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的佚事（第一部完）》雨瑶

10、第十章 他是谁

　　终于要离开这里？雨瑶有点恍惚的看着身后的路，这里，与她有不同的意义。这里是林兹带她出现的第一个地方，在这里见识到了武林大会，在这里，知道了林兹的身世，在这里杀了第一个人……

　　滚滚的沙土将一行人带出“义林府”的地界。

　　毕竟是骑不惯马，雨瑶的屁股很快就受不了颠簸，生生的痛，但又不好意思叫出来，只能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后面。

　　好痛，痛死我了。雨瑶咬住嘴唇，看着前面毫无感觉的三人，拜托，我们又不敢时间，没必要像赛马似的一个劲往前冲吧？再不停下，我的小屁股就开花了啦！！“停，停一下！”终于忍不住的开了口。

　　“怎么了？”离她最近的白智勒住缰绳，跺到她面前。前面的青焰也听见了动静，掉转马头回跑过来。

　　“身子不舒服吗？”青焰看出她的脸色有点发青。

　　“恩。”实在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屁股很痛，只有点点头。

　　“前面有个湖，我们就去那休息一下？”青焰轻声询问，她刚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会不舒服？

　　“好。”忙不叠的点头。

　　三人到了湖边后皆跳下马背，放开缰绳，让马四处饮水，吃草。可是，雨瑶发现自己怎么也下不去。当初就没怎么好好的学骑马，本来嘛，在现代的时候，只是贪图新鲜，跑去训马场学了几天后就没再去，根本受不了这种强度的赶路，再加上屁股疼的厉害，一抬腿，就扯心的痛。

　　“你怎么了？要休息的可是你，怎么还不下马？”紫蝴蝶奇怪的看着骑在马上，恋恋不肯下马背的雨瑶。

　　雨瑶的脸马上红起了一点，那边两个人也走了过来。本来还想静悄悄的下马，看来现在是不可能。“那个，那个，因为我，屁股很疼。”她的头越来越低。

　　“呃？”白智好不容易消化她的话，强忍着笑意。然后，伸出手臂，“我抱你下来吧。”

　　雨瑶抬起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哼！想笑就笑好了，这样憋着容易内伤。”狠狠的瞥了他一眼。但还是认命的接上他伸出的手，没有别人的帮助，她还真是下不来。

　　但另一双手快一步的在白智之前接到了雨瑶，青焰将雨瑶抱下马背。看着空掉的手臂，白智耸耸肩，转过身，对上了紫蝴蝶探究的眼睛。“怎么，突然发现我很英俊潇洒吗？”

　　“你不介意？”不理会他的玩笑，紫蝴蝶的眼睛向那边两个人飘去。

　　“介意有用吗？”白智扯开一个笑，从小到大，青焰从来没有对任何事执着过，但不表示他永远不会。而他自己呢？也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认真过啊……

　　“笑的那么难看，不如不笑。”紫蝴蝶转过身，不面对远处的两人。

　　“那你呢？还没死心吗？”

　　“你这个武林公认的花花公子都没死心，我又怎么会？”紫蝴蝶瞥了他一眼。

　　被将了一军，白智摸摸鼻子。花花公子吗？他只是不愿意这一生过的太辛苦，身为玄夜宫的护法，就意味着一辈子身不由己。只是，从来没想过，会遇上一个人能让自己甘心背叛宫主的人，纵然她心里也许根本没有自己。

　　仰起头，对上刺眼的阳光，眼里有点酸意。知道吗？碰到你以后，我生存的动力，也许为的就是你的笑容，即使，那不是为我绽放。不可思议啊，仅仅是认识了几天的人，老天，这是你对我的惩罚？

　　另一边

　　“好点了吗？”如果不是碍于男女授受不亲，他还真想帮她检查一下。“骑不惯马为什么不早点说？”

　　“怕麻烦你们啊，”对上他关心的眼神，心底涌上阵阵暖意，“还有，会不好意思。”

　　“你也会不好意思？”青焰靠在树上，低下头，额前的刘海顺着肩膀滑下，阳光透过树梢照上他的发梢，泛着丝丝的暖意。

　　雨瑶差点被这景象迷了过去，但看上他噙笑的眼睛后，“什么嘛，说的我好象很厚脸皮似的。”

