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盆栽和团扇》枢玖

35、漫漫寻妻路

　　这一天三代火影早早地等在了木叶村大门口，不停地踱步，好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七班完成了一个C级任务，跟着卡卡西回到村子，朝三代打了个招呼。三代笑眯眯地回应，却显然不在状态。鸣人大着嗓门直嚷嚷：“三代爷爷，你在做什么啊？”三代摸摸他的脑袋：“我的老师马上回来了，我在等他。”

　　卡卡西一惊，就连懒洋洋的眼睛都瞬间睁大了：“您是说……”三代点点头，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笑容。马上就能见到老师了，他等待这一天很久了。小樱看了看满是兴奋的两个大人，转向佐助：“他们在说什么啊？”“三代大人的老师是初代大人，所以是初代大人要回来了吧。”佐助也不太清楚详情，但是他比鸣人和小樱多知道一些常识。

　　鸣人掰着指头嘀咕：“三代爷爷的老师，那岂不是……要多少岁了？”佐助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副蠢样了：“近八十。”鸣人怪叫了一声：“那岂不是要满脸褶子了？”他在三代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倍的皱纹，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起来了。小樱白了他一眼，向旁边挪了挪：白痴会不会传染啊？

　　抵御不了三个孩子好奇的眼神，三代只好用这段空闲时间给三个孩子讲讲柱间的事情。“老师他是在木叶4年离村的，目的是为了寻找他的爱人，今天是他约定要回来的日子。”于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顿时变成了对爱忠诚的痴心汉，三小对柱间的好感瞬间提升。

　　“那么他找到了吗？”小樱急切地问，她觉得柱间这样的好男人实在是太罕见了，她希望柱间能够找到幸福。三代摇摇头：“如果找到了，老师早就回来了。”哎，想到这个他就觉得悲哀，想他老师谈个恋爱容易吗？当初因为斑的缘故烦恼，常常把他们几个弟子扔给扉间老师，好不容易结婚了还是悲催地入赘，没多久斑又离村出走了。
　　实在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就在这时，远远的有一人向这边走来，来人穿着白色的和服，头上戴着斗笠。虽然看不见面容，但三代还是从身型上一眼认出了这人就是他的老师——千手柱间。他高兴地迎上去，恭敬地叫了声“老师”。柱间摘下斗笠，带着笑意的脸上有着藏不住的疲惫，“猴子，你老了很多啊。”

　　“老师你已经二十年没有回来了。”三代心里暗想：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个变态一样几十年都没老多少。鸣人本来已经准备好看到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了，没想到斗笠下面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年男人，“什么什么？这个人就是初代火影？不可能的啦！”他摔着手，自欺欺人地笑着。

　　佐助白了他一眼，尽情地鄙视他的智商。鸣人顿时炸毛：“臭屁佐助，你这是什么态度！”佐助冷哼一声：“我本来以为你只是智商有问题，没想到视力和记忆也有问题。你看那个是什么。”他伸手指向火影颜崖上的第一个头像。鸣人嘟着嘴看了半天，喃喃道：“这人看起来好眼熟啊。”小樱忍无可忍：“这是初代大人的头像！和这位大叔一模一样，说明他的确是初代大人！”

　　柱间看着这群充满活力的孩子，心情轻快了很多：看来火之意志有很好的传递。“老师，这次你要在村子里住多久？”三代一边陪着柱间进村，一边问道。柱间笑了笑：“我想最长不超过一个星期吧，这二十年我一无所获，不能浪费时间。”三代闻言心里一酸，不由地脱口而出：“老师，你都找了那么多年了，说不定斑已经……”“不可能！”柱间虽然说得笃定，但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

　　他拥有着仙人之体，所以衰老的速度比常人慢很多，但斑可不像他。扉间和泉奈已经老死了，即使已经不再是战争年代，但暗疾已经存在了，他们的寿命不像普通人那样长，六十几岁的时候就寿终正寝了。斑可能也……但柱间不愿意承认这点，他宁可相信斑躲在了某个地方，没有让他找到。

　　那么，柱间苦苦寻找的人在哪里呢？斑一气之下离村出走，后来气消了，觉得自己回去的话太丢脸了，就故意躲着四处找他的柱间。有着绝在，柱间的动向根本瞒不住斑，这也就是为什么柱间找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人的缘故。本来他还会隔三差五地回村见泉奈，泉奈死后就不回来了——不过柱间一次都没见到。

