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摊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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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田，旅祸，你们好啊。”
“啊！你、你是…十番队三席，月见小姐！”
山田花太郎一转过身来就开始抖，一脸的紧张，黑崎一护和另一个旅祸也警惕地盯着我，黑崎的手也已经搭上了刀柄。
刚刚主要是观察黑崎一护没有注意到，现在我才发现，另一个旅祸的裤子上绣有志波一族的螺旋纹——他是志波家的人。
志波家。
无论是露琪亚还是我，都欠了志波家太多太多。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感慨这些了。
“别紧张，我不会和你们战斗也不会阻止你们的。”
我赶紧把两手摊开放平并后退了几步，安抚他们的情绪：
“我一直跟着你们，如果要战斗早就打起来了。”
我的本意是证明自己没有恶意，结果好像却适得其反了。
“那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黑崎一护蹙着眉远远的问道，手仍搭在斩魄刀的刀柄上。
“你们是来救露琪亚的对吗？”
没有正面回应这两个问题，我反问他，知道答案一定是肯定的。
“啊，没错。我一定要救出露琪亚，不管谁阻止，都一路打过去。”
橘发少年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到“阻止”时还瞪着眼睛看向我。
“那么，初次见面，我是月见叶——”我朝他鞠了个躬，一字一句地说道：“露琪亚和阿散井恋次的青梅竹马，请多多关照。”
在面前的三人反应过来之前，我又补上了一句：
“我希望可以加入你们。”
大概是我的出现和要求都太过突兀，面前的一行人都只是沉默着盯着我，好像在斟酌我的话的真实性。
如果没有那一周的昏迷，距露琪亚处刑剩下的时间就不会那么紧，我也有时间去想一个周全的计划。但是现在我既没有计划也没有时间，只能想办法加入他们的救援计划，把记忆中依稀的、关于“未来”的信息告诉他们，没有时间铺路，就只能把“路障”提前指出来。营救露琪亚刻不容缓，我要尽快争取到他们的信任。
“如果你们不相信……”我想了想，取下残月，准备把他抛给他们，“我可以把我的斩魄刀先……”
“不用了，我信你了。”黑崎一护打断我，手从斩魄刀柄上放了下来，说道：“露琪亚以前提到过你。”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我重新别好残月，有些惊讶地看过去。
“但是你和她画的样子差了太多，一时半会没认出来……你也是，阿散井恋次也是。”他停顿了一下，伸出手：“你好，我是黑崎一护。”
“我是月见叶。”我瞬步上前，盯着少年棕色的眼瞳，同样伸出手与他的手相握，像是达成某种协定——
“去救出露琪亚吧。”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说罢黑崎就想冲向忏罪宫，但是我拉住了他。
“先等一下。”我一边拽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冲出去，一边朝站在一旁的山田花太郎和志波的旅祸招手，示意他们聚过来。“你们毕竟是旅祸，对静灵廷比较陌生。我先告诉你们一些关于静灵廷的情报，可能和你们以前听到的有异，但我发誓我说的是实话。”
两人聚过来，我撑开一个屏蔽声音用的鬼道，百年来第一次吐露我一直深藏在心又如鲠在喉的信息。
“首先，露琪亚变成亟囚是因为我们的最高决策机构被人控制了。仅凭把死神之力借给人类是决不至于判处死刑的，而且朽木是贵族，理论上那些老古董顾及朽木家的面子应该会从轻发落。”
我停下话头，一面观察他们每个人的神色，一面为接下来的“重磅炸弹”蓄势：
“那个控制了我们的最高决策机构中央四十六室的男人，名为蓝染惣右介，是第五番队的队长，棕色头发，戴黑框眼镜，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人遇到他，最好不要进行任何接触，直接跑。”
“蓝染先生？怎么可能！”
我的话音才落，山田就下意识般地脱口而出道。这时我才终于想起来为什么会觉得他眼熟了。
昨天负责打扫我的病房的那个四番队好脾气的男孩子一脸的错愕和不敢置信，虽然他并未激动地反驳我，但也看得出来蓝染惣右介的形象塑造得有多成功。
谁又能想到，在那张温柔又通情达理的面孔下，是一颗多么冷酷而疯狂的心？毫无疑问，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真相，我也一定会被他的伪装蒙蔽。
多么恐怖。
我又转头观察另外两人的表情，因为对静灵廷的蓝染不熟悉，他们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像是一边等我继续一边评判、思考我给的情报。
“确实很难以置信，我也不能准确地描述这个信息的来源，但这是真的，请相信我！”我诚恳地看着他们：“我发誓这不是诬陷，蓝染惣右介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男人，他的斩魄刀的能力是完全催眠，就连对灵压的辨别都会被干扰，只要看过一次他的始解，就不能再相信自己的感官了。还有他的同党三番队队长市丸银和九番队队长东仙要，你们都最好都能避则避。”
“……”
下水道陷入一片沉默，不知道他们是信还是不信，但我还是必须继续说。
“为什么蓝染要杀露琪亚？”
突然，黑崎开口问道。
这正是我要说的。
“露琪亚的身上应该有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双亟的行刑方式是用高温把灵体蒸发，他想趁机得到那个东西。”
这其实是我的猜测，冬狮郎被砍后的事情我生前并没能看到，所以我对“未来”所知的信息也就到此为止了。我只能自己猜测蓝染的动机，而在我所有的猜测中，我觉得这个是最靠谱的。
但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我不能告诉他们这只是我的猜测，他们越不相信我的话，露琪亚的危险就越大，我怕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所以，抱歉了，各位。
“除了他们三人之外，还有一番队总队长、二番队队长、十二番队队长最好都想办法不要和他们接触。还有十一番队的队长，虽然他不会介意我们营救露琪亚，但是他绝对会想和你们打一架，而且他很强。除此之外的其他人，都可以试着沟通一下……需要我写下来给你们吗？”
我意识到自己说得可能有些难记，问道。
“不用，我记住了。”黑崎一护摇摇头回答，盖住了志波“这么麻烦怎么可能一下子记住”的抱怨。
说起来……
“失礼了，我好像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志波家的旅祸？”
“本大爷叫志波岩鹫，你怎么会知道我姓志波？”
志波岩鹫的眼神有点诧异。
“这是志波一族的家徽。”
我指着他裤子上的花纹回答。
我欠志波家一声道歉，以及无数无法补偿的罪责。
至今也没有勇气面对。
但是无论如何，不是现在。
“好，我说完了。”我不再为隔音的鬼道提供灵压。“走吧，我们去救露琪亚！”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摊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