　　脸上有点泛红。奇怪了，又不是没被帅哥看过，干吗那么没骨气的脸红啊！雨瑶懊恼的摸上自己的脸。

　　像是早就猜到她的变化，青焰再度笑出声来。他的嘴角扯出好看的弧度，在阳光的照耀下，这个笑容愈发耀眼起来。

　　“其实你应该多笑，这样才是造福社会嘛。”说完，雨瑶才惊觉的捂起嘴巴，她怎么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了。

　　青焰没有回答他，只是弯下身子，将她困与大树与他之间。凑近她的鼻间，气息轻吐， “这个，只为你。”他定定的看着她，眼里的专注直直的逼视着她。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雨瑶似乎要忘了呼吸，放在嘴上的手也没有拿下来。眨了眨眼睛，不适应他的接近。青焰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拿下她放在嘴上的手，“想闷死自己吗？”

　　摇摇头，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很性感吗？这样温柔的注视，这样专注的眼神，我会心动的。只是，我真的不能爱上你……“我…我想过去喝水。咱们去紫蝴蝶那边吧。”

　　“你这次跟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白智转头，问着身边的紫蝴蝶。

　　“目的？你觉得呢？”

　　“不光是为了青焰那么简单吧。我们一直都很清楚药谷这几年的动向，这次怕还是为了四像？”停顿了一下，看到紫蝴蝶没有反驳，“花葬真是有毅力，还想再失败一次？”

　　“事情还没有结束，我未必会失败。”虽然不清楚药谷和玄夜宫的恩怨，但大家是各司其命，除了完成命令，其他的事，她并不感兴趣。“你们对我那么防备，那么她呢？”

　　白智回头，恰好看见雨瑶向他们走来，“她不会对我们造成伤害。这些话，我不容许你再说！”他还记得紫蝴蝶说雨瑶将会是他们死穴时，给自己造成的震动。虽知道这句话该死的说对了，但，还是不愿意承认。因为，怕自己，怕青焰，更怕雨瑶承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紫蝴蝶也感觉到了雨瑶的接近，她笑了一下，“你以为不允许我说，有些事就可以避免吗？难道你们没有怀疑过她的出现太过巧合？你们没有调查过她的身世？你们……”

　　“紫蝴蝶！”青焰的声音在她的上方响起，他眼底的冷意，还是让她经不住的打了个冷颤。那种深入骨髓的冷意刹时将她的四肢百骸都冻结了起来。白智对紫蝴蝶摇摇头，你这又是何苦。

　　紫蝴蝶倔强的转过头，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可是，没想过要他讨厌自己啊。这样也好，原本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也许，因为这样，反而在他的心里有了些许位置。紫蝴蝶，你何苦做贱自己……

　　雨瑶愣愣的看着他们，真是呢，不是紫蝴蝶的一句话，她差点忘了林兹带她到古代的意义。只是，是真的忘了，还是根本就不愿想起？

　　雨瑶忽然笑了起来，众人都不解的看着她，“如果我说，紫蝴蝶的怀疑是有道理的呢？”她蹲下身，在白智身边坐下，“如果，我的出现的确是有目的的呢？”她看着白智，再次发问。

　　对上她的笑容，白智也笑了起来，“纵使这辈子会死在你手里，我也无怨无悔。”

　　“为什么？”雨瑶皱起眉头，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了玄业以外的人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白智又摆出了他玩世不恭的表情，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只是，雨瑶没有错过他眼底的认真，那里似乎还夹杂了一丝压抑的痛苦。

　　“真是被我杀死也不后悔吗？甚至，我会毁了玄夜宫？”像是问句，也像是自言自语。

　　这次，没有人回答她的话。会后悔吗？白智抬起头，看着青焰。青焰收回投注在雨瑶身上的视线，对上白智的。怎么会后悔？她就是我的命啊……他们看到了对方眼里同样的坚定。

　　雨瑶没有抬头，自是没有看见他们的深情。她只是抱膝，静静的看着湖面发呆，林兹，我真的是为了阻止这场浩劫来的吗？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像是制造了另一场灾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你，现在在哪儿了？快回来了吗？

