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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7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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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突然明白过来,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该死的包正,昨天晚上睡觉前弄的。挣开林云海的手,拉了拉衣领,想要遮住那令人害羞的痕迹。
林云海并未放弃他的问题,:“小泽也有女朋友了?”
公孙老实的摇摇头,林云海:“怎么,去园子找姑娘?”
公孙更是摇头说:“我是警察,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林云海冷冷的笑了笑说:“不是女朋友不是外面的女人,那只有一个人,包正。”
公孙惊得一抬头,林云海想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他害怕接下去会做一些他无法控制的事情,可是有些情绪你无法掩饰,林云海上前冲着公孙脖子上的痕迹狠狠的咬了一口,似乎像是要把那可恶的痕迹咬下一般.
公孙推开林云海,摸了摸生疼的脖子,不明所以的叫到;"林师兄."
林云海惊觉到自己的的动作后,懊恼的说:"对不起!"
公孙拿起外套连忙到:"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林云海看着公孙离开,压抑住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公孙一走,林云海就把房间里的东西砸了个乱碎,包正,包正,包正,我一定要杀了你。
龙炎就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他见过林云海忍辱负重后发火,见过林云海受人羞辱后的发火,却没见过这样的林云海。
好一会之后,林云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龙炎说一般:“你知道你千万般呵护的一朵洁白美丽的花,某一天被一只畜牧给咬了一口,还想痴心妄想的吃掉整花。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他的肉一块块的削下来?包正,我会一块一块的把你撕碎,新仇旧恨,我们一起算.”
龙炎:“少爷的意思是杀了他?”
“杀了他?岂不便宜了他?小泽的为人我很清楚,如果他死了,作为朋友,小泽都会伤心好久。包正爱小泽,从我们第一天见面我就很清楚,所以,我要小泽恨他,讨厌他,厌恶他。然后才杀了他.”
林云海突然笑起来,笑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公孙泽,只能是我的。”
此时一艘大船正在大海中缓缓行驶,刘征躺在床上,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对不起,爹,对不起管家,对不起,老武....时船窗跳进来一个人,刘征擦了擦眼睛,一看,白金堂。
刘征吃惊的说:“白总?”
白金堂面无表情的往沙发上一坐;“没想到是我吧。”
刘征并未像门外呼叫,从床上起来,对着白金堂鞠了一躬:“对不起!”
白金堂一见,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便说:“你身体不好,上床躺着吧。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是不是林云海逼了你?”
刘征只是抱歉道:“不要问了,白老板,事已到此,知道了又能如何。”
白金堂翘着二郎腿说:“刘少爷,我白某做生意,最讨厌的就是言而无信。况且这事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是同意过的。”
“以后我见着我爹我,我会亲自解释的。”
白金堂:“可是,我是一个一定要知道原因,而且一定会查明的人。你不说,我一样能查出来。只是我觉得浪费时间。”
刘征咳嗽了几声,怅惘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白金堂:“你知道,我可以杀了你。”
刘征苍白的脸上透着笑容说:“我不义在先,你要杀我,无可厚非。只希望你不要在继续查下去。”
“听你这么说,我到是肯定这事和你父亲有关。” 刘征随着声一看,站在门口的正是包正。
白金堂:“人解决了”
"解决了,木枫果然是不简单啊。"
白金堂:“你的夸奖我会帮你传达。”
包正笑着说:“那道不用,我已经亲自表达了我的欣赏。”
刘征 :“你们?”
包正:“我们只是解决派在你身边的保镖,不..监视者?这样说是不是确切些?你刚刚不想让白金堂查下去,是因为怕查到什么?”
刘征摇摇头:“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包正走到白金堂沙发的一头坐下说:“刘少爷,你陷自己于不义,陷你父亲于不义都要保守的秘密我们一定会查出来的。你信吗?”
刘征看了看包正又看了看白金堂,这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真要联手.....白金堂又接着说:“我会你出国,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不必担心会有人寻仇。”
刘征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最后说:“与其你们找人去查会让更多的人知道些蛛丝马迹,不如我就告诉你们两位,不过,你们得应我,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那是肯定的。”
“我爹是孔雀王的余党。”
此话一说,让包正陡然一震。白金堂只是耳闻过孔雀王,所以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包正平静自己的内心,问:“他们用这个威胁你?”
