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术士杠上小民警》泽仁唯色

37、【喉咙肿疼】

　　“哎？憋很久了？”沈亦雄其实也早就想要了，可是对于一个掌控全局的人来说最起码要做到的就是控制，理性的控制。
　　“呃……吃饭！”二宝些许不好意思，虽然欲望是很正常的反应，可是一句话就让他自己这样了，也太丢面子了。
　　“咦？这不像你，传说王二宝在警局不是一直以猥琐著称么，怎得如此纯情？”沈亦雄这样说也便预示着今天的欲望不打算克制了。
　　“靠！”二宝被激发了，半扔半放的丢下筷子，拉起沈亦雄就走向睡房，沈亦雄嘴角含笑，也便趁势跟上！
　　二宝果真发飙了，半抱半扔就将沈亦雄扔到床上。沈亦雄自然撩起饶人的姿势，继而坐起，将二宝也拉倒，于是两人贴在了一起，没有任何犹豫，相对亲吻在一起。
　　激烈的掠夺式的吻，胡乱地扯着身体上此时只会嫌多的衣服，也便是电火石光间，两人已经一丝未挂的缠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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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时分过去一些，两人也不过是亲吻着，上下互换着位置，没有更进一步。
　　于是，激烈中的两人都睁开了眼，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
　　二宝双眼婆娑地看着沈亦雄，意思很明显——想要！
　　沈亦雄这一刻的感觉不是说面前之人好可爱，却是以己之志度他人之腹：这时候了还不忘记耍心眼。
　　也倒是不久之后，沈亦雄反思自己的时候对自己苦笑不已，别人本能的时候是欲望主导，而他本能的时候却是阴险算计。
　　于是对着二宝的渴求眼神，沈亦雄这瞬间没有为所动，而是快速想了想今天的事情怎么了解，是就这么直接把二宝办了？还是继续留下余地？
　　倒也没有考虑太久，也就十来秒的时间，沈亦雄就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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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久漫长的夜，算是这样温暖的开端了。做完照样没能脱掉短暂冷漠的命运，两人都沉默了……
　　沉默期过去，应该是甜蜜蜜才对，或者再来一次也未尝不可，只是两人都习惯性的选择了沉默，因为刚才的事情彼此都很敏感地捕捉到了不太好的情愫，当然还有一个因素是此时的喉咙已经开始隐隐作疼，生理上也不纵容二人情话绵绵。
　　于是，长久漫长的夜，在冷漠中度过。两人也没有睡着，虽然通体舒畅了……沈亦雄自然在略微的思考一些事情，那就是肯定了自己爱二宝爱的不够深，又陷入了自己执着于沉溺的漩涡中。二宝在刚才那一刻，也很清晰地感觉到了沈亦雄瞬间的没有意乱情迷，于是慢慢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还不够好！

　　于是，第二天的早饭两人也是默默吃完的，沈亦雄做的是流食，真心的喉咙被伤了。
　　沈亦雄倒是没什么影响，一个人坐家里，打扫院子房间，逗逗猫；可是二宝却是烦躁了，因为必须说话，好多话要说，于是大家各种揣测，而且还猜的好正确的，于是故事就这么传开了，二宝就被大家定了属性了——受！

　　沈亦雄本自享受着这难得地清闲，却不料有人上门了，来找术士捉鬼！
　　来人是个三十刚出头的女人，看样子有些憔悴，精神上的憔悴，但是却能感受到一股崩然的生命力，这是不服命运的抗争。沈亦雄喜欢这样的女人，于是笑脸相迎。
　　进入正堂，依旧故意没有打扫的地方，很阴森的感觉，分主客坐下。
　　“大师捉一次鬼多少钱？”女人很直接的开口了。
　　沈亦雄摇头，微微一笑，“不要！”
　　女人也笑了，“也是，哪会真的有鬼，我……”
　　“直说吧，隔墙无耳，我也是局外人，无妨的都！”沈亦雄倒出了一杯早已经冷掉多日的茶，算是待客，自然也没打算让客人喝，不过是做出一点动作。
　　“我……其实……”

