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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一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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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遁其实有很多种,但是赫帆菡使用的都是些比较华丽的招,她不会自己去攻击,反而是运用大
量的查克拉形成一片雷区,而自己则站在安全区。
像现在,墨郁所处的地方开始变得阴沉,每次雷电都似乎有意地当她是目标,有的能躲得过,但
是也并非是完完全全。
雷电擦过了墨郁的脚跟,从而引起的酥麻感让墨郁一个激灵,摔在了地上。即便如此,墨郁还是
选择滑过去,因为冲击力所以也滑开了不少距离。
似乎没有这么容易就能躲过。
雷电还继续着,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墨郁只能站了起来,想办法去接近赫帆菡,只要找到弱点就
够了,不仅仅的只是单单地躲避,还有的是恢复查克拉。
估计这个忍术不会持续很久,墨郁是这么想的,但是她想的就是没错,作为一个消耗大量查克拉
的忍术绝对不能持续太久,否则则是施术者的错误。
雷电在慢慢显弱,但赫帆菡没有丝毫动作,就像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一样,依旧站在那里,没有
下一步动作,因为她得靠这个术完结的时候所使出的能力。
力量在慢慢地消失,墨郁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攻击的力量在消失着。似乎开始有点变慢了,墨郁
一个激灵地跑了过去。
赫帆菡从来不知道的不仅仅只是墨郁的能力,以及她所掩藏的东西。
尽管水遁的能力不大,起码在雷遁之下,但是有计划地执行看的不是能力。
“水遁水流。”
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水,又或者是说,从一开始水就开始慢慢聚集,不过太多人注意雷遁了,水柱在赫帆菡的眼前冲上去,她便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稳住了脚步,赫帆菡双手呈一个“×”,挡在了脸前,这是潜在意识,同时她也闭上了双眼,去
躲避那些水珠。
在战斗中,能不闭上眼睛的最好就不要闭上眼睛,因为你不知道你的敌人会怎样攻击,只要有一
刻的松弛,你本来的手的胜利可能就会消失,输赢的利益不再平衡,而是倾向于擅长用策略的那一方。
水柱在慢慢减弱,赫帆菡受不住冲击反而滑在了地上,不仅仅只是单单地滑到,她原先站的地方
站着墨郁,而地面却是一层薄薄的水。
“啧,终于攻击了。”
难得的,我爱罗在看比赛时发出了这一句话。并没有多大的感情,但是感情这样东西从来都不轻
易让人发现。
赫帆菡咳嗽着,不仅仅只是因为这次的受伤,还有上一次的冲击。小肚的疼痛又传来了,赫帆菡
蜷缩着,咳出了血。
墨郁的攻击不但在于外表,这是她看到的,在那本小本子上。但是眼睛似乎有点发烫,又慢慢地
沉了下来。
对于忍术的理解,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想法。墨郁的理解则是,忍术不仅仅是用来攻击的,也是
有一定的防御想法,或许有的人不能直接去使用,但是当成辅助何时不是一种好方法。
重新整理思绪,分析现场的情况。墨郁在战斗上的优点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静下心来去分析
情况,然后去想办法,仅仅只想一个能对战局最有帮助的方法。而这点,和鹿丸不同的就是不想
他那样想那么多,而是针对最有帮助的去向。
墨郁是个辅助型人物,以导致于后来的忍者大赛她是一直能在我爱罗身旁的那个人,没有太凸显
的能力,却能去付出一份力量。
墨郁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了赫帆菡,基本上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场战斗是残忍的,一个队
的同伴相对立。
在观看台上的鸣人总是个好例子,因为他的心灵比谁都善良,当然这是墨郁认为的,因为有很多
人她都没看过,不如那个拥有纯洁心灵的白。
鸣人有点微微颤,还不如说接受不了,他问卡卡西:“卡卡西老师,她们不可以停下的吗?她们
不是队友吗?为什么要这样战斗?”
卡卡西没答他,只是忽悠般道出了些不是回答的回答:“谁知道啊,鸣人,你要看清楚了,比赛
里面有很多的未知性,有了共同的目标,伙伴之间对立也不是少见。”
伙伴对立,这在很久以后发生在了卡卡西的身上。直至那次忍者世界大战,那次卡卡西看到了故
人的面孔的时候,何不是他的话在他自己的身上显现了。
对于忍者的世界,鸣人他们还不能说熟悉,才刚刚成为忍者,还没有看到什么是真正的责任以及
真正的战斗,而这就是所谓的“不知事”。
佐助轻轻地瞥了鸣人一眼,就在鸣人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了他说出话了,或是想起了
鼬灭族的那天,又或是想起了墨郁曾在鼬灭族之后那阵子对他说的话,反正他就是说了这么一句
话。
“因为这是忍者…吧。”
佐助自己都很怀疑,忍者是怎样的,而天才的忍者又是怎样的。
即便是天才,也并非没有感情,有时候像鼬那种人不为是一个勇敢的人。以后,佐助终于会这么
想了,在宇智波一族都剩他一个人之后,在他再次和鸣人联手的时候,却迟了。
多年后,墨郁总会悄悄地看着我爱罗,那是在我爱罗睡觉的时候。她看到他的时候,就会开心,
看到我爱罗睡着的样子,墨郁总是很欣慰,因为以前从来不会看到他那样睡熟的样子,很安详,
想抛弃了一切的包裹,就像天才这个称呼也被抛弃了。
天才,就是要比其他平凡人承担起多倍的责任,比平凡人更加辛苦的一个包裹,鼬是、佐助是、
宁次是、卡卡西是、我爱罗也是。
他们身上压着重重的包裹,像锁链,没有一把钥匙就永远都解开不了。看着他们,墨涵看着他们
最长时间的,因为年龄不得不看的更多,所以总是无奈的,不由不叹不一样的命运能把人捉弄
成“玩笑”。
吊车尾,不同于天才,他们不必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却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比平凡人更加努力,
以天才为目标,因为他们相信的是只要努力就能超越天才。不管是鸣人还是小李,都是一样的,
从信念来讲一样的。
赫帆菡的身上有着平凡的命运,而她自己却像是不服从与命运而想去抵抗的人,这有何不是一种
勇气呢?赫帆菡是个姑娘,一个坚强而又有点软弱的姑娘。
其实战斗真没想象中那样,也不会就这样直接发展,谁也不会料到每个人的心理,包括观看者的
心理,藏在心底不会发现。
墨郁的动作很重,可以说是过分,但是看比赛的基本不会这么想,因为都懂比赛的残忍。赫帆菡
半蹲着,想用手擦擦嘴边的血,但是墨郁却一个箭步地冲了上去,然后把赫帆菡踹了出去。
“水遁。”
在赫帆菡被踹出的情况下,墨郁乘着发动了水遁。地上那一层薄薄的水迅速聚集在一起,然后把
赫帆菡冲到墙面,又是一重击。
两人都有负伤,只是按情况来讲,现在是墨郁占了优势,而赫帆菡的伤比较多,不知是怎的,墨
郁说出了一句话,一句令她自己也不明白的话。
“你,还是投降吧。”
说完后,墨郁才开始清醒,为什么要这么说?
