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小纯的热血沸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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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弥补一下大家上一章备受惊吓的弱小心灵……我真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写着写着就变成那样了……望天。不过说好……这一章…我也不知道…大家会是什么想法，我只是凭着感觉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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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啊……大地啊……
这简直就像桦地说“NE，ATOBE。”而华丽丽的女王殿下回答“WUSHI。”一样不可思议啊。
手机！手机呢！！小纯手忙脚乱地掏出了手机，因为不清楚这里是否允许拍照，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沉默地踏上球场的主角吸引的时候“咔嚓”了几下。
欢呼喝彩声渐消，小纯忙收好了手机，然后眨着眼睛问奥利弗大伯。“那就是这里的擂主么？他看起来真小，他叫什么？”
“Kuni。”
“K……Kuni？”好可爱但是也好有手冢风格的假名……根本只是他自己名字的前一半嘛……
小纯偏头看已经玩的得意忘形的路易。“我什么时候上场？”
“第三场。”正在和别人拼酒，努力学习日本式划拳的路易头也没回地回答。
“哦，奥利弗大伯，通常PUB这里有什么特殊的规则么？”
“啊？其实不固定的啦，经常在这里盘踞的人，基本都是自己找来的或者朋友带进来的，这里只是个大家聚会的场所，快乐地喝酒，快乐地玩闹，快乐地打球，无所谓输赢成败，无所谓水平高低，也有赌球，输赢不过一杯酒水。”一手拿着一瓶啤酒的肥胖大伯挠挠脑袋。“长胜将军就是这里的王者，打败王者就是新的王。”
“今天的~~~~第一个挑战者~~~~~~~~~~~”充作了解说员的酒保拉长声音介绍着，炒热气氛。
“啊呀……看着这些小家伙们打球，总是会觉得热血沸腾起来阿……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老了啊……”奥利弗大伯一边看场内少年与青年的对打，一边摇着头笑叹。
没有裁判，没有教练，没有交换场地，只有围观者不时的呐喊助威和酒保把着麦克风不时的鬼哭狼嚎，不，是适时的解说。
小纯盯着那手绘的球场内纷飞的金绿色小球，只觉得一种从未经验过的发热感觉从脚下慢慢涌上了头脑。
“6-2，Kuni胜利~~~让我们喝彩吧！喝彩吧！喂喂喂！失败者，你要请大家喝啤酒~~！”酒保用手中的摇酒器捶着桌子，唯恐天下不乱般搅合着。“20分钟之后开始下一场挑战，挑战者速度来我这里报名，把Kuni拉下马！拉下马！”
第二个挑战者是位青年女子，穿着坦胸露怀的短衬衫，很短的短裤，染着几缕杏红的褐色碎发，端正的面孔上画了在聚光灯下闪闪发亮的彩妆，叼着烟，扛着艳红的球拍，站到球场的一边。
“啊~~啊~~~好久没来了。”艳丽大姐姐的声音有些低哑式的性感，掐下烟头丢到一边。“小弟弟，别绷着一张脸，姐姐陪你玩一场~~呵呵，真可爱，还会脸红呢。”
聚光灯下照的肌肤晶莹，围观的观众们是看不清到底有没有脸红的，但听到艳丽大姐姐这么说，也便都吹着口哨敲着凳子笑闹起来。
小纯向妈妈发誓他见到了场中手冢眼中一瞬间闪过的尴尬神色。
“啊~~啊~~日本也是个不错的地方呢~~~”吓？路易不知什么时候从扎堆喝酒的人群中窜了出来，正双目放光地研究着场上大姐姐的身材。
“色狼……”小纯毫不留情地脱口而出。
“NO~~NO~~”路易转过头看向小纯神色肃穆地在他面前摇着右手食指。“观察是一门学问，你看……”路易指着艳丽大姐姐波澜壮阔的胸部，严肃地说。“85，65，86，嗯……腰粗了点，罩杯大概是D，这绝对限制了她在运动上的发展，你看……”
小纯面红耳赤地瞥开头，不敢看让路易又开始双目放光的艳丽大姐姐的“波澜壮阔”的发球。
路易却在大饱眼福之后，又拽一拽小纯的衣服领子，拉过他的视线，接着指着艳丽大姐姐圆润丰满的臀部。“看，太翘了~~~”
“嗯，总的来说，胸太好了，屁股太翘了，腰的柔软性倒是不错，反射神经也不错，动作也算标准……嗯~~”路易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我猜测她以前是国中、高中时期的业余好手。哈哈，她很善于打街头网球么……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其他条件创造有利于自己的局面。”
“猜得对！”奥利弗大伯用力地拍一拍路易的后背，哈哈大笑。“玛丽国中和高中的时候可是青少年全国级的选手，就是后来这么多年也没有放下业余锻炼的，她可不止是靠着□□术，手下也是有几招拿手绝活的。”
“嗯……”路易摸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盯着场内。“这一场倒是有点意思，这个擂主的小家伙还真是很不错呢，好惊人的天赋和运动神经，没问题没问题……”路易学奥利弗大伯用力拍着小纯的后背。“这小家伙足以让我看清楚你的水平和缺陷了，一会你就放手去打吧！”