　　在接下里并不长的时间里，女人给沈亦雄讲了一个故事。
　　刚刚很火的洗衣机绞死男童的事情就是发生在这个家里，而这女人就是那女童法律上的母亲。当然只是法律上的，因为孩子是收养的，之所以收养，原因很简单，女人不能生养。
　　本来女人不能生，在婆婆那里就比较麻烦，好在老公还不错，去后抚养了一个，也不知道怎么就哄得婆婆不闹了，安安稳稳的过了这么两年。
　　可是这下好了，孩子因为没人照看，爬到洗衣机里面，开了开关，最后在洗衣机里面死了。
　　孩子死了，婆婆又开始闹了，于是在婆婆的言语中，女人才知道当年自己的老公对婆婆说了什么。说的是这孩子其实就是男人的孩子，不过是和外面的女人生的，女人有先天性心脏病，生了孩子就死了，于是男人很有远见的找上了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然后把自己的孩子抚养回来。
　　这个婆婆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了，说这女人没有尽好母亲的责任，后母的心，毒蝎心肠，孩子就是这女人故意害死的。

　　“嗯！按着道理说你和老公是孩子的监护人，这个孩子明显是因为监护缺失酿成的意外死亡，要是告你们过失致人死亡罪名确实可以成立！”沈亦雄这个时候发表了看法，不过马上补充道，“当然你婆婆最后不会去告，因为你老公和你同罪的。此外，这样的罪虽然成立，但是在我们国家还没有先例，想来终究还会不了了之的！”
　　说完了，沈亦雄才觉得自己是说了一大段废话，于是接着问道，“你找我来什么事？”

　　女人顿了顿，然后想了好久，把那个几天的凉茶喝了，才开口：“我怀疑那孩子真的是被谋杀的！”
　　沈亦雄微微皱眉，“哦！所以是找我查案？”
　　“嗯！我听闻了一些事情，觉得只有你才可能找出真凶！”女人下了些决心，很坚定地说。
　　沈亦雄右手食指敲打着桌面，这是兴奋地表现，因为他已经听闻了这个案子警局那边基本上要以孩子自己贪玩爬进去致死结案了，若是真的别有洞天，那可真的是很好玩的案子呢。
　　当然，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也许真的只是这个女人在臆想。
　　“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那就是其实你精神分裂了，那孩子是被你分裂出来的另一个自己杀死的？”沈亦雄问出了一种可能。
　　“有！”女人却点头了。
　　沈亦雄于是更加另眼相看这女人了，“即便是这样，你还委托我帮您查这个案子吗？”
　　“是！”女人依旧坚定。
　　“查到了真凶又如何？”沈亦雄虽然内心已经决定去查一查了，但是还是希望这女人放弃这个执着，因为沈亦雄只想因为兴趣去查案，可不要对什么人负责。
　　“我……也是，无论如何结果，我都要离婚的吧！”女人本想说些什么，却没能说下去，因为意识到了沈亦雄话语里面的潜台词。
　　女人心里面有个怀疑对象，当然希望是真的，而且沈亦雄却想到了这种可能，所以问出了查到真凶又如何的话语。
　　无论真凶是谁，又或真的只是一个意外，这个女人和他老公的婚姻也走到尽头了！

　　“无妨，还是查吧，对孩子也是一个交待！”女人倒还是坚定的很。
　　“既如此，这个案子我接了，但是我的酬劳……”
　　“多少？”女人已经准备掏钱或者掏支票吧……
　　“呵……这个案子我不要钱，只要你和你老公离婚！”沈亦雄微微一笑，笑地很慈祥，没有一丝猥琐，因为这句话说出去要是再带着猥琐的气质铁定会被女人误会的吧。
　　“果真不属于我们普通人的行列，就连最后一点幻想都绝了我的！”女人又陷入了微微的思考，因为这是一个矛盾的想法，属于普通人的纠结。
　　一方面对自己老公失望，另一方面还存在幻想，幻想那个孩子真的是完全抚养的。

　　“可以！”女人还是下了决心。
　　“聪明！”沈亦雄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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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走了，在沈亦雄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后。
　　这些事很简单，那就是听说女人离婚后，沈亦雄会主动去查案，女人不要再来找他。有了结果，沈亦雄会想警方提供，不论是什么结果，都不会再向女人知会。
　　协议即成，两人也便是陌路，而其中深意，却是在这个案子了了之后女人很快就发现了。不过依然是陌路，沈亦雄路上遇到她都视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