赫帆菡顿了,但是随即她还是慢慢地想站起来,就那样艰苦地、坚持着,一直没再说话,沉默
着,墨郁也没说,双方都是沉默相对。
“不能,我不能投降。”
赫帆菡站了起来,甚至有时候,墨郁会觉得赫帆菡就像那些主角,和夏尧一样,都是发光体,从
不同的方面,就像主角。
“因为我就只有这次的机会,而且,凭什么我就要注定失败呢。”
赫帆菡扬起了头,笑着。
“世界或者是注定不公平的,所以我才要去反抗啊。墨郁,你不能让我投降,你没办法。”
不知道怎么的,这真说对了,墨郁没办法去伤害她所以才叫她投降。但是,错误的是,世界注定
的没有绝对的公平,也没有绝对的不公平。每个人都有一段经历,不堪回首的经历,所以笑过,
也哭过。
“还有,请让我们比赛下去,不要制止,这是我们的意愿,比赛前约定过的。”
为了不让比赛被终止,赫帆菡补上了这句话,作为裁判的月光疾风制止,但是也仅仅只是默许。
“对不起,小郁。”
赫帆菡红了眼,她忘了,忘了夏尧对她说的那一句话,明明夏尧已经警告过她了,不要下重手了,但是,她却忘了。
后来,赢的是赫帆菡,伤得最重的是赫帆菡。
“雷遁雷击。”
来了,又是雷,轰隆轰隆的,就那样落下。墨郁根本躲不开,只能站在那,根本躲不开,亮得耀
眼,几乎一瞬间,赫帆菡用尽了所有查克拉以及所有精力,而墨郁被攻击了。
正面受到攻击,手上流着血,绷带准备松开了,那包含着我爱罗曾经错误的攻击还有那对于夜叉
丸的回忆。
就像烧焦了一样,却没那么严重。可能是因为赫帆菡原先收到了墨郁的攻击,所以她自己的攻击
力度也就减轻了,而墨郁却被弹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却没有昏睡。
而同一时间,就在墨郁被攻击到的同时,以为越来越暴动,想失去控制,但是却是沙子的躁动,
跟随着主人的情绪在慢慢变化。
不知道墨郁是怎么站起来的,墨郁耳里充斥着嘈杂,有着鸣人和小李的呼喊,大概也是些什
么“站起来”鼓励的话语,也听到了佐助的那唯一一声“墨郁”,那小子到现在还没有叫过她姐
姐呢。
墨郁好像攻击,只要能发得出攻击,她这一轮就赢了,只要能使出火属性的攻击去压制。一切的
一切都在现在开始了,一切的关键都会被慢慢掀开,暴露无遗,包括真相。
墨郁似乎天生就对火遁不怎么了解,除了佐助教她的豪火球之术比较熟练外,基本上擅长的就是
水遁了,但是可惜的是现在水遁的用处不大,所以只能靠着剩下的火遁。
赫帆菡挨着墙,她得证明的有很多,她想证明给的人却只有一个,那个额头带着木叶护额身穿白
衣的男孩,右脚上绑着绷带,还有右手上。不知道是什么令她这么样,或许从一开始,见到第一
面的时候,那个人就不知不觉地在她心里占了分量。
墨郁这个姑娘,有时还真善良过头了,但是只是现在,仅仅现在。后来,差不多全部都散了,就
那样三个人跟着三忍,不存在第四个人。墨郁又在那里了,看着风景过着日子,所幸的是,还
好,世上还有个人叫做我爱罗。
站起了身,开始结印。墨郁的身体没有之前那么的坚实,受了伤,昏昏晕晕的,双脚支撑着身
体,以至于可以站着,手指的动作没有那么灵活。赫帆菡也挨在了墙边,手里拿着手里剑,但是
她什么也做不了了现在。
“火遁……”
两个字从墨郁口中吐出,等待着比赛的结果。然而,最后的最后,还是得靠一击去决定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