　　然而这一次，就算他想要躲下去也不行了。当初千手大长老反对柱间和斑的婚事时提出的一条理由就是斑身上可能有诅咒。实际上千手族的壁画和千手大长老的猜测都是正确的，斑不知道是因为宇智波并没有这件事的记载，宇智波向来没有记载战事历史的习惯。那个时候柱间听是听进去了，但紧接着就是斑提出同意结婚，弄得他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而鬼附的影响一直没有消除。斑本来只是在鬼节这一个阴气重的日子里受到影响，但大概是因为前一次离村出走时为了捕捉尾兽多次使用须佐能乎，使得魔怪的力量增强，能够更多地影响斑。就像是鸣人在多次使用九尾的查克拉之后，九尾就能够越加容易地影响鸣人。

　　早在十年之前，斑就不只是鬼节发烧了，只要身体过于劳累或者有恙都有可能昏迷发烧。斑最后一次回木叶之后就停下了尾兽捕捉计划，但是已经抓来的一到三尾没有还回去，一直塞在外道魔像里面，为了维持外道魔像，斑也一直在消耗瞳力。这次，他终于撑不住病倒了。以前他生病都可以依靠自身的恢复力痊愈，但这次高烧三天都没有转好的样子，绝又不会医术，情急之下只能去找柱间。

　　绝出现的方式就跟当年一样，咋咋呼呼地就从地里钻出来了，要不是柱间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一大堆暗部的刀就要劈过去了。“千手柱间，马上跟我走，斑大人要死翘翘了！”绝的大嗓门吼得谁都听到了，搞得在场的所有人心里就像是被大炮连番轰过：斑居然真的没死！不，重点是谁能够把那个妖孽弄得半死？

　　柱间心里“咯噔”一下：“斑怎么了？”他找了那么多年的人，第一次得到消息居然是这样残酷的吗？绝快速地解释：“最近九尾是不是暴乱过？”柱间离村那么多年，九尾的人柱力早就换过几个了，他也不知道现在九尾在哪里。三代的眼睛不由得转到鸣人身上。鸣人捂住肚子，支支吾吾：“有……之前为了训练，好色仙人把封印揭开了一点。”

　　绝本想说“怎么可以这样乱来”，但时间紧迫，就吞下去了：“这些年来斑大人的身体一直不好，前段时间他为了压制住九尾的暴动受了不小的内伤。”斑和九尾之间的联系是通灵契约，只要双方都活着，封印根本隔不断。那时，鸣人有着半个封印保护，自来也救助的又及时，并无大碍，而斑受到的则是契约层面上的冲击，当场昏迷不醒。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烧了三天，我用尽了法子都降不了温，我怕他烧成傻子。”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得九尾连通灵契约都要攻击？”从某种角度来说，通灵契约是公平的。如果通灵者的实力不够，是压制不住通灵兽的，但是通灵者仍然具有优势，但是通灵兽能够对通灵契约进行攻击，从而伤害到通灵者——虽然不一定能够成功，基本上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但也是通灵兽的权利。

　　一般来说，通灵兽都是不会冲击通灵契约的，除非是被逼急了。斑自从离开木叶就没有联络过九尾，自然原因不是出在他身上。

　　九尾出现暴动是因为封印被打开，它急着冲出来，但至于为什么会连同和斑的通灵契约都一起攻击，鸣人也不清楚，他和九尾并不对付。绝看他们说不出来，也不计较，拽着柱间就走，就斑才是重要事！

　　才回来的柱间被绝拽走，却留下一大堆好奇心爆棚的人。立刻一群人去翻那些原本没有人气只能积灰尘的木叶建村史，让向来人迹罕见的图书馆爆满。

　　“什么？初代大人对斑死缠烂打，常常被揍成猪头？”

　　“什么？斑居然那么傲娇？”

　　“什么？居然是初代大人嫁给斑，还改姓了！”

　　“天哪，我的世界崩溃了。”

　　木叶里炸成一片，另一边就不容乐观了。柱间被绝用土遁带到斑暂时落脚的地方，斑又把被子踹到地上去了，浑身都被烧的发红。柱间一个箭步冲过去，把斑抱在怀里，手上的温度烫的他皮肤发疼。他赶紧用木遁查克拉给斑降温，可以说木遁查克拉就是个万能的神器，基本上什么病都可以治，不能治的也能治标。

　　木遁查克拉起了一点点效果，柱间心中大喜，加大了查克拉的输出量。斑烧的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个冰凉凉的东西在身边，赶忙贴过去。柱间正在想法子给斑退烧，就感觉到那团火热钻进怀里，贴着他的胸膛蹭着。虽然他很享受斑的依赖，但是一烧迷糊就乱黏，要不是他怎么办啊？

　　斑的脑子已经不清楚了，但潜意识里还是认出了柱间，毕竟是他心心念念的人。“柱间，好热，难受。”柱间抱住他，用手掌贴在他的额头：“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我陪你。”

　　我要进入考试周了，咱们寒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