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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52章 ...

  •   白牡丹冷笑一声:“我既然落到你们手里,想怎么样,请便。”

      包正:“白小姐是聪明人,我们只想知道谁是幕后指使你的人。只要你指证他,我们会给法院申请减轻你的罪行。”

      白牡丹看了看包正,接着哈哈哈的笑想来,说:“包检察官,大概不知道你要对付的谁吧,我死了还想留个全尸,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没有幕后主使。”

      公孙脸色一沉:“白小姐,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何必为别人背上黑锅。”

      白牡丹一幅你奈我何的表情,说:“我没有啊,我说的都是事实。”

      之后,包正公孙张龙展超老马老王轮番上阵也没撬开白牡丹的嘴巴,白牡丹一口咬定,所以的一切都是自己一个人做的。至于原因,就是看不惯有钱的男人而已。而对于绑架南宫宏一事她却失口否认。只是承认杀了张力,意外害李里死亡。

      公孙此时却有些胸闷,明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明明知道幕后一定有人指使,却又被束住手脚,无法继续查下去。

      来到爱来不来,平时严纪律明的公孙点了一杯酒,让老布盯了公孙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但还是给公孙送去了杯酒。
      公孙端起酒杯咕噜咕噜的就往肚子里灌,此时一只手一把握住酒杯,让酒液不在往公孙品中倾。

      公孙斜眼看了一眼已经坐在自己身边的包正,包正说:“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喜欢上我的?”

      公孙没心情和包正斗嘴,想要抢过包正手中的酒杯,包正一仰头,端起酒杯就将剩下的酒喝完了。

      公孙没声好气的说:“那是我的酒。”

      包正舔了舔嘴唇说:“怪不得喝起来别一个番味道,原来是公孙探长喝过的。”

      等等,他的重点就不是这样。公孙起身就往外走,口中道:“老布,酒是包正喝的,他结账。”

      因为车坏了,所以公孙就沿着街道慢慢的迎着风走,风呼呼的灌进大衣里在,让公孙打了个小小的冷颤,口中道:“这明明才是秋天,怎么为么冷。”

      包正骑着他的摩托车跟着公孙后面叫到:“探长哥,要不要稍你一程。”

      公孙提了提自己的衣领,不想回答,说不上为什么。包正又继续到:“探长哥…探长哥…公孙探长…探长哥……。”越叫越大声。

      公孙终于停下脚步,呵到;“你干嘛。”

      包正也停下来,笑着说:“我以为你耳朵出问题了,都叫不应声。”

      “你耳朵才出问题了。”

      “上车吧,这天冷,小心感冒。”

      包正根本没有给公孙拒绝的余地,一幅你不上车,看着办。公孙很怕他继续循环着“公孙探长,探长哥。”他不嫌丢我,我还嫌丢人。

      只得上了包正的车,包正就停在那里,并不走,公孙问:“怎么还不走?”

      包正道:“手放上来。”包正拍了拍自己的腰。

      公孙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说:“不用。”

      “那我不走了。”

      公孙作势下车,包正只好说:‘好好好,坐稳了,我走了。’

      认识这么久,公孙算是是第一次坐包正的摩托车,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包正的后背,公孙盯着包正的后脑勺想,背影好像比正面可爱多了。包正突然一个急刹,公孙由于惯力便直直的撞上了包正的后背,头刚好磕上包正的后脑勺,公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叫到:“包正,开车能不能好好的开。”

      包正有些委屈的说:“探长哥,前面有只狗突然窜出来的,和我技术没关系。”

      听包正一说,公孙也不好在说他。包正接着说:“所以说,让你抱住。”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公孙又放到膝盖上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公孙挣扎着想要挣脱包正的手,包正威胁到;“小心翻车。”

      公孙道:“我要下车。”

      包正一笑,说:“好啊”。话一落音,车便发动起来往前冲,公孙又由于惯力往后一仰,赶紧抱住包正的腰,包正一脸的得意。

      公孙:“包正,你故意的。”

      “我这是考验公孙探长的反应能力,果然是公孙探长,反应这么迅速,要是其它人,怕是早就被甩出去了。”

      公孙听包正这么一夸,又有些得意。这是包正得出的结论,公孙探长得像小孩子一样的哄,一样的得夸。

      此时公孙发现贴着包正的身子比较暖和,像来怕冷的公孙便也不在抗拒又往包正身上靠了靠,有个遮风的不用白不用。却不知,前面的包正脸都要笑歪了。坐在身后的公孙突然有种一熟悉的感觉,像是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这样载着他,为他遮风避雨,哥,我想你了!