　　紫蝴蝶也许是此刻最清醒的人，她的视线落在这三个人身上。夜雨瑶，你是何其的幸运，玄夜宫的左右护法皆为你死心塌地，但恰恰是这样，你又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人……而我自己，她苦笑，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看不穿的人。明明知道是场没有结局的恋情，却到现在还不肯醒。

　　“不管以后怎么样，我们应该把握的是现在吧。”忽然，雨瑶幽幽的冒出一句话来，笑容重新回到她的脸上，她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也许，我们的立场，很快就会改变。但，至少，我们现在还不是敌人。也许这趟旅程，会成为我这一辈子最好的回忆。所以，不管以后我们的关系怎么变。都要开开心心的走完这段路，好不好？”

　　雨瑶的视线一一扫过他们，不等他们的回答，大叫起来，“没人反对，那就当你们都同意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哦。不对，是最亲密的战友了！”说完，径直朝马匹走了过去。

　　阳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绚烂的笑脸在他们心中永远定格。青焰，白智也抬脚追了上去，心底有个声音，是了，就是为了守住这样纯真的心灵，所以我为你献上我的心，甚至愿意为你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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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也都刻意回避着以后的问题。倒是过的轻松快意。

　　“那也就是说，你们这次是要找到九转，然后从他手上拿到‘朱雀像’喽？这个东西有什么魔力？玄夜竟然派出左右护法一起来？”雨瑶边说嘴里还不忘塞进一口片鸭。在山间走的太久，差点就忘了这么美的味道。虽然他们也常有打点野味来吃，可是那些野味……哎！毕竟不是拍电视，不说也罢。

　　“不止这次，以前三次也是。”紫蝴蝶回答。

　　“以前三次？什么意思？”雨瑶停下嘴。

　　“你不知道吗？”这次轮到白智奇怪起来，说起来，这几日也陆续从雨瑶嘴里知道她的目的，但，以她的江湖经验和对江湖的了解，他很怀疑，她有没有这个能力。

　　“我该知道吗？”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看见他们脸上无奈的表情了。这不能怪她啊，以前都是林兹告诉她的嘛，现在林兹不在，她当然，是一个…呃，武林白痴。

　　“喝口水。”已经习惯了她的一惊一乍，青焰还是比较担心她又会噎到自己。他倒了杯水送到雨瑶嘴边，她低下头，顺带就喝下去。然后抬起头对他笑笑。

　　“这个，我来解释吧。”白智自动忽略他们之间的默契和眼神，虽然那很刺眼，但他也无能为力，因为最佳的“位置”总是会被青焰抢走，“传说，武林中有一个拥有神秘力量的‘四像’。得到它的人，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最神奇的是，它可以让死人复活。后来，宫主就派我们出来寻找它的下落。有了头绪以后才知道‘四像’是由四座石像组成，分别是‘青龙像’，‘白虎像’，‘玄武像’和‘朱雀像’。”

　　“那，你们已经找到了前面三个，还差最后的‘朱雀像’？”雨瑶将他们的话联系了起来。

　　“不错。”白智点头。

　　玄夜在武林中的地位已是无人能敌，为什么还要这个东西？人果然是贪心的！雨瑶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你们那个宫主还真是贪心，人都要入土了，还要这个东西干吗？”

　　“呃？”此言一出，只见白智筷子上的鸡肉掉在了桌子上，而紫蝴蝶刚想送到嘴里的菜也直直的掉在碗里。连一向最平静的青焰，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怪怪的，像是在忍着…笑？

　　“我说错了吗？”再迟钝了人也能看出众人的不正常了。

　　“那个，如果我没理解错。你刚刚的意思是，我们的宫主，快要…入土为安了？”白智不确定的再问了一边。

　　“是啊，想他有今天的成就，没有五十也有六十了吧？还不就快了。”雨瑶理所当然的把玄夜归结到吴霸天同一个岁数的人。

　　紫蝴蝶对着她，长长的呼一口气，然后，“原本，我只是怀疑你的出处，现在我开始怀疑，你真是这个江湖的人？”

　　无语，我的确不是这个江湖的人，雨瑶心里嘀咕着，“好吧，那你们告诉我，我又哪里说错了？”

