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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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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站直身子,对老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句:“权叔,最近可好?”
权叔笑呵呵的道:“哈哈,好,好,都好。你今天来是...”
公孙接过话说:“我今天是有些公事找南宫宏。”
权叔看了看公孙,在看了看旁边的包正,问:“是公事吧。”
公孙点点头,权叔叹了一口气说:“先进来吧。我去通知他。唉,还以为你是特意来的,谁知道是为了公事。”
包正轻挑起嘴角,似乎有些故事要发生了。
权叔上了楼,走到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少爷,有客人。”
从里面传出一阵软绵绵的声:“权叔,我不是说了吗?昨天晚上玩得太晚,今天我要多睡一会。谁都不见。”
“少爷,是公孙泽。”
里面的人有些不耐烦的说:“管他妈的什么公孙…公孙?”
接着里面传来一阵噼啪的声音,应该是打翻了什么东西。接着门打开了,探出一个头发蓬乱的男子,说:“权叔,你刚刚说谁?”
“公孙泽。”
一听这三个字,南宫宏用力推开门,大声嚷到:“他还好意思来见我。”
权叔淡淡的回了一句:‘那我让他走好了。’说着就趁势要离开。
南宫宏一把拉住权叔:‘等等,我又不说不见,我先去洗个脸,你先下去招待他。’
权叔对着准备去洗漱的南宫说:“他是为公事而来,同行的还有那个检察官。”
南宫宏停下脚步,眼中的喜悦瞬间被黑暗笼罩,冷冷的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公孙和权叔正拉着家常的时候,南宫下来了。还在楼梯上时,便冲着公孙说到:“哟——什么风把公孙探长吹来了。可真是稀客啊。”
公孙故意听不到这冷讽的话语,站起身子,礼貌的回到:“南宫先生,你好。”南宫宏一听这话就有一股无名的火冲了上来,:“我好?我还真不知道我好在哪里?好在被曾经的朋友指控为犯罪?还是好在被曾经的朋友不信任?”
一番话说得公孙一阵脸白,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包正知道这两个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毕竟是护短的人,眼看公孙的窘境,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便开口道:“南宫先生,今天我和公孙探长来呢,是有些问题想了解下。”
南宫宏也自觉自己的话有些过激,便接过包正的话:“我的时间很宝贵,给你们10分钟,问完就走吧。”
包正:“南宫先生知道张力张先生被人杀害了吧。”
“是。”
“据我们所知,南宫先生在张先生被害前和张先生走的挺近的。”
“怎么,走得近也算犯法?”
“走得近当然不犯法。我只是随便问问,听说南宫先生还送过张先生一瓶酒,那可是上好的洋酒。”
南宫宏看着一言不发的公孙,地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问什么?”
“送还是没送。”
“送了。”
公孙终于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便说:“我也不想拐弯抹角,你送的酒里有毒,毒死另一个无辜的人。”
南宫宏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却夹杂着丝丝悲伤:“公孙泽啊公孙泽,你这是在怀疑我,对吗?”
“难道不值得怀疑吗?我查过了,这酒是你送张力的,有人却因为这酒而丧命。”
南宫宏突然爆燥起来,冲着公孙叫到:“这酒从生产到卖出要经过多少人手里?你为什么不去一个个的检查下呢?还有,又为什么不是张力下的毒准备毒死别人呢?你又凭什么认定这一切是我做的呢?”
公孙:“你这是转移重点。和张力有关系的人中你的嫌疑最大?据我推断,应该是你找张力贷款,张力不同意,你便想办法除掉他,从而安排一个你的朋友去代替张力。我没记错的话,常山是你朋友吧。现在他做了经理,一切是不是都很容易了?”
南宫宏抓起茶几上的杯子,用力的砸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公孙泽,你和9年前一样,冥顽不灵,给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包正和公孙认识的时间不算短,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公孙,不管是之前面对南宫的手无举措,还是现在对南宫宏的咄咄逼人。这两个人一定发生过什么。想起第一次见到南宫宏的时候公孙紧张的动作,包正突然想起了林云海,如果两个人都是情敌的话,南宫宏一定是头号敌人。公孙对林云海的态度是尊敬占多数,而对南宫宏却是真实占大多数。
公孙看了南宫宏一眼,转身就走,包正也准备跟着公孙出去,公孙转过头瞪了包正一眼,像是在说:让我走又没让你走。包正顿时明白了过来,目送公孙离开。接着对看着公孙离开的眼里满是怒火的南宫宏道:“南宫先生,探长哥最近烦心事比较多,你多见谅。”
南宫宏深呼吸了一口气,沉淀住自己的怒火,平静的说:“包检察官,请坐。有什么问的,都问吧。”
以包正对各类人打交道的观察,南宫宏这类人能在你已经怀疑他,且他不承认的情况下还这样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的人绝对不是简单的。
“南宫先生,我想问下,这酒都经过了哪些人手里。”
权叔给南宫宏换上一个新的茶杯,南宫宏摸了摸茶杯,说:“酒是我让姜秘书去送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包正又问:“那,你对姜秘书这个人有什么看法。”
南宫宏看了看权叔,说:“他跟了快8年了,做事认真负责能干。”
“南宫先生连用三个形容词来形容姜秘书,看来,南宫先生很是喜欢这位姜秘书。”
南宫宏;“有能力的人,我都是比较看重的。”
包正笑笑,说:“可否麻烦南宫先生告知姜先生的住所。”
南宫宏:“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姜秘书现在不在德城,我昨天派他去上海出差了。”
包正淡淡一笑,说:“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权叔,送客。”
包正在临走前对南宫宏说:“南宫先生日常事务应该姜秘书在处理吧。”
南宫宏不明白包正的问题,但依然回到;“是”。
接着看到包正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可是这时候越是解释便是欲盖弥彰。便也没在继续开口。
包正淡淡的笑着说:“告辞。”
包正走出门外,就看到公孙站在边边,看着南宫家。公孙一见包正出来,便上前问,:“怎么样了?”
“这南宫宏对你还是真是不错,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恐怕早把我赶出来了。”
“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干嘛看在我面子上。”
“那估计是南宫少爷被你的美色吸引了。”
公孙忍不住揣了包正一脚:“没正经的,我在问你正经事。”公孙不小心瞧到南宫的窗前出现了一个身影,便开口道:“先上车吧,边走边说。”
包正一走,南宫宏便对着对面的权叔面无表情的问到:“姜痕到底去哪里了。”
权叔满脸的忧愁到:“少爷,我真不知道,我之前对你说的都是真话,你要相信我。我最后一次见他是昨天早上。”
南宫宏站起身子,走到窗户前,看到公孙和包正在车前说着什么,就见公孙抬腿揣了包正一脚,然后坐上车离开。
南宫宏这才转过身子,对权叔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包正说谎,姜痕我会派人去找,如果结果和我想的一样,权叔不要怪我。”
“我明白,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