做那就是愚蠢。
她可是机智的主角！怎么可能给自己制造一些没必要的，想起来只会让人觉得丢尽了老脸的蠢事做黑历史！她的黑历史，就如同母亲的死一样要带着悲剧性的色彩才足够有噱头。
放学回家的路上，锦鲤又顺道去了一趟便利店。游戏杂志上说最近会出几款新的乙女游戏，打的都是时下最流行的重口味旗号，什么抖S，调/教，病娇，黑化等等猛料。刚好合了她的胃口，越看越觉得这些都不错……诶，这两个的发售日不就是前几天？看来这次周末要出去逛街了。
锦鲤盘算了一下手里面的零花钱……不用考虑也不用选择，所谓的选择无能症不过就是一个字穷罢了。她可是富二代，完全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也不需要挑，全买就好了。
真是纨绔哟。
要是班上的同学们知道她有多土豪，会有多少来抱大腿求做朋友呢？哼哼。她美滋滋的想着，然后随便买了点吃的喝的走出了便利店。路过一个河堤的时候，瞄到了一头熟悉的，乱糟糟的灰色头发。
站了一会，锦鲤思考了一下觉得不管怎样这个人当初可是帮了自己忙的，而且说不定就是身为主角的自己的同伴，打个招呼套一下关系也没什么吧？这样想着，她还是走到了对方的头顶处弯下腰直视着那张闭着假寐的脸。
果然是他啊，其实这样看的话，这个人还蛮帅的？她喜欢这种嚣张又狂气，男人味十足的脸。
而灰崎感觉到视线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先是两条垂下来的柔顺马尾，然后才是那张盯着自己的黑色瞳仁。原本不怎么擅长记不在意的人名字或者身份的他，立刻把这张脸和记忆里的一个标签对上了号。
“赤司的妹妹？”
“你好，我叫赤司锦鲤。好久不见了。”说完，她还扯开嘴角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整齐的八颗牙齿。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第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