　　“你们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那边的一声怒吼，将四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只见到楼下大堂中站着一个少年，看年纪不过20出头，身上却有说不出的神秘气质，因为是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见他的样貌，“回去告诉那个慕容什么的，我不去，不去！”说完，一个急转身，向二楼走来。而他后面的那些人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话，继续亦步亦趋的跟着。

　　这人的样貌倒是普通，但浑身的气质倒是神秘的很。要怎么形容呢？雨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他的气质和林兹有些相似之处，都是那么的……飘渺！林兹是因为周身散着雾气，而他，应该是天生的吧。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天上的浮云，那么无拘无束。恰恰是这样不羁的气息，让他平凡的相貌变的不再平凡。

　　“你们还跟？！”他猛的转过身，脸色一沉，刚刚还是平静的气流，瞬间出现混乱，看不见他出手，但将离他最近的那人弹开数丈。只见那人像断线风筝，直直的撞上厚硬的墙壁，然后，滑到地上。酒楼里的人见到闹出了人命，纷纷叫嚷着跑出酒楼，那样子，像是后面有洪水猛兽。而酒楼里的老板和伙计早就躲的远远的，那几个银子和自己的小命比起来，还是后者比较重要吧。

　　“哇~~”雨瑶低叫一声，这人的功力好深厚。

　　“别看了，吃饭。”青焰遮住雨瑶的眼睛。另外两人也像是根本没发生任何事似的，喝的喝，吃的吃。看来，是习惯了啊。

　　“哦。”不甘心的又往那边看了一眼，这么热闹的事，可是没看见过呢。

　　那少年看见这些人根本毫无反应的跟着自己，刚想再出手的时候，瞥见了另一桌上的四人。这桌人倒是有意思啊，刚刚没有吓跑吗？再仔细的看了一眼，当下，便有些了然。忽然，他想到了甩掉这些苍蝇的方法，“你们看见那张桌子的人了吗？要我去也可以，先把他们解决了！”

　　那些人接到命令，没有丝毫耽搁，统统拔出历剑，像雨瑶四人飞奔过来。

　　“呃？”这个，未免太扯了吧？雨瑶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青焰抱了个满怀，然后轻轻一跃，便远离地面，在窗边稳稳立住。手上还不忘带着一杯茶水。

　　又被抢先一步，白智懊恼的站起身，自己怎么总是慢一拍。他拦下正欲出手紫蝴蝶，就让他来解决吧。这一路上的不快，刚好可以发泄一下。紫蝴蝶一耸肩，也飞转离开。

　　“留下他一个可以吗？”雨瑶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智，对方再不济也是二十几个大汉呢。

　　“放心。”青焰安抚的拍拍她的背，顺便将手中的茶递上。

　　白智展开手中的扇子，笑笑的面对飞奔来而来的人。始终未变的表情，好象纵使前面有千军万马也伤不得他分毫。只见那些大汉将他团团围住，拿起手中的刀剑便向他劈下去。白智也不慌忙，忽然一个纵身，身子也凌空在那些人上方。

　　“凭你们也想碰到我？下辈子也不可能！”说完，他忽然收拢手中的扇子，一抖，那扇子陡然变成一把长剑！雨瑶揉了揉眼睛，天啊，扇子真的变成了剑！哇，比变魔术还要好看呀！如果白智知道雨瑶将自己的绝招……和魔术相提并论，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这次，雨瑶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刀光剑影，她的眼里除了白智手中那把长剑的影子外，其他什么也看不见了。那明晃晃的剑影刺的她差点睁不开眼睛。

　　终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雨瑶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智已经站在她面前，同样是那个熟悉的笑容，但这个笑容要温和很多，“有伤到你吗？”

　　“没。”雨瑶侧过身，想看看那些人怎么样，是死了吗？

　　“别看，相信我，你不会愿意看到。”白智早她一步阻止她，将她固定在自己面前。温柔的话语
　　自她头顶上方响起。这不禁让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惨状，她浑身又颤了一下。

　　青焰将她拉过，眼睛却盯着在一旁看好戏的人。那个少年此刻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遍地尸体，然后，他大笑出来，“不愧是玄夜宫的右护法白智，杀人与无形。今天还真是开了眼界了。”他边说边靠近他们。