“……是！”刚刚就已经有些热血沸腾起来的小纯起身，深深地盯了一眼场内已经完全抛开对手是个艳丽大姐姐的顾虑，眼神重新变得坚定锐利，表情在玛丽轻佻的些微挑逗言语中仍旧保持了完全平静的手冢。从网球袋里拿出青色的球拍，笑得眯起眼睛，抓着网线试了试松紧，又拿出两颗网球。“我去热身。”
这可是你我没有记载的比赛，让我看看你的水平吧……未来青学最强的男人。
在这个废弃车库改装的PUB找个角落，站定，昏暗的小灯照明的角落，机械地对墙开球，正手回球，反手回球，普通的速度，普通的回球，平板的击打声音，离他这个角落比较近的人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回去看聚光灯下的比赛。
感觉起来那么遥远的口哨声、喝彩声、敲击声、比赛场上运动鞋与地面的磨擦声、球拍击打网球的声音、网球得分出界飞入人群引起的怪声怪气的尖叫声音……
像是耳膜被蒙上了一层薄膜。
渐渐兴奋的连牙齿都有些微微颤抖，从小腿到脖颈每一寸肌肉都在微微抽搐，从脚趾到头领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原来这就是热血沸腾的感觉啊，小纯只觉得不同于□□的高度兴奋，自己的精神却出奇的平静，回击在墙上的网球像定格缓播画面一样清晰。
连球的旋转角度、弧度、撞击在墙上的凹陷、每一个球之间细微的变化都那么清晰。
“哎？那个小家伙是在用两个球热身也？”
角落里球击打墙壁的声音频率渐变，逐渐引起了旁人的侧目。
“喂，真的也，对墙那么近的距离操纵两颗网球，很不错啊。”
“有趣，有趣，那个小家伙是下一个挑战者么……咻~~说不定能成功呢。”
“啊呀呀~~我有些兴奋起来了呢！！”
“喂，玛丽，5-3，对方只差三个球，你输定了，不要再玩了！我们又发现了个好玩的小家伙！”有人直接扯开了嗓子，配合着铁质啤酒杯击打身旁铁管的声音，大声呼喝。
站在聚光灯下已经香汗淋漓，却看似尚有余力的艳丽大姐玛丽闻言扭转头，遥远地看了看那个角落，风情万种地笑起来，收起了接球的架势。“真的看起来很有趣啊，那也好~~今天的余兴节目就到这里吧，有大菜来了~~KING~我认输。”
赛后的握手，玛丽一边握手，一边暧昧地笑。“嗯~~握手呢~~真是纯情嘎~~~”
“啊~~啊~~对了！和玛丽比赛赢了可以得到香吻一个的！”抱着麦克风的酒保唯恐天下不乱地炒作。“KING~KING~KING~献吻~献吻~献~吻~！！”
“咦？算了吧，玛丽，对方还是孩子呢！”
“嗯~嗯~~说不定人家很想要呢。”
“呵呵呵~~”抛着媚眼，松开握手的手，点起一只细长的薄荷烟，玩味地看着对面场地的少年有些许破裂的平静表情和一丝狼狈的眼神。“想要么~~”
“不！不必了。”斩钉截铁的冷漠回答，如果语调不这么急促就更完美了。
“呵呵~~好可惜呢。”风情万种地笑着，叼着烟拿着球拍，艳丽大姐姐华丽丽地退场。
“下一场~~~挑战者~~神秘少年~~A！~~十分钟之后开始~~~”
手下一顿，两颗被自如操纵的网球便迫不及待地投奔自由。一颗被小纯以手抓住，一颗被以球拍勾回，满头黑线。“为什么我是神秘少年A……？”
回到路易身边，慢慢地喝了一口水，冰凉的清水从喉咙流下落入腹内，平静了一些体内的叫嚣。
“是不是很有感觉？”路易微笑着看他，本就音色优美的法语说的更是顺耳，此时的路易看起来没有一丝之前插科打诨、拼酒好色的滑稽之态，看起来很值得……信任？
“……嗯。”照实回答，舔舔唇。“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是否能打倒场上的那个天才了。”眯着眼睛，露出和平素大大咧咧不以为然笑容相反的，充满兴趣的笑容。“让我看看，我和同年纪的天才差得到底有多少。”
“咦？同年纪？”刚觉得有些值得信赖的路易一下子又形象破灭，露出了傻呆呆的表情。“我还以为他是高中生呢！啊啊啊啊，哦呦呐~~…果然真的是天才啊？简直太~~~~优秀了~~~”
“喂……”小纯面色阴郁，站在连呼世界不可思议，天才为什么这么多的路易身后，阴恻恻。“路易，你真的是教练么，请不要在比赛前给你自己带来的选手添加不必要的心理负担……”
“啊~”路易傻笑着挠挠头。“对不起。”
“今天的第三场挑战~~~~卫冕者对神秘少年……”
“纯！”小纯受不了地对酒保挥舞着球拍。
“好吧好吧~~卫冕者对少年纯~~~”
“上场吧。”路易的笑容充满信任。“不要管什么天才，也不要管什么水平，放开手脚去打，网球不过是用球拍抽击小球的游戏而已，只要在做这个游戏的时候觉得快乐就好了。”
嗯？这句话，前半句似乎经常听到啊……
“我知道了……”小纯脱下了运动外套，丢在路易身边的凳子上，攥紧球拍，挑起眉张扬地笑着。“NE~路易，你是想让我以街头网球的方式来打，还是竞技比赛的方式来打？”
“嗯……”路易摸着下巴，笑得贼兮兮。“看你想赢还是想输……”
没有回答，拿着球拍步入聚光灯之下。
“WHICH……”
“嗯~~~让我想想~~今天我的幸运方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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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小纯的热血沸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