刘征:"事情要从那日刀云来我家说起,我爹在世的时候很喜欢听刀云唱戏,算是有些私交。家里出了事,刀云便前来探望。原本我们拉些家常话说得好好的,谁知他突然提起让我把码头卖给林老板。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便各种讲理由,目的都是那一个。我心里有些不高兴,便和他争执起来。也不怎么的,他就突然朝我晒了一些粉末,我便叫了我管家。管家一进来,他便掏出刀子刺了过去,接着我就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在这张床上。他们的目的还是只有一个,让我签字将码头卖给林老板。"
白金堂问:“那,你见着林云海了吗?”
刘征:“没有,我醒来后,见我的是一个银色戴面具的男人。任凭他怎么说怎么威胁,我也没答应。可是今天一早,一个戴金色面具的男人来了,丢给了我份资料。那些资料证明我爹是孔雀王的手下。”
包正:“你怕你爹死后还遭人唾骂,所以,你才签下合同。”
刘征点点头,“我爹以前是农村长大的穷孩,后来和遇到了大娘,和大娘成了亲,大娘家里是经营码头的。两年后,大娘家的人相继意外或病死了,我爹就继承了码头。这是我以为事实。可是事实却是孔雀王安排了我爹与大娘的相遇,成亲。最后还杀光了大娘家不听话的人。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沾满了鲜血,人在做天在看,上天让报应来了,让我从小就是个病秧子。让爹惨死。哈哈哈...一切都是因果循环""
包正安慰到:‘这事和你并没关系,你不用怪到自己身上。’
刘征摇摇头:“老天爷在看着呢,刘家惨遭灭门,剩下我一下,也是半死不活了。”
白金堂:“你不用这么悲观,你爹说过,国外的手术可以救你。你爹生前为了能让你身体康复任了多少努力,你绝对不能放弃。为了你自己,为了刘家,也为了你爹。”
白金堂的一席话让刘征更加的羞愧,再次道歉到:“对不起,白总。”
白金堂:“道歉对我白金堂来说是最没用的,不过,我接受。”
包正又问:“你有瞧见戴金色面具的人长什么样子吗?”
“他一直戴面具,未未曾取下来。”
白金堂:“会不会是林云海?”
“不像,林云海的声音好像要年轻些。”
包正:“林云海是怎么在船上的?”
“我答应签字后,金面具的男人就对银面具的男人说,去请林老板过来。看样子,似乎林云海一直在船上。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被胁迫了。”
包正一听:“你何出此言?”
“林老板几乎是被银面具男人硬拉过来的,进门的时候还被银面具男狠狠的摔了一下。”
包正又问了一句:"当时金面具男呢"
"他和银面具男一起出去的,之后就没见过了."
"所以金面具男和林云海并未同时出现"
刘征想了想.点点头.
包正和白金堂问得差不多了,白金堂便安排人将刘征从接到了另一艘船上,并安排人安顿刘征。包正展超和白金堂上了另一粟船。包正看了看人说:“木枫呢?”
白金堂只是笑笑:“包检察官似乎很在意木枫啊。”
包正:“他没法不让在意,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都是不容忽视的。”
“放心,一会会和我们会合的。”
大约十五分钟左右,海上的一艘豪华的船突然发现了爆炸。正在海船里的包正也感受到了一些波动,包正跑到船头一看,蹙着眉转头问白金堂:“你把船炸了?”
白金堂淡定的坐在那里回到:“我看它不顺眼。“
展超一听,有些激动说:“那上面的人呢。”
白金堂淡淡一应:“死了。”
展超指责到:“你太过份了,上面同开船的人一共应该有四个人,你怎么就把他们都炸了呢。”
白金堂反问到:“留下他们回去告诉那个金面具男我们把刘征放跑了?然后让面具男去追寻刘征?展警官,你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展超一听,说得是有这么一些道理,毕竟那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善类。
包正笑着说:“想不到,木枫还是个爆破专家。”不难猜出,木枫没有和他们一起,自然是留下来炸了那条船。
白金堂没有否认,说:“这事你怎么给公孙探长报告,他可是揉不进一粒沙的人。”
包正眯着眼睛问展超:“小玩命,我们刚刚听到了爆炸,之后你听到了什么?”
展超看看包正又看看白金涓埃:“什么也没听到了。”
包正点点头:“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