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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诡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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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润在屋瓦上抱头尖叫,刺耳的尖叫声让叶紫蒨遮耳蹲下。紫韵则冷眼旁观。
“为什么我当时没有毒死你!叶紫蒨!为什么?!”水润在屋瓦上尖叫。紫韵目光一狠,一鞭子呼向水润,一条血痕立即出现在水润的手臂上。
“.....”叶紫蒨看向水润的目光带着同情,可是对方是曾毒害过自己的人,为何自己却在同情她?“命中注定...我不该死。”对于想杀自己的人,怎能软下心肠呢?“该死的,是你。”叶紫蒨目光一寒,便感觉到体内有个东西,不,准确来说是个不该出现的邪念渐渐占据她的脑海。杀念不断地回荡她的脑海中。
杀了她...杀了这个女人...
杀了她...想害死我的...
通通杀掉!
叶紫蒨一怔,回过神来,完全不可置信刚刚具有邪念的是自己。她想杀人!她注意到紫韵也在震惊的看着自己,他微微张开口,想说什么,可却说不出来。“紫韵,我...”叶紫蒨刚想解释,紫韵别开目光:“不用解释了,你有这种想法,也是正常的。”他的目光回到屋瓦上的水润,又再一鞭子的呼下去,水润痛得从屋瓦上滚了下来。
“紫韵哥哥!别打!别打了!水润疼!”水润紧抓染血的衣裳,梨花带水地注视着紫韵。叶紫蒨在一旁看着非常不是滋味,口中又吐出一句:“滚开!别碰我的紫韵!”此言一出,在一旁的两人同时看向叶紫蒨,脸上挂着无比震惊的表情。
叶紫蒨...会骂人?而且她的目光还是无比凶狠,像是看着仇人一样。
紫韵察觉不对经,紫蒨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说是正常情况,紫蒨应该是相信他,而不是口出恶言的!“紫蒨,你先回房。”紫韵不看她,他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水润,冷道:“你要我打断你的双腿,还是将你毒哑?”
水润一愣,苦苦哀求着:“我对她下毒也是情有可原,紫韵哥哥你不要这样对我!”
情有可原?叶紫蒨忽然冷笑:“真是情有可原?那么我现在将你的舌头割掉,打断你的四肢,再和你说情有可原,可以不?”
紫韵一怔:紫蒨真的变了!他看着叶紫蒨,眸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叶紫蒨到底...
“你...你这恶毒的女人...”水润吓得浑身颤抖。眼前的叶紫蒨与初见的时候差太多了!
“我狠毒?你对我下毒,你还指望我对你好?你以为你是谁?”叶紫蒨冷冷看着她,然后走到紫韵身边,用一种独裁者的语气对着紫韵淡道:“你不下手?我来。”
眼看叶紫蒨就要抢走手中的长鞭,紫韵赶紧抓着那只手:“我处理便好,你不...”‘行’字还没出口,鞭子就被抢了去,叶紫蒨目无表情,连话都没说就是一鞭子呼了下去,那力道根本不是一名女子该有的力道。
‘啪’一声,那条鞭子狠狠的让水润的双腿上出现一条很粗的血痕。水润痛得在地上打滚。紫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紫蒨...这是紫蒨的力道吗?他刚想开口询问,却眼尖发现那条项链上石头原本薄弱的光芒却变成得耀眼。紫韵目光一狠,夺过了长鞭,狠心对着正在讶异的叶紫蒨就是一巴掌呼了过去:“你给我醒醒!”
‘啪’响亮的一声。
叶紫蒨头歪了一边,然后缓缓转回头,张开眼,是那双充满水雾的墨眸,她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委屈:“你干嘛打我!好疼!”紫韵见状,不安慰她,反而哭笑不得。他轻抚叶紫蒨的头:“你回屋去吧,听话。”叶紫蒨一愣,点了点头,转身回屋。
紫韵双眸发着红光,他注视着水润,冷笑:“现在...该打断你的双腿了呢...呵呵呵...”他高举着长鞭,水润脸上布满着恐惧,想逃,也逃不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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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谷顾名思义,就是在雪山上的山谷。此处常年下着雪,吹着刺骨的寒风,不分昼夜,也鲜少有人来此。
魑魅与带路的男子脚踏进厚雪,却似乎感觉不到刺骨的寒意,一步步前进。
进到冰谷,在通过一段路,寒风吹来,定睛一看是所有东西都有千年寒冰制成的家具,甚至椅子,地板。此处显然就是个冰制的大厅。椅子分成两排,左右侧,两张显然是给主子做的椅子在中央处。壁上没挂任何东西,整体来看只得二字,整洁。可就是太干净,太整洁了,觉得干净地诡异。
魑魅冷冷注视着一身黑袍,面带墨玉面具,柔顺并长过臀部的长发如瀑布般的一泻而下,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独坐在内品茶。带路的男子向那名男子行个抱拳礼,黑袍男子连看都没看,只是点头,该名男子便退下了,留下魑魅与黑袍男子。
“你...就是那名能给我血殇的男子?”魑魅挑眉,怎么看都不相信。眼前的男子看似仙,可他却隐约感觉眼前男子的实力高深莫测,与他硬碰硬肯定是自己吃亏。
“......”男子放下杯子,淡淡的看了魑魅一眼,看着茶水的波痕,淡道:“魑魅,天下第一杀手。”
魑魅一愣,没有说话。
“为何要血殇。”是的,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语气就似喃喃自语,问的是自己,听的,是他人。
魑魅挑眉,冷道:“与你何干?血殇拿来。”他那带着护腕的手不动声色的放在自己的刀上,深怕眼前的男子忽然动手。
“你赢不了本座。”男子淡道:“以你的实力...还由不得本座动手。”他注视着水中的波痕,淡淡的说着,连看都没看魑魅。
这不是小看他么?尽管魑魅深知不能硬碰硬,但眼前的男子如此看待自己,他实在耐不住气。魑魅咬牙,不语。先忍着吧。
黑衣男子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手一挥,一名带着白玉面具的白袍男子拿着一块发着薄弱靛蓝光芒的石头出来。
“这就是公子要的血殇。拿了,就走吧。”白袍男子把呈现半透明的石头拿给了魑魅,魑魅怔怔看了黑袍男子一眼,然后目光再回到石头上。魑魅拿了被称作血殇的石头后,将它收好,并行个抱拳礼:“多谢。”就消失离去。
冰谷内一片寂静。黑袍男子静静地品茶,而白袍男子则安静地站在黑袍男子身边。
这幅情景便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如果他们摘下面具,又有着什么样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