　　在他们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观察着他们。那两个男的，他早就看出，是玄夜宫的左右护法，果然是比传言中的还要俊逸很多。

　　而那两个女的……看见他的靠近，青焰和白智不自觉的把雨瑶护在身边。那少年没有忽略这点，看来，她就是江湖中的热门人物，夜雨瑶了吧。看两个护法那么宝贝她，传言并没有夸大嘛。

　　而另一个，那少年往紫蝴蝶方向看去。紫蝴蝶也直直的回视他，丝毫没有躲闪之意。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嘴角轻扬，然后又开朗的大笑出来，“在下孟平，见过各位。”他微微一欠身。

　　没人理会他，众人从他身边走过。“等等。”孟平拦在他们前面，“我孟平此生最喜欢结交英雄豪杰。今次能让我遇见你们也是有缘，不如，我与你们结伴同行？”他这样可是有目的的。慕容家不找到他不会罢休，但如果跟着他们，那些苍蝇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在加上这四个那么有趣，他又怎么可以错过？

　　“可惜，我们不喜欢和一无是处的人打交道。”紫蝴蝶在一边讪讪的开口，她讨厌他脸上痞痞的笑，那样子像极了一只无论何事都在盘算着的狐狸。

　　“一无是处？”孟平显然被这几个字刺激到，他…他…他们要是知道他的身份就决不会那么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凭什么怎么说！”

　　“连那几个废物都解决不了，还不是一无是处吗？”紫蝴蝶一脸鄙夷的笑。

　　“我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孟平力争，“倒是你，满好一个女孩子，要搞的自己像个毒妇，没个女人的样子！”

　　“你说什么？谁没女人的样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紫蝴蝶向前一步，看来气的不清，想武林中有多少人为博她一笑不惜用尽千金，现在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这样侮辱，这个气怎么咽的下？

　　“那个……”雨瑶还没说完，就被吵的正欢的两人打断。“你别管！”

　　“呃？我只是想说，你们可不可以换个地方再吵，我还没吃饱。”雨瑶可怜兮兮的望着同样没辙的青焰和白智。

　　“我们走。”青焰拉起雨瑶便向外走去。白智跟在后面，还不忘回头，“我们在前面的酒楼。”

　　“等等我。我可不想和无聊的人浪费口舌！”紫蝴蝶也跟了上去。

　　“什么叫无聊的人？今天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就别走！”孟平也跟了上去，在紫蝴蝶旁边碎碎念。

　　“你，”紫蝴蝶突然停下来，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想用这种方法来接近我，我也不可能会看上你的！”

　　“什么？”孟平被这句话吓的不轻，“我？接近你？靠近你？你一个女人讲这句话不知道害羞吗？”

　　听着后面的争吵声，走在最前面的雨瑶突然笑起来。认识紫蝴蝶那么久，只有今天看去才真正像这个年龄女孩子呢。也许，以后，让这个孟平跟着，也不是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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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夜宫内

　　“是吗？他们带着夜雨瑶一起上路了？”未经打理的长发，散漫的垂落在肩上，躺椅上，和身边女人的胴体上。

　　“是的，宫主。这是早上收到的密报。”躺椅前的侍卫丝毫不受眼前香艳画面的影响。

　　“下去吧。”

　　“宫主，什么密报回头再看嘛。”一阵酥麻的声音媚惑的从他身下响起。

　　“你也下去。”没有任何感情的语调，他毫不眷恋的下床，随手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宫主，奴家还没有伺候你呢。”纤若无骨的手环上他的腰。

　　“下去。”更冷的声音。身形没有动过，气息却在那一瞬间变化。

　　“宫……”下一个字，也许只能在地狱里说出来了。玄夜松开手，没有回头，拉开门，“处理掉。”

　　玄夜来到书房，展开手上的密报，“是么？这样的说来，好象已经很久没那么有趣的事了。想要背叛玄夜宫？跟了我那么多年，这点都想不透吗？”

　　他慢慢转过身，修长的手抚上墙上的宝剑，“破天，我们是不是好象没有出去过了？”那把剑像是感应到了主人的召唤，竟然自己颤动起来。

　　“你也怎么觉得吗？”一个媲美撒旦的笑容在他脸上出现……