      回到家的公孙赶紧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驱驱身上的寒气,当然不忘给包正也倒上了一杯。

      包正看着公孙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他自然是知道公孙心里在想什么,便开口道:“探长哥,世上总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就能办到的。”

      公孙有些无奈的说:“让罪犯就样逍遥法外,我们却无能为力。”

      包正;“探长可要,想点别的事吧,没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上面。那样会好过些。”

      “我的注意力只会集中在犯罪犯罪上。以为像你。”

      包正一听;‘我又怎么了?”

      “你的注意的除了工作,不是还有吃喝玩乐吗?”

      包正探过头:“探长哥,还有一样。”

      “什么?”

      “公孙泽。”

      “叫我干嘛?”公孙一脸疑惑的看着包正,在看包正一脸惬意的看着自己,在想想刚刚的对话,脸一红;“流氓。”

      包正又靠近了公孙一些说:“探长哥,好像从今早就喜欢骂我流氓。”今早…包正说的很隐晦,公孙一听自然知道说的是什么事。脸比之前更红了,站起来说:“我去书房了。”

      包正很喜欢公孙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公孙走到书房,摸了摸自己跳得有些加快的心跳,该死的包正,哪壶不开提哪壶。

      身后传来一声:“探长哥,心是不是在骂我吗?”

      公孙一惊,转过头,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怎么也上来了。’

      包正装作一脸的伤心:“公孙探长果然在骂我,太伤我心了。怎么说我也是救你于水深火热的人。”

      “你给我闭嘴。”

      “好啊。”

      公孙一听,这么听话?包正又道:“我教你一种让我闭嘴的办法。”

      “什么?”

      包正上前两步,右手扣住公孙的后脑勺,便亲了上去。公孙瞪着眼睛,没想到包正突然就亲了上来。包正的左手抱住公孙的腰,用力压像自己让两人靠得更近。

      理论上公孙此时应该立刻推开包正,可是事实上,公孙也不知道为什么竟闭上眼睛享受着包正带给他的刺激。这无疑给了包正莫大的鼓励,包正舌头急切地钻进公孙的口里与他纠缠。温柔,是种让人抗拒不了的东西,而默契,又是种神奇的感觉,那丝剪不断的暧昧,让整个空间都变得妩媚,缠绵的气息,让人欲罢不能。强烈的持续的亲吻使公孙的头脑和舌头一起麻痹了,却扔然回应着包正,缠绵而放肆的深吻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为止…

      公孙大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突然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张着嘴,顿时又忘了呼吸这事,包正亲了一口公孙,说:“你这是在请我继续下去吗?”

      公孙一把推开包正:“刚刚..刚刚..”

      “刚刚我亲了你。”

      一句话堵得公孙不知道说什么好,怪包正?明明自己有回应。怪自己?可是如果不是包正亲过我,自己会回应吗“你干嘛又亲我。”

      包正又亲了一个公孙说:“我喜欢你,所以想要亲你。”

      “我…我又不喜欢你。”公孙憋了好一会才憋出这么一句。

      包正笑着说:“那我等着你喜欢上我。”

      公孙低着头,小声的说:“给我点时间想想吧!”

      包正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孙这是第一次正面的回应喜欢这个话题。掩饰不住的欣喜的包正再次将公孙拥入怀中,“我会等,我会等的。”

      包正:公孙泽,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公孙:包正,也许我是喜欢你的!

      当晚,同一时间,白牡丹在牢房里闭上眼静静的坐着的时候,突然飞过来一样东西,白牡丹睁开眼,一手接住了。再一看,周围并没有其它人。

      白牡丹看了看手中接住的东西,揉成一团的纸,打开纸一看,笑了笑。放进嘴里咬了咬,吐进了肚子。

      第二天一早,白牡丹突然要求见公孙,并且要公孙答应减免自己的罪行。公孙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白小姐,果然是聪明人。”

      白牡丹告诉公孙泽,一切都是唐明所指使的,他为了得到这块地,刘亭在三个人中,是最不有优势的,而且,船厂的生意也越来越不好,他要赌一把,所以他要铲除一切障碍。他知道南宫宏需要那笔贷款,所以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张力贷款给南宫宏。当知道张力决定贷款给南宫宏时,便先下手为强,谁知张力竟签了那份合同。于是便把目标换成了南宫宏,他当然也知道南宫宏这人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如果直接杀了南宫宏,南宫天一用不了多少时间便把找出凶手,便想到一石二鸟之计,同时绑架南宫宏和刘亭,然后在在他们彼此面前演一出戏,让他们知道是对方下的手。这样,他们就会互相残杀,且两人都是爱面子的人,绝对不会像外人说他们是被对方绑架的,这样,他们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

      一切都如包正推测的一般,可是包正却高兴不起来,总是持着怀疑的态度,这白牡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昨天明明强硬的承认了这事就是他一个人所为,一个晚上的时间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公孙:“就算他绑架了刘亭和南宫宏,可是他们依然是竞标的者,唐明依然没有胜算。”

      白牡丹笑了笑:“如果真是这样,那唐明何必多此一举绑架了他们。”

      包正:“唐明在标书上动了手脚?”

      白牡丹摇摇头,说:“秘书,你们不要忘了,我还绑架过秘书,通常老板的章什么的都由事务秘书保管。”

      包正:“你们盗用了南宫宏和刘亭的印章?找人刻不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

      “包检察官,一个好的仿冒章不是短时间能做出来,时间紧急,我们只能找最简捷的路径,有了印章,我们就可以签署退标书。”

      公孙:“这样,唐明就一定会中标了。”

      包正:“果然是个好办法。”

      同时,白牡丹说出了刘亭的下落,展超连忙带人将刘亭救了出来。

      南宫宏和刘亭听公孙这么一说,连忙赶去找投标主管人,答案果然如白牡丹所说一般,两人都已经退出了这场投标。南宫宏道:‘不行,我要重新参加竞标。’

      主管人为难道:“南宫少爷,你是知道行情的,这投标头一天,我们是不能接受新投标者的。”

      “你...”话说无规不成方圆,在商场混了几年的南宫宏自然知道这事,心里虽是万般的不乐意,却也无可奈何。

      规矩?对了,南宫宏连忙说:“我和刘亭都退标了,只剩下一个人,按照规矩只有一个人参标者,此标不算合法。”

      主管人道:“昨天你们退标后,刚好有个外地商人寻问这事,我们为了这块地能正常拍卖,便同意他就参加了竞标,所以....”

      南宫宏忍不住爆粗到:“妈的,你们故意给的吧。”

      公孙拉住南宫宏:“好了,这事又不他能做住,你冲他发火有什么用。走吧。”

      当公孙一行人去抓唐明时,唐明矢口否认,在对唐明的家搜查时,却找出了南宫宏和刘亭的印章
      ,人证物证都在在,任唐明在怎么狡辩,证据确凿。

      虽然唐明被抓,但是,投标还是有效应的,第二天的投标大会依然招开,考虑到唐明现在的情况,中标的人自然就成了那位外地商人。

      案子总算是有了个还算满意的结果,除了一个,南宫少爷。南宫宏不会公司 ,跟着公孙来到DBI,又把整个人挂在了公孙身上,口中到;“妈的,那个唐明,多行不义自毙自,结果他也没中标。走着瞧,老子一定要让他知道大爷我的历害。”

      公孙幽幽的说了一句:“你的历害我见识了,被人关在地下了。”

      “公孙泽。”

      “我没耳背。”

      “你……你的嘴巴什么时候这么毒了。”

      公孙突然笑笑,说:“耳濡目染。”

      包正在隔壁办公室打了一个喷嚏,看着对面自己喜欢的人儿被另一个男人挂着,愤愤的说:“谁在说我坏话。”

      这一日,德城的码头像往日一样人来人往,嘈杂喧闹,每每到了一艘船便涌过去一大批人,有急着上船的,有去迎接船里的人的。此时却有一艘华丽的船孤单的靠在码头的另一边,熟悉的人都知道,那是富人家专用的停船位。

      此时从船上走下一位蓝白色西服的男子,身后眼着一位黑衣男子。船下,刀老大恭恭敬敬的对着蓝白色西服的男子叫到:“老板。”

      “嗯。”在一看,此不正是林云海。

      林云海站在码头,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德城,心里道:公孙